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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從益州開始》第264章 慕名
  給陳宮去了一封信後,劉釜給呂布舊部高順同樣去了一封信。

  信中表示了對呂布妻眷的關懷,並出盡言語,讚揚了高順的忠勇智謀,亦是表達了惜才之意。

  “大漢天下,名將輩出,但釜獨缺高君,以匡扶漢室也!”

  三封書信依次放好,劉釜望著窗外幽沉之天色,有感而發,便覺如今日之大漢。

  心中唏噓沒落時,暗自祈禱:今生為漢之宗室,或為天意,但若天地真有神明的話,願高祖、世祖,及漢之諸帝在天有靈,助他早日蕩平天下,重立漢廷千秋!

  “季安,此為由南陽送來之信,信使送錯了路,方才送來記室!吾方才正好路過,恰來見汝,國輔但覺重要,便讓吾一同送來!”

  腳步匆匆,劉釜轉頭望向敞開的門畔,發現敲門而入者,正是一月之前,他親自任命的主簿、同出一門的杜瓊。

  杜瓊學識淵博,平日與外人相見或沉默寡言,但自成都同來後,為劉釜所邀,處理軍中雜事,從未差錯,更受眾人敬重。

  可以說正好把自家同門師兄用到了點子上。

  便在他當日同法正於南安相匯之時,同來任門師兄弟,各有重用。如略有耳聾的同門杜微,被之委以記室參軍一職,主管各部送來之文書。同門高丘,亦是剛正不阿之輩,為他任命為主管全軍紀律的外刺……

  手下暫無兵士的泠苞,被之任命為軍司馬,這段時間,大雪封山大半月之久,幾乎之前在成都商議的全部軍事計劃,皆被擱置。全軍的問題,也從平叛,轉到了吃住之上。在此危機之下,泠苞主動受命,一直負責開拓糧草之道,便以打通後勤,將武陽之糧草,順利運到南安,及孟達現在率有三千人駐守、以防備僰(bo)人的重鎮僰道。

  至於法正,當下雖南安幫他總領一營事務,但實際上,因奮勇軍與叛軍作戰尚未完全開啟,大部人馬且因大雪困於南安,而長史之暫為空缺的情況下,還兼顧著兵長史的相關身份。

  長史,早設於秦。於將軍之下,自是為兵長史。而今之於兵長史,即相當於劉釜的幕僚長,便是劉釜不再戰前,情況危急之時,身為兵長史的法正,亦可直接領兵作戰。

  另有軍中之如刺奸、兵曹椽、禁司、營事等諸多軍中要職,皆有任免調整。

  劉釜不以身份地位,亦不因是漢中降卒,還是前夷軍有所區別,一視同仁,擇優錄之,便也使得全軍上下,對他的安排心服口服。

  看著杜瓊腦袋上飄落的零散白雪,想到舍外之寒冷,另有近些時日出現的不少凍傷兵卒,劉釜邊從杜瓊手中接過書信,邊有些憂心道:“天氣日寒,待冬去春來,氣溫回暖,還有兩月之久。兩月之後,劉益州不再供給糧草,若是苦等,便會面臨斷糧之舉。我奮勇軍不戰而敗,此為我不願見也!

  馬虎前次入山,也不知是否尋到湮石礦藏。”

  湮石,即為煤。

  漢書有載:豫章出石,可燃為薪。

  這裡的石,就是煤。

  大漢而今所產之煤,如豫章、另有蜀中多地,大部分都是用來冶煉之用,亦有民間偷鑿,用來做飯取暖。

  而南安當下天之嚴寒,除了糧草運輸之事,如其中的漢中人,水土不服,難以抵禦南中嚴寒之事,便使不少人生病,乃至於有人身亡。

  且出成都時,劉釜就有考慮,還專門讓族兄劉杉,即劉氏親眷專門尋買了不少草藥,以做應對。奈何隨著天氣日寒,病者眾多,隱隱有發展成為瘟疫之象。

  因此,劉釜不得不擴充傷病營,以隔離照料傷員。想要傷病兵士盡快恢復,除了營養食物湯藥外,最重要的便是取暖。

  木柴有限,根據鄉人指路,馬虎便率領能抗嚴寒的夷人將士,往山林尋覓。

  但為大雪掩埋,便是尋覓困難。

  杜瓊聞言,心中同樣傷感。

  未戰先傷亡,這對大軍之士氣,是個很大的打擊。加上內憂外困之下,便是他這個軍中主簿,也深感吃力。

  他搓了搓手,然後坐在劉釜下首,沉聲匯報道:

  “今晨時分,馬君遣人送來消息,經過十多日的摸索,今亦在靈關道附近,尋到一可疑之地,隻待開采挖掘,便能確定……”

  杜瓊說著說著,發現劉釜在拆開信件外的包裹,便是看到其上署名時,臉上泛過喜悅之色,更有出神之意。

  他目光一動,劉釜平日沉穩大方,便是平日間,亦少喜形於色。今之表現,卻是異常。

  看來來信者果然非凡。

  而杜瓊看向劉釜手中信件的厚度,又是一驚,此非書信,足可言之為書冊!

  便在這時,劉釜但看過前幾行,即將之放下,見杜瓊的目光,解釋道:“讓伯瑜見笑了!釜見南陽好友來信,喜不自勝,頗有失禮。”

  來信不是旁人,正是劉釜主動深交的諸葛亮,這同樣是作為劉釜大昏之特殊賀禮。看署名留言之日期,諸葛亮早四月即由南陽讓友人幫忙郵寄,可中間不知發生了多少波折,到現在,方至劉釜手中。

  杜瓊聞言,搖了搖頭,道:“此間信件若是緊急,季安足可看罷,便是吾今日前來所言之事,也不急於一時。反正送信言說之人,尚在江州。但此人身份特殊,慕名而來,不顧嚴寒,即見奮勇軍兵士相告, 似有要事。

  但依吾之見,季安可派兵士相迎,其或能解吾等之憂也!”

  這下子換到劉釜驚疑了,孟達當前在僰道。便是州府來人,也不會走此路,過江州之地。當是為巴地,或為蜀外之名士,來拜見或投靠於他?

  一月之前,由成都到南安的路上,因劉釜大義平叛、加以州府不公之事傳開,蜀地各處市井遊俠,乃至於一些士子,紛紛前來效命。

  至於十一月中旬,即便山路不同,但足有九百人之多,可比去歲於襄陽,還要多的多。

  而今,這九百人正被重新設立為一部,當下正歸泠苞率領,同處置後勤之事。而今大雪雖是封山,但每隔數日,依然有結伴者前來。

  這便是名望!

  而能被杜瓊稱之解大軍之憂者,豈會是常人?

  反倒是諸葛亮信中之言,多為南中事,他事後可慢慢琢磨。

  劉釜問道:“伯瑜之言,讓釜越加好奇,敢問來者何人?”

  劉釜的好奇心被順利勾起,若是馬虎於此回話,多半回賣關子。

  但杜瓊平日威嚴,劉釜之問,他肅然回道:“便是得任師稱讚,當世名義張機張仲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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