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見黑衣青年和黑衣老者果斷退走,錦衣青年不樂意了!
如此人間尤物,溫香軟玉,合以錦被玉榻,乃是人間極樂啊!
沒有人能夠拒絕這份致命誘惑的!
黑衣青年驚詫看了一眼錦衣青年,很想說一句“舅服你”!
隨後轉身,逃也似的離開食鋪,他剛才可是清楚感受到白小七的殺意了,他才不管那白癡,不知死活的世家子呢!
“呵呵!”黑衣老者也警惕轉身離開,他也懶得管這個沒用的色鬼呢。
“啊?”錦衣青年徹底慌了!驚呼一聲,就打算跟著離開!
“慢著!”白曉出聲阻止,憋著一口氣的小南南,直接提著青竹棒就衝了上去,三兩下就製住了錦袍青年周身大穴。
“哼,你們隨便處置!”黑衣老者不屑的聲音傳了回來。
“老頭,記住了啊,回家通報一聲,想要贖人,拿十萬兩白銀來!”白曉得理不饒人,獅子大開口,引得眾人紛紛側目。
七師兄和白小七都震驚地張大了嘴巴!
這家夥,下口也太狠了吧?
不過還好,如果得到這筆錢,流民安置就輕松多了!
蕭當歌撇撇嘴。不以為然,她早知道白曉是這樣的人的。
林小紓則是滿臉驚愕,錢還可以這麽賺?怎麽還有比自己還手黑心黑的人呢?
白曉嘴角上揚,誰讓這混蛋打砸我們的食鋪,這可是我們開業第一天!嚴重影響了我們的開業大運道。
“大家記住了,這個店是藥廬和白氏聯合開辦的!所有人都要遵循規矩,違者輕則罰銀,重則……就是之前那個虯髯刀客的下場!”
三樓白曉專屬房間裡,氣氛凝重。
白曉,七師兄,白小七,蕭當歌,林小紓幾人神色各異。
哦,還有死狗一樣昏睡在地的錦衣青年。
七師兄痛心疾首,以拳擊掌,來回走動,似乎是有什麽天大的事情發生了一樣。
白小七則是紅著眼,一副遺憾痛惜,回憶往昔神色,似乎有故人罹難一般。
蕭當歌則是完全不在乎,大武國的死活,管我什麽事?我不幸災樂禍就是仁慈了!
不過白曉的逆天手段,還是讓她驚歎。
此刻,他美目異彩連連,還不時在白曉身上掃過。
林小紓則是臉色慘白,驚天的消息,讓她震驚失神了很久。回過神來,看向白曉的眼神都不對勁了,就像看怪物一樣,滿是不可思議。
至於三個小丫頭等人,則是繼續在樓下開張營業。
“大長腿,不準你這麽偷看我!”白曉放下茶杯,作怪道:“再偷看我,奴家就非你不嫁了!”
“啐,無恥!”蕭當歌紅著臉,扭頭不言。不過握劍的手,指節發白,說明她的心頭很不平靜。
“嘎嘎嘎,還有你哦,小聖手,不要老盯著我看,我會害羞的!”白曉嘎嘎怪笑道:“請不要撩撥我,一旦我動了心,五絕之一就要淪陷了!”
“嗤!咯咯咯……”緩過來的林小紓,掩嘴咯咯嬌笑,美目望向白曉,異彩漣漣,心中好奇心更重了幾分,這混蛋居然有如此手段!
她今天居然見到了如此神異的瞳術!
在她看來,那個足以震驚天下的隱秘消息,遠沒有白曉的詭秘,讓人好奇,忍不住探索。
白曉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安恬打坐品茶,怡然自得。
他倒不怕自己的瞳術泄露,
在場幾人都是他信得過的人。 尤其是藥廬的兩位,七師兄和八師姐(林小紓),那都是老仙過眼的嫡系傳人,白曉不認為有心人能潛到老仙的核心嫡傳弟子中去。
白小七是第一批知道白曉異能的人了,況且,白曉自己都是人家扒拉長大的,說是白曉的養父都不為過,自然不用擔心。
蕭當歌,是白曉接觸的外人中,最信得過的人,無他,她足夠倔強!
“哼!”白小七悶哼一聲,坐下來使勁扒飯,生悶氣。他最見不得白曉如此嬉皮笑臉,什麽事都滿不在乎的樣子!
見白曉如此荒誕玩笑,七師兄惱了,喝道:“師弟,你怎麽如此坐得住呢?發生了如此慘事,你不該為這個國家,為這個天下,至少為那些無辜枉死的人做點事嗎?”
“嘚,一句話得罪一片人啊!”白曉暗忖,警醒自己:“以後不可以在如此肅穆場合玩笑。”
“小少爺,你鬼主意最多!說說你的看法!”白小七還在呲溜著面條,哀傷說道:“你可知戰死邊關的那個鎮將是誰?”
“啊?”白曉有點回過味了,敢情戰死邊關的鎮將,和白氏還有關系?
“哼,那是白師最看重的一個弟子了,雖然未曾正是入門拜師,可是他和白師的師徒之情,那是做不得假的!”白小七哀傷歎道:“當年他和弟妹結婚,那也是白師主持見證了的!”
“他是最出色的戰將!如今卻……”白小七有點哽咽:“白師故人,不剩多少了!”
“或許是有感自己結局,白師並沒有收納那個人入門牆,他三番兩次請求拜師, 都被白師拒絕了,或許正是如此,才保全了他,讓他在那場大清洗中活了下來!”
“啊?”聽得如此秘辛,眾人無不吃驚莫名。
“當歌,麻煩你一趟,去請弟妹過來!”白小七這一刻,才有點上位者的威嚴。
“好!”蕭當歌難得如此乖巧,直接轉身,下樓去找那美婦了。
不一會兒,一道身影,嫋嫋娜娜,隨著蕭當歌走了上來,走進房間。
“妾身蕭劉氏,見過七師兄,見過……諸位。”蕭當歌退下後,露出眼眶紅腫的美婦,其人弱柳扶風,語氣溫婉,卻自帶剛強,讓人敬佩。
“弟妹,苦了你了!用過飯了嗎?”白小七紅著眼睛,難得溫柔道:“你不用擔心,到了我這裡,你就徹底安全了!”
“謝過七師兄,只是戰哥……戰哥……戰哥他……”美婦哽咽說不出一句完整話來。
“弟妹莫要太過悲切,我們都知道了,剛才……審問過這個紈絝子弟!”白小七顫聲道:“蕭兄的事我們已經知道個大概。”
“不曾想,他們連英烈遺孀都不放過!”白小七雙拳握的咯咯響,憤憤道:“究竟是誰,孤兒寡母都不放過?弟妹能給我說說個中詳情嗎?”
“嗚嗚……你們不知道,慘,慘,慘,慘烈啊!自武帝特使以金令箭抽調大半精銳南下後,不到一周,草奴就傾巢南下,大軍攻城,我們堅守了七日,所有男丁幾乎都戰死了,卻等不到援軍……”
蕭夫人抹著眼淚嗚咽道:“夫君他,他,他怕是已經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