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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霜刀劍書俠骨》第17章 刀槍爭鋒
  陸昕縱馬馱著呂文睿來到永秀坊前,呂文睿在陸昕耳邊耳語了好一會。

  陸昕聽罷,伸手在呂文睿的翹臀上猛拍了一下,“行啊,書沒有白讀?”

  嫣然坐在錦鯉池旁,陪著狄布釣魚,門前看守侍衛,上前來報道:“狄管家,嫣然姑娘,呂家大公子今日又來了,還帶了個帶面具的人,看身形像是個女的?”

  狄布朝那人揮了下手,等那人離開,看著嫣然問道:“今天有沒有把握攆走,若是沒把握,你就留在這我去看看?”

  嫣然起身放下魚竿道:“我既然答應五爺守護王府大門,怎麽能勞煩狄叔呢?”

  狄布點了點頭道:“那你自己小心點,記得別傷了呂公子。”

  嫣然明白狄布所說的傷,對他來說,腿斷胳膊折,形體受損,留下不可恢復的傷勢才算傷。

  來到門口內測,拿上自己長槍,來到府外,看到二人站在永秀坊的入口,距離王府大門還有百步之遙,嫣然提槍上前,“不是和你說了嗎?殿下不在府中,你怎麽又來了?”

  陸昕打量嫣然一番,看著呂文睿道:“這是男是女啊?”

  呂文睿道:“男的吧,看著又不太像,最好能脫了她褲子查驗,這樣就比較保穩了。”

  陸昕道:“用這麽原始的方法,你以為在檢驗畜生的公母啊?你是文人,說話就不能斯文點嗎?”

  看到對方一唱一和,聽著句句戳心的話,嫣然隻覺的七竅都開始冒煙了,舉槍上前要教訓呂文睿,陸昕伸手一揮,腰間長刀出鞘,將嫣然伸來長槍斬了回去,“敢動我的人,你找死!”

  嫣然沒想到這蒙面女子出刀速度如此之快,也看出二人今天就是來找茬的,自打來了永安城,多日沒有何人動武,嫣然的手也早癢了,回頭看著不少侍衛看著自己,現在要是退縮,以後也沒面目看王府大門了。

  “惡婦,你不是她對手,趁早識相點,免得受辱?”呂文睿添油加醋道,身體緩緩向一旁移動,盡量離二人遠一點,最後躲在一面牆旁邊。

  嫣然此刻注意力都在陸昕身上,沒有心思理會手無縛雞之力的呂文睿,確切的說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

  二女相互對峙,劍拔弩張,嫣然喝道:“今天就讓你們這對狗男女知道出言不遜的後果。”一點寒芒先到,隨後槍出如龍。

  陸昕也不遑多讓,連出幾刀將嫣然攻來長槍斬刀一旁,“也不過如此,今天讓你知道什麽叫斷水水更流。”雙手握刀,朝著嫣然斬去,長刀舞出的瞬間發出咧咧的破風聲。

  嫣然看著對方,出刀如雨落般迅速,刀刀直奔自己要害,沒有絲毫留手的意思,伸出長槍宛如擊在刀牆上,面對勢如江河奔流一般劈斬而來的刀網,已經連退十幾步,最後被對方猛烈一刀震退六七步才停穩身形。

  “你若只是如此,現在求饒還來得及?”陸昕持刀上前,邊走邊說道。

  一旁的呂文睿看到二人交手,魂已經嚇出去一半了,側頭看到兩個小腦袋探出牆頭,看清了那張秀顏,確定她就是花魁選舉與李易同席而坐之人。

  “希望這不是你的全部實力?”嫣然冷聲道。身上氣勢大振,踏步前衝,手中槍舞如風,比之前迅速了數倍。

  陸昕見此不敢大意,雙手握刀,面對攻來的無數槍影,以攻為守,連連出刀抵擋,不想對方一槍比一槍快,一槍比一槍力道強,雙手握刀全力抵擋,腳下開始不住的後退,最後被對方重重的一槍擊在長刀上,

爆退了十幾步。  “八極槍,裂風,你是軍旅之人。”陸昕有些駭然說道。

  當年北朝一代天驕楊起,憑借自創的金剛八極拳法,和四式八極槍法,橫掃天下,後來這兩門武學盛行在軍旅之中,南國的勇武侯和定西侯都可以說是這兩種武學的傳人。

  “還算你有點見識,你還有什麽絕招都使出來吧。”嫣然道。

  “之前小看了你,接下來生死自負。”陸昕冷言道。

  經過剛剛的交手,嫣然也看出眼前這戴面具的女人刀法來自天道宗,天道宗刀法的最高成就就是宗主左歸道所創的一刀流,將全部的功力凝聚在一刀之上,宛如江海狂瀾,被譽稱為滄海奔流。

  陸昕說出生死自負後,握在手上的刀,好似瞬間失去了所有的鋒芒。

  面對著截然相反的套路,嫣然做好接她這招的準備,全力運功,手中長槍發出淡淡的血色,“一招決勝負吧。”

  八極槍四式,分為風林山火,四式合一以火圍攻,這終極一招被稱為鳳鳴嫣山,猶如火鳳涅槃,焚盡天地。

  二人同時前衝,刀槍交鋒時,一如滄海驚瀾,一如赤岩噴湧,地上無數青磚炸裂,四散而飛,強烈的氣浪,將高牆上兩個伸出的小腦袋也給衝了回去,二人的痛叫和落地聲,被王府外的青磚炸裂聲給淹沒了。

  呂文睿事前已有預感,此刻已經匍匐在地,躲過了碎石的襲擊,當煙塵散盡,看到二女的外袍多處破裂,隱隱露著血色的春光,陸昕臉上的面具也不知去了何出?嫣然臉上一道長長的疤痕,不停向外流著鮮血。

  陸昕擦掉嘴角的血跡,冷冷道:“算你命大。”轉身離開。

  嫣然也同樣朝著王府走去,剛邁過門檻,身子一軟倒下了。

  呂文睿追著陸昕,剛轉出坊道,看到陸昕躺在馬匹旁,用盡全身力氣,將她撫上馬背,二人同乘一騎朝著雀舌茶樓馳去。

  來到茶樓前,呂文睿脫下外袍裹在陸昕身上,裝作醉酒相擁的男女,來到沈良房中,沒有看到沈良,詢問沈良的婢女阿嬌,得知沈良去鴻臚寺了。

  呂文睿想到花魁的十日大選接近尾聲,讓阿嬌取來一些傷藥,又求其幫忙給陸昕傷口上藥。

  阿嬌忙活了半個多時辰,才止住全身流血的傷口,走出內室對著呂文睿道:“呂公子,你要不要進去看看啊?”

  這男女授受不親,若是能看,呂文睿也不會讓阿嬌幫忙了,“阿嬌姑娘可是有什麽不對之處?”

  阿嬌一時也不知該怎麽說,“人是你送來的,你還是去看一眼吧,也好拿個主意,你放心不該看的地方,我都遮蓋好了。”

  呂文睿見此也沒什麽好說的了, 來到室內,看到大腿、雙臂、柳腰都露在外面,呂文睿趕忙轉過身,“阿嬌姑娘,你不是說都遮蓋了嗎?”

  阿嬌道:“呂公子,文人也有坐懷不亂者,因此名傳千古,她現在都傷成這樣,莫非你還有褻瀆之心不成,你轉過身看清楚。”

  呂文睿久讀聖賢書,對阿嬌話無言反駁,轉過身定眼看去,發現露出的肌膚上都是傷口,還有許多都是陳年舊傷,再看那張萌化人心的臉,胸口隱隱作痛,很想伸手去撫摸以示安慰,想到男女有別,轉身走出房間。

  阿嬌緊跟著出來,“呂公子,這個你打算怎麽辦啊?這身為女人,最重要的就是臉蛋和肌膚,她……她這就等同於毀容啊?”

  呂文睿歎了口氣,“阿嬌姑娘啊,這事你就暫時幫我保密,你幫她先把衣服穿上,記得用面紗遮住容顏,我這就去請個郎中來,舊傷日後再說了,這事暫時別和金少說。”

  阿嬌道:“你先去請郎中吧,這事金少若是不問,我自不會告知。”

  呂文睿知道這阿嬌不僅是沈良的婢女,也是他的內助,二人早晚幾乎形影不離,其中親密自不用多說,能幫自己到這個地步已經不容易了。

  朝著阿嬌拱手躬身行禮後,離開房間,前去醫館請郎中。

  王府內的劉晴看著嫣然直皺眉頭,此刻嫣然昏睡在石床上,除了一張臉,身上傷疤落傷疤,和樹皮已經差不多了,身上好幾處都是致命之傷,換做旁人早死了無數回,劉晴心道:“也不知這丫頭是怎麽活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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