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被提起了興趣,“怎麽,你知道?”
陳管家點點頭,“道上啞巴張,四阿公的人。”
“四阿公?”
陳管家點點頭,白初應了聲,便不再主動說話了。
……
吳山居
白初看著眼前被包的像個木乃伊的人,沉默了。
“你……刨人家祖墳?”白初問道。
“額…這件事也不太好說……其實吧……”
白初揮了揮手,視意他別說話,抬起手,手指點了起來。
“我C,天真你可以呀,不僅刨別人祖墳了,還刨了倆!”白初有些驚訝,又說道,“神仙墓啊,有啥收獲不?”
沒錯,這個“木乃伊”小兄弟就是吳邪。
吳邪搖搖頭,又點點頭,“沒拿到什麽實在的,但把三叔逮回來了。”又在白初身上打量了會兒,又說道,“白叔,你這是……”
“天真啊,我算到你這幾天陰氣較重,來幫你的。”白初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吳邪點點頭,表示相信,但目光又轉向了白初,“白叔…你沒發現你的頭髮有什麽不對嗎…”聲音極其小心。
白初抓了抓頭髮,“沒什麽啊,挺好的。”
吳邪又看了眼白初,想想當初砍鬼時的場景,又把想說的話咽了進去。
白初又把話拉回了原來的話題,“你三叔呢?”
“醫院待著,還沒醒。”
“哦。”
吳邪又再看了眼白初,“一起去看我三叔不?”
白初閑的慌,自然是點了點頭。
……
一路上,吳邪和白初坐在車裡,吳邪正津津有味的講著兩次去地下發生的事。
白初聽完後給吳邪遞了顆糖,笑著說,“別人頭幾次下墓是開小墓練練手,你手氣不錯,一開一個神仙墓。”說完又樂呵呵的笑了起來。
吳邪在一旁,吃了糖,也沒生氣,頗為無奈的說,“唉,我也挺納悶。”
吳三省病房裡,白初看著吳三省,又看了眼吳邪,“你倆好像倆粽子。”
吳邪深呼吸一口氣,想著:別氣,別氣,打不過。然後,選擇無視白初剛剛那句話。
吳邪說道,“最近一段時間,我恐怕要守我三叔了,這老狐狸,精的很,一性,準跑路了!”
白初拍了拍吳邪,“有這樣的叔叔,真叫你這兒侄子為難。”
吳邪談了口氣,指了指吳三省,“這老狐狸,幹啥啥不行,挖坑第一名,苦啊。”
接著又轉頭,看向白初,“你這段時間去哪兒了?身上這麽多凍傷,去冰箱玩兒絕地求生?”
“別說了,我畫倆月時間陪人去找人,追了那人一路阿,剛追上,就被需要我了,嘖,糟心。”
吳邪投來同情的目光,又問道,“你腹部的傷好了沒?”
白初搖搖頭,“還沒呢,我體質特殊,受傷恢復較慢,痛覺感知挺敏感的,常人的十多倍,嘶,傷口現在還疼呢。”
“你也太慘了,不過我也挺慘的,瞅瞅我渾身上下的傷,活著都是傳奇啊。”
“天真阿,你可真是倒霉在敲門---倒霉到家了。”
倆人將開始來閑聊,嗯……比誰更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