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新為尼亞小妞衝泡一杯咖啡,兩人面對面坐下。
女人聊道,“因為東部和東南部離佛羅裡達比較近,當地黑哥們非常活躍,治安環境相當亂,以前是晚上8點後不敢上街,現在6點以後就不敢再出門。”
張新點頭,“我能理解。”
“不!”尼亞小妞一口否定,鏗鏘有力道:“你真的不了解!”
“我真的了解。”張新舉例道,“就像東方人不理解西方人的種族優越感一樣,也不能理解黑哥們的一些迷之操作。
比例,路邊停著一輛汽車,車裡有1分錢,黑哥們自然而然會砸破車窗,拿走1分錢,不會去考慮車窗值多少錢、不會考慮盜竊有什麽後果。”
“對,大致就是這種思維方思,”尼亞打了一個響指,“他們認為那1分錢理所當然屬於他們,是不是蔡小景告訴告訴你的?”
這事解釋不清楚,張新索性把頭點點。
“還有。”尼亞小妞又道,“與佛羅裡達相領的兩個州大學,也就是哥倫比亞大學和喬治亞理工學院,過去三天先後發生兩起襲擊,造成25名學生、5名助理教授死亡。”
張新心裡松口氣,這不是他的鍋,到目前為止,他總共隻殺過9個人,口氣輕松道,“所以,你提醒我,讓蔡小景她們離開東部去西雅圖?”
“是有點讓人擔心,畢竟就在波士頓,它也屬於東部,小心無大錯,不過...”女人話鋒一轉聊道,“特情局的人懷疑有人在刺殺某些領域的工程師和科學家。”
張新端起茶杯,輕輕一口香茶,不在意道,“我覺的是你們想多,大概率只是意外。”
尼亞小妞淡淡道,“我以為是你做的。”
“咳!咳!”張新嚇的連連咳嗖,“話不能亂說。”
看著尼亞小妞的眼睛,張新心裡閃過一絲地奈。
過去,有求尼亞小妞,和她狼狽為奸,穿一條褲子,方便做很多事情,帶來很多便利。
如今屁股下面的位置不同,實際情況也不同,因為以前的‘優秀’表現,現在讓尼亞小妞處處對自己提防。
而且尼亞小妞和其她人不同,她有很強原則性,公和私分的清楚。
心裡無奈一閃而過,張新放下茶杯,打算將禍水西引,“如果是我做的,至少得有個理由?”
看著尼亞小妞的眼睛,張新繼續為自己辯解,“波多王朝這一畝三分地已經讓我焦頭爛額,沒有義務替陰國人打擊對手吧?”
“你也認為是陰國人?”
“也有可能是其它國家,具體是誰真假難辯,要看誰是受益人。”
“我已經明白你的意思。”說話時尼亞小妞坐沙發上站起來,徑直離開。
透過會客廳的玻璃窗,目送尼亞妞踩著高跟鞋離開院子,張新陷入沉思。
尼亞小妞這趟過來給他提了一個醒。
半小時後谷春小美站在張新面前。
“海爾·塞拉西國王一家什麽情況?還是不願意離開陰國嗎?”
谷春小美微微一個萬福,“對方特別頑固,幾次接觸對方都不願意離開,說是喜歡陰國的貴族式生活。”
張新冷笑一聲,“找機會把他們綁過來,不配合可以直接打死。”
“是。”
沒其它事情谷春小美打算離開。
張新叫住女人問,“我們在陰國的碟報滲透如何?”
“在那邊我們有兩百多個白皮膚情報員,他們身處各行各業。”谷春小美回答,“其中有一些大人物身邊當司機、門童、傭人、園丁等等。”
“據我所知,陰國人也在研究雷達和聲納,你了解多少?”張新問女人。
‘果然,東家還有另一條情報線。’心裡這樣想,谷春小美道,“聽過一些傳言,如果有這樣的研究,一定是在幾所大學和研究院裡進行。”
說話時,谷春小美一雙眼睛一直看著張新。
只見張新臉部情情一會‘陰’、一會‘晴’、一會‘扭曲’、一會‘陰恨’,各種複雜表情從他臉上閃過。
“幫我找50名猶態裔孤兒、50名黑哥們孤兒,年齡在12~13歲之間,這件事情你親自去做,過程要高度保密。”
即使谷春小美已經屬於‘老鳥’,也被張新對這件事情的看重和要求感到心驚,不敢問原因,怕被滅口。
“別緊張。”見把谷春小美嚇的不輕,張新微笑拍拍女人肩膀,“陰國有三所比較好的大學,我打算襲擊它們,以殺人為主要目標;你寫一個具體實施計劃,執行任務的孤兒我來訓練,今年年底之前完成。”
“...”
谷春小美感到一陣尿意,有驚嚇也有驚恐。
“東家我害怕...”谷春小美牙齒打架,提醒道:“目標可能涉及到3~4萬人,而且實施難度很高。”
3~4萬人而已,此刻東方現在每天犧牲的數字都不止這點。
至於難度?
看似不可能,其實可行性很高,想想9..1.1、想些可惜珍珠港,有心算無心,膽大心細,一切皆有可能。
張新給女人一個鼓勵眼睛,“去做吧,這樣的機會只有一次,盡可能做到完美。”
“是。”
腿軟像面條,留下一個萬福,谷春小美離開。
‘釜底抽薪’有點誇張,讓陰國產生3~6年時間科技斷代還是能做到的。
這不是突然之間的想法,只是見過尼亞小妞之後,這個想法得到加速。
就目前而言,陰國人的科技領先漂亮國,特別是他們正在究聲納和雷達,在後期會讓小胡子的飛機和U2無處偱形。
還是這兩樣東西, 是日爾曼人最終失敗的誘因之一。
不知不覺張新已經從日爾曼抽走近三千名工程師和一些科學家,平衡無形中被打破,如果不對陰國人做點什麽,不可一世的小胡子會加速失敗過程。
這不是張新願意看到的。
最好是讓他們打的更久一點,推遲陰國人的雷達和聲納面世,是有效辦法之一。
至於道德?後果?
張新就笑笑,陰國人在殖民地乾的事情更黑、更髒,一樁樁一件件,三本字典寫不完。
比如,大陰博物館裡的鎮官之寶,除一具破乾屍,其它好東西都是搶來的。
還有直布羅陀,它明明在西斑牙的領地上,卻屬於陰國人,也是搶的,完全是土匪一個,跟他們談道德?
張新感覺有點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