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楠的回答似是讓秦轍很滿意,他的神情慢慢變得輕松起來。點了點寫著蠢字的那張紙,秦轍又問陳總道:“陳總,我也有個問題想問問你。”
“大師盡管問。”
“我的問題恐怕會讓陳總比較尷尬。之前陳總你有說,你是在夢裡被反抗了,才在身體上出現了狀況。我其實想知道的是,在陳總夢裡被反抗的那個人,是不是一直都是同一個人?”
“這……”陳總有些期期艾艾,他眼神躲閃地看了看林楠,又瞥了眼余虹,才咬咬牙道:“是。”
“果然。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個人,應該是余虹吧?”秦轍有些揶揄地說道。
“這,大師,您,您怎麽知道?”陳總大驚失色。
“建國,你……”林楠一臉不敢相信地看著陳總,之前陳總還信誓旦旦地說自己和余虹沒有什麽,如今竟然出現這樣的反轉,顯然讓林楠有些驚怒。
“小楠,你聽我解釋,我,我只是做夢,現實裡,我和小余真的沒什麽,我們真的是清白的。這恐怕是因為我每天接觸最多的女人除了你就是小余了,所以才……你要相信我啊,我真的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陳總急道。
“陳太太別緊張,就像陳總說的,那只是夢,不是現實。誰都有胡思亂想的時候,我們不能因為夢裡怎麽樣,就評判現實如何。我想如果陳總和余小姐真的在現實裡有什麽的話,那陳總也不會在夢裡被反抗了。”
聽了秦轍的解釋,林楠的臉色不由得一緩,但還是忍不住哼了一聲。這也很正常,雖然這還算不上精神出軌,但自己男人的春夢裡出現別的女人,恐怕是個女人都會覺得羞惱。
陳總見狀,急忙陪笑道:“大師說的太對了!小楠,我和小余真的沒什麽的。”
沒再管有些小別扭的陳建國和余虹,秦轍這時又突然對余虹說道。“余小姐,現在你可以告訴我我想知道的答案了吧。”
“答案?什麽答案?”余虹嚇了一跳,不知所措地問道。
自從秦轍不讓她離開開始,余虹就一直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哪怕剛剛陳建國他們剛剛還說著事關她的事,余虹也似乎沒多少心思理會。此時聽到秦轍的問話,更是像受到了什麽驚嚇似的。
余虹的不自然,秦轍自然都看在眼裡,他淡淡地道:“自然是為什麽陳總身上會有紅印抓痕的答案。”
“這,這我怎麽知道……”余虹有些心虛。
“哦,是嗎?難道陳總身上會出現紅印抓痕,不是你給他下了蠱的緣故嗎?”
“什麽!?”陳建國一臉不敢相信地看在余虹。
被秦轍直接點明之後,一直戰戰兢兢地余虹終於繃不住了,情緒一垮,哭著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沒有想到會這樣……”
……
一個小時後,秦轍來到了袁子延的古玩店。不出所料,袁子延果然又在盯著手機。
聽到有人進來,袁子延抬頭看了眼,見是秦轍,也不招呼他,又低下頭玩手機。
秦轍冷冷一笑,隨手將拿在手上的一個小盒子向著袁子延一扔。
秦轍這一手,直接搞得正在玩遊戲的袁子延手忙腳亂。他下意識地扔了手中的手機,接過了飛過來的盒子。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手機已經掉在了地上。
“我了個去,秦轍你大爺的!”
袁子延連忙撿起手機,仔細瞅了瞅,發現只是摔破了屏幕防護膜,才舒了口氣,
道:“秦轍,你搞什麽啊,現在手機多貴啊。” “你袁大少家產萬貫,不差一台手機的錢,摔了再買新的就是了。你之前不是想要雲雨蠱嗎,怎麽,給了你,現在又不滿意了?”
“雲雨蠱,什麽雲雨蠱?等等,雲雨蠱?!我的天啊,秦轍你大爺的,那麽珍貴的東西,你就這麽扔過來!”
袁子延慌慌張張的查檢起手中的小盒子,待打開後,發現裝在其中的雲雨蠱母蟲並沒有什麽異樣,才道:“還好,還好,一切正常,不然的話,我得心疼死。秦轍,這個可是神物啊,沒準兒這世上就這麽一份兒了,也不知道小心點。”
“瞧你那點出息,就一個破蟲子,還神物。”
“切,你懂什麽,對於宅男來說,這東西簡直比神物還神物。誒,你搞到了雲雨蠱,這麽說來,那件事也解決了?”袁子延收好雲雨蠱, 道。
“嗯,事情解決了,所以我才過來找你。”
“哦?所以,那個陳總到底是怎麽回事?”
秦轍便將之前發生在天地人傳媒的事跟袁子延大概說了一下。
聽完之後,袁子延才道:“這麽說來,那個陳建國身上的狀況只能說是個誤會?”
秦轍點了點頭,道:“可以這麽說吧。實際上余虹給那個陳總下的蠱隻算是一種自我保護的蠱,她主要是因為公司傳她被陳總包養的傳言太多,一時間還以為陳總真的對她有意思,被別的同事看出來了,就有些擔心,害怕陳總會潛規則她。
“然後正巧遇到那麽一個店,於是就弄了個蠱防身。據她所說,那個店家告訴她說,這個蠱會防止對方對她有非分的想法。
“之前陳總的夢裡可能是他的老婆亦或者別的什麽人,所以那個蠱蟲也沒多大反應。誰知道最近一段時間,陳總恰好開始做主角是余虹的春夢。這蠱就誤以為陳總對余虹有了非分的想法,於是才出現反應,使陳總身上出現類似夢中的傷痕之類的事情,這其實算是一種威脅警告吧。”
“嘖嘖,我看那個陳建國就是屬於有賊心沒賊膽的。恐怕太長時間禁欲讓他太過壓抑,而他的那個小秘書又時不時出現在他面前,自然會讓他想入非非。正所謂當兵三年,母豬還賽貂蟬呢。
“這陳總也是禁欲好久了,一身職業裝的女秘書總在自己眼前晃,有些綺念是正常的。我們平時看到個漂亮明星不也yy嗎,完全可以理解。男人嘛,都這樣。”袁子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