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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鋒霜月明》第15章 怪事接連
  一個人在短時間內,被太多的意外和未知衝擊時,往往會顯示出癡傻、呆滯、木訥之類的神情,大腦也會跟著一片空白。

  這種狀態在不同的人群眼中,有著不同的稱呼,大多數人將其稱為白癡,一小部分人將其稱為問道,還有一小部分人會將其稱為淨境。

  所謂淨境,簡單來說,就是萬念俱焚後,到一念初生之前,這中間所顯示的狀態。

  白癡也好,問道也好,淨境也罷,總歸來說,形容的都是同一種狀態。

  人是個很奇怪的東西,一個人對自己的身體,能夠主動控制的行為,還是很少的,就像冰山一腳一樣,舉個簡單的例子,每個人都有無數根頭髮,可是沒有人能將無數根頭髮指揮的向手臂一樣靈活。

  白癡是什麽呢?

  這就要先說這個癡字,‘癡’這個字,裡面有個知,卻又呈現出病態,一個人有病,就說明這個人與常態有異,因此‘癡’這個字,形容的是一種與常態有異的感知。

  白癡這個詞,就更好理解了,就是在清醒的狀態下,又沒有任何意識的時候,進行著與常態有異的感知。

  很顯然,一個正常人,想成為白癡,根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如果一個正常人突然出現白癡這個狀態時,往往是自己體內的某樣東西,主動切斷了自身的所有感知,還奪取了所有的資源分配權,去處理一件你無法控制且至關緊要的事。

  自從馬兒越過長河停下後,馬兒和哈麗雅都在不受控制的情況下,變成了白癡狀態。

  此刻的蕭然,無力的坐在白癡身上,同時又靠在白癡懷裡,腦袋枕在溫熱綿軟之上,眯著眼睛,望著刺眼的太陽,努力尋找剛剛那顆一閃而過的明星。

  眼下正是晌午十分,天空萬裡無雲,在這個時候想看到星星,可以說是癡人說夢。

  蕭然和金色的烈陽對視一會後,被強光刺的雙眼生疼,連眼淚都流了出來,也沒找到那顆耀眼的明星,自剛剛的那聲狼嘯後,整個人就陷入虛脫之中,眼下連抬起手揉揉眼的力氣也沒有,開口微聲道:“雅兒姐,我沒力氣了,你能幫我揉揉眼睛嗎?”

  哈麗雅沒有回答,摟在蕭然腰間的手,也沒有抬起,除了胸口附近的心臟在強烈搏動外,身體沒有發出任何異動。

  雅兒姐……雅兒姐……

  蕭然無力的喊了幾聲,就戛然而止了,突然停止有兩個原因,一是背後的白癡確實沒有任何異動,二是一件新奇的事物進入了蕭然的視野中。

  面對前方出現的新奇,蕭然連續的眨眼,如此做,不光可以緩解眼中的刺痛,還能順帶擠出眼眶中殘存的淚水,同時也能讓視野變的更清晰。

  當強光帶來的影響消失後,蕭然看清了前方的新奇,在半裡開外,一頭渾身雪白且身形臃腫的孤狼,緩緩行走在草原上,這是蕭然第一次見到白狼,看對方那行走的方向,是朝著不遠處用橫木圍成的營寨去的。

  在這個時候遇見白狼,蕭然沒有絲毫的害怕,這份勇氣,主要來自胯下的馬兒和身後的人,望著那頭臃腫的白狼時,蕭然心中更多的是不解,因為那怪異的臃腫,已經超出自己對狼這個動物的認知了!

  隨著白狼徐徐走近,蕭然看清了那隻白狼不是臃腫,而是馱著一個白色的東西,心中的疑惑也瞬間釋然了,同時也更加好奇了起來,很想知道那白色的東西是什麽?

  好在白狼沒有因為蕭然的凝視而停下步伐,隨著時間的延續,距離又近了一些,蕭然終於看清了白狼身上馱著的是一個人,是一個橫爬在狼背上的白衣人!

  看到這一幕,蕭然再次疑惑起來,心道:“莫非此地的白狼,都喜歡把食物背在身上嗎?”

  只可惜這白狼不是衝著蕭然來的,沒多會身影就越行越遠,最後消失在營寨附近,直到白狼消失,蕭然也沒看清那背上背著的,是男人還是女人?

  可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蕭然知道那一定是個死人,畢竟白狼也是狼,不會改變作為狼的本性,心中只是奇怪這白狼,為何會朝著人多的營寨附近走去?

  隨著白狼的身影離開視線,蕭然那顆遠遊的好奇之心,也收了回來,發現自己的身體恢復了一些力氣,將頭後仰,準備看看身後的人到底在幹嘛?不想這一仰頭,看到一張臉正低頭俯視著自己,樣子頗為嚇人,趕忙收回仰視的頭,有些惶恐道:“雅兒姐,你……你嚇死……過白狼嗎?”

  蕭然這次覺得嚇人,並不是哈麗雅有什麽不對,而是觀賞的角度出了點問題,好在機智,硬生將那個’我‘換成了’白狼‘。

  哈麗雅沒有回答,只是用很複雜的眼神將蕭然仔細打量一下,就縱馬朝著一個氈房馳去。

  二人來到營寨附近的一個氈房前,蕭然看到之前的雄鷹,此刻站在門口的一個橫杆上,朝著二人發出一聲不算響亮的鳴叫,像是在打招呼。

  蕭然還沒來及多看幾眼那隻懂事的鷹,就被哈麗雅攔腰抱起,匆匆朝著氈房走去。

  進到氈房內,哈麗雅將蕭然放在柔軟的寬榻上,不由分說的,動手為其解衣。

  “雅兒姐,你……你幹嘛?”蕭然因無力反抗,發出抗拒性的質問。

  哈麗雅無視蕭然的問話和反抗,幾下就將他身上的衣服扯光,接著翻來覆去的查看,到最後,用雙手在蕭然身上各處,不停的點、按、揉、捏……像是在尋找和印證什麽?這期間不管蕭然說什麽,哈麗雅只是聽著,雙手和雙眼繼續乾自己想乾的。

  渾身無力的蕭然只知道對方沒動殺心,至於其他的根本無力阻止。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哈麗雅帶著失望和疑惑的神情松開了蕭然,主動走到一旁,拿起一個水壺放到榻上道:“辛苦你了,先喝點水,潤潤嗓子吧。”

  蕭然沒有去拿水壺,用著僅有的力氣,拿起一件衣衫穿在身上,努力朝著房門走去,不想剛下寬榻時,就因雙腿無力摔倒了。

  哈麗雅看到這一幕,有些想笑, 沒有上前去攙扶,坐在原地問道:“你要幹嘛去?”

  蕭然回頭看了對方一眼,沒有回答,努力爬起後繼續朝著門口走去,只可惜沒走幾步,腰間就被飛來的東西纏上,接著整個人被凌空甩了起來,落在寬榻上,好在身下是柔軟的棉被,並未感覺到什麽疼痛。

  此刻的哈麗雅,仍坐在原地,雙手緩緩收起長鞭,淡淡道:“你是出不了這個房間的,除非你師父真的有能力勝過我手中的長鞭,在此之前,我建議你還是先喝點水,然後在想想吃點什麽?”

  蕭然強打著精神,低頭望著不遠的水壺,凝神感受周圍,眼下雖然不知哈麗雅到底要幹什麽?卻從她身體散發的氣息中,嗅到了一絲危險。蕭然深知,在這種時候千萬不要去激怒對方,也不能暴露出絲毫帶有攻擊性的氣息,於是將手緩緩的伸向了水壺。

  哈麗雅的變化,都是因之前發生的那些匪夷所思之事,一切的怪異,都讓哈麗雅斷定,蕭然身上一定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因不願浪費時間,進行了強行探查。

  只可惜經過一番長時間的探查,沒有發現絲毫的異樣,如此也將剛剛建立的關系搞惡了,到了這種時候不用特殊的方法,就很的得到什麽有效的實情。

  此刻坐在凳子上的哈麗雅,能清晰的聽到蕭然喝水的聲音,看到對方喝水時還帶著委屈的神情,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心道:”我到底要不要使用特殊的方法,來獲取自己想要知道的東西?“

  就在二人沉默之際,氈房外,突然傳來了馬蹄和馬匹的嘶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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