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菱不明所以,但還是乖乖的給陸盈盈倒了一杯水,這期間,公孫鈺就用銀子避著人試了試飯菜有沒有毒。
公孫鈺試完了,朝著陸盈盈搖了搖頭示意飯菜沒有任何問題,這時她才不阻止香菱拿筷子,看著香菱把飯吃了進去。
陸盈盈幾人也隨後吃起了飯,這時黑衣錦袍的男人從樓下下來了,他眼睛眯了眯看著前方陸盈盈他們,心中很是詫異。
他沒有想到陸盈盈他們竟然什麽都沒做,甚至都沒提昨晚的事情,黑衣錦袍的男子想著他的那些手下到底了哪裡了。
他們要是死了怎麽沒有屍體呢?要是跑了他們怎麽沒有回來找自己,他的心中疑問重重。
但是他面上不敢顯露,像是普通住客一樣下了樓要了早餐,安靜的坐在旁邊吃,但是不時地他暗中看了好幾眼陸盈盈他們,想要把他們的一舉一動都看透。
陸盈盈他們吃了半個時辰,把早飯吃完了,他們結了帳就又一起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陸盈盈打算把東西收拾完,就繼續趕路朝著西蜀國出發,不過臨走前,她已經想好怎麽樣對著這家客棧了。
陸盈盈打算暗中把這家客棧給燒了,讓他們這些人不能再害人了,陸盈盈打算好,把一切收拾妥當就和香菱出了房門,來到公孫鈺他們的房間打算一起離開。
當他們重新出來拿好行囊結了房錢,準備離開的時候,黑衣錦袍的男子死死的盯著他們,眼中深邃,心裡想著,難道他們就這麽離開了?
陸盈盈他們來到馬車前,把東西都放好後,陸盈盈一個縱身就來到了他們西風酒樓的樓頂。
她拿起木頭點了一把火扔了下去,西風酒樓頓時濃煙四起,酒樓裡的人也全都跑了出來,一片混亂的場面。
陸盈盈趁著混亂,讓公孫鈺他們都上了馬車,他們迅速的駕著馬車揚長而去,不再管後面的一切喧鬧。
黑衣錦袍的男子看到自己的酒樓失火了之後,心中大怒,焦急萬分,馬上的喊人準備著救火。
他看到陸盈盈他們遠去的馬車,心中恨意升起,不過即使再恨他也沒有辦法阻止這一切。
在公孫齊的住處之中,安雲又來到了他的房間,把公孫齊交代他查清楚的事情,過來稟報,他躬身施禮隨後開口。
“主子,已經全部查清楚了,要不是七皇子的暗衛查了陸姑娘,我們恐怕永遠都查不出來陸姑娘竟然也是細作。”
公孫齊乍一聽非常的震驚,他坐在椅子上的身體突然站了起來,很是好奇的讓安雲繼續說下去。
“陸姑娘曾女扮男裝被抓進了北荒之中,七皇子就是在北荒第一次見到的陸姑娘,陸姑娘是最後剩下來的佼佼者之一,而且是最優秀的一個。
北荒裡他們看不見互相的容貌,七皇子是在他們離開北荒的時候讓聽風暗中跟蹤了陸姑娘,這次知道陸姑娘就是北荒裡的一員。
我們的人要是沒盯著聽風,恐怕永遠也查不出來陸姑娘的身份了,這樣陸姑娘回去西蜀國一切就都合理了。
陸姑娘也曾參與了西蜀國他們刺殺的行動,阻止了他們,隨意西蜀國的那些人才沒有成功,現在落荒而逃。”
公孫齊聽著安雲的稟報,嘴角不斷地上揚,眼中更是有星星般的亮光,他對陸盈盈是更加的感興趣了,原本只是身體上的需要,現在反到生出了一絲情誼來。
很好,這樣就更加有趣了,這樣的女子才不枉他追求一番,怪不得七弟這麽的窮追不舍,沒見他對哪個女人主動,原來這其中還有這麽多的事情。
這麽看來,本皇子在南嶺國也待不住了,公孫齊想到此又將目光轉向了安雲,輕聲開口吩咐。
“準備準備,我們也要出發去西蜀國了,不能讓七弟在搶佔先機了,無論是女人還是其他,我都要奪回來,不在讓他有機會。”
安雲領了命就出去了,準備收拾東西和公孫齊趕往西蜀國,公孫齊在安雲離開後,腦中又想起了陸盈盈的樣子。
這幾日,他沒想起來陸盈盈身上都燥熱不安,一想起陸盈盈那細膩的皮膚,就想忍不住的上去摸一摸,他每次都要克制好久,才能把這股邪火壓下去,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
尚書府,歐陽譚在陸盈盈走後的第二天,他就拿著陸盈盈給的腰牌去了如意賭坊見了許嵩。
歐陽譚告訴許嵩,陸盈盈已經把所有事情都交給他來辦理了,以後他會經常和許嵩見面的。
兩人把入股的事情商量好了之後,簽了協議,付了銀票,歐陽譚才離開了如意賭坊,他把事情的進展情況寫在了紙上,用信鴿放飛了出去,隨後他就等著陸盈盈在傳消息過來,辦之後的事情。
陸盈盈一行人離開了西風酒樓之後,他們又坐了一天一夜的馬車,在天亮的時候又來到了雲城。
雲城是一個小城,它不如東安城和雲鳳城繁華,就像一個魚米之鄉, 有著鄉村的氣息,陸盈盈他們一進入雲城,她就感覺到了這裡的淳樸和男耕女織的快樂。
一路走來,在馬車裡看到了許多的女人和孩子在玩耍,他們都穿的非常的簡樸,還能看到地裡,老黃牛在犁著土地,男人在後面驅趕著,感覺像是一幅畫卷,美的映入了她的眼簾。
陸盈盈非常有感慨,因為她沒穿越來這裡之前,小的時候就是陪著家人種地的,那時候雖然累,但是卻心裡很踏實。
公孫鈺看著陸盈盈的表情,心酸中帶著甜蜜,就知道她一定是心有所想了,知道看到這些樸素的鄉村之人,她好像感同身受了。
公孫鈺摟過陸盈盈,摸著她的臉頰,笑意滿滿的吻了吻她的額頭,溫柔的開口。
“你喜歡這些?如果喜歡以後我可以陪你感受一下這樣的生活,滿足你一切的心中所想。”
陸盈盈聽後笑了笑,並沒有往心裡去,她也知道,公孫鈺是皇子,注定日後是要奪權證皇位的,怎麽可能會過這種男耕女織的生活,只是安慰一下她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