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回家後,也帶回來了一身都傷,最令他無語的是,腹部那傷還沒好!
他傷口恢復慢這件事他知道,但快二十天了,還沒好,讓他不禁懷疑起自己身體。但想想那二十多天,十多天是凍過去的,現在愈合的話,那也真的是個奇事。
白初趴在窗戶邊上,看著外面,天空藍藍的,雲彩在天上飄蕩,怎了一聲,“好無聊啊,啊啊啊……”
白初受傷後也不知道該做什麽,熬糖這件事不是他不做,上次做的還有一冰箱,唉,無聊啊。
在白初百無聊賴的情況下,他打了個電話給吳邪,“喂?天真嗎?”
電話那頭傳來吳邪有些沙啞的聲音,“白書,怎麽了?”
“那個…天真啊,你閑不?”白初有些小心的問道。
吳邪說道,“挺有空兒的,怎麽了白叔?”
“得嘞,你在吳山居不?”
“在啊,白叔,你別這樣說話,我有點兒害怕。”
“別害怕昂,叔這就來找你。”
白初順了順頭髮,白初的頭髮有些卷曲,淡棕色的,長的有些像洋娃娃,頭髮本來不是很長,但還有很久沒理了,所以看起來更像一個漂亮的妹子了。
懶洋洋的起身,從衣櫃裡拿出了個大盒子,打開盒子,盒子裡典型有一件黃色的法衣,黃色的法衣可是王者所著,在法衣中最為上等。
白初用手輕輕摸了摸,“哎,今天就給我的好侄兒算一卦。”樂呵呵一笑。
白初穿上後,道衣的衣服有些肥大寬松,但這並不是白初道服大了,而是道衣這樣寓包藏乾坤、隔斷塵凡之意。而領子是直領以示瀟散。
白初有些卷曲的棕發披在道袍上,出了門,一抹淡淡的陽光撒在白初身上,襯的白初十分的…漂亮?
但貌似白初並沒有察覺這件事,擺擺手中的拂塵,把北冥劍還是綁在了裡衣裡。
陳管家正在草坪上坐著喝茶,看見了白初這身模樣,有些詫異,忙走過來。
“少爺,怎麽了?您要去弄…超度別人?你傷還沒好!”陳管家有些驚奇道。
比較上次白少爺穿這身是去找人乾架,1V5,警察到了還臉皮厚著說,“他們欺負我,我只是正當防衛……”
白初搖搖頭,“備車吧。”
“是。”陳管家見白初並不想說,作為一個管家的職責,還是乖乖應下了。
走之前,白初拿了個白色手提箱,往裡面滿了糖,笑呵呵的提上了車。
陳管家看到這一幕,有些疑惑:百少爺怎麽好像變樂觀了?但這個樣子…好憨。
上了車,白初給悶油瓶打了個電話,“悶油瓶?喂?在嗎?”
電話那頭傳來一片沉默,“悶油瓶,你在哪兒啊?一起聚聚不?”“……”還是一片沉默。
白初掛了電話,陳管家好奇的問,“少爺,誰啊?悶頭不說話。”
白初看了眼陳管家,“一個姓陳的啞巴。”
“姓陳的啞巴……”陳管家思考起來,忽然想到了什麽,“白少爺,你是說,啞巴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