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良實在是難眠。有殺人的不適、對高先民為什麽出現在他家後山作案的不解。安良決定找朱先生解惑。
朱先生家算是住的離他家較近的,在學校附近。
一個小四合院落在眼前。院外圍牆是用一塊塊雜石堆砌而成。
“先生,小子安良拜訪先生”安良輕叩院門。
進了大門,就在院子裡和朱先生聊起了。
安良說到遇見坑裡幾具屍體。朱先生打斷了安良繼續說下去。
“帶我去你說的那個屍坑”……
來到了那個屍坑,安良拿著先生準備的布,學著先生用布蒙住口鼻。
“這是山反面的村民,難怪老李說最近藏山背面不太平”……
在附近轉了一會,朱先生和安良來到了高先民的無頭屍體旁。
朱先生蹲下身來,看到了脖子平滑的傷口。喃喃的道“氣勁”。
又看到了旁邊的陷阱,陷入了沉思……
“安小子,你是腹部有一團氣……這個人是你……”朱先生還是忍不住的開了口。
安良把坑殺高先民的經過說了一遍,又說了氣的由來。
朱先生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安良,像看一件寶物:一個八歲的氣勁。無師自通,這份執著和領悟力……
“成功果然是有許多共通之處啊”。
這對他的心裡造成了巨大的震撼。
“安小子,最近搬去我那住,你這後山一帶危險的很”。
安良稍作思考。“我可以帶著我家的牲畜嗎”。
“可以,我那有關牲畜的地方”……
安良和朱先生下了山來到安良家裡,安良稍微收拾了一番準備去先生家借住。
朱先生幫忙牽著豬,安良牽著牛走在了山間小道……
晚上安良收拾完碗筷後。朱先生招呼他到客廳閑聊。
“小子,你可知這世間有武學?
武力有等級?
功法有高低?”
安良站起身來:“弟子不知”
朱先生示意坐下“隨意些,這不是學堂”。
“武學就是學武的體系;外界道家、佛家、和墨家是最常在世間行走的。這三家就代表武學體系的多樣性。至於我西淵有多少個派系,我也不得而知。”
武力是評判綜合實力的標準,武力等級就是實力相差巨大而產生的差值。一般武力裡劃分:身強,氣勁,化實,凝罡。這四個部分是相輔相成的,而又逐層遞進。
功法就是練好武學的法門:武學起點太高,過程太過艱難。前人們通過不斷的實踐總結,創造出針對學習武學的方法,就是功法。”
安良仔細的記住了先生剛剛說的。這是他從小到大第一次聽說到關於這世間的一角。心中充滿憧憬。原來山外是這樣的……
先生邊說邊起身到書架上抽了兩本書,放在安良面前。
“有什麽問題可以問我,休息去吧”。
安良告退,急忙回到橫房,坐在桌前拿出兩本書《針法》《穴法》。
安良破天荒的沒有修煉,一覺睡到了天明。
嘎吱……抬手擋住了刺眼的晨光,嘴裡哈欠,順勢伸了個懶腰。
安良去了豬欄,發現這個家夥吃飽睡覺了。
“走了,該去上學了”。
安良尷尬的點點頭。
來到學校,安良發現課堂少了幾個身影,還有幾個同學戰戰兢兢。朱先生進來也發現了這個情況。
問了句:“李仁,李丹今天什麽情況”。
“李丹……的父親昨天……上午上山砍柴遭人挖心…”
“我父親送我們來上學的,他在外面”。
朱先生出了教室,看到李先生和李仁的父親。
李先生道:“朱兄,藏風村全村五百口全滅,我們村昨天也死了八人,死的人器官全部被切割。根據最近傳聞這是隱宗的行事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