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局就是這寒冬模式啊....”鄭秋峰感覺脊背發涼,心跟著涼了半截,直達傷心太平洋。
這個世界處在封建王朝統治的狀態,沒有人權的,混江湖的打死人不會被檢察院起訴?
荒涼,氣候惡劣,歐陽鋒與他靠近的時候,他的體味,啊呀,媽呀。
鄭秋鋒熏的快哭了:“什麽鬼,居然象臘肉曬乾後的味道,這古代洗澡就是這麽不方便嗎?”
想到這裡,鄭秋峰頭皮一炸,寒意森森。
“系統?”
沉默了片刻,他的嘴裡自言自語。
系統不搭理他。
“系統....系統爸爸,你出來啊。”鄭秋峰聲音透著急切。
寂靜無聲。
沒有系統,竟然沒有系統!
這意味著他幾乎沒辦法改變現狀。
“這不科學,非常不科學。”
……
這邊歐陽峰繼續糾纏著洪七公,兩人翻翻滾滾的鬥了兩百余招,忽然月亮隱沒,天色轉黑。
這是黎明之前的昏黯不明,轉瞬隨即破曉。
兩人生怕黑暗中著了對方毒手,各自嚴守門戶,不敢搶攻。
一旁觀戰的鄭秋鋒記起了小說內容,洪七公和歐陽鋒首次華山論劍,爭的是榮名與九陰真經。
第二次在桃花島過招,是為了郭靖與歐陽克爭婚;均是隻決勝負,不關生死。
第三次海上相鬥,生死隻隔一線,但洪七公手下尚自容讓。
眼下應該算第四次惡戰,才真正各出全力,再無半點留情。
這二位老人家都知道對方年齒雖增,武功卻較前更加狠辣,只要稍有疏神,中了對方一招半式,難免命喪當地。
這時候,郭靖與黃蓉不禁擔心,踏上數步,若見師傅有什差失,就馬上加入群毆。
反正老毒物這樣陰險的人打死一個算一個,不用跟他講武林規則。
鄭秋鋒看著兩個老人家惡鬥,思潮起伏,眼前的他們是射雕書中的響當當人物,但一個行俠仗義,一個恃強為惡,可見武功本身並無善惡,而人卻是有善惡之分。
行善則武功愈強愈善,肆惡則愈強愈惡。
到後來天色陰暗,兩人招式已瞧不清楚,只能聽見兵刃破空和竄撲呼喝之聲。
鄭秋鋒心中怦怦亂跳,暗想:“根據金庸書中交代,洪七公因運功療傷,耽誤了兩年武功進修。”
高手本來功夫,隨著年紀增長本來都是差別不大的。
但七公耽誤兩年時間練功,會不會因為這個原因就輸給了歐陽鋒。
想到這裡,少年鄭秋峰不禁為洪七公擔憂了起來。
……
郭靖此時心裡也有想法,他想起丘處機曾解說“信義”兩字,該分大信大義與小信小義,倘顧全一己的小信小義而虧大節,就算不得是信義了。
想到此處,他熱血上湧,心道:“雖然師父與他言明單打獨鬥,但如他害了師父,從此橫行天下,不知有多少好人要傷在他手裡。”
郭靖從前不明‘信義’二字的真意,以致做了不少胡塗事出來。
想到這些,他心意已決,雙掌一錯,就要上前相助。
忽聽黃蓉叫道:“歐陽鋒,我靖哥哥和你擊掌相約,饒你三次不死,那知你仍然恃強欺我。”
歐陽鋒一生惡行幹了不計其數,可聽了黃蓉的話,心神大亂,出杖稍偏,險些為打狗棒戳中。
黃蓉又叫道:“你號稱西毒,
行事奸詐原也不在話下,可是要一個後生小輩饒你三次不死,已丟盡了臉面, 居然還對後輩食言,真叫江湖上好漢笑歪了嘴巴。” 黃蓉哈哈大笑後又說道:“歐陽鋒啊歐陽鋒,有一件事,普天下當真無人及得上你老人家,那就是不要臉天下第一!”
歐陽鋒大怒,但隨即想到這可能是黃蓉的詭計,有意引得自己氣惱慚愧,只要內力運轉微有不純,立時便敗在洪七公手下,便給她來個聽而不聞。
那知黃蓉越罵越刁鑽古怪,鄭秋峰也加入了罵罵咧咧的隊伍中,他學菜市場阿姨吵架那樣罵了起來。
於是武林中許多出名的壞事與歐陽峰本來一點關系都沒有,卻都栽在他的名下。
給黃蓉和鄭秋峰這麽東拉西扯的一陣胡說,歐陽峰感覺頭昏腦脹,身上的血壓升高了不少。
開始鄭秋峰和黃蓉的辱罵,歐陽鋒還可以這邊聽那邊耳朵出,到後來聽得她有些話實在太過不近情理,忍不住反駁幾句。
鄭秋峰看見歐陽鋒急了,他罵的更加積極,正是要惹他與自己鬥口,越加的跟他歪纏胡鬧。
這麽一來,歐陽鋒拳腳兵刃是在與洪七公惡鬥,與鄭秋峰還有黃蓉卻另有一場口舌之爭,說到費心勞神,口鬥似猶在與洪七公角力之上。
又過半晌,歐陽鋒心智漸感不支,心想:“我如再不使出九陰真經的功夫來,定難取勝。”
他雖未能依照黃蓉所說將全身經脈逆轉,但修習了半年,憑著武學淵深,內功渾厚,竟爾已有小成,當下蛇杖揮動,忽變套路,洪七公大吃一驚,細心接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