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茶捂著嘴快速咀嚼後咽下。
臉色蒼白的穆伊也捂著小腹站了起來,自從洛星河趕過來之後,疼痛就減少了很多。
一見到穆伊那被鮮血染紅的衣角,洛星河頓時慌張起來,他連忙衝過去扶著她坐下:“怎麽弄成這樣了?沒事吧?”
穆伊搖搖頭:“已經不痛了。”
以為她在逞強的洛星河立刻湊上去,卻發現傷口處居然已經結疤,在邊緣的已經開始恢復成肉色。
看著穆伊訝異的樣子,顯然她也不知情。但這種情況,自己貌似之前也碰到過。只是後來不知怎麽的就消失了。
輕輕用手指觸碰了一下,發現穆伊真的不痛之後,洛星河才松了口氣。
“主人主人。”
茶茶飄過來將手裡的紙條遞給他:“這是我和小伊伊發現的線索。”
一聽說有線索,柯明斯基眼眸發亮,立刻湊了過來。
“這可不像是你說的那個馬場主。”
果然,看完日記紙的洛星河得出了和穆伊一樣的疑問。
柯明斯基沒有回話,他只是一邊小聲嘀咕著,一邊在屋子裡轉來轉去。
“兩副面孔的馬場主,心裡藏有秘密的夫人,沒見過運輸工具的指正者,堅決否定罪行的犯人......還不夠,還有關鍵的東西沒被發現。”
穆伊補充道:“窗戶可以向內外兩個方向推開,我在發現時那扇被沒上鎖的窗戶是向內推開的。”
“向內?”柯明斯基歎息道:“看來真正的凶手就藏在這個屋子裡。”
似乎是為了印證他的話,一陣腳步聲緩緩傳來,看清來人的瞬間,洛星河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寧遠???”
寧遠雙眼含淚,哭喊道:“這是什麽啊?救救我啊星河!”
看著身體不受控制,用手指上的血液寫字的寧遠,洛星河質問道:“你怎麽在這裡啊!”
此刻寧遠也是後悔萬分:“還不是因為你大半夜的溜出來,我好奇嘛!就跟在後面了!”
“你tmd。”洛星河氣的牙癢癢:“柯明斯基,有什麽辦法救他嗎?”
“我只是個偵探。”言外之意就是,沒辦法對抗怪談。
一個個血紅的字母在寧遠的手下寫出,隨著句號的點下,寧遠似乎也感覺到了什麽。
“救救我,救救......”
身體突然炸開,聲音戛然而止,連一絲灰燼都沒能留下。
洛星河張大了嘴巴,楞在原地。
“The Jews are the men that will not be for nothing(猶太人不是甘於被無故責難的民族)“
柯明斯基眼眸低垂:“被怪談殺死的人會被抹去一切存在的痕跡,至少他的親人不會傷心了。”
血字泛起紅光,凝聚成一張信封飛到洛星河的面前。
依然是熟悉的字跡,熟悉的癲狂。
【我上次給你暗示的時候,親愛的老板,寫的可不是密碼。你明天會聽到時髦的傑克這次乾掉了兩個。頭一個叫了起來沒乾利索,沒來得及割下耳朵送給警察們,以感謝他們保留我的上一封信,等下一次吧。
這次我特地尋找了一個你的好朋友來送信,不用太感謝我。
你親愛的傑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