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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簽到減壽十年》第65章 右手1直沒閑著
  為了不打擾其他兩人休息,徐牧沒有去練劍、練拳,而是修煉了一個時辰鑄魂訣後後,便開始研習《逍遙劍術》。

  這一晚上的功夫,徐牧,隻讀了三片玉簡,便左腦是面,右腦是水,來回晃動下,就是一腦子漿糊。

  長出口氣,收起玉簡,揉了揉酸脹的眉心,打算這就熄燈睡覺。

  可不曾想,計州敲響了他的房門。

  徐牧打開房門,疑惑道:“這麽晚了,計先生找我有事?”

  計州雙手攏袖,溫笑道:“我本想明日再找你的,但見你屋中還亮著燈,便想著現在跟你說了。”

  徐牧讓出身來,微微頷首,“計先生請進來說。”

  計州擺擺手,笑道:“這事兒,咱們得到院子裡說來。記得拿劍出來。”

  徐牧滿臉疑惑。

  兩人一起來到院子,面對面而戰,計州先是布下禁製,隨後瞅了眼徐牧背後的鐵劍,問道:“為何想要練劍了呢?”

  徐牧猶豫了下,不知作何回答。

  說了,必然都是假話。

  可是這假話,卻不太願意和計州說,計先生一而再再而三的幫自己,如此欺騙他,良心難安。

  計州微微一笑,“不願說也無妨。”

  徐牧頷首,神色歉然。

  “方才我見你在院中練劍,光憑蠻力,不見半點劍招,毫無章法可言,所以我就想和你說道說道這練劍一事。”計州忽然嗤笑,打趣道:“你可莫要嫌我說話難聽。”

  徐牧正色道:“計先生句句在理,晚輩受教了。”

  計州笑了笑,右手虛握,憑空多出把長劍來,緊接著驟然出劍!

  徐牧的五感已變得極其敏銳,所以一眼就看到劍鋒之下,有一隻蒼蠅被一分為二,掉落在地上。

  徐牧瞪大了眼睛,吸了口涼氣。

  好厲害!

  徐牧從驚駭中回過神來,震驚道:“計先生你是怎麽做到的?”

  “很簡答,只要我出劍夠快就好了。”計州說的很隨意。

  “如何評判出劍夠快?能砍到蒼蠅就算嗎?”

  計州笑了笑,沒做回答,手中憑空多了一根帶子,將劍背在了身後。

  “徐牧,你也將劍背在背上。”

  徐牧猶豫了下,還是按他說的去做了。

  院中,兩人此時身背長劍,面對面而站。

  像極了要一決生死的劍客。

  “我數一二三,你我二人同時拔劍!”計州表情十分嚴肅。

  “好!”

  氣氛逐漸緊張起來,兩人相對而立,雙手垂於兩側。

  清冷的聲音從計州口中傳來。

  “一!”

  “二!”

  “三!”

  只聽得‘噌’一聲,隨即白光一閃,只見計州手持長劍,劍尖直指徐牧面門。

  而徐牧右手握著劍柄,劍身才拔出了不到一半。

  一滴冷汗順著額頭流了下來,徐牧雙目圓睜,震驚無言。

  計州收回長劍,淡淡道:“若我是敵人,你已經死了。”

  見長劍收回,徐牧猛吐了一口長氣,活動了一下有些發麻的身子,目光灼灼的盯著面前的中年儒生,激動問道:“計先生,你是不是劍修?”

  計州笑著搖搖頭。

  “劍客?”

  計州仍是搖頭,“我算不上是一個劍客,只不過早些前常陪著山主一起練劍,所以有些功底在。”

  徐牧:......

  計州手中的長劍,

化為一陣煙霧,隨風消散,嚴肅道:“徐牧,你要記得這句話,一名劍客的劍術,不一定會比劍修差,有可能還會高出對方一籌。記得我跟你說過,以蕭萋萋如今的劍術,可勝大半劍修,這不是一句戲言。”  徐牧重重‘嗯’了一聲,鄭重說道:“晚輩記得了!”

  計州拍了拍他的肩膀,報以微笑,轉身朝房中走去。

  “計先生!”徐牧忽然從後面叫住了他。

  計州轉過頭,笑問道:“還有事?”

  “我其實......”徐牧咬著牙,神色無比糾結。

  計州將頭轉回,繼續邁出步伐,並隨手撤銷了禁製,溫聲道:“不必為難自己。”

  計州獨自一人回了房間,而徐牧則留在後院,練習拔劍出劍。

  這一套動作,整整練了一夜,練到最後手臂因慣性做出動作,而沒了知覺。

  次日清晨,曲挽歌瞅著走路隻揮動一隻手臂的徐牧,好奇的問向計州,這家夥是怎麽了。

  計州笑了笑,賣了個關子,說昨晚徐牧這右手就一直沒閑著。

  曲挽歌琢磨了下這話中的意思,目光中透露著深深的嫌棄。

  咦惹——

  見此,計州一怔,心想自己是不是說錯話了。

  徐牧出門時就發現了,巡街的官差要比平時多了一倍人,百姓不知道這是怎麽了,還以為又有別處的逃犯來到臨川城呢。

  嚴東遷住的那條巷子,兩頭都無時無刻有身著便裝的捕快在那裡溜達。

  以眾人目前所知曉的訊息,打傷曲挽歌的那人,是凶手的可能性很大。

  王遊也囑咐手下,不可輕舉妄動,只要確保那人沒走出巷子就好,只要堅持到天羅司派高手前來,他們的任務就算是完成了。

  徐牧不可能背著劍去義莊,自然是收入了須彌袋中,揮了一夜的劍,手臂到這會兒還沒什麽知覺呢。

  朱平瞧見他甩著一隻胳膊走路,皺眉道:“你手怎麽了?”

  徐牧編了個謊,說是受風了。

  朱平沒有半點懷疑,還給他推薦了個推拿正骨手法不錯的老郎中。

  徐牧覺得今兒個特別清淨,環視四周,這才發現郭昂沒在,便問向朱平。

  朱平說,郭昂一早就來找他,說家裡有點事,晚來一會兒。

  徐牧‘哦’了一聲,疑惑道:“他不是孤兒麽?家裡還有誰啊?”

  朱平表示不知。

  徐牧琢磨了一番,自言自語道:“他別是金屋藏嬌了?”

  朱平哼了聲,直言不諱道:“你想多了,能看上那小子了的,除了眼瞎,還得是個聾子。”

  ......

  吱呀——

  “師父你瞅瞅,我家嫩麽樣?”

  “比牛棚強不了多少。”

  “師父,你介話過分了。”

  “過分?拿你家和牛棚比,都是對牛棚的侮辱。”

  “哎呦我去,我介小暴脾氣!”

  “怎麽?要對師父動手?”

  “動嘛手?我介不是想著給您老人家捶捶背嘛?”

  韓九丈坐在凳子上,享受著自己徒兒軟綿綿的拳頭錘在後背上,淡淡道:“這些日子,為師住你家裡,也好保護你。”

  郭昂傻笑道:“多謝師父。”

  “沒吃飯?用點力!”

  “哦,哦!”

  啪嗒啪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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