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編也是沒有料到付仕閑居然如此有底氣,他指著付仕閑,義憤填膺的道:
“以我們劉家的財力,在整個外城還從來沒有人敢不把我們放在眼裡。”
“年輕人,你要為你說過的話負責。”
付仕閑眉毛一揚,看著劉編的老南瓜臉,語氣輕松的道:
“你們劉家很有錢嗎?”
劉馳滿臉傲然的接話道:“那是當然,論財力,在整個外城,我們劉家都是數一數二的。”
付仕閑點了點頭,隨即他又問道:
“比之怡香樓如何?”
聞言,本是傲然自得的劉家父子皆是一愣,不知道他這話是什麽意思,但在愣神片刻之後,劉馳還是開口道:“劉家自然是不如怡香樓的。”
“那可是外城最大的妓院,而且還開有分院,論財富,整個外城的商戶怕是無人能及。”
劉馳心中一凝,眼神眯了眯,看著付仕閑,問道:
“難道你還與怡香樓有關系不成?”
“沒有”。付仕閑搖了搖頭。
聞言,劉馳表情微松。
“我只是前兩年拐賣過怡香樓老板的女兒。”
劉馳和他爹劉編兩人皆是神色一滯,呆立在原地,像是被施了定身術。
付仕閑沒有去看兩人的表情,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要說關系,倒也算是有那麽一點,不過我們的關系是仇人。”
劉馳終於回過神來,此刻他的心中對付仕閑是又懼又敬。
懼的是他做事毫無原則與底線,據劉馳所知,那怡香樓老板的女兒如今也才十二三歲,付仕閑居然在前兩年拐賣過她,這……他居然真的有對十歲以下小姑娘下手的前例,這下劉馳是真的害怕付仕閑會對自家只有十歲的妹妹下手了,畢竟他以前就乾過這種事。
而之所以敬他,同樣是敬他做事沒有原則與底線,幹了很多他這個同道中人想乾卻不敢乾的事情,而且他幹了那麽多傷天害理的事情之後,現在還活得好好的,居然沒被人打死,也真的是奇跡。
劉馳終於明白了眼前之人的可怕,他舌頭有些打結的道:
“那……那又如何?”
“我們劉家和怡香樓可不一樣,我們劉家可是有官道背景的。”
提到這方面,劉馳似乎又有了信心,他看著付仕閑,頗有些底氣十足的道:
“實話告訴你吧,刑部的總清吏司跟我們劉家乃是表親。”
緊接著,他仰了仰腦袋,用鼻孔對著付仕閑,高傲的道:
“總清吏司你應該知道吧?”
“那可是整個刑部除尚書與侍郎以外最大的官,手中掌管著生殺大權,你得罪得起嗎?”
付仕閑扁著嘴聽完,他看了看仰起南瓜臉,高傲無比的劉馳,然後面無表情的,像是在自言自語的道:
“我記得,刑部總清吏司好像是洪惜官,對吧?”
聞言,劉家父子神色再次一滯,劉馳有些懷疑的問道:
“你不會還和總清吏司有關系吧?”
付仕閑點了點頭,卻又搖了搖頭。
劉馳父子都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付仕閑想要表達的是什麽意思。
醞釀片刻,付仕閑才幽幽的開口道:
“他當面向女皇告我的狀,嗐!只可惜女皇並沒有搭理他。”
噗呲!
劉馳忍不住笑出了聲,一臉不相信的道:
“總清吏司告你的狀?”
付仕閑點了點頭,一臉平靜。
“還是當面向女皇告狀?”
付仕閑又點了點頭,臉上依舊沒有什麽變化,還是那麽的平靜、自然。
“女皇還沒有理他?”
付仕閑依舊點頭。
“噗哈哈哈,你要笑死人了你知道嗎?”
劉馳直接捧腹大笑,笑得南瓜臉都變成了紅色。幾個家丁也跟著笑了起來,他們臉上全都寫滿了不信。
“你真的好會編啊。”
“你是做竹簍的吧?這麽會編?”
笑過之後,劉馳終於還是緩過勁來,他臉上依舊帶著一絲諷刺意味的笑容看著付仕閑,問道:
“這麽說你親眼見到女皇了?”
付仕閑點了點頭,表情平淡的道:“對,親眼所見。”
噗嗤!
劉馳又是沒忍住,但他還是強忍了下來,他憋紅著南瓜臉,戲謔的道:
“既然你說你親眼見到了女皇,那你倒是跟我們說說女皇長的什麽樣?”
“嗯……”,付仕閑沉吟片刻,然後開口道:
“她屁股很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