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車隊就開始了出發,可能是打了一晚上的撲克牌,從剛開始的白初睡覺,到後來的四人都睡了,但悶油瓶雖然睡了,還是保持著注意外面的警惕性。
開車那小夥子有些疑惑,“昨晚你們四個去幹啥了啊?怎麽都在睡啊?”
白初可能是昨天白天一直在睡,還有些精氣神,打了個哈欠,“也沒幹什麽,就晚上無聊找趣事兒。”
那小夥子有些擔心道,“沒對你做什麽吧?”
白初搖搖頭,一堆大男人能做什麽。
那小夥子叫托爾,是當地人,看著白初和悶油瓶他們在一塊兒躺著,說道,“你一個妹子,要不換輛車?”語氣有些小心。
白初頓了一下,蒼白的解釋道,“托爾,我是男的。”
托爾有些不相信,但看著白初嚴肅的神情,敷衍的讚同,“嗯,嗯,我知道,我知道。”
白初見他不相信,也不說了,又閉目養神起來。
車子就這樣沿著一條河道開了倆三天,四個人從開始的集體睡覺,到後來的只剩白初一個人睡覺。
這幾天,白初白天在車上睡,晚上在火堆旁睡,讓吳邪和黑瞎子都有些懷疑白初是不是哪兒出了問題。
黑瞎子瞟了眼正趴在車窗睡覺到白初,說道,“他會不會有啥病啊?”
吳邪搖搖頭,“不知道,飯也不吃,就擱哪兒睡。”
倆人齊齊望向悶油瓶,吳邪有些擔心的說,“吃糖鬼他沒事兒吧?”
悶油瓶也有些疑惑,拍了拍白初的頭,“沒事,只是……喜歡睡覺?”悶油瓶的語氣都有些不相信。
白初被這一拍,拍醒了,正迷糊著,看著三雙眼睛望著他,立馬清醒了些,“怎麽了?看我幹什麽?”
吳邪遞給白初一塊糖,“吃糖鬼,你是不是有什麽難言之隱?”
白初把糖扔到嘴裡,“沒啊。”
“那你怎麽整天睡覺?”
“嗯……”白初思考了一下,繼續說道,“上次我不是去雪山找人了嗎?在那兒呆久了,那兒陰氣太重,可能是現在複發了,所以想睡覺吧。”
吳邪有些緊張,“那你有事兒嗎?”
白初搖搖頭,“沒啊,只是喜歡睡覺,我沒啥毛病的。”
吳邪松了口氣,悶油瓶這時注意到了白初所說的雪山,“你上次去哪兒了?”
白初打了個哈欠,“青海西寧,昆侖山。”
悶油瓶皺起了眉頭,“你去那兒幹什麽?”
白初有些懶羊羊的說,“找人,不過那兒確實挺危險的,當時我差點玩兒完。”
悶油瓶眼神嚴肅起來,白初一看他那模樣就知道又要審人,“悶油瓶悶油瓶,這些事兒我也說不清,你也不該知道。”嚴肅的說完了這句話後,悶油瓶愣了一下,沉聲應了。
白初對吳邪招招手,“天真,過來,借我靠靠,我想睡覺。”
吳邪也很乖,一招手就和黑瞎子換了個位置,坐在了白初旁邊。
白初拍了拍吳邪然後就靠著睡著了,他倆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