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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鎖青春之NF》第11章 驚魂未定
  一、

  遊子屋的喜慶場面估計會通宵達旦,有嚴複在,籃球隊員在,也不多他一個人了。趁著混亂,書生哄著彬彬溜出了這個熱鬧的場合。找借口送彬彬回家是書生和嚴複商量好的,沒人相信一個孩子的信口開河除了書生。嚴複配合的不錯,那邊節目照常進行,這邊書生背著雙肩包,騎著彬彬的小賽車,已行駛在馬路的一側。書生大長腿彎曲著,速度上不去,坐在前面的彬彬一會說快到家了,一會又要下來,找各種小理由磨磨蹭蹭的玩。看樣子小家夥不想回家。書生耐著性子與彬彬周旋,最後兩人累的坐在路邊休息。昨天一個晚上,他像一場戰爭的指揮員,部署了今天遊子屋的場面。大戰過後的放松讓他疲勞,也讓他愜意。一不留神打了個盹,再一抬頭,彬彬和賽車不見了蹤影,

  書生大吃一驚。他們是沿著2號路繼續往前走的,通過彬彬的描述應該是有一條通往1號路的小道,直角處有條寬馬路,再走50米就到了他家的莊園。可是小道和那條寬路一眼望穿,沒有他的身影。也就十幾秒,他不可能飛回莊園。那麽彬彬只能穿向3號路,書生順著3號路一側的方向行走,試圖從茂密的植物帶找到一條路,可是他這個大人都沒有找到的路,一個小孩子怎麽能找到呢,只有一點,他去了他輕車熟路的地方。他低頭仔細辨別自行車車轍的印記,還好,車轍的確是靠3號路一側順著植物帶往山脈的方向行進。走了一段,印記消失了,在一處被踩倒的雜草中,自行車倒在那裡,彬彬不見了。書生向四周瞭望,焦急的呼喊,沒有回應。書生後悔不該引誘出來。這要是出事--,書生不敢想下去。

  書生只能順著踩印快速跟進。發現了一條小毛道,書生松了一口氣,有道他就跑不遠。這小子輕巧靈活,走道無聲無息,有點功夫,在遊子屋已經看出來了。看我怎麽逮住你,書生一溜煙的追過去。孩子個頭小,遠看只能見草叢晃動,以他的速度應該追上了。跑著跑著,突然一堆堆亂世擋住了去路,小樹橫七豎八倒在下面,書生查看地形,亂石是從前面的一個山坡滾下來,看著眼前的情景,書生心裡一驚,應該想到這裡會有危險,來的路上已躲過一劫。但彬彬為什麽會朝這個山脈的方向跑呢,先越過這堆亂石再說,一陣急行軍後,書生到達了一個山坡,周圍的樹木,使書生看不清左右和前面的山路。沒有路,彬彬的方位就搞不清,離家也越來越遠。他幾次電話想與玉萍溝通,沒有信號,打給任何人都不通,這一帶出現了屏蔽。書生心慌,隻好按自己的判斷繼續飛奔,劈荊斬棘,上坡下坡,不敢停留。已是午後2點,雙肩包的食品飲料不多,原本是給彬彬帶的,如果自己都饑渴難耐,一個孩子到現在不吃不喝,想到這,書生不能冷靜,他再次撥打電話,偶爾打通沒人接,他們是不是也在給我打呢,書生進退兩難。退回去也沒有希望。只能繼續走下去。實在太渴了,打開一瓶可樂,隻喝了一口又放回包裡,細水長流,這是他和彬彬的生命支撐。

  書生宿命感越來越強烈,父親、賽梅、母親的影子不斷在腦海裡交叉出現。

  書生又想起在大一時,和同學們策劃了一起旅遊飆車賽,日期定在官方舉行BJ一級公路通車儀式的那一天。這條公路是在原有土路的基礎上修建的,通向城郊的一個重要三岔口,分別連接著的現在的1、2、3號路。BJ一級公路沿途連接著學校、醫院,

大型商業區、農業基地,、倉儲業、加工基地、物流等,是城鄉結合的重要大通道。書生家族的事業也在這個區域內,生意似乎也越做越好。本來書生報考本市這所大學是另有所圖,父親卻歡天喜地,以為可以在他的監督下,順利接管家族企業。  這天清晨,一群朝氣蓬勃的青春學子們,以潤澤大學為起點正式飆車,時間5個小時,以行進最長公裡數的騎手所佔的位置為中心,作為旅遊目的地。途中可以自由組合,勝者有嘉獎。書生的體力和玩法是一流的,他沒有和任何人組合,十二年的寒窗苦讀,今天終於放飛。騎著單車,吹著口哨,哼著喜歡的小曲,真是青春年少,春風得意。三岔口,一輛急駛的高檔轎車由2號路開出,書生一個急刹車望向這輛車,這是他父親的座駕,他到這裡幹嘛,而且事後書生知道,父親受傷住了院。且閉口不談原因。

  書生好奇跟著車印,倒著一路猛騎,騎了很久,印記模糊不清,不同種類的車印,鞋印交織在一起。書生下車觀察,周圍傳來轟隆隆的聲音,本能使他轉身要逃離,慌亂之中,摔倒在地,腳被自己的車輪子卡主,疼的呲牙咧嘴站不起來,又一陣巨響,他就什麽都不知道了。醒來時,躺在自家驛站的土炕上,他被震暈了。頭上有血跡,用襯衣纏著一圈。一個看似當地的一個男人在安慰他,書生一股碌爬起來到外面。一輛麵包車朝他站的地方駛來,一個帶著墨鏡的美麗的女人從副駕駛探出頭跟看護他的男士耳語了一陣後,又朝書生莞爾一笑,一擺頭,駕駛座位上的司機一腳油門,車飛速離去。又是她,書生心中的紫影。書生不甘心的盯著那輛車,男士看出書生的意思,告知他一會兒有菜農的電動車到這裡捎他回去,自行車已給他修好。這場飆車的比賽,書生的結局可想而知,最有希望的變成最讓人失望的。他至今保留著那件襯衣,那是一件漂亮的帶紫色碎花的高檔絲綢襯衫,臨時為他包扎用。當時他一定是處於危險的境地。

  隨後的日子,他發現了母親也有一件類似的襯衫,問了一下市場價格,2.8萬/件,著實一驚,他知道母親穿衣的品味,這也說明救他女人的實力。在梅樓實習的日子裡,隨著和塞梅的接觸,在那個驛站幾次見過且救他的女人就是賽梅。雖然雙方沒有提起,但應該是心知肚明。

  在BJ公路通車剪彩的日子,那一天與父親相遇,得塞梅相救,這不是巧合,都是心有所系。只有母親,自始至終,以靜製動,一番暗中操作,將他屢次跌跤的驛站促成了今天的遊子屋,更是書生接近NF真相的前沿哨所。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書生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童言無忌,今天彬彬的出現,似一匹小黑馬,橫空出世,直接將書生推進了危險境地,如果書生是幸運的,邁出的那一刻,便是柳暗花明的開始。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書生忘記攜帶了護目鏡。

  他的思維是放射狀的,必須收回來。眼下最重要的是彬彬的安全。站在這個山坡上,書生用極好的視力遠眺,要麽是犬牙交錯陡峭山崖,要麽是密實的樹木,看不出路在哪裡。但山坡的頂端是參照物,必須到達那裡,才能辨別方向。雖然不知真正的山路在哪裡,憑猜測,書生知道自己是在山脈的邊緣。

  二、

  書生爬行的速度是很快的,就在他累到癱軟時,前面不遠處,出現了一條青色磚瓦牆,圍繞著一個相對較平坦的山地,順勢圍了一個圈。圍牆很高,估計所圈的面積很大,書生心頭一驚,飛奔過去。到了近前一看,這簡直就是一堵城牆,城牆很厚,5、6米的高度,書生一時找不到門,找了一個相對平坦的地方靠著城牆坐了下來,喘著粗氣,狼吞虎咽,幾乎將被包裡的食物吃光。有了力氣,沿著圍牆邊轉邊聲嘶力竭的呼喊著彬彬。

  正轉悠著,眼前出現了一棵大樹,他等不及了,騰空而起,一腳踩城牆,一腳踩大樹,翻入牆內。裡面的大小樹木參差不齊,一條小河流淌其中,河中一處泉水冒出,書生奔過去喝了個痛快。又將空瓶灌上水。他開始在這裡尋找,不遠處的疏影交錯中,有一個金黃色的圓頂,四角向上翹著,是寺廟。書生非常興奮,這意味著這裡會有人出入,彬彬這個小家夥是無孔不入的。書生見彬彬有了希望。

  他朝寺廟跑去,樹叢裡人影一晃,一隻腳飛過來直戳鼻子,書生身體朝後一仰,同時腳一伸,一個掃蕩腿,欲將對方絆倒,對方雙腿起跳空中,在落下時,雙掌擊向書生,這一套動作迅猛利落,幾秒鍾的時間,書生已被重重擊落在地。掙扎了幾下沒有起來。‘不得無禮,傷害無辜。那位施主,你怎麽進來的,現在必須原路返回,馬上出去’。聽起來像是一個老者的聲音,嗓音洪亮,具有很強的穿透力,但聞其聲不見其人。而書生眼前的這個人,也就20歲左右的樣子,右臉靠近鼻子處一個大黑痣特明顯,這等長相與他的和尚服極不相配。聽見聲音後,他雙手合十,然後抓住書生的雙肩提了起來。‘我沒有冒犯的意思,只是想問問有沒有見過一個5、6歲的男孩’,書生也雙手合十,虔誠的說道。小和尚不做聲,向他剛才翻進來的地方做了個請的動作。這裡沒有門嗎,書生想問但沒敢問,他聽清了那個老者的話,原路返回,沒有商量的余地。書生朝著寺廟的方向看去,100多米的距離,聲音應是從那裡傳出的。沒有超常的功夫,是喊不出這一嗓的。書生往前走了幾步,在離牆體很近的一棵參天大樹前停了下來,和尚跟在後面盯著他。書生一躍爬到樹上,他爬的高度遠遠超過城牆,他快速瀏覽了這裡的地形地貌,超乎了他的想象。這個城牆圍起的面積近3萬平米,裡面地勢複雜,有很多人為綠化的痕跡,山水相間,高低錯落。處於中間位置的寺廟很大,回廊、石徑相連,曲折通幽,藏個人在裡面很難發現。極目遠眺,能看見很遠的地方。一條土路從牆內伸出牆外,不遠處,土路的一段凹陷進去,接著還是土路,彎彎曲曲一直順著山脈向前向上延伸,方向直指NF,書生屏住狂跳的心,覺得圍牆內的一切一定和NF相關。

  這是一個很難被發現的隱蔽之地,山與山之間互相遮擋,像個城堡,不走到這個位置,是不可能發現的,除非空中航拍。書生剛要掏出手機,一個石子飛來,不偏不倚打在他的手腕處,書生是聰明的,他的手縮了回去,下面站著一位面無表情的小和尚,應該是他乾的。書生不甘心,又堅持了一會,突然,寺廟旁,在一片被樹叢花影圍繞的亭台裡,朦朧中,一老一小的身影在舞動,小的騰空挪步、上下翻滾。隻那麽一撇,這熟悉的動作,讓書生的心裡一熱,身體一顫,從樹上禿嚕下來,他趕緊雙腳一登,向城牆撲去。他騎在牆頭雙手抱拳,拚盡全力大聲喊道,‘謝謝,我會回來的’。書生跳了下去,聲音在空中回響。

  面對這座城堡,書生將腦海中閃現的疑惑暫時定格。憑直覺,他認為彬彬現在是安全的。沒有了後顧之憂,書生索性沿著這條他發現的小道向前走下去,潛意識中,他認為這個城堡不過是個中轉站。剛才與和尚過招,書生的功夫只能算是花拳繡腿,在那個老者面前可能更是不堪一擊,他遇到了高手。雖然對自己有悲憫之感,比之同齡人,他有更好的體力、耐力、毅力。頓覺信心百倍。

  忽悠一下,書生的身體晃了一下,他趕緊靠牆站穩,一個身影在他面前閃過,‘婁爺?姥爺--’,書生大喊,雙手撲過去,趴倒在地,一個嘴啃泥,他清醒了,又回到了兒時的一個情景。

  書生站在牆下,腦子裡正在翻騰著,一個包袱從城牆內準確的拋向他的懷裡。書生一愣,手一摸感覺是饅頭之類的食品,這是鼓勵他繼續前行呢還是讓他知難而退,想什麽都沒有用,先填飽肚子。善良的和尚。書生雙手合十,‘善哉,善哉’。書生取下雙肩包將這個包袱硬塞了進去。沿著這條小土路繼續前行。

  三、

  經過一段長途跋涉,土路消失了,他的眼前出現了一片茂密的森林,鬱鬱蔥蔥,展現了濃濃的原始野味。書生停住了。他看了眼手機,下午4.30分,電話還是不通。他發了一條信息,發送了一組照片,信號又受阻,再連續的發,也不知發出去沒有,書生隻好關機保存有限的電源。若就這樣走進深林,面臨的是風險和不確定性,還有手機信號的屏蔽。

  書生想就此打住,原路退回,和大家協商,查看地圖定位,裝備好自己,依靠團隊共同發掘。但近在眼前的誘惑,讓書生不能自己。他做出了一個大膽決定,穿過這片深林。走進去好像就能觸摸到什麽。他感覺到了疲勞,打開雙肩包,趕緊翻撿一下,大餅、饅頭、兩個水壺、手電筒,蓄電池、指南針、十幾個小螢棒、一條毛巾、一個小毛毯、一套防水服裝從頭到腳全套武裝,看著這些書生似乎開悟了,此時已渾身灼熱,背上雙肩包,忘情的飛奔,一個遠跳沒入了叢林之中。

  森林裡,植物茂密,綠樹成蔭,沒有什麽路的痕跡,憑著聰慧的大腦,辨別方向的能力是沒有問題的,何況還有指南針呢。書生披荊斬棘,上樹下樹,猴子似的穿越前行。此時的書生是多麽的放松,將彬彬、大河的婚禮、遊子屋的熱鬧、甚至自己的安危統統都拋在了腦後。兒時的情景在他眼前交叉晃動,分不清虛實與現實。

  他的視野一直盯著前方,前方。翻過了幾座高低錯落的大山,也錯過了身邊無數美景,更錯過了一件應該做而沒有做的事,小螢棒,標記的作用。

  不知過了多久,天已暗淡,所有的景色都成了水墨色,樹林裡漆黑一片,指南針所指方向是直徑穿越也看不到頭,山脈的厚度、寬度、高度,山地的複雜度、森林的覆蓋面都是普通人難以逾越的。單憑速度和勇氣也是不行的。若在森林裡迷失方向,尤其單槍匹馬,再遇猛獸,生死難料,後果不堪設想。也就是說沒有過硬的身體條件和超常的智慧很難安全走出。

  雙肩包裡有光亮發出,書生這才意識到作為標記,它應該掛在來時的樹上。這一細節的忽略讓書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四、

  書生開始轉圈了,渾身充滿了恐懼。他緊閉雙眼,做了幾個深呼吸的動作,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借著小螢棒閃爍著各種光亮,將包裡的東西全倒出來,這些備用的物品、食物,在這裡度過一個晚上是沒有問題的。吃飽喝足後,為防蚊蟲叮咬,他穿上了那套防水服,手裡拿著螢棒,倚在一棵樹上,就地躺下保存體力。鑽進防護服裡的書生頓覺渾身溫暖,覺得這套防水服肯定還有別的用途,能用在哪兒呢。

  神經放松下來,剛才吃大餅的味道,讓他想起了那個和尚和寺廟裡兩個一老一小的人影,彬彬!書生終於想起了他,這個有故事、渾身充滿了靈氣小屁孩,將他送進了暗無天日沒有邊際的深淵地帶,如果能夠渡此一劫,彬彬不僅是一匹黑馬,根本就是他的福娃,貴人。他掃向周圍,黑茫茫的一片,來時的路已找不到了。即是虎膽英雄也只能在此偃旗息鼓了。

  迷迷瞪瞪中,他嗅出了潮氣的味道,清涼之風撲面而來,書生的身體微微一顫,感覺心理一下被抽空了,整個人輕輕飄飄的隨風而去,飄向了誘惑自己多年的玄幻夢境:一個雲霧繚繞的大大的藍藍的湖中,緩緩冒出一座翠綠的島嶼,一團團蝴蝶豔影上下翻滾。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鑄就了島嶼多姿多彩的美景。

  書生飛舞在山島上空,對眼前絕妙的畫面,腦子裡閃著一幀幀影像,總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顧盼流離間隱約可見湖下的山脈,其延綿不絕,幽靜空曠,其發出的神秘的氣息, 迷離之中皆是勾魂攝魄。書生感應到了,他的靈魂被吸了進去。

  輕盈的靈魂被抽走了,空蕩的身體卻落了湖邊,留戀忘情於此,從肉體到靈魂好像找到了安棲之地。

  這是從未有過的一種美麗體驗,帶著誘惑,透著莊嚴,懷著敬畏。

  從幼小至現在,始終撲騰不停的心臟,終於安靜了下來。

  一縷微弱的晨光透過斑駁陸離疏影灑了進來,書生是萬幸的,沒有大型動物襲擊他,只有鳥兒的叫聲,各種小動物的窸窣聲。書生沉重的眼皮開啟了一條縫隙,他費勁的站了起來,伸出手臂,恍惚間,他要拉開這個無人知曉的華麗的大幕,用青春之軀體賭一場未來之戰。

  有一絲亮,就能選擇方向,書生身體裡每一個細胞充滿了力量。他的速度、機巧靈敏在偌大的樹林如履平地,衝出去,就能夢影成真。

  忽然書生一腳踩空,跌入了一個深洞,洞口很窄,很滑,書生本能的用兩條腿支撐兩側,兩胳臂用勁向上,但越動越往下滑。再抬頭黑乎乎的,神秘都看不見了,書生心裡一涼,他徹底回到了現實。剛燃起的火焰熄滅了。

  書生堅持了一段時間,水慢慢的漫上來,侵濕了他的腿部,腰部也感覺到了水的冰涼。書生的頭腦此時異常冷靜,他在想對策,雖然他會游泳,但防水服起到了浮力作用,利用浮力,讓自己得救。但他的腿部已麻木,使不上勁,僅靠兩隻胳臂支撐,呼吸也困難起來。此刻的書生只剩了一個念頭,堅持活著。他不甘心就這麽停留在這個黑洞裡,更不想長眠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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