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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簽到減壽十年》第64章 紙人送信
  次日一早,徐牧拿著曲挽歌的信,直接去了衙門,給天羅司送信這事,還是交給王遊比較靠譜。

  王遊接過信,拍著胸脯保證,這就派人去京城送信,還請徐牧多多照拂下曲挽歌。

  計州吃過早飯,找了個借口就出了門,徐牧知道,他其實是回冥都城了,有人為鬼魂遮掩天機一事,他要立刻稟報給城主。

  家中就留曲挽歌一人,徐牧有些不放心,所以從衙門出來後,先回家看了眼,才去的義莊。

  等他到義莊時,正好看見兩名夥計抬了一具屍體進門,臉上雖然蓋著白布,但眼睛的位置已有鮮血滲出,徐牧見此便知曉了這屍體的身份。

  這就是他昨晚引魂的那個人。

  朱平等人圍在棺材旁,臉色都很凝重。

  所有人都知道,這摳人眼珠的凶手,很有可能已經來到了臨川城。

  就連郭昂,都沒心思和徐牧犯貧了。

  朱平是第一個看到徐牧進門的,放平日裡都會和徐牧閑聊幾句,可這會兒,是一點心情都沒有。

  徐牧往棺材裡瞅了眼,心說就是他,然後看向朱平,小聲道:“掌櫃的,我有事跟您說。”

  兩人不動聲色的來到了書房,根本沒驚擾那些心情沉重的夥計們。

  徐牧把門關好,直接開門見山,說這凶手如今八成就在臨川城了。

  雖然朱平心裡早就有所猜想,但這話從徐牧嘴裡說出來,還是難免心中一沉,繃著臉歎了聲氣。

  徐牧說這話的意思,就是想讓大家多加小心,但又怕引起恐慌,所以這話隻先跟朱平一人說了。

  徐牧又說起扎彩匠老嚴頭,這老家夥可了不得,是個深藏不露的修士,還說老嚴頭身邊有一人,極有可能就是那凶手,隻用一招就重傷了天羅司的曲挽歌。

  那晚和吳實有大戰,朱平也躲在書房裡看著呢,對這曲挽歌印象頗深,人長得好看一方面,再有就是她那柄碧綠色的飛劍,實在引人注目。

  連她都一招落敗......

  朱平抿著嘴,直嘬牙花子。

  過了會兒,衙門來人了,說是要驗屍。

  徐牧這才想起來,早上去衙門時,忘了將這事兒告訴給王遊。

  不過現在說也不晚。

  徐牧將李正叫到了邊上,將這事兒說給對方聽,李正臉色大變,都不等仵作將屍體驗完,直接跑回了衙門。

  ......

  老嚴頭的手藝不錯,一上午來了好幾撥人,找他購置冥器,有的是老主顧,有的是慕名而來。

  陸磐搖搖頭,譏諷道:“這忙活了一上午,才掙這麽幾個銀子?還不如嚴老你接個殺人的活兒呢,至少也夠你賣一年紙人了。”

  老嚴頭手裡沒閑著,嘴上說道:“我現在對殺人沒興趣。”

  “哦?”陸離呵呵一笑。

  眼瞅著嚴東遷又糊好一個紙人,陸磐看向門口,輕笑道:“這人已經圍著門口饒了好幾圈了,看樣子,已經有人注意到你我了。”

  “是注意到你,跟我沒關系。”

  陸磐眯起眼,會心一笑。

  “你撇的清嗎?”

  “你試試看。”嚴東遷叼著一根篾條,聲音從牙縫裡發出來。

  陸磐付之一笑,悠悠道:“你說,前晚找上門來的女子,她的眼睛好不好看?”

  嚴東遷抬起眼皮,滿目蕭殺。

  ......

  徐牧如今也算是四分之一個劍修,另外四分之三分別是趁手的佩劍、解除困境的飛劍鎮妖、和劍湖。

  後兩者只是時間問題,但是買劍,隨時就能買。

  還未到傍晚,徐牧就離開了義莊,對於他的遲到早退,眾人早就習以為常。

  而朱平的默許態度,更加讓人懷疑徐牧是他的私生子了。

  趁著還未打烊,徐牧直接去了鐵匠鋪。

  還離得很遠時,‘叮當叮當’的打鐵聲,清晰傳來。

  鋪子裡,掛滿了琳琅滿目的兵器。

  徐牧如同被‘劉姥姥’附體,在鋪子裡轉著圈,一下子看花了眼。

  “客官你買點什麽?我這店裡十八般兵器樣樣俱全,你瞅瞅這把刀......”

  徐牧自動屏蔽了掌櫃熱情講解,一眼就看到了角落裡懸掛的一把鐵劍,頓時眼前一亮,對掌櫃說道:“就這把了!”

  “這......”原本還笑臉相迎的掌櫃一下子笑容盡收,不耐煩道:“一兩銀子拿走。”

  徐牧面露輕笑,手掌一攤,多出一錠銀子。

  給了錢,拿了劍,徐牧背著長劍,心滿意足的走出了鐵匠鋪。

  一身素衣,腰系絲絛,腰間懸掛一枚玄武玉佩,這一身行頭,氣度非凡,還真有點劍仙的意思。

  計州下午就從冥都城返回,這會兒正在飯堂裡和曲挽歌吃飯。

  兩個人,四菜一湯,計州自己還有一壺酒。

  徐牧見到後,吞了下口水,心說冥都城的工作餐也太豐富了。

  曲挽歌一眼就瞧見徐牧腦後的劍柄,驚訝道:“呦!還背上劍了,轉一圈讓我瞅瞅。”

  徐牧在原地轉了圈,衝著兩人笑呵呵道:“怎麽樣?是那回事兒吧。”

  計州到挺捧場,抿著酒,笑著點點頭。

  曲挽歌撇著嘴, 口是心非道:“不怎地。”

  徐牧毫不在意,抽出鐵劍,在院中揮舞了幾下,他哪裡會什麽劍術,無非是瘋魔劍法,一通亂砍。

  曲挽歌捂著眼不忍直視。

  計州欲言又止,最終還是將嘴裡的話用一杯酒壓了下去。

  徐牧耍劍耍了一身汗出來,劍尖拄地,喘了口大氣。

  這時,半空中傳來獵獵聲響。

  徐牧猛然仰頭,語氣生硬,質問道:“誰?”

  在三人目光的注視下,一個紙人翩然而至,在落地的一刹那,身上燃起火焰!

  滿地灰燼上,竟留下一張完好無缺的信紙。

  徐牧上前撿起了那張信紙,只看了一眼,臉色驟然一變。

  計州將酒杯放下,看向徐牧手中的信紙,不禁問道:“信上寫了什麽?”

  徐牧不置一詞,走向二人,將信紙放在了桌子上。

  信上總共只有十一個字。

  有人要殺你。

  快走!

  好自為之!

  徐牧看向臉色已成蒼白色的曲挽歌,沉聲道:“應該是衝你來的吧。”

  曲挽歌輕咬嘴唇,猶豫了很久,一本正經的說道:“徐牧,你將我送到別處吧,我不能連累你和計先生。”

  徐牧悠悠一笑,不緊不慢的坐了下來,調侃道:“我倒是不怕,不如計先生你出去躲躲?”

  計州抿了口酒,聞言,笑罵了一句,“臭小子!還跟我用激將法?”

  曲挽歌分別看了眼兩人,抿著嘴,眼眶微紅。

  縱有千言萬語,竟無語凝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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