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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強凌亂系統》第85章 暗域
  猩紅的血日,透過淡薄的雲層照耀著灰暗的大地,那裡沒有一絲綠色生機。那是一片陰慘慘地世界,連綿成片的古老宮殿,聳立在那遙遠的北方,它泛著幽紅、慘綠的光芒,裡面不時會傳出痛苦的哀嚎。

  一座又一座地魔像巍然而立,矗立在這片陰森而恐怖的大地中,那不見盡頭的血色河流,由東向西滾滾奔騰而去。腥味撲鼻,血水不斷地翻湧,模糊的鬼影在河中不斷掙扎,晃動,傳出陣陣鬼哭狼嚎般的魔音。

  位列在南方的兩座巨大的枯骨山,高聳而立直插雲霄,威嚴而恐怖,近眼看去那既是無數骸骨,骷髏堆積而成,骨山間巨大的黑色漩猶如從天而降懸浮在中,它仿佛是這方的神秘監獄!將所有阻隔在外,甚至連天空中的紅光都無法照射它身前分毫。

  眼前的場景讓許庚這個七歲孩童不敢置信,仿佛置身在夢境當中,他那一身破舊“發亮”的單衣,顯得與這樣的世界格格不入,雙腿像篩糠一樣抖動的不停,臉色刷白,沒有一絲血色,顫抖著那因恐懼而發紫的嘴唇,帶著哭腔:“這,這是什麽地方,我..是在.做夢嗎?姥姥!你在哪裡啊!怎麽,怎麽把庚庚一個人丟這裡啊,嗚。。。”說完便大聲的哭了起來。

  就在這時遠處的天邊電閃雷鳴,白霧漸漸襲來仿佛要吞噬這一切,天色也逐漸暗了下來。

  在那黑色無底洞般的漩渦前,逐漸的出現兩個“人”影,向著許庚快速地接近。這時的許庚已經被眼前恐怖的場景、悚然的聲音,嚇的癱坐在地,身體也蜷縮在一起,他的哭泣在這片烏煙瘴氣,鬼哭狼嚎恐怖的陌生地方是顯得那麽的無助,弱小,可憐。

  這時遠處的兩個人影已經到了近前。只見那兩人穿著奇特,一人穿著黑服,面容凶悍,身寬體胖,個小面黑,頭頂帶著高高的誇張官帽寫有:“天下太平”四字。另一人穿著白服,滿面笑容,身材高瘦,面色慘白,口吐猩紅長舌,頭頂帶有一樣的官帽寫有:“一見生財”它們一手執腳鐐手銬,一手執哭喪棒。

  這時的許庚感覺到有人的到來,以為是姥姥來尋他,便停止了哭泣,從膝蓋中緩緩的抬起了頭。當他看清對方的面容時,停頓了三秒!他緩緩掙大了雙眼,汗如雨下,四肢發涼,仿佛自己的心快跳出來一樣,嘭!嘭!嘭!

  “大哥,這就是我們要勾的人?他是怎麽穿越屏障自己找過來的”面容凶悍的那人憨生憨氣的說到。

  “天命所歸,孤陰不生,獨陽不長!既是純陽體也無法與命運抗衡。他純陽體這裡的屏障對他沒有阻礙,自己潛意識裡過來的。”說罷白衣男子面帶笑容的向著許庚走去。

  “走吧孩子!吾等奉旨帶你去輪回,你命該如此陽壽已盡誰也無法回天了!既然來了就不要想著過往”

  說著就要用鐐銬去鎖許庚的脖子,這時的許庚他依然沉溺在恐懼當中,沒有注意到有東西向他鎖來!就在鐐銬要接近他時忽然周身金光大作!把鐐銬彈的飛起!白衣男也跟著橫飛了出去,落地後噔!噔!噔!又退了三步才停穩身形,臉色比之前相比更加慘白,白的就像張紙!嘴角那墨綠色的液體順著猩紅的長舌流下,滴答!滴答!緩緩地滴落在地濺起絲絲煙氣。

  “大哥!你怎麽樣,這是怎麽回事,那金光是。。。。”

  “天命所向,純陽之體又有純陽之魂,萬鬼不侵萬鬼不破!沒想到到了這裡既然還有這等威力!剛才那鐐鎖已將他的純陽之魂消耗的虛弱至極了。

我無大礙,這樣的純陽之魄真是少見!你我和力將他速速鎖走送往輪回以免突變!”  說罷,黑衣男與白衣男的鐐鎖向著許庚飛去,與此同時兩人手持的哭喪棒相互交錯,整個人騰飛而起嘴裡念著隱晦難懂的詞語向著許庚的腰部剪去!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這時異變突生!

  遠處飛來一張血紅色紙人,眨眼間出現在許庚的頭頂,那小小的三寸紙人剪裁的簡直就是渾然天成巧奪天工!小小的嘴巴小小的眼睛仿佛活靈活現像是看著許庚!突然紙人燃燒起熊熊烈火,仿佛要把它周圍的一切燃燒殆盡,鎖魂的鐐鎖就在這時靠近火焰旁竟主動停下,慢慢的掉落在地!

  “這。。。”

  白衣男與黑衣男誰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侵盡所有法力既然被一張不知道哪裡飛來燃燒的紙張給破了。

  遠處那黑色漩渦在這時蠕動異常竟飛出一只花紅的紙公雞,頭上戴著鮮紅的“帽子”,一雙黃裡透著黑的眼睛,它的嘴尖尖酷似啄木鳥!落地後扇了扇翅膀,抖了抖它那絢爛的“羽毛”,像是舒筋活骨般。

  喔~喔~喔~~

  “這是又什麽鳥東西,怎麽蹦躂過來的,一件件接二連三的壞吾事情,看我不把你燉了!大哥你等著!”話落就去拾起掉落在地的鐐鎖,向著遠處的紙公雞走去。

  “且慢二弟!此雞非同一般,竟以古法,接引而來。體內必有陽煞之火用已燃燒壽元,搭載牲畜為載體,接引遊魂,借身接魂!吾到要看你如何能渡得過這悠悠玄關,鬼界大門!進來容易想出去可就難了!哼,哼,二弟你我退開!看它如何借身渡人魂,成功與否你我在做打算”說罷二人退開看向紙公雞。

  在說那紙公雞,它緩緩向許庚走來,三步兩晃頭腦歪斜像是個喝醉的酒鬼。

  許庚面如土色整個人像是傻了一樣一動不動,大腦一片空白,眼睛看著前方直勾勾的。

  此時,在許庚的心中響起了一片和藹親切悠長的婦女聲,

  “我兒快醒來!我兒快醒來,我兒許庚快醒來,”

  隨著最後的呼喊,許庚也終於回過神來,此刻的他身體乎明乎暗乎實乎虛,他呆木的緩緩轉頭四處張望尋找聲音來源。

  “我兒許庚!我是你母親,你聽到我的聲音了嗎?”

  此時的公雞歪著頭,用它那黃燦燦的爪子不斷的撓著許庚的鞋子。

  許庚立即蹲下身形抱著大紅公雞“媽是你嗎?你怎麽變成大公雞了,這裡是什麽地方!它們是誰,長的好嚇人,這裡好可怕庚庚好怕啊,媽帶我回家!我要回家!媽!”說完又淚如雨下嚎嚎大哭起來。

  “我兒不怕!媽這就帶你回家!離開這裡!”

  說罷它那金光燦燦的雞爪底部散發出悠悠火光,在雞爪上逐漸蔓延,火勢逐漸變大,仿佛軀體也會被燃燒,它那弱小的軀體既然托起許庚飛了起來,向著黑色漩渦方向飛去。

  “大哥!快追啊!在晚他們就飛走追不回來了”黑衣男說道

  白衣男緩慢的往前走了幾步,眺望遠方,低沉地說道:“不用追了他們跑不出去的,那位大人應該注意到這裡的異常了”

  天邊大紅紙公雞背著許庚低空飛行,從腳掌生升起的火焰,已然燃燒到公雞的胸前,紙公雞顫抖著身軀,搖搖晃晃依然奮力的揮動翅膀,它仿佛就要從天空跌落一樣。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一個時辰,也許是半個時辰,它終於到達了漩渦近前,而這個時候它卻怎麽也靠近不了漩渦,漩渦前不知什麽時候多了一道淺綠色屏障。

  火焰已經燃燒到翅膀根部,清晰的能聽見劈裡啪啦的聲響,還有那另人尋味的痛哼,但它卻怎麽也飛不過屏障,似乎停留在了半空。

  “媽媽,你怎麽了,怎麽停下了,我們不走了嗎,庚庚好困好冷啊”許庚虛弱的說道。

  “我兒,媽,媽,一定會,送你,出去,哪怕,哪怕!粉身碎骨!靈魂盡滅!”紙公雞斷斷續續的喃呢最後卻瘋狂呐喊出聲!它身邊的火焰瞬間包裹全身,由金色火焰轉變成紫色烈焰。只有那一雙黃裡透著黑的眼睛,看出她對眼前男孩的慈愛與不舍。

  天!逐漸暗了下來,周圍頓時狂風大作,電閃雷鳴,遠處的血河翻江倒海!四周鬼哭狼嚎!像是末日一般。

  不遠處的白衣男大驚!“瘋了!瘋了!已自身為引燃燒靈魂,將永世不得超生,化作飛灰!隻為破除那一絲幽冥玄關,你可知!玄關一破億萬幽魂將齊衝玄關!降臨人間!生靈塗炭啊!生靈塗炭啊!快!快去稟報大人!”

  黑衣男飛快的向北方疾馳而去眨眼間消失在天邊。

  與此同時四面八方,山川河流,忽然仿佛靜止一般,一切都靜的可怕。

  “唉。。。天命所歸,天命不可為,何苦呢!”忽然天空中傳來悠長的歎息聲,仿佛在天邊,又仿佛在咫尺,話閉!

  只見從處天邊不知何處飛來一隻奇怪的隊伍,眨眼間就到了近前。

  它們既然都是紙人!身高六尺,全身上下都是由紅紙搭建而成,都說紙人畫眼不點睛,但它們的雙眼卻被畫的那麽出神,神采奕奕,它的眼睛紅的滲人,仿佛要滴出血來,它們抬著一口血紅的棺材,左邊八“人”右邊八人,中間那個“人”手裡拿著一杆紅銅鑼!走九步便敲響一聲,緩步地走向黑色漩渦,那棺材也異常的紅豔妖異!長約六尺寬約三尺,棺材既然是倒著抬的,頂部向下底部向上!棺材前後有兩個更加深紅的大字,前面是個死字!後面是個生字!看到這口棺材第一的反應就是不寒而栗!

  卻見拿鑼的領路人,看著許庚和快要燃盡的紙公雞,竟然口吐人言,邊敲打邊說道“吾魂歸來兮~~歸來兮~~”

  身邊的棺材瞬間光芒四射,照耀出萬丈光芒,籠罩著一“人”一雞,紙公雞身上的火焰頓時熄滅,燃燒的部分經過紅光的洗刷,也奇跡般的忽明忽暗慢慢複原,許庚的身體也逐漸變得凝實很多。紅光散去,許庚與紙公雞也不見了蹤影。

  前方拿紅鑼的紙人在次打鑼喊道,“歸兮~~”八“人”再次抬起大紅棺材向著黑色漩渦飛去,這一次既然沒有屏障阻攔!

  白衣男口中不斷重複“血人!血棺!血人!血棺!那是。。。。。。他?!”

  獅子已經忘記是怎樣來到孤島的了。

  孤島上有七八棵樹木,獅子每天都會數上好幾遍,但直到現在仍沒數清到底是七棵還是八棵。獅子認為,樹木不會亂跑,沒必要數得太清楚。

  孤島上盛開著一朵小黃花,那是獅子前幾天在樹下偶然發現的,他把小花當寶貝一樣,每天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衝著小花微笑,直到臉部的肌肉僵硬為止。

  孤島上有幾塊大大的岩石,岩石下面剛好形成一個凹進去的洞,那是獅子的家。自從發現這個家以後,獅子最喜歡刮風下雨的壞天氣,那樣可以讓他充分體會到家的溫暖,他會躲在家裡美美地睡上一覺。

  孤島上能欣賞到的風景只有海。放眼望去除了無邊無際的海水,還是無邊無際的海水。獅子一閑下來就會安靜的看海,這樣讓他感到很輕松,但他平時很忙,難得有閑下來的時間。

  獅子是孤島上的居民,但他每天過得心滿意足。

  有一天,獅子到沙灘上曬太陽的時候,發現了一個被海水推到孤島上的昏迷的小女孩,她漂亮又可愛。

  獅子開心得想,孤島上要添加新成員了,這裡會熱鬧起來,真是太好了。

  可小女孩醒來後並不像獅子想像得那樣快樂,她望著陌生的環境慌亂不安,甚至叭嗒、叭嗒地掉起眼淚。

  獅子以為女孩害怕自已。因為偶爾有海鳥經過孤島的時候,那群會飛的小家夥總會忌憚獅子的存在而不願在島上停留一小會兒。盡管獅子是非常歡迎他們的,盡管獅子每次都衝他們微笑。現在,面對一個掉眼淚的小女孩,獅子不知所措,乾脆退到遠遠的地方蹲下來,以表示他沒有惡意。

  小女孩哭夠了,呆呆的望著獅子。

  獅子想,這個可憐的小家夥一定是餓了。餓的感覺是很難受的,獅子經常遇到,所以深有體會。有時候風浪太大,幾天都抓不到一條魚。其實,就算能抓到魚,獅子也只是衝他們微笑一下就把他們重新放回海裡。島上那七八棵樹上結的果子才是獅子真正的食物。還好,樹木生怕獅子挨餓,每年都努力地結出許多好吃的果子。獅子省著點吃,總可以維持生活。此時,獅子趕緊跑回自己的家,那裡應該還有一個沒舍得吃的果子,他把果子拿給小女孩。女孩真的餓了,雙手捧起果子大口吃起來。獅子站在邊上開心地微笑著。

  傍晚,獅子到樹下撿了一些乾枯的樹葉,給家裡添了一層褥子,這樣就足夠溫暖了。他把小女孩安置在自己的家裡睡下,自己趴在洞口,因為家裡只能容得下一個人。晚上,下了一陣小雨,獅子很高興,因為他知道,小女孩一定會睡個好覺,就像自己在下雨天躲在家裡睡得那樣香。此時,小雨打在獅子身上,把他的毛弄地濕淥淥,但他還是安心地睡著了。

  清晨,太陽早早地驅走了烏雲,給孤島上帶來一片溫暖的陽光。

  小女孩依舊不開心,望著大海的遠方出神。獅子突然想到一個好主意,他把小女孩帶到小黃花跟前。他想,也許這朵美麗的小花能使小女孩快樂起來。因為每當自己看到小黃花,心情就會非常好。獅子衝著小花微笑,並示意小女孩這樣做。但小女孩根本笑不出來,看樣子,她的心情仍然糟糕透了。獅子下了很大的決心,把寶貝一樣的小花摘下來,戴到小女孩頭上,她總算勉強地笑了一下,雖然那笑容稍縱即逝,但獅子已經很滿意了。

  “我要回家。”小女孩看看獅子,然後,獨自坐到沙灘上去了。

  獅子愣了半天,也到沙灘上坐下,望著海天一色的地方,那裡應該才是小女孩的家。

  晚上,當小女孩睡著,獅子悄悄離開洞口來到樹下,他默默地注視了很久,最後,用力把樹木一棵棵推倒。

  第二天,小女孩醒來,發現沙灘上停著一個大大的木筏,獅子站在上面朝她微笑著招手,又指指海的遠方。

  “我可以回家啦。”小女孩笑著喊著跑到木筏上。

  獅子從沒見過小女孩這樣開心,他也跟著開心起來。

  木筏在海上飄了整整一天,太陽快落山的時候,獅子和小女孩看到了海的邊緣,那裡有座美麗的城市。小女孩歡呼著:“我要到家了,我要到家了。”

  獅子把木筏停靠到岸邊。

  “跟我回家好嗎?”小女孩不舍得拉著獅子。

  獅子笑著搖搖頭,指指孤島的方向,那才是他的家。然後,他坐上木筏,朝孤島飄去。

  鍾小凡看著變換,按下了數字按鍵2

  猴子媽媽生了五隻小猴子,他們都非常可愛,但是也非常調皮。每天,兄弟幾個都會到戶外玩耍。他們有的喜歡畫畫,有的喜歡唱歌,猴媽媽看到寶貝們快樂的生活著心裡很高興。

  在一個夏天的上午,陽光灑滿了大地。這時猴兄弟五個相邀一起來到了樹林裡玩耍。他們你追我趕,從這棵樹跳到那棵樹,高興極了,還時不時的蕩起了秋千。

  這時,一位白發蒼蒼的老爺爺,背著一簍草帽經過樹林,準備去城裡賣掉,換來金幣養家糊口。

  這時,他走到一棵高大挺拔,綠葉滿枝的大樹旁,心想:不如休息一下吧,也許過了這兒就找不到比這更好的地方了。於是,他放下背簍,一屁股坐下,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小猴們看到老爺爺的背簍感到很驚奇。是什麽東西呢?猴子們迫不及待的跳了下去一看究竟。他們拿起了帽子左看看,右瞧瞧的。最後學著老爺爺的將帽子戴在了頭上,然後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大家都開心的又笑又跳的。最後,猴子們也學起了老爺爺的樣子帶著帽子安然的在樹枝上躺著。他們覺得模仿很好玩。

  在一陣哄笑聲中,老爺爺睜開惺忪的睡眼,只見簍子裡的草帽全都不翼而飛了!他急得來回轉圈圈兒,無意中一抬頭,發現樹上的小猴子們頭上戴著草帽,正坐在樹枝上,那樣子活像一群正在休息的農民。

  老爺爺可憐巴巴地伸出雙手,對小猴子們說:“小猴們哪,把草帽還給我吧!我們全家都靠賣草帽生活啊!”

  可是,小猴子們不但沒給他草帽,還向他伸出毛茸茸的雙手,繼續要草帽,嘴裡還嘰裡咕嚕地說著什麽。老爺爺急得頭上直冒汗滴,一把摘下草帽,抓著頭皮想辦法:怎樣才能要回草帽呢?不料,小猴子們也摘下草帽,嬉笑著學老爺爺的樣子抓著頭皮想辦法。

  老爺爺一看小猴子們在學他的樣子,靈機一動,立刻把草帽丟到簍子裡,啊哈,小猴子們果然中計啦!它們也紛紛將草帽扔到簍子裡,老爺爺心滿意足地收拾好草帽。

  真是一群調皮的小猴子啊,以後經過這我得小心點,老爺爺邊走邊想。

  鍾小凡看著變換,按下了數字按鍵3

  今天是星期天,小老虎、小狐狸和小猴子到樹林裡去玩,他們在綠草地上摔跤,翻筋鬥。大家玩得真高興。

  突然,下起雨來了,三個小夥伴到熊貓阿姨家去避雨。“熊貓阿姨,開開門,外面下雨了,我們到您家裡避避雨。”小狐狸朝著門縫喊著。

  “來了,來了。”熊貓阿姨應和著。

  熊貓阿姨把動物們都請進了家,看他們一個個都淋濕了,熊貓阿姨趕緊找來了幾條乾毛巾,遞給了動物們“趕緊擦乾水吧!免得等會感冒了。”熊貓阿姨非常關心的說。

  動物們接過熊貓阿姨的毛巾,連聲說:“謝謝,熊貓阿姨。”

  雨越下越大,熊貓阿姨對動物們說:“這麽大的雨,你們也回不去,要不在我家吃晚飯吧!”

  動物們答應了。他們早就聽說熊貓阿姨做的飯好吃極了。

  熊貓阿姨請他們吃了晚飯。雨還在“嘩嘩”地下著。熊貓阿姨請他們住下。

  小老虎說:“媽媽找不到我們會著急的。”

  熊貓阿姨說:“這兒有電話,打個電話告訴媽媽。”

  小老虎往家裡打電話,虎媽媽接到電話放心了,她說:“我的寶貝,要刷刷牙睡覺。”小老虎聽了使勁地點點頭說:“請媽媽放心,我會刷牙的。”

  小狐狸也給媽媽打電話。小狐狸的媽媽說:“我的小乖乖,要脫了衣服睡覺。”小狐狸忙說:“我忘不了。”

  猴媽媽接到電話說:“睡覺時,被子要蓋好。”小猴子說:“一定蓋好。”

  小老虎、小狐狸、小猴子一起刷了牙,脫了衣服,蓋好被子,舒舒服服地睡覺了。

  雨“嘩嘩”地下著,熊貓阿姨的屋子裡很暖和,三個小夥伴睡得又香又甜。

  鍾小凡看著變換,按下了數字按鍵4

  孩子們把船放到河裡去。哥哥用小刀把厚的幾塊松樹皮做成船,妹妹裝上用破布做成的帆。

  在頂大的一隻船上,需要一根長桅杆。

  “要用一根筆直的樹枝才好。”哥哥說著,就拿著小刀,走進灌木叢林裡找去。

  他突然在那兒叫喊起來:“老鼠!老鼠!”妹妹奔到他那兒去。

  “我割下樹枝,”哥哥告訴她說,“它們就叫起來啦!整整的一群!有一只在這兒,在樹根底下。你等著,我馬上把它……”他用小刀把樹根割開,拖出一隻小鼠來。

  “它是多麽小呀!”妹妹驚詫起來,“又是黃的!真有這樣的老鼠嗎”“這是鼠,”哥哥解釋著說,“田鼠。每一種都有一定的名稱,可是我不知道這一只是怎麽叫的。”那隻小老鼠張開粉紅色的小嘴,“比克”、“比克”地叫起來。

  “比克!它在說,它叫比克!”妹妹笑起來了,“你瞧,它在發抖呀!唉,它的耳朵上還有血哩。一定是在捉到的時候,你的小刀把它割傷了的。它是多麽痛呀!”“反正我要殺掉它的!”哥哥生氣地說,“我要把它們殺光。它們為什麽要偷我們的糧食呢?”“放它去吧!”妹妹央求著說,“它還小哩!”可是哥哥怎麽也不肯,“我要扔它到小河裡去!”他說罷,就向著河邊走去。

  女孩子頓時想到了一個法子來救活這小老鼠。

  “停住!”她喝住了哥哥,“你知道嗎?把它放在我們頂大的一隻船裡,讓它去做個旅遊吧!”哥哥同意了這個做法──反正小老鼠定會淹死在河裡的。小船載著一個活旅客放出去,倒是挺有趣的。

  他們裝好帆,把小老鼠放在木製的小船裡面,就放到河流裡去了。風推著小船,推著它離開了河岸。

  小老鼠緊緊地抓住乾燥的樹皮,一動也不動。孩子們在岸上向它揮手。

  這時候,家裡叫他們回去,他們還看到那隻輕飄飄的小船,扯著滿帆,在河的轉彎地方不見了。

  “可憐的小比克”他們回到家裡以後,女孩子說,“一定的,風會吹翻那小船,比克也終究會淹死的。”男孩子一聲不響。他正在想,怎樣才能夠把谷倉裡所有的老鼠弄個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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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過得真快,一轉眼,年關臨近了。小老鼠米粒兒掐指一算,自己在外面打工也快一年了,該回家看望自己害了眼病的母親了。

  米粒兒找到了農場主鼴鼠老板,說明了自己的想法。鼴鼠老板很快答應了米粒兒的請求,並核算了米粒兒該得的報酬。

  鼴鼠老板特意給米粒兒準備了一輛小車,裝進了滿滿一車的東西:黃豆、玉米、白面和花生各一袋,再加上一箱土豆。

  米粒兒非常感謝鼴鼠老板,他們友好地道了別,並互相祝福節日快樂。然後,米粒兒戴上棉手套,推著小車,上路了。

  這時候,天下起了細雪,細雪像白色的花粉,紛紛揚揚地給大地披上了一件銀色的鬥篷。

  看著這迷人的雪景,米粒兒的心情無端地好起來了,他一邊推著車子,一邊哼起了小調。他心想,回到家裡的時候,母親用手摸到這麽多的食物,該多高興啊。

  走著走著,米粒兒迎面遇見了一個衣衫襤褸的田鼠婆婆,她正拄著拐杖,吃力地向前走著。田鼠婆婆一抬頭,看見了米粒兒推著的裝滿食物的小車子。婆婆停住了腳步,用鼻子使勁嗅了嗅,張開嘴想說什麽,又閉上了,搖搖頭,又往前走去。

  田鼠婆婆的舉動被細心的米粒兒觀察到了。他停下來,說:“婆婆,你有什麽話想說嗎?”

  田鼠婆婆咽了口唾沫,說:“我餓啊,已經三天沒有吃東西了。馬上臨近年關了,我想討點食物,走了一天,也沒有討到。唉……”

  米粒兒猶豫了一下,雖然自己的車上有糧食,可那是自己和媽媽一年的食物啊。

  婆婆繼續邁著沉重的步伐向前走去。風呼呼地吹過她的衣服,從衣服的破洞裡抽走了一縷一縷的棉絮。

  “婆婆——”米粒兒喊住了田鼠婆婆,“把我車上的一袋子黃豆給你吧。你分出三份兒:一份兒留作過年的食物;一份兒拿去換件新棉衣;另一份兒留著來年春天做種子,播種到田地裡。”

  “什麽,你是說,把你車上的那袋子黃豆給我?”

  “是呀,婆婆。”

  “那你呢,你這糧食是別人的,還是自己的?”

  “是我打工掙的,婆婆。”米粒兒自豪地說。

  從前,有一隻烏鴉到哪兒都要亂扔垃圾,吃完的飲料瓶也隨便亂扔在路邊。

  有一天,小麻雀剛好經過這裡,看到烏鴉這種不良行為。便氣勢洶洶地跑到烏鴉跟前,絮絮叨叨地批評起烏鴉來。可烏鴉哪裡聽得進去,伸出雙手就把麻雀推後,說麻雀多管閑事。小麻雀聽了,便對烏鴉說:明明就是你亂扔垃圾的,還敢說我多管閑事,真不要臉。烏鴉聽得不耐煩了,無意中將麻雀推向地上。瘦削的麻雀當場昏了過去。烏鴉慌了,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可的辦法就只有逃走了。烏鴉走了,可麻雀卻摔傷在地上。

  剛好有位獵人經過這裡,看到麻雀的情形時。所謂時間就是生命。他趕忙放下手中的工具。急匆匆地抱著麻雀往家的小路跑。

  在獵人夫婦的精心照料下,麻雀的病情一天比一天好轉,漸漸地,麻雀的病已經完全康復了。

  幾天過去了,外面的環境衛生已經完全受到汙染了。當然,烏鴉所住的地方也徹底汙染了。

  這一天,烏鴉正在窩裡睡覺,聞到了外面傳來了一股臭熏熏的味道。開門一看,原來外面都是自己所丟的垃圾。烏鴉被這股臭味嗆得一整夜都睡不著覺。半夜時,烏鴉似乎領悟到不能亂扔垃圾否則別人會受害,自己當然也不例外。

  得知麻雀被獵人救了。便跑到獵人家門,看到正在鍛煉身體的麻雀。便上前問候道:好久不見了,麻雀,對不起,我知道之前是我的錯,我會改了。你能原諒我,好嗎。麻雀聽了,也很高興;你真能改正,我當然可以原諒你。

  從此,烏鴉改正了錯誤,和麻雀成了一對十分要好的朋友。

  鍾小凡看著變換,按下了數字按鍵2

  在一個小山村裡,有一戶農家。這家養著一群雞,這群雞中有一隻老母雞,其余的小雞都是它的孩子。雞媽媽非常疼愛它的孩子們,平時總是不讓它們走遠,即使一會兒不在身邊,雞媽媽也會很著急。

  一天傍晚,雞媽媽帶著小雞們回家,它們在村外的田野裡已經玩了整整一個下午了,現在天色晚了,該回窩了,雞媽媽就帶著孩子們回家了。

  雞媽媽一邊“咕咕”叫著,一邊帶著孩子們進了村,快到家門的時候,她忽然發現有一隻小公雞不見了。雞媽媽就讓小雞們先回窩,自己跑出去找那隻丟了的小公雞。

  雞媽媽沿著回來的路走,邊走邊發出“咕咕”的聲音叫自己孩子,最後終於在村邊的一口水井旁邊找到了小公雞。她很生氣地對小公雞說:“孩子,你為什麽不跟著媽媽?這井邊怎麽可以玩呢?掉下去怎麽辦呢?太危險了,以後一定要聽話,不要惹媽媽生氣。”

  小公雞一邊答應著,一邊卻並不在意地問:“井邊有什麽好危險的?很多人都到這裡來。我只不過看看,沒有危險的。”

  母雞皺著眉頭,對小公雞說:“大人的話總是有道理的,你一定要記住,否則後悔就來不及了。”

  小公雞心不在焉地點點頭,說:“好吧,我會聽話的,以後不來就是了。”

  過了幾天,小公雞無意中又走到了水井邊。它遠遠地站在遠處看著水井,想到了媽媽的話,於是掉轉頭就走。可走了沒多遠,它又停了下來,心裡忍不住想:去看看有什麽關系呢?也許什麽事都沒有呢,說不定是媽媽聽信了誰的話,才以為這裡很危險呢?小公雞想著想著,腳下一步步往水井邊挪,快到井沿邊的時候,它停住了。小公雞擔心媽媽知道了會生氣。“還是不要去了。”它一邊想,一邊走回家了。

  又過了幾天,小公雞實在是忍不住了,又偷偷地跑到了水井邊,它左右看看,沒有誰跟在身邊,便趴到井沿上往下望。

  井裡邊什麽也沒有,再看井水,亮亮的一汪,裡邊有個晃頭晃腦的怪家夥,那怪家夥正盯著它看,它很生氣,衝著水裡的影子喊著:“你神氣什麽?”水裡的影子也衝它喊,小公雞的火氣上來了,一拍翅膀衝向了那個怪家夥,只聽“撲通”一聲,小公雞掉進了井裡,它大聲呼救。最後,幸好雞媽媽及時趕到把它救了上來。

  雞媽媽為什麽不讓小公雞在井邊玩?不聽話的小公雞最後怎麽啦?

  鍾小凡看著變換,按下了數字按鍵3

  在一片樹林裡,住著一群勤勞能乾的小蜜蜂。蜜蜂的家族是有名的團結有序的大家庭,它們每天自覺地完成自己的職責,辛辛苦苦地飛到很遠的地方去采集花粉,然後再釀成蜂蜜,存放在一間專門的儲藏室裡。

  樹林的所有動物幾乎都知道蜜蜂釀製的花蜜是十分甜美可口的東西,可是沒有誰好意思去討嘴吃。有的動物想偷吃,又害怕蜜蜂的毒刺會刺傷自己,也就不敢輕舉妄動了,只有狐狸一直沒有死心。

  一天,狐狸被蜂蜜饞得直流口水,它決計想個主意把蜂蜜弄到手。

  狐狸躡手躡腳地從一棵大樹後邊窺探蜂窩的方向,它想:要想吃到蜂蜜,一定要先把蜂窩附近的地形狀況觀察清楚,看看蜜蜂們的飲食起居的時間和規律,弄清楚蜂蜜存放的地方,然後再想偷蜜的具體方案。

  狐狸真是詭計多端,它一有空就躲在暗處觀察蜜蜂的行蹤。過了幾天,狐狸覺得心裡基本有把握了,於是,決定最後到近處看看蜂窩的構造有沒有被疏忽了的細節。

  狐狸悄悄地向蜂巢靠攏,感覺沒什麽危險,剛一探出頭來,就被放哨的蜜蜂發覺,立刻發出警報,所有的蜜蜂一齊出動,把狐狸團團圍住。

  數不清的蜜蜂在狐狸的臉上、鼻子上、眼睛上拚命地攻擊,狐狸的臉上頓時起了一個又一個被毒刺刺傷的腫塊。

  狐狸疼得“嗷嗷”直叫,抱著腦袋,拚命衝出重圍,垂頭喪氣地逃回家去。

  狐狸被蜜蜂刺傷得很厲害,它躲在家裡養了很久的傷,腫脹的地方沒消之前,狐狸怎麽好意思出門見人呢。所以狐狸一直呆在家裡養傷,同時,也在策劃著下一步對付蜜蜂的行動計劃。

  蜜蜂們可樂壞了,它們勝利凱旋,以為給了狐狸這麽慘痛的教訓,狐狸一定再也不敢來偷蜜了,於是便放下心來。

  狐狸養好了傷,對蜜蜂的情況胸有成竹,就製訂了周密的行動計劃。有一天,趁蜜蜂都放心地出去采蜜了,狐狸溜到蜂巢邊,把儲藏室裡的蜂蜜全部偷走了,連蜂巢也給弄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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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前有一個商人,非常有錢,他的銀元可以用來鋪滿一整條街,而且多余的還可以用來鋪一條小巷。不過他沒有這樣作:他有別的方法使用他的錢,他拿出一個毫子,必定要賺回一些錢。他就是這樣一個商人——後來他死了。

  他的兒子現在繼承了全部的錢財;他生活得很愉快;他每晚去參加化裝跳舞會,用紙幣做風箏,用金幣——而不用石片——在海邊玩著打水漂的遊戲。這樣,錢就很容易花光了;他的錢就真的這樣花光了。最後他只剩下四個毫子,此外還有一雙便鞋和一件舊睡衣。他的朋友們現在再也不願意跟他來往了,因為他再也不能跟他們一道逛街。不過這些朋友中有一位心地很好的人,送給他一隻箱子,說:“把你的東西收拾進去吧!”這意思是很好的,但是他並沒有什麽東西可以收拾進去,因此他就自己坐進箱子裡去。

  這是一隻很滑稽的箱子。一個人只須把它的鎖按一下,這箱子就可以飛起來。它真的飛起來了。噓——箱子帶著他從煙囪裡飛出去了,高高地飛到雲層裡,越飛越遠。箱子底發出響聲,他非常害怕,怕它裂成碎片,因為這樣一來,他的筋鬥可就翻得不簡單了!願上帝保佑!他居然飛到土耳奇人住的國度裡去了。他把箱子藏在樹林裡的枯葉子下面,然後就走進城裡來。這倒不太困難,因為土耳奇人穿著跟他一樣的衣服:一雙拖鞋和一件睡衣。他碰到一個牽著孩子的奶媽。

  “喂,您——土耳奇的奶媽,”他說,“城邊的那座宮殿的窗子開得那麽高,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啊?”

  “那是國王的女兒居住的地方呀!”她說。“有人曾經作過預言,說她將要因為一個愛人而變得非常不幸,因此誰也不能去看她,除非國王和王后也在場。”

  “謝謝您!”商人的兒子說。他回到樹林裡來,坐進箱子,飛到屋頂上,偷偷地從窗口爬進公主的房間。

  公主正躺在沙發上睡覺。她是那麽美麗,商人的兒子忍不住吻了她一下。於是她醒來了,大吃一驚。不過他說他是土耳奇人的神,現在是從空中飛來看她的。這話她聽來很舒服。

  這樣,他們就挨在一起坐著。他講了一些關於她的眼睛的故事。他告訴她說:這是一對最美麗的、烏黑的湖,思想像人魚一樣在裡面遊來遊去。於是他又講了一些關於她的前額的故事。他說它像一座雪山,上面有最華麗的大廳和圖畫。他又講了一些關於鸛鳥的故事:它們送來可愛的嬰兒。(注:鸛鳥是一種長腿的候鳥。它經常在屋頂上做窠。像燕子一樣,它到冬天就飛走了,據說是飛到埃及去過冬。丹麥人非常喜歡這種鳥。根據它們的民間傳說,小孩是鸛鳥從埃及送到世界來的。)是的,這都是些好聽的故事!於是他向公主求婚。她馬上就答應了。

  “不過你在星期六一定要到這兒來,”她說。“那時國王和王后將會來和我一起吃茶!我能跟一位土耳奇人的神結婚,他們一定會感到驕傲。不過,請注意,你得準備一個好聽的故事,因為我的父母都是喜歡聽故事的。我的母親喜歡聽有教育意義和特殊的故事,但是我的父親則喜歡聽愉快的、逗人發笑的故事!”

  “對,我將不帶什麽訂婚的禮物,而帶一個故事來,”他說。這樣他們就分手了。但是公主送給他一把劍,上面鑲著金幣,而這對他特別有用處。

  他飛走了,買了一件新的睡衣。於是他坐在樹林裡,想編出一個故事。這故事得在星期六編好,而這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啦。

  他總算把故事編好了,這已經是星期六。

  國王、王后和全體大臣們都到公主的地方來吃茶。他受到非常客氣的招待。

  “請您講一個故事好嗎?”王后說,“講一個高深而富有教育意義的故事。”

  “是的,講一個使我們發笑的故事!”國王說。

  “當然的,”他說。於是他就開始講起故事來。現在請你好好地聽吧:

  從前有一捆柴火,這些柴火對自己的高貴出身特別感到驕傲。它們的始祖,那就是說一株大樅樹,原是樹林裡一株又大又老的樹。這些柴火每一根就是它身上的一塊碎片。這捆柴火現在躺在打火匣和老鐵罐中間的一個架子上。它們談起自己年輕時代的那些日子來。

  “是的,”它們說,“當我們在綠枝上的時候,那才真算是在綠枝上啦!每天早上和晚間我們總有珍珠茶喝——這是露珠。太陽只要一出來,我們整天就有太陽光照著,所有的小鳥都來講故事給我們聽。我們可以看得很清楚,我們是非常富有的,因為一般的寬葉樹只是在夏天才有衣服穿,而我們家裡的人在冬天和夏天都有辦法穿上綠衣服。不過,伐木人一來,就要發生一次大的變革:我們的家庭就要破裂。我們的家長成了一條漂亮的船上的主桅——這條船只要它願意,可以走遍世界。別的枝子就到別的地方去了。而我們的工作卻只是一些為平凡的人點火。因此我們這些出自名門的人就到廚房裡來了。”

  “我的命運可不同,”站在柴火旁邊的老鐵罐說。“我一出生到這世界上來,就受到了不少的摩擦和煎熬!我做的是一件實際工作——嚴格地講,是這屋子裡的第一件工作。我的快樂是在飯後乾乾淨淨地,整整齊齊地,躺在架子上,同我的朋友們扯些有道理的閑天。除了那個水罐偶爾到院子裡去一下以外,我們老是待在家裡的。我們的新聞販子是那位到市場去買菜的籃子。他常常像煞有介事地報告一些關於政治和老百姓的消息。是的,前天有一個老罐子嚇了一跳,跌下來打得粉碎。我可以告訴你,他可是一位喜歡亂講話的人啦!”

  “你的話講得未免太多了一點,”打火匣說。這時一塊鐵在燧石上擦了一下,火星散發出來。“我們不能把這個晚上弄得愉快一點麽?”

  “對,我們還是來研究一下誰是貴的吧?”柴火說。“不,我不喜歡談論我自己!”罐子說。“我們還是來開一個晚會吧!我來開始。我來講一個大家經歷過的故事,這樣大家就可以欣賞它——這是很愉快的。在波羅的海邊,在丹麥的山毛櫸樹林邊——”

  “這是一個很美麗的開端!”所有的盤子一起說。“這的確是我所喜歡的故事!”

  “是的,我就在那兒一個安靜的家庭裡度過我的童年。家具都擦得很亮,地板洗得很乾淨,窗簾每半月換一次。”

  “你講故事的方式真有趣!”雞毛帚說。“人們一聽就知道,這是一個女人在講故事。整個故事中充滿了一種清潔的味道。”

  “是的,人們可以感覺到這一點”水罐子說。她一時高興,就跳了一下,把水灑了一地板。

  罐子繼續講故事。故事的結尾跟開頭一樣好。

  所有的盤子都快樂得鬧起來。雞毛帚從一個沙洞裡帶來一根綠芹菜,把它當做一個花冠戴在罐子頭上。他知道這會使別人討厭。“我今天為她戴上花冠,”他想,“她明天也就會為我戴上花冠的。”

  “現在我要跳舞了,”火鉗說,於是就跳起來。天啦!這婆娘居然也能翹起一隻腿來!牆角裡的那個舊椅套子也裂開來看它跳舞。“我也能戴上花冠嗎?”火鉗說。果然不錯,她得到了一個花冠。

  “這是一群烏合之眾!”柴火想。

  現在茶壺開始唱起歌來。但是她說她傷了風,除非她在沸騰,否則就不能唱。但這不過是裝模作樣罷了:她除非在主人面前,站在桌子上,她是不願意唱的。

  老鵝毛筆坐在桌子邊——女傭人常常用它來寫字:這支筆並沒有什麽了不起的地方,他只是常被深插在墨水瓶之中,但他對於這點卻感到非常驕傲。“如果茶壺不願意唱,”他說,“那麽就去她的吧!外邊掛著的籠子裡有一隻夜鶯——他唱得蠻好,他沒有受過任何教育,不過我們今晚可以不提這件事情。”

  “我覺得,”茶壺說——“他是廚房的歌手,同時也是茶壺的異母兄弟——我們要聽這樣一隻外國鳥唱歌是非常不對的。這算是愛國嗎?讓上街的菜籃來評判一下吧?”

  “我有點煩惱,”菜籃說。“誰也想象不到我內心裡是多麽煩惱!這能算得上是晚上的消遣嗎?把我們這個家整頓整頓一下豈不是更好嗎?請大家各歸原位,讓我來布置整個的遊戲吧。這樣,事情才會改變!”

  “是的,我們來鬧一下吧!”大家齊聲說。

  正在這時候,門開了。女傭人走進來了,大家都靜靜地站著不動,誰也不敢說半句話。不過在他們當中,沒有哪一隻壺不是滿以為自己有一套辦法,自己是多麽高貴。“只要我願意,”每一位都是這樣想,“這一晚可以變得很愉快!”

  女傭人拿起柴火,點起一把火。天啦!火燒得多麽響!多麽亮啊!

  “現在每個人都可以看到,”他們想,“我們是頭等人物。我們照得多麽亮!我們的光是多麽大啊!”——於是他們就都燒完了。

  “這是一個出色的故事!”王后說。“我覺得自己好像就在廚房裡,跟柴火在一道。是的,我們可以把女兒嫁給你了。”

  “是的,當然!”國王說,“你在星期一就跟我們的女兒結婚吧。”

  他們用“你”來稱呼他,因為他現在是屬於他們一家的了。(注:按照外國人的習慣,對於親近的人用“你”而不是用“您”來稱呼。)

  舉行婚禮的日子已經確定了。在結婚的頭天晚上,全城都大放光明。餅乾和點心都隨便在街上散發給群眾。小孩子用腳尖站著,高聲喊“萬歲!”同時用手指吹起口哨來。真是非常熱鬧。

  “是的,我也應該讓大家快樂一下才對!”商人的兒子想。因此他買了些焰火和炮竹,以及種種可以想象得到的鞭炮。他把這些東西裝進箱子裡,於是向空中飛去。

  “啪!”放得多好!放得多響啊!

  所有的土耳奇人一聽見就跳起來,弄得他們的拖鞋都飛到耳朵旁邊去了。他們從來沒有看見過這樣的火球。他們現在知道了,要跟公主結婚的人就是土耳奇的神。

  商人的兒子坐著飛箱又落到森林裡去,他馬上想,“我現在要到城裡去一趟,看看這究竟產生了什麽效果。”他有這樣一個願望,當然也是很自然的。

  嗨,老百姓講的話才多哩!他所問到的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一套故事。不過大家都覺得那是很美的。

  “我親眼看到那位土耳奇的神,”一個說:“他的眼睛像一對發光的星星,他的胡須像起泡沫的水!”

  “他穿著一件火外套飛行,”另外一個說:“許多最美麗的天使藏在他的衣褶裡向外窺望。”

  是的,他所聽到的都是最美妙的傳說。在第二天他就要結婚了。

  他現在回到森林裡來,想坐進他的箱子裡去。不過箱子到哪兒去了呢?箱子被燒掉了。焰火的一顆火星落下來,點起了一把火。箱子已經化成灰燼了。他再也飛不起來了。也沒有辦法到他的新娘子那兒去。

  她在屋頂上等待了一整天。她現在還在那兒等待著哩。而他呢,他在這個茫茫的世界裡跑來跑去講兒童故事;不過這些故事再也不像他所講的那個“柴火的故事”一樣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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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前有一位漂亮的紳士;他所有的動產只是一個脫靴器和一把梳子。但他有一個世界上極好的襯衫領子。

  我們現在所要聽到的就是關於這個領子的故事。

  襯衫領子的年紀已經很大,足夠考慮結婚的問題。事又湊巧,他和襪帶在一塊兒混在水裡洗。

  “我的天!”襯衫領子說,“我從來沒有看到過這麽苗條和細嫩、這麽迷人和溫柔的人兒。請問你尊姓大名?”

  “這個我可不能告訴你!”襪帶說。

  “你府上在什麽地方?”襯衫領子問。

  不過襪帶是非常害羞的。要回答這樣一個問題,她覺得非常困難。

  “我想你是一根腰帶吧?”襯衫領子說——“一種內衣的腰帶!親愛的小姐,我可以看出,你既有用,又可以做裝飾品!”

  “你不應該跟我講話!”襪帶說。“我想,我沒有給你任何理由這樣做!”

  “咳,一個長得像你這樣美麗的人兒,”襯衫領子說,“就是足夠的理由了。”

  “請不要走得離我太近!”襪帶說,“你很像一個男人!”

  “我還是一個漂亮的紳士呢!”襯衫領子說。“我有一個脫靴器和一把梳子!”

  這完全不是真話,因為這兩件東西是屬於他的主人的。他不過是在吹牛罷了。

  “請不要走得離我太近!”襪帶說,“我不習慣於這種行為。”

  “這簡直是在裝腔作勢!”襯衫領子說。這時他們就從水裡被取出來,上了漿,掛在一張椅子上曬,最後就被拿到一個熨鬥板上。現在一個滾熱的熨鬥來了。

  “太太!”襯衫領子說,“親愛的寡婦太太,我現在頗感到有些熱了。我現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我的皺紋全沒有了。你燙穿了我的身體,噢,我要向你求婚!”

  “你這個老破爛!”熨鬥說,同時很驕傲地在襯衫領子上走過去,因為她想象自己是一架火車頭,拖著一長串列車,在鐵軌上馳過去“你這個老破爛!”

  襯衫領子的邊緣上有些破損。因此有一把剪紙的剪刀就來把這些破損的地方剪平。

  “哎喲!”襯衫領子說,“你一定是一個芭蕾舞舞蹈家!你的腿子伸得那麽直啊!我從來沒有看見過這樣美麗的姿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能模仿你!”

  “這一點我知道!”剪刀說。

  “你配得上做一個伯爵夫人!”襯衫領子說。“我全部的財產是一位漂亮紳士,一個脫靴器和一把梳子。我只是希望再有一個伯爵的頭銜!”

  “難道他還想求婚不成?”剪刀說。她生氣起來,結結實實地把他剪了一下,弄得他一直複元不了。

  “我還是向梳子求婚的好!”襯衫領子說。“親愛的姑娘!你看你把牙齒(注:即梳子齒。)保護得多麽好,這真了不起。你從來沒有想過訂婚的問題嗎?”

  “當然想到過,你已經知道,”梳子說,“我已經跟脫靴器訂婚了!”

  “訂婚了!”襯衫領子說。

  現在他再也沒有求婚的機會了。因此他瞧不起愛情這種東西。

  很久一段時間過去了。襯衫領子來到一個造紙廠的箱子裡。周圍是一堆爛布朋友:細致的跟細致的人在一起,粗魯的跟粗魯的人在一起, 真是物以類聚。他們要講的事情可真多,但是襯衫領子要講的事情最多,因為他是一個可怕的牛皮大王。

  “我曾經有過一大堆情人!”襯衫領子說。“我連半點鍾的安靜都沒有!我又是一個漂亮紳士,一個上了漿的人。我既有脫靴器,又有梳子,但是我從來不用!你們應該看看我那時的樣子,看看我那時不理人的神情!我永遠也不能忘記我的初戀——那是一根腰帶。她是那麽細嫩,那麽溫柔,那麽迷人!她為了我,自己投到一個水盆裡去!後來又有一個寡婦,她變得火熱起來,不過我沒有理她,直到她變得滿臉青黑為止!接著來了芭蕾舞舞蹈家。她給了我一個創傷,至今還沒有好——她的脾氣真壞!我的那把梳子倒是鍾情於我,她因為失戀把牙齒都弄得脫落了。是的,像這類的事兒,我真是一個過來人!不過那根襪帶子使我感到最難過——我的意思是說那根腰帶,她為我跳進水盆裡去,我的良心上感到非常不安。我情願變成一張白紙!”

  事實也是如此,所有的爛布都變成了白紙,而襯衫領子卻成了我們所看到的這張紙——這個故事就是在這張紙上——被印出來的。事情要這麽辦,完全是因為他喜歡把從來沒有過的事情瞎吹一通的緣故。這一點我們必須記清楚,免得我們乾出同樣的事情,因為我們不知道,有一天我們也會來到一個爛布箱裡,被製成白紙,在這紙上,我們全部的歷史,甚至最秘密的事情也會被印出來,結果我們就不得不像這襯衫領子一樣,到處講這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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