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麽地方,韓玄摸著自己的額頭,好硬的床板,拿被子掖到身下,看著房間內的裝飾和一旁的侍女,韓玄還以為自己做了什麽夢,畢竟現實沒有女的會待在自己床邊等著自己醒,一雙魔爪伸向侍女。
一夜後,等待夢醒的自己大概猜到穿越這件事,當然也明白自己的身份,長沙太守韓玄,好像還是在三國袁紹,劉表這些名字耳熟能詳,算了算時間黃巾軍快要起義了,不對勁啊,自己現在怎麽會是長沙太守,這太守不應該是孫堅麽?
“來人,來人,去把黃忠喚來”
在床上趴著,韓玄突然意識到三國直呼名字好像不太好,情況緊急,也沒想太多,讓侍女進來幫自己穿好衣服。
這時候門被推開,一個類似某瓦辛格的人走了進來,看著他頭上些許白發,韓玄咽了口唾沫,這玩意是黃忠。
“那什麽,您是漢升”
韓玄小心翼翼的問到,生怕一個不小心把這玩意激怒,自己按門口的侍衛來說也不算低,可是在這家夥面前,跟小雞崽一樣才到胸口。
“是的,主公有什麽吩咐”
“沒事沒事,那什麽看你最近比較辛苦,任勞任怨訓練兵馬,現在責令您統管全城兵馬”
“主公,全城兵馬我恐難擔此大任,卑職看您面色有差,是不是病了,”
“那什麽,嗯,嗯,對,你先下去吧”
三天后,韓玄漸漸了解這個世界,腦海中點點回憶讓自己更好融入這個世界,現在還是黃巾起義的時間,不知道為什麽自己在這裡當了太守,雖然時間線不太對,但也無傷大雅。
自己手下兩位猛將,相比黃忠,自己還是更喜歡魏延,遠遠看去魏延就是一白面書生,相處起來沒有那種壓迫感。
前兩天,自己還想大展身手,可是那匹馬打消了自己的雄心壯志,騎出去三裡地然後讓人用馬車把自己拉了回來。
路上自己就在思考,要不要帶著魏延他們去投靠其他人,可惜終歸不是自由身,現在的自己還屬於劉表勢力,也不敢跟其他人說想法,萬一有劉表的人聽到。
坐在正位,看著左右的兩人,左邊那位就是劉表的探子,來監視自己,右邊的好像是自己提拔上來的廢物。
輕咳一聲說到:“諸位,早上好,召集大家來是有一件大事想與諸位商討”
左邊的探子蔡季打斷自己開口說到:“太守,既然是大事,荊州太守可知?”
“對我們來說是大事,但對景升來說,不值一提”
“各位也應該知道我們人手不足,如果黃巾賊來此,如何抵抗”
魏延插口說到:“不是在下托大,憑我和漢升就可以擋”
“兩位將軍之勇,我自然知道,但是他們人多勢眾,所以我想招募人才,不用多,諸位可曾聽聞水鏡先生”
“水鏡,此人不堪大用,雖名聲在外實則空有其名”
“蔡季先生,這無妨,就是此人不堪大用,我亦可去拜訪景升,要是諸位沒有異議,就由黃忠、王曉兩人統領五百輕騎一同前往”
看無人反對,就讓他們退下,心中不僅思索王曉這個跟了韓玄十年的家夥,雖然提拔他坐在自己右手位,但昨天自己四處翻找,看見床下壓著的一張紙,上面赫然寫著劉表在自己手下的人,雖然塗塗畫畫,但是看得出來韓玄很重視。
劉表,劉景升在這個世界可不是演義中那麽廢物,控制力太強了,看起來自己是一城太守但實際權利少的可憐,
自己必須要找個機會擺脫這片是非之地,等到赤壁就是開城獻降,自己命運也會被他人掌握。 喚來侍衛,韓玄拿出筆紙,寫了兩封信,一封給黃忠,一封寄給附近賊寇,雖然常常幻想爭霸天下可是寫這封信,還是有些微微顫抖。
第二天,天氣剛剛有些光亮,自己早早穿好了衣服,配上腰間寶劍,倒是有幾分將軍樣子,對著空氣揮砍幾刀。
兩人領著五百輕騎在門口等著,透過小窗,對二人說到:“兩位將軍走吧,早早趕路,路上多匪徒。”
讓馬夫快點走,韓玄不斷拿著筆,薅著上面的毛,口中不自覺的說,殺,不殺。
“漢升,你說主上為什麽突然想要拜訪水鏡先生”
黃忠一隻手摸了摸有些發白的胡須說到:“可能主上想進取升官,最近越來越安靜,以前那麽多匪徒都不見了,倒是有種雨欲來的感覺”
“怎麽可能,只能說現在世道變好了,主上和景升先生都是大才,能降服這亂世,少年時期景升的世紀你不會沒有聽說過吧。”
“哈哈,王曉將軍您越來越有蔡季的感覺了”
王曉自討沒趣,訕訕一笑騎著馬趕上前面的馬車,敲了敲窗戶。
“誰”
“主公是我,王曉,您不是說有兩人一探路,現在都中午了,那我領幾騎先去探探路”
“嗯,去吧”
韓玄拔掉毛筆最後一根毛,不殺,可惜他自己來找死,衝著馬夫喊到:“停車,讓全軍休整,喚黃忠來我車內。”
黃忠壯碩的身軀,勉勉強強擠進車內,兩人大聲談論,一會,騎著馬前去捕獵,將營地的責任交給副官。
剛剛騎出營地,韓玄說到:“漢升去吧,我稍後就到,動手麻利點”
黃忠點點頭,騎著馬揚塵而去,自己輕輕摸了摸劍,感歎到:“古人真是辛苦,自己騎馬磨的腿劇痛,人家天天騎在上面,不知道諸葛亮能不能造出汽車,造了汽車以後建一個蒸汽船,遠洋買菜回來種地。”
衝著自己衣服來了兩劍,牽著馬走向營地,剛看見營地裡的人,韓玄氣喘籲籲的喊到:“眾將士聽令,前方有賊寇,隨我去營救王曉,漢升兩位將軍”
翻身上馬,兩腿火辣辣的痛,但是還是可否住了,領著兵馬向前奔馳,看到數名人的屍體,還有不斷的叫罵聲。
自己抽出腰間寶劍怒喊到:“長沙太守在此,區區流寇還不快下馬投降,竟敢殺我大將”
數十名流寇快速離開。
“窮寇莫追,小心敵人埋伏,快看看兩位將軍怎麽樣。”
翻身下馬,撓了撓頭,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自己這是魂穿,韓玄這家夥身體這麽弱。
向前走,看著躺在血泊中的王曉,加快自己的步伐,兩步走到身旁,一屁股坐在地上,低著頭一動不動。
等到身體覺得有些熱,歎了口氣,沒想到的時,地上那具屍體,咳了一聲。
騎在馬上的黃忠睜大眼睛,但是很快壓住了表情,自己則眉毛一跳,急忙抱起王曉雙肩,瘋狂搖晃的喊到:“曉將軍,你沒事吧”
看著王曉微掙的雙眼,自己松開手,站起身喊到:“上天佑我,保我愛將無礙。”
沒想到周圍有個眼疾手快的士兵,急忙扶著要摔著頭的王曉。
韓玄嘴角不住抽動,一位拄著木棍的老者從樹林中走出,看樣子就知道發育不良,才到普通士兵的胸口出,佝僂著的背,雖然衣衫襤褸,但是雙目炯炯有神,仿佛是一個發著微光的手機。
撓了撓嘴角,想到手機,自己就想空調了,什麽時候才有能人異士能實現自己的想法。
士兵把老者壓過來,還沒等自己開口詢問老者就說到:“老夫是一位遊醫,姓張字仲景,我有辦法能救地上那位將軍一命”
捂著一隻眼睛坐在地上,看著老者韓玄撓了撓脖子, 這家夥命這麽大,他是小說主角麽?
做起身衝著拉著他的人說到:“去去去,什麽人,拉下去,囚禁起來,聽都沒聽過的遊醫還來救我愛將”
等到老者被壓下去後,韓玄派人把王曉帶到自己車上。
吃過午飯,吩咐士兵整頓,走進臨時的帳篷裡,把副官都清出去,看著黃忠問到:“怎麽回事,他沒死?”
“這不能怪我啊,我剛剛驅馬趕到,就看見他倒在地上,然後部隊就來了,我只能演習,與他們對打。”
“算了,反正他也被砍了幾刀,你一會去在傷口上加上幾刀,了解他,漢升這時切記不能婦人之仁啊”
“主公,那是您的車,我無故前去然後就死人,會被劉表猜忌的,那蔡瑁嫉妒忠良,豈能放過主公”
“這,啊,嗯,那我親自動手”
看著一臉忠厚相的黃忠,心中暗歎這家夥,真能推脫,把壞處都拉到自己身上,還一臉忠相,真是會為人著想。
吃晚飯的時間,韓玄忍不住歎氣,在城裡還好,有雞鴨魚肉,就是做法清淡了一些,鹽和花椒舍不得放,看了看價格,好像真的不能多放,要是自己有權利必須周遊世界,把食材先收集齊全。
張仲景大人物,沒想到能碰見他,不過醫藥上自己什麽都不是很清楚,不知道給體內注入少量病毒預防疾病這個理論告訴他有沒有用。
吃著飯,自己老是想入非非,搖了搖頭,自己又不是要改變世界,能有空調電腦,就滿足,也不知道有生之年能不能再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