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可以吻我嗎?”彭蔓蔓趴在鍾笙的耳邊虛弱的說道,說完她就緊緊的閉著眼睛等待著,她的面色慘白的沒有一點血絲,但依舊沒有讓她的美貌有一點的消退,甚至還有彌生了一種讓人心生疼愛的較弱美。
“啊?”鍾笙沒有想到是這個要求,一時間看著抱在懷裡的少女有些楞住了,他的腦袋裡全是兩個問題,吻還是不吻,這可是非常難得一遇的機會,吻吧,這有點不太好,不吻吧,可能以後會後悔一輩子。
“咳咳~”彭蔓蔓見對方半天沒有,虛弱的咳了兩下,試圖引起鍾笙是注意,她盡可能的讓自己的心貼著鍾笙的心,在把雙手穿過鍾笙的後頸,懷繞在他身上。
最後等了半天不見鍾笙有什麽動作,彭蔓蔓奮起一躍,勾著他的腦袋,把嘴唇貼了過去。
就在嘴唇即將碰到的時候,異變發生了。
鍾笙的左手突然出擊,一把掐住了彭蔓蔓的脖子,將她按在了地上,這隻手,白嫩,細膩,看上去就不禁讓人想握在手裡輕輕撫摸一下,就好像是一隻女人的手一樣。
而此時這隻手的主人此時卻是一臉震驚的看著這隻左手,“這、、、這是我的手?”鍾笙有些不敢相信。
同樣一臉驚訝的還有彭蔓蔓,她此時被這隻手按在地上,動彈不得,甚至是抬手的力氣都沒有,就只能躺在那裡呆呆的看著,她敢確定,這絕對不是一隻人的手,或者說這是一隻鬼的手,並且完全跟她不是一個級別的,因為她完全抗拒不這隻手的力量。
“啊這,蔓蔓,你沒事吧,等我一下,我這就解決掉這個問題。”鍾笙被自己的行為著實嚇了一跳,可是雖然嘴上說解決,可是鍾笙發現自己竟然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左手,就好像是被別人操縱一般,甚至他發現,左手竟抓的越來越緊。
鍾笙嘗試用右手上前阻止,可不管自己如何使勁,自己的左手就像是被固定了一樣,完全動都不帶動一下,並且這只看上去柔弱的女人手沒有一點溫度,冰冷刺骨。
不過讓鍾笙奇怪的是彭蔓蔓也只是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不僅沒有反抗,甚至臉上沒有絲毫那種窒息的痛苦,就這麽平靜的看著鍾笙,就好像被一個死人看著一樣,不禁讓他有些發毛。
“鍾笙,沒想到你一直都在裝。”彭蔓蔓有些不甘心的說道,“你是不是早就看破了這裡,你故意的,你故意等這種時候抓到我。”
“裝?啊,我不是裝的啊,另外,我真沒想那麽多,我就是想救你而已,雖然我知道你很難相信,但現在我就是真的控制不住我自己啊。”鍾笙繼續盡力的想要把自己的左手從彭蔓蔓的身上拔下來,但是無論他怎麽做都沒有反應。
“沒想到我的二層畫境就這麽被破了,有點不太想接受,但是,鍾笙,還沒結束了。”彭蔓蔓說完,就突然向地下陷了進去。
同時身邊的操場像是撕裂了一樣,天空也像是被一把巨斧從中劈開,周圍的人群攔腰折斷,旁邊的大樓也轟然坍塌,這裡的一切仿佛在一點點的開始崩潰。
鍾笙根本沒有來得及反應,瞬間掉進了裂隙中,連一點掙扎的余地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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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我失策了,我沒有想到你這麽厲害。”
而此時在大江大學的三號教學樓的某間教室,一個人突然打開教室門急匆匆的走進了這裡,然後拿起了電話撥打了出去。
“這就是他體內的那隻鬼嗎?竟然可以主動跑出來?這是什麽情況,
可惡,那個家夥還是騙了我,我的二層畫境本就很脆弱,一個照面就直接分崩離析了。” 接著他拿出一個電話撥打了出去,電話很快就被接通。
“喂,你騙了我,那的女的壓根就和他沒那種關系。”他厲聲質問道。
“你失敗了?”電話那頭依舊是很冷漠的聲音。
他沉默了一下,然後才緩緩的說出,“對,但沒完全失敗,還有機會。”
“最好快點,拖久了對你沒好處。”
“知道了,不過他的鬼似乎很厲害啊。”
“哦?給你個忠告,不到絕對把握不要出手,另外,那隻左手你應該見過了吧。”
“一隻女人的手,那絕對不是他的手。”
“那隻手的能力我還不清楚,但是連我都能壓製,所以你應該知道我說的是什麽意思。”
“還有什麽信息嗎,希望你能一次性說完,不要一個一個的蹦出來。”
“當然有,還是那句話,我要見活的。”
“好。”說完兩邊互相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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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在大江市的一處豪華別墅裡,兩個人相向而坐著。
“很好奇,是哪個人呢, 竟然會讓你這般上心,還要見活的。”江峰臥躺在自己的椅子裡,一邊大口大口的抽著雪茄,一邊拍著自己的滿是肥肉的大肚子。
“一個小鬼罷了,用不著你關心,東西已經給你了,我們的交易可以結束了。”林文把自己遮蓋的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青黑的眼睛看著對面。
“結束?為什麽結束,我覺得我們合作的很愉快,還可以繼續下去。”江峰又抽了一大口,然後慢慢的將煙霧全部朝對面吐了過去。
“異案局已經注意我了,我得為自己的安全著想不是?”林文沒有閃躲,任由煙霧飄到自己的臉上,縈繞在他身邊。
“我沒說結束,那就沒有結束。”江峰依舊沒有任何表情的變化,繼續優哉遊哉的一口一口的吐著煙圈,房間裡慢慢的被這煙霧充滿。
“告辭,不奉陪了。”說完,林文準備起身離開,但是正當他要使勁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的身上仿佛有壓著一座山一樣,根本就動彈不得。
“哦?那你怎麽不走啊。”江峰還是沒有什麽表情變化,只是他抽的煙一口比一口大,那些煙霧像是活了一樣,全部朝他飄過來,在一層一層的落在林文身上。
“給我一點時間,我需要重新計劃一下。”林文頂著身上的壓力艱難的說道,當他說完,身上也瞬間覺的輕松了不少。
“那好,等你好消息。”江峰把雪茄按在桌面上,一點一點的讓其熄滅,房間的煙霧也一點一點的消散。
林文如獲大赦一樣,匆忙起身,向外走去,一刻也沒敢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