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畜生,真當宗師好欺不成!你想見識一下宗師的手段嗎?”那叫囂的宗師,輕蔑開口挑釁。
“嘁”遠處的白曉不屑地豎起一根中指:“我是打不過宗師,可是,我有元叔啊!”
白曉能敏銳感覺到,對方的殺意,大感好奇:“莫不是,白師……前輩搶了她家閨女?”
這些個“前輩高人”,如果不是實力不夠,他會跟你叨叨?
如若實力足夠,他們會直接出手抹殺一切礙眼的,豈會給白曉叨叨這麽長時間?
他叨叨的這一切都是在為自己的為老不尊,倚強凌弱,以大欺小的行為來背書,來說服自己的借口!俗稱大義!
而這一切叨叨的大義之下,才是難以掩飾的殺心!
“哦?你當如何?”這時候有人開口了,開口的不是別人,而是元叔!
元叔很不爽穿著粗氣,壓抑著憤怒……
李百鬥能護住李文貞,憑什麽自己震懾不住一群宵小,護住白曉呢?
都是一品宗師,看不起誰呢?
“如此無恥卑鄙小人,當殺之!為天下除害!”老宗師義正言辭,大義凜然地開口!
“哦?這就是你們召集江湖同道誅殺平陽公主的理由麽?”
元叔神色莫名,語氣玩味:“可是平陽還在,你們為何不殺呀?”
“一個個手握大義,大義是你養的寵物嗎?你說咬誰他就咬誰?”
元叔語氣極為不善,氣勢極為狂暴,幾乎在爆發的邊緣,只等一隻跳出來的猴子……
“呵呵了!鶴山鬼手平時行事毫無底線,什麽人都敢殺,只要一言不合,不管婦孺老人,都會遭到他的毒手,人人談鬼色變,殺戮多少無辜?孫不二你手握大義,你怎麽說?”
元叔目光凌厲,語氣森冷地盯著第一位出言挑刺的宗師,也就是孫不二孫小宗師!
“哼哼!這等毒瘤自然該清理!只是……”孫不二語氣鏗鏘,擲地有聲!
可是孫不二的話還是被人粗暴地打斷了!
元叔不耐地揮揮手:“可是什麽?可是你打不過?可是你害怕?可是那不歸你管?可是他和你沒仇怨!”
“你!”孫不二氣結!
“你什麽你?你為毒瘤張目,扼殺晚輩,以大欺小,倚強凌弱,倚老賣老,你算個什麽東西?”
“什麽時候正義握在你手裡了?”
“我看你才是勾結毒瘤的社會敗類,人間渣滓,豬狗不如的東西!”
……
元叔火力全開,口水飛濺,直接指著孫不二鼻子罵了一刻鍾,希望能主動跳出來一隻……
主要是人太多了,他也不好一起收拾!
“嘖嘖,威力還是不如小少爺啊!”白小七砸吧著嘴,品味著元叔的語言藝術精髓。
罵人也是一門藝術啊。
……
“你你你……”孫不二被氣的滿臉通紅!差點原地爆炸飛升了!
“還有姓胡的!你怎麽說?”元叔轉向第二位挑刺的小宗師,目光不善。
“我……”
“算了,幾棍子打不出一個屁的東西,姓陳的,你怎麽說?”元叔直接忽略了胡姓小宗師,接連點名第三位挑刺的小宗師。
“嘖嘖嘖,元叔這是打算一鍋燴了啊!”白小七嘖嘖有聲,點評元叔的策略。
果然,只聽元叔笑呵呵道:“算了,孫胡陳,你們仨一起吧!路上好有個伴兒,免得路上寂寞!”
“你!……”三人紛紛色變,
他們再蠢也明白了,元叔這是大三送他們一起上路啊! 三人紛紛回頭,看向余眾,尋求幫助,好歹搭句話,遞個台階呀。
可是余眾全都目光躲閃,紛紛回避。
他們三個算是比較蠢的,在場有點顏色的,都知道,元叔的小火山,早就壓抑不住了。
“可惜了……三個沒有眼色的蠢人!”白小七大嘴巴咧咧,完全沒有往日忠厚老實的樣子嘛。
“戰吧!”元叔輕飄飄一句話,直接掠向孫不二小宗師。
“啊呀呀呀,一起!不然我們誰都別想活命!”孫不二驚懼,卻手腳不慢,一邊布置氣牆防禦,一邊怒吼其他兩人出手!
“好!”
“戰!”
三人聯合,抵禦暴怒的元叔。
“嘎嘎嘎,老夫很不高興!老夫很憤怒!老夫心情不好,就想殺人!”元叔怪笑著衝了上去。
“哢嚓!”就像玻璃碎裂的聲音,還不待胡陳二位援助,元叔鬼魅般的身影出現在孫不二身前,戟指點出,孫不二的護體氣牆,應聲碎裂,元叔的指勁,勢不可擋,貫穿了一切阻擋,包括孫不二的身體。
孫不二轟然倒地,心口一個血洞,鮮血噴灑,死不瞑目。
“啊?”胡宗師驚懼,身形慢了半分,這就把陳宗師的側翼暴露了出來。
原本二人互為支應,合力攻擊元叔,圍魏救趙,以求元叔回援,放棄攻擊孫不二。
可是元叔的身形快如鬼魅,孫不二一觸即潰,已然斃命。
胡宗師慢了半拍,陳宗師孤軍深入,可就危險了!
“哼!還敢分心!”元叔輕蔑一笑,一杖擊向側面的陳宗師,見陳宗師全力防守,便虛實轉換,身形一閃,衝向猶豫的胡宗師。
“啊呀!”在胡宗師慌亂之間,護體氣牆轟然崩碎,人已經倒飛出去,心口一個血洞,觸目驚心,人已然斃命。
“??”陳宗師整個人都是懵逼的,才一個照面,兩個小宗師就斃命當場。
“元叔的殺心越來越重了!”白小七肅然道。
“呵呵,那是他們咎由自取!”白曉已經為小南穩住傷勢,注意力投向戰場。
“哎,元叔壓抑太久了,十幾年了,就讓他釋放吧!”白小七一直跟在元叔身邊,最清楚元叔的苦楚。
“我我我,我認輸!”剩下一位陳宗師,徹底腿軟了,跌坐在地,心境崩了呀。
“哼哼哼,剛才叫囂的挺歡實嘛,怕了?”元叔鬼魅出現,邪笑問道。
“怕怕……求留一命!”陳宗師聲音顫抖,哀求活命。
“可以,你自廢修為吧!”元叔神色肅穆道!
“好!”陳宗師也算狠人,為了活命,不惜修為了!
只聽“嗤”一聲,陳宗師一指點在自己丹田上,整個人如被抽了筋,泄了氣的皮球,疼的昏死了過去。
“哼,還算有幾分骨氣!”元叔撇撇嘴,吼道:“還不都滾!”
這一下,還在猶豫的人,全部紛紛褪去,現場只剩白曉等人。
……
漆黑之中,一燈如豆,白色蠟燭,瑩瑩如玉,映照著一隻白皙修長且優雅的手掌。
“滋!嘶!”修長雙指,猶如鉗子,快速從焰心劃過,火中取栗,兩指之間多了一朵燈花……
白嫩雙指,緩緩搓動,熾熱燈花,化為黑灰,卻不覺灼痛。
黑灰沾染白嫩手指,也不以為意。
一燈如豆,白色蠟燭。依舊在黑暗中頑強地跳動著!
一個精致的茶杯,從天而降,倒扣在燭火之上。
室內再次陷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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