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太陽升起,計入歷史的這一天開始了。
溫妮莎被牢房打開的聲音驚醒,陽光才外面照射進來,她擋住了眼睛,看到了一個肥胖的身影。
“終於等到這天了,你們最後的決鬥。”
他言語中的關鍵詞,溫妮莎捕捉到了,果然還是如聞伯所料。
溫妮莎被士兵們押著,來到了城牆附近,那裡已經站立著一群族人,李聞也在其中。
今天的角鬥,不在角鬥場內,而是在蒙德城外,面對的對手是魔龍烏薩。
“趕緊,往前走,都去城牆外!”
他們被趕到城牆之外,遠方慢慢飛來一個龐大的身影,不少族人下意識後退了一步,這是曾經殲滅過他們部落的魔龍。
“劍鬥士溫妮莎,這就是你最後一場的決鬥對象,只要擊敗魔龍,你和你的族人都可以獲得自由。”
“哈哈哈哈,對了,別說自由,要是你真能成功,我的產業,連同這座蒙德城都可以交給你,城主溫妮莎!”
威爾遜在城牆上盡情諷刺著,耳邊皆是平民反對的聲音,但他不在乎。
只要溫妮莎死亡,那一切就會結束,平民繼續混混過日,魔龍烏薩的襲擊也會因為有了祭品,而消停一段時間。
武器被士兵扔了下來,人群中也扔下來了兩把長槍,是李聞現在使用著的武器。
族人彎腰撿起武器,目光看著他們面前的兩人,等待指令。
“聞伯...”
溫妮莎握著鷹劍,下意識想將指揮權交給李聞。
“你是族長,我聽你的。”
李聞在旁邊反駁道,今天之後,他不會繼續待在這裡,溫妮莎需要成長,直到能擔當一城之主的職位。
聽到這句話後,溫妮莎深吸了一口氣,眼神變得堅定。
“戰士兩人一組,保護好老人和孩子。”
“聞伯,跟我一起,去除掉魔龍!”
“好。”
李聞笑了笑,應了下來,溫妮莎或許還沒達到城主的硬件,但她的氣質,很符合領導者。
王冠會讓戴上它的人高人一頭,是地位的象征,但王冠真正的意義是:當災難從天而降時,領導者會為臣民抵擋一切,永遠讓他們只看到金色的希望。
擊打潮。
李聞橫掃一槍,將襲來的丘丘人擊殺,魔龍烏薩帶來的眷屬也不少,需要加緊時間,不然族人堅持不住。
“溫妮莎!”
李聞在掃開擋路的敵人之時,與溫妮莎擦身而過,他負責背後的敵人,而溫妮莎只需要一往無前,將魔龍烏薩擊殺。
血紅色的意志攀附上了鷹劍,溫妮莎內心的憤怒,增強了自身的勢,讓周遭的空氣都變得扭曲。
唯有全力一擊,溫妮莎很清楚,魔龍烏薩正在地面上,高高俯視著他們。
這樣高傲的龍族,將自己製空的優點放棄,只有趁著它大意,才能一擊必殺。
溫妮莎緊盯著魔龍,它金色的瞳孔中,滿是蔑視,看不起人類的龍族,自然要付出代價。
“其時已至,荒野萬靈的殘軀喲,”
溫妮莎耳邊響起了一首詩歌,但並沒有停下動作,她縱身一躍,血紅的長劍朝著魔龍劃去。
“聽憑風的指引吧。”
而就在此刻,黑色的鷹劍被一團風纏繞,轉眼變成了一把華貴的白色長劍,風的氣息在上面流轉。
溫妮莎的劍式也因此威力變得更高,劍身發出了一聲音爆,毫無阻礙地劃過了魔龍烏薩的胸膛。
黑紫色的鱗片在風鷹劍下,沒有任何阻攔之力,龍血從胸口噴出,一聲慘烈的龍吼,響徹了整個蒙德城。
此時,以這聲龍吼為命,反抗軍開始行動,在貴族建立的高塔中,一支身穿黑甲的軍隊來到了勞倫斯家族住宅處。
那裡正舉行著宴會,為了慶祝勞倫斯小少爺獲得風之花的慶祝儀式,大部分勞倫斯麾下的貴族都在此地攀炎附勢。
理德站在勞倫斯家族的大門前,眼中閃過一絲懷念,但很快,就被堅定所取代。
“理德少爺?你怎麽來了?”
門口的傭人看到了理德的身影,正疑惑的時候,身後出現了一個身影。
哢嚓一聲,死的無聲無息,而這樣的情況,也在莊園外圍不斷發生。
掌握了莊園布防和暗哨位置的反抗軍們,將莊園的守衛力量剿滅乾淨,完全包圍了莊園。
現在,只等理德一聲令下。
與此同時,在蒙德的大教堂面前,也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教皇從大門走出來,看到面前的來者,心裡了然。
他和勞倫斯家族有長期合作,自然知曉古恩希爾德家族這股貴族中的清流。
“又要反抗了麽,三年前的流浪樂團,還沒吃夠虧麽?”
教皇手持著一根風元素法杖,頭上帶著華貴的冠冕,上面鑲嵌的寶石,都是有著巴巴托斯賜福下來的神術。
只是諷刺的是,代表巴巴托斯意志的教皇,現在卻與守護蒙德的貴族而戰。
“貝雷尼克,永守蒙德,是我們家族的祖訓,這點,永世不會遺忘。”
奧洛夫回應道,他身穿鎧甲,手裡握著一把湛藍色的雙手大劍,看起來,不是來談話的樣子。
“你要與我為敵麽,我可是代表風神意志的教皇。”
貝雷尼克手中的權杖往地下一砸,一道風元素構成的圓環四散而開,被奧洛夫的大劍擋下。
“反抗是沒有結果的。”
“那可不一定。”
奧洛夫深吸了口氣,腳下爆發力量,以極速的步法朝著貝雷尼克跑去,教堂前的瓷磚都被踩出裂縫。
“龍吼聲?”
在一處華貴的莊園內,一位中年男子正保養著手中的長劍。
“聽說是劍鬥士溫妮莎的最後一場角鬥,對手是那個魔龍烏薩。”
男子旁邊的侍女回應道,聽到原因後,男子輕蔑的笑了一聲, 這就是和貴族作對的下場啊。
“自取滅亡,去幫我拿點油來。”
侍女聽從命令走了出去,但過了很久都沒有回來。
男子疑惑地推開門,而門外,是長滿了蔓藤的花園,一位棕色頭髮的女子正站在中心,旁邊底下,是一只打空的針筒。
“西爾維·古德是吧,抱歉,我沒有多少時間了。”
幾道蔓藤如蛇一樣,朝著西爾維抽來,他揮起長劍,斬斷了蔓藤,目光警惕地望著面前的女子。
銆愯よ瘑鍗佸勾鐨勮€佷功鍙嬬粰鎴戞帹鑽愮殑榪戒功app锛屽挭鍜闃呰夥紒鐪熺壒涔堝ソ鐢锛屽紑杞︺€佺潯鍓嶉兘闈犺繖涓鏈楄誨惉涔︽墦鍙戞椂闂達紝榪欓噷鍙浠ヤ笅杞姐€/p
蒙德城內的三場戰鬥都已經打響,而城外,隨著風神巴巴托斯的出現,場面變得寂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