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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神仙今天吃飽了》第1章
  六月是個令人心生愉悅的季節,太陽剛到南半球不久,還不是很烈,剛好的溫度與在晚春早夏盛開的植物相擁,總能讓人感到懶洋洋的舒適。

  在華東大學學習了三年的學生此時也開始陸陸續續的離校,準備要開始為期一年的實習,搬著行李離校的學生吵吵鬧鬧,充滿著青春的氣息,但有人歡喜也有人悲。

  當張元清拖著自己的行李箱從華東大學的大門垂頭喪氣的走出來時,不禁讓人覺得他就是那種大學入學就快快樂樂玩了四年,然後一要畢業就會失業的當代典型玩樂青年。

  張元清邊拖著行李向前走,邊回想著自己灰色的昨天。

  昨天學校開完動員會後張元清寢室四人便大肆采購,買了一堆東西便回寢室去開了個四人party來慶祝離校,張元清酒量不錯,就算不用氣去梳理,也能喝個一兩件啤酒,但耐不住李子期喝高興了覺得不過癮,於是從行李箱裡面掏出來了本是給家人帶回去的幾瓶茅台,另外兩個二愣子更是不嫌事大,也紛紛獻出了自己的私藏,於是紅的白的黃的一起喝,想著明天就要離校了也就放開喝了的張元清便成功的喝麻了,走路帶飄的那種。

  也不知道誰先起的頭,一間寢室便開始慫恿著張元清去跟路佳暖表白,這要是放在平時張元清清醒的時候肯定不帶答應的,畢竟自己雖然和路佳暖關系不錯,但並沒有往男女朋友發展的意思,但酒精總能麻痹人的神經,喝醉了過後張元清一聽到室友的慫恿,只是稍稍楞了一下便一口答應了。

  於是他們一間寢室四個醉漢便浩浩蕩蕩的走出了自己的寢室樓向路佳暖的寢室樓走去,走到樓下也沒想著打電話什麽的讓路佳暖下來,而是直接扯開大嗓門就開始喊,四人四口,此起彼伏,亂成一片,知道的是在喊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來誰拉了個大音響到女寢門口放群口相聲,還是極損音質的那種,全是雜音。

  路佳暖很快就下來了,身上穿著小清新的裙子,化著小精致的妝容,大概是跑著下來的,臉色有點微紅。

  張元清一間寢室四個人是全部喝多了,當張元清晃了好幾下腦袋辨認出從女寢門出來的路佳暖時另外幾個人還在此起彼伏的喊著,張元清趕緊一人給了一拳示意他們住嘴,然後晃晃悠悠的走向路佳暖。

  中國人有個美好的傳統便是喜歡看熱鬧,當張元清一行四人開始在樓下喊時,走過路過的行人便在他們的周圍圍了一個圈,當張元清走到路佳暖跟前時,他兩剛好在這個中空圈的正中間,行人給他們圍了一個圓。

  大概是知道張元清想幹什麽,路佳暖的臉色越來越紅,看著張元清的一雙眼睛好像帶著小星星。

  張元清深吸一口氣,開口喊了路佳暖的名字,然後說:“我…”

  眾所周知,喝多了的人最好是不要深呼吸,因為喝多了腸道都會進行排異反應,然後深呼一口氣會對胃部進行一定的擠壓,在人的中樞神經清醒的時候會自動進行調節,但張元清喝醉了,中樞神經也一定程度罷工了。

  於是喜歡你這幾個人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張元清便一把掌住了路佳暖的肩膀,低頭,乾淨利落的吐了路佳暖一身,然後開始神志不清了。

  據當時稍微還有點意識的李子期所言,路佳暖當場就不止臉紅了,眼睛也紅了,大喊了一聲:“張元清你混蛋!”

  然後給了張元清一巴掌,轉身跑了。

  隨後就是還沒倒的室友上前七手八腳的將張元清給運回了寢室丟上了床。

  所以說今天早上當張元清醒來時才會,渾身伴著酒臭髒兮兮的,除了腦袋因為宿醉而抽疼以外,臉也會格外疼的原因了。

  張元清有些不敢面對路佳暖,但還是想著得給她道歉,於是嘗試著微信給路佳暖發消息,不幸亦是不出所料的,路佳暖把張元清拉黑了,通過路佳暖的室友才知道她昨晚哭著跑回去過後連夜便離開了學校。

  可以說張元清昨天憑一己之力將自己的形象毀於一旦。

  張元清拖著行李箱忍不住歎氣,早知道昨天會這麽背應該提前給自己起一卦的。

  路過學校大門口的安保房時張元清還是抬起了頭打算給保安大叔給打個招呼,畢竟自己大學三年來翻牆晚歸什麽的沒少受到他的照顧。

  但抬頭一看正坐在安保房裡面悠悠閑閑喝著茶的保安大叔忽然目光一凝,仔細朝他看了一下。

  最終歎了口氣,將手中的行李箱放立,然後朝著保安亭喊道:“劉叔!你出來一下,幫個忙!”

  保安劉叔和張元清很熟,看見張元清喊也沒多想,放下手中的老茶缸便罵罵咧咧的走了出來:“你個混小子,老要麻煩你劉叔我,喊我幫啥忙啊。”

  看著劉叔從安保房中走了出來,一直走到了自己的跟前,張元清才慢悠悠又笑呵呵的的開口道:“也沒啥,就是行李太重了,我提不動了,想喊劉叔你幫忙叫個車。”

  劉叔先是抬頭看了看張元清1米85的大個,又低頭看了看張元清腳邊不過21寸的行李箱,抬手就想向張元清的腦袋打去,但到了嘴邊的髒話還沒說出口,便聽到身後安保房內傳來哐當的一聲,驚得劉叔顧不上打張元清便趕忙回頭。

  劉叔視線左右晃了兩下確定剛剛的響聲來自安保房之後便趕忙兩步跑了回去,剛剛的響聲吸引了過路的學生在安保房門口圍觀,劉叔撥開圍觀的人進到安保房裡面,只見他剛剛坐著的椅子此時已經倒在了地上,而在椅子的上面赫然立著一個較大的三葉狀的鐵質物品,那是本應在天花板晃晃悠悠的轉著的風扇!

  劉叔跑後張元清便慢吞吞的拖著行李箱走了過來,隔著圍觀的人就著人群的縫隙往裡面看了一眼,看劉叔楞在了那裡又開口道:“劉叔你這風扇年久失修啊。”

  聽到張元清的聲音,劉叔這才回過神來,不禁對此時立在椅子上的電風扇感到害怕,剛剛要不是張元清喊自己出去,那自己可能還坐在這裡喝茶,那到時候這個風扇在運作中砸下來,可就不止砸到椅子這麽簡單了。

  想是這麽想,但劉叔腦子還是沒能反應過來,只能就著張元清的話頭接了下去,愣愣的開口道:“最近安保房裡面悶熱,我…我想著這風扇是去年才換新的,也沒檢修就直接開了,沒想到…”

  劉叔有些喃喃。

  張元清盯著劉叔的臉看去,此事劉叔眉心的血紅已經消退,留下的只有一些不算大礙的星點,若不再去沾染什麽晦氣,那劉叔近年來想來是能安穩度過了。

  劉叔在一陣後怕中不禁腦子有些空白,但還是反應過來這算是張元清救了自己一命,於是扭著脖子對張元清說道:“元清啊,劉叔算承了你的救命之恩啊,你先別走了,一會叔叫人來替班,請你吃飯去!”

  “哪有的事,這就是碰巧,我就是想找叔你幫個忙,您幫我叫個車就行了,我還急著趕飛機呢。”張元清笑臉盈盈。

  劉叔見張元清有事在身,也不好硬請,隻好先讓看見圍觀趕來的另外的保安聯系一下學校的總務處來處理,而後去幫張元清攔了一輛車,親自把他送上了車去。

  不管哪個城市,但凡是乾出租車的,出租車司機大多都健談,多數時候要不就是和上車的乘客談天說地,要不就是連著藍牙耳機和同行聊東說西,見劉叔這麽親切的對張元清,又是攔車又是拖行李的,以為張元清和劉叔是親屬關系,於是便開口道:“你爸對你還挺好的啊。“

  “啊,我爸?”張元清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此時出租車司機應該是指的劉叔,“那不是我爸,是我學校的保安,和我關系挺好的。”

  “噢,你是華東大學的學生啊。”車師傅說錯了也不覺得尷尬,根據張元請上車的地點若無其事的換了個話題。

  “對啊,現在趕著回家去實習呢。”張元清也喜歡聊。

  “華東大學可是985呢,你當初高考分應該很高吧,不像我家那混小子,今年高三就能考那點分,上不上得了大學都不一定。”

  “也不是很高,關鍵是我們專業的分要求低,過線就上了。”

  “哦,那小夥子你什麽專業的啊。”出租車司機的語調突然升高,顯然是來了興趣。

  “古建築與山水人文專業的,分確實老低了,您兒子要是能過線也可以考這個專業,也能上985呢。”

  “古建築與山水人文?聽著挺高級的啊!”

  “那可不。”

  “那你們學出來都具體能乾點啥,掙錢不。”

  “老掙錢了,多的時候一單幾十萬呢。”張元請用手掌比劃了一下。

  “你們搞建築的一下能掙這麽多啊。”司機師傅很是好奇。

  “我們可不是搞建築的,我們是搞風水的,給人身前算命死後點地,祝賀個開門大吉,擺弄個風水物件,就是平常說的風水先生。”張元清有些樂呵。

  司機師傅忽然不說話了,大概是不知道該怎麽反應,張元清也不催,掏出手機看著家裡老頭子發來的微信。

  “你這去機場是回家啊,你是哪人啊?”司機師傅顯然是不想繼續剛才的話題,但又憋不住自己的嘴,只能又開口換了一個話題。

  “我啊,以前在京城,現在搬湖北武當山去當道士了。”

  司機師傅徹底不說話了,一直沉默的將張元清送到了機場,也只是乾巴巴的開口說了聲車費多少。

  等張元清踏著散漫的步子,懶洋洋坐在飛機上要開飛行模式時,才想起來給自己的老爹,現任武當山掌門發條自己會回去的消息。

  張元清是個道士,自從小時候他媽帶著他回武當去看他爸之後每年寒暑假都會將自己送去那裡玩,年少都是貪玩的,張元清他爸又是武當掌門,除了少數地方不能進以外,想去哪裡都不會有人攔著他,年少的他對於內門那些能夠呼風召火的師兄師姐們很是好奇,於是就開始跟著學習。

  開始還是悄咪咪的在坐在遠處偷學,跟著那些師兄師姐們的步伐走動,嘴裡一樣念念有詞,現在想來當時的執教道長應該是發現了,不然關於道術的那些個口訣那需要大聲的念出來,心中默念也是一樣的效果,明顯當時那個老道長就是發現了誠心想讓自己偷學的。

  本來偷學也沒啥問題,但直到有一次張元清自己貪玩想要溜進平時不讓進的回雲台,結果被在那職守的兩個師兄給發現了要趕他,張元清倔脾氣上來了就是不走,最後不知怎麽的就吵了起來,又發展到了大打出手。

  張元清當時雖然才十一二歲,但發育得比較早,也有了一米六多的身高,加上經常鍛煉身手不錯,下手還黑,黑虎掏心,撩陰腳什麽亂七八糟的手腳並用,光這也就算了,沒想到的是他雖然是偷學的道術,但天賦極為不錯,所以就算是偷學也將道術中基礎的本事學了個七七八八,像什麽喚水召火基本是能無縫銜接的夾雜在他的拳腳之中。

  兩個師兄多少還是有些忌憚張元清身為掌門兒子的身份,剛開始下手還是有個輕重,但耐不住張元清是個小混蛋,搞得兩人好不狼狽,頓時也有些火大,於是對視一眼,想著自己兩人是奉命看守回雲台,不過是各守本分,但張元清想要偷溜在先,耍無賴撒潑在後,想來就算是不甚打傷了他,掌門也不好怪罪於此,便紛紛下手重了起來。

  兩人都比張元清要高,而且學習道術的時間也比張元清要長,不過幾個回合張元清就敗勢初顯。

  年輕人嘛,哪一個不爭強好勝,於是當張元清發現自己再這樣下去肯定打不過的時候,想也沒想就比了個剛學會沒多久的手勢,右手抬起在胸前半握,食指指天,大拇指與小拇指交並,另一隻手於右手腕處掌心向下引四方,然後嘴中念出了從老爹的書房中偷學來的咒語:“天地為靈,八方有神明,手通陰陽令,魑魅宵小退去,陽雷召來!“

  頓時天空黑了一小塊,一道閃電從中劈來,氣勢洶洶,威壓逼人。

  但閃電剛劈到半空,便只見從遠處飄來一張黃色的符紙,看似很慢,卻趕得上雷電的速度,將其攔截在了半空之中,符紙與雷電相撞,只見雷電在空中發出一聲悶響,打了一個紫色的電火花,然後消散在了空中。

  後來張元清才知道,那符紙是武當山的其中一個護山陣,由九九八十一張那樣的符紙組成,普通的施咒或是運用道術時並不會引動,但一旦在除了幾個特殊的地點以外感應到可能致人死亡的力量時便會進行攔截,避免武當山上出現一些不必要的傷亡。

  符紙是一次性的,在攔截之後就會自燃消失,其製作方法除了當代的幾個專修符道的道長以外,基本算是半個失傳,製作成本極高。

  說實話當時張元清也被嚇到了,他雖然想打贏兩個師兄,但從未想過要他們的性命,當念出咒語後才發現其威力這麽大。

  然後張元清便被發現異動趕來的執法長老給抓了個正著,一貫鐵面無私的執法長老可不會管張元清是誰的孩子,上來便是一個束縛術將張元清給綁了,細節張元清現在早已記不清了,但仍記得當時不知是哪個師兄,在自己被執法長老給綁了過後,還悄咪咪的找機會踢了自己一腳,老大一個腳印了。

  張元清偷學武當道術這件事,說輕也不輕, 說嚴重了也嚴重不到哪去,畢竟新中國成立之後除了特殊時期也不可能存在隨意奪人性命,再說了張元清還是現任武當掌門張定安的獨生兒子,也算是半個武當門人。

  而且張元清能夠在偷學的情況下使出陽雷咒,雖是個半成品,威力差了半截,但其天賦也是令人為之側目的,所以張定安在了解了事情的起由之後,當即一手拍板,宣布收張元清為武當內門弟子。

  於是當張元清被執法長老拎到思過堂,強製他在此跪了一晚上後,便被他爹親自從思過堂提溜了出來洗刷乾淨給換上了武當道袍,大早上的便從山下玉虛宮開始一路跪拜到了山頂金殿正殿的三清像前。

  張元清當時不過是個十二歲的半大孩子,雖熱衷鍛煉,但從山腳爬到山頂還是體力不支了,最後的步驟幾乎是被他爹拖著完成的,在三清像前跪下的那一瞬間,張元清感覺人也差不多去了。

  “三清在上,今凡子張氏元清叩拜於此,感天地之靈,謝八方五路有神,願入道門以參通天,一入道門,拜玉清元始天尊切首展錯,拜上清靈寶天尊清心明台,拜太清道德天尊尊師守心明德,拜…”張定安把張元清拖到金殿前跪下過後就在一旁站立,比了個手勢過後嘴裡開始念念有詞,新弟子入門的入門禮詞真的很長,張元清參加過多次入門禮至今也沒能記全,隻記得最後一句:“禮成,叩首,入道門。”

  隨著張安定念出最後一句,張元清重重的將額頭磕在了三清像前的石磚之上,至此,張元清正式成為武當山新一代的內門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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