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門台大步流星的朝外走去,身後便是跟著滿是委屈的楚憐兒,而那老道在看了眾人一眼後,也是一揮袖袍替他們解除了體內紫府筋脈的封印,旋即快速的跟上了孤門台。
孤門台因為和楚憐兒雙休的原因,體內的內傷是全部恢復了,但被燒的焦黑的外傷,卻是沒有,所以看上去和老道一般還是頗為狼狽。
三兩下爬上巨坑,任由身後呼喊的楚憐兒,都不予理會,只是那老道卻是有些看不過去了,這不就是兩個小兩口吵架嗎,床頭吵架床尾和,不至於。
那老道這樣想著,旋即一揮袖袍,爬不上去的楚憐兒,便被老道用靈力拖著飛了上去。
而飛上去的楚憐兒也是,很有禮貌的對著老道道了個謝。
“謝謝道長!”
看見道謝,那老道只是微笑擺手,示意不必放在心上。
此刻已然是清晨十分,孤門台騎上馬,就打算駕馬走人,卻被楚憐兒恨恨的拉著韁繩不讓走,看的後方一眾爬上來的人目瞪口呆。
難道真的和筱宣郡主有什麽余情,這才這般惱怒的。
眾人心裡這樣想著但都站在原地不敢說話。
只是那老道卻是真看不下去了,這才帶著笑意的開口,想做做和事佬,只是剛張開嘴,就被孤門台淡淡的聲音打斷。
“多謝道長相助了,此乃個人私事,還請道長見諒,等一下回去後,我便會寫一份藥草清單,道長可以先行尋找。”
聽到孤門台此話,那老道的有些惋歎,也不好在說什麽,但內心卻是極為高興的,畢竟他已經困在這個瓶頸多年,如若不在突破,恐怕此生壽元也要被耗盡了。
“殿下,殿下憐兒錯了嘛,真的錯了。”
楚憐兒聲音帶著委屈還有些許撒嬌,只是孤門台卻一抖馬韁,將楚憐兒那已然恢復纖纖玉手的手掌震開。
“你不是很硬氣的嗎?怎麽剛剛的硬氣呢!這難道就是我剛剛有多硬氣,現在就有多慫嗎?”
孤門台嘴角扯著笑意,話語帶著調侃,那有些略薄的嘴唇仰起,卻是看上去多了幾分英氣,雖然此刻形象有些狼狽,但是也不影響他的氣質。
“殿下,你頭伸過來,我有句悄悄話要告訴你。”
楚憐兒,有些楚楚可憐的站在原地,話語帶著些許狡黠。
孤門台感覺不對勁,眼神眯起,然後淡淡開口說道。
“直接說,少給我耍什麽陰謀。”
孤門台話語剛落,楚憐兒便忽閃著大眼睛,然後有些弱弱的確認了一下。
“這可是殿下讓我說的。”
見孤門台看著他不做聲,楚憐兒這才有些悻悻然的開口。
“就是殿下騎馬的時候,頂、”
頂字剛出口,便被孤門台眼疾手快的一拽她後領,在楚憐兒一陣呼叫聲中,丟到了馬背上。
孤門台額頭青筋跳了跳,他感覺這丫頭應該瘋了,不然這種事怎麽也敢說,有些惱羞成怒的掐了楚憐兒耳朵一下,然後在楚憐兒驚怒害羞眼神中,一把扯身抱住了孤門台。
“我不管,那個小妖精都不能搶走你。”
這句話聲音很大,說的後方一眾人都面露古怪的看了一眼筱宣郡主。
“閉嘴吧你!”
孤門台惱怒的說了一句,然後一甩馬韁,馬匹便踏著青草,在平原之上狂奔起來,顛簸的馬背,嚇得楚憐兒又一驚呼。
回到皇城外圍的老宅當中,孤門台便一翻身從馬背上跳了下來,
並沒有理會馬背上的楚憐兒那幽怨的目光。 “祝融草,苦血藤,玉寒枝,碧金果年份不能低於一百年,這是煉就寒血祝金丹的主要靈草,你先去找來。”
孤門台坐在大院內的一處石頭打造的圓桌上, 話語淡淡,遞出一張剛寫好的靈草藥方。
“那就在這多謝小友了。”
那老道的聲音帶著歡喜,話語也從剛開始的公子,變成了更親切的小友,然後便大步流星的出了門。
而孤門台看了自家院子一眼,感覺到了深深的寒酸,然後從一個儲物袋中取出了十三個儲物袋,然後再整理了一番後,居然足足有七千多兩銀票,還有三個不錯的丹爐,和上百株藥草,雖然算不上多好,但也是可以的,畢竟是火屬性修行者,修煉煉丹的也不足為怪,而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功法神通武器,孤門台便直接當做雜物丟在了一旁,雖然這些武器也是不差,但是在孤門台看來就有點雞助了,當然孤門台這個想法要是被孤門台搶了的,那些豪門宗派公子哥或者大小姐知道,一定會氣的吐血的。
“憐兒,這是兩千銀票,去找人修一下老宅,然後這是五百兩銀票,是給你的零花錢,然後退下吧!”
孤門台叫來楚憐兒,一頓交代後,便發現楚憐兒的眼中流露著委屈。
“你這是怎麽了?”
孤門台坐在圓形的石桌上,有些疑惑。
“殿下,你說謊,你不是說以後錢都由我來管嗎?”
聽見此話,孤門台一愣,便抬手楚憐兒頭上來了一下。
“是的,我就是說謊,怎麽樣,你拿我怎麽樣。”
孤門台說完,便不在理會楚憐兒那幽怨的目光,而是轉身向房內走去,“砰”的一下關上了房門,隻留下楚憐兒恨恨的跺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