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喊聲,正殺得興起的駱天虹頓時回頭望去。
只見一身材挺拔,臉帶面具的男人,手中提著一把長刀看著自己。
“劍法不錯,要不要跟我過過招!”
駱天虹吹起額前飄飛的留海,嘴角勾起一絲不屑的冷笑,“就怕你接不住!”
“搶別人台詞可不是什麽好習慣!”話音剛落,武止戈隨即提刀衝了上去,兩人瞬間戰做一團。
一旁的金毛仔也停下手中動作,仔細觀看這兩人戰鬥,只是越看心中越驚。
自己師兄駱天虹的實力,自己是知道的,兩人平時也互相切磋,基本都是不分勝負,可此時與那人剛交手不過片刻,很明顯就已處於下風。
“你就這點實力嗎,可真是讓我失望!”
雖然看不到對方的臉,但透過語氣可以想象,對方此刻一定是滿臉嘲諷。
“要不要叫上你的幫手一起上,或許能打贏我也說不定!”武止戈繼續出言嘲諷,手上動作絲毫不停。
雖說駱天虹劍法比之陳伯光稍有不如,可其打法凶悍,一招一式都想至對手於死地。
這時駱天虹拚著腰間受傷,直接棄守為攻,劍法更添狠辣。
武止戈頓時被勾起了幾分興趣,雖然對結果沒有絲毫影響,但若是能再有一人與他聯手,說不定會給自己造成幾分壓力。
武止戈如此心中想著,手上反壓過去,打得駱天虹一時有些岌岌可危。
一旁的金毛仔再也忍不下去,知道若是等駱天虹敗了,僅憑自己絕不是那人對手,當下揮舞著手中短刀衝了上去,招招直攻武止戈下三路。
“痛快!”
“這才是真正的戰鬥,一招不甚便身死當場!”
武止戈也不再手下留情,手中長刀或劈或砍刀刀充滿力道,雖兩人聯手,讓自己有了幾分壓力,但招式絲毫不亂。
正面一刀磕偏金毛仔襲向自己下身的短刀,隨後回身一刀劈向駱天虹。
“鐺!”
駱天虹來不及閃避,只能舉劍抵擋,卻承受不住力道,連人帶劍頓時被巨力壓得跪在地上。
武止戈得勢不饒人,一腳踢中對方胸口,駱天虹頓時倒飛出去,躺在地上口吐鮮血,明顯已無再戰之力。
金毛仔頓時目眥欲裂,手上攻勢更快了,可終究獨木難支,不過片刻被武止戈一刀刺中右胸。
武止戈隨即收刀而立,看著躺在地上的兩人,一副恨不得殺了自己的模樣。
語氣平靜的說道:“你們兩個終究是差了些,不過我也不會殺了你們,就著你們倒還有點用!”
“你到底是誰,港島什麽時候有了你這般的高手!”
掙扎著坐起身的駱天虹,用衣袖擦了擦嘴角鮮血,憤怒的問了一句,雙眼緊緊盯著武止戈的臉,似乎是想透過面具看清他的臉。
“你就當我只是一個過客吧!”
武止戈輕聲回了一句,隨即對周比利吩咐一聲:“將他們二人綁了關起來,記住可別讓他們死了,不然我為你是問!”
周比較此刻哪還敢反對,連忙答應一聲叫來兩個小弟辦事。
早在武止戈三人交手後不久,駱天虹帶來的小弟沒了老大帶頭,早就被打得落花流水,剩下的不是跑了,就是倒在了地上。
見他這麽懂事,武止戈也沒多說什麽,自顧自的轉身離去。
……
第二日,忠義信總部會議室。
“砰!”
一道有些臃腫的身影一掌拍在會議桌上,
憤怒的大叫道:“查,給我查,到底是誰這麽大膽子敢跟我作對!” “大哥,聽回來的小弟說,昨晚天虹和金毛仔跟周比利談判,可誰知道才剛到地方,對方居然直接動手!”
“而且對方有個蒙面人很厲害,天虹兩人聯手都不是對手!”
可誰知王寶直接大手一揮說道:“我不管對方什麽身份,只要被我抓到,我一定弄死他!”
“現在最重要的是確定天虹和金毛仔還是不是活著!”
眾人頓時面面相覷,不過還是有人硬著頭皮答道:“聽說是被對方抓了,現在不知道關在哪裡。”
“哼,真是好膽,竟敢跟我王寶作對!”
這時一年紀約四十歲左右的女人出聲勸慰道:“寶哥,你先別生氣,我想對方既然沒直接做掉天虹他們,肯定是想提什麽條件,我們只要等消息就行了。”
此話一出,立時有人附和道:“對呀大哥,素姐說得沒錯,咱們等消息就行了!”
王寶雙眼威嚴的環視眾人一圈,剛想說些什麽,突然腰間的手機傳來一陣刺耳的鈴聲。
王寶頓時眉頭一皺, 拿出手機一看見是個陌生號碼,轉頭看了那女人一眼,隨後接起電話。
“喂!”
對面頓時傳來一道清冷的聲音,“王寶是吧?”
“你是誰?”王寶頓時出言問道。
“呵呵,不必管我是誰,你只需要記好我接下來的話!”
“你的兩個手下在我手裡,想要會他們,今晚十點我在大嶼山等你,記住只能你一個人來!”
隨後電話那頭停頓一下,聲音好似有些興奮。
“咱們兩個既分高下,也決生死!”
王寶還沒來得及說話,對方直接掛掉電話。
“啪!”
王寶一掌將手機拍得粉碎。
被稱做素姐的女人見狀問了一句,“寶哥,是不是對方打的電話?”
王寶點點頭心中暗想,“多少年了,王寶有些記不清有多少年,沒人敢這麽跟自己說話了!”
不過隨即想到聽對方語氣,可能是武術界中人,於是對手下吩咐一聲:“阿汙,小亨你們兩個去查一查,最近武術界有沒有什麽事發生!”
“武術界?”
素姐皺著眉頭問道:“怎麽這件事跟武術界有關嗎?”
王寶雙拳緊握冷哼一聲,“哼,應該錯不了,對方約我今晚十點在大嶼山,即分高下,也決生死,聽口氣應該是個武癡!”
“那寶哥你準備怎麽辦?”
王寶一臉自信,雙拳砸在桌上咬牙說了一句。
“怎麽辦,當然是親手摘下他的腦袋,以解我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