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在車上,黑瞎子對白初剛剛那話比較感興趣,就和白初坐一輛車了,悶油瓶和吳邪也和白初坐同一輛車上,車子限坐五人,他們四個,加上一個司機,竟然剛剛好坐完一輛車。
白初在一旁閉目養神,也就是睡覺,上次去雪山慣出來的毛病,一上車就想睡。
黑瞎子在白初旁,拍了拍白初,“吃糖鬼,那貴人是誰啊?”
白初有些迷糊,頭靠到了座椅上,“別吵……”
吳邪攔住了黑瞎子的手,輕聲說,“讓他睡會兒。”
黑瞎子見白初實在是想睡,聲音放小了些,“行行行。”也就在旁邊看車外,沒去吵白初了。
吳邪在想筆記的事兒,一臉心事重重的樣子,也沒興趣和別人聊天,悶油瓶本就是個不說話的主,當然也是和白初一樣,閉目養神。這一時間,車裡還挺安靜。這安靜的氛圍也挺方便白初睡覺的。
那天晚上,到達了個小村莊,一行人就在小村莊旁的空地歇下了,白初有些迷糊的下車,看了看天上璀璨的星河,可能是還沒睡醒,一時間竟覺得天上很美。
白初拿了個睡袋,往睡袋裡一躺就睡了。
黑瞎子看了,指著白初對吳邪說,“他這是怎麽了?”
吳邪表示不知道,悶油瓶看了一會兒,“比較貪睡,沒事。”
吳邪聽了悶油瓶的話,放下了心,就在白初身邊,放下睡袋。
半夜,可能是白天睡了一天,晚上反而更睡不著,爬出了睡袋,隱約看到一個人影把悶油瓶和吳邪喊走了,在他倆走之後,白初也起來了,看了眼不遠處的黑瞎子,走到他身旁,拍了拍他,“知道你沒睡,一起去看戲?”
黑瞎子一笑,也不裝了,站了起來,“走吧。”
白初算了一卦,按住了黑瞎子,“算了,我們不該去。”
黑瞎子也知道說什麽好,隻得和白初討論“貴人”的事兒。
大概沒過多久,悶油瓶回來了了看到正在聊天的倆人有些驚訝,白初衝悶油瓶招招手,悶油瓶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來了。
白初和黑瞎子在玩兒撲克牌,輸的人被對方往臉上貼紙條。
撲克牌是白初從村莊的小賣部買的。
白初臉上隱約有幾張紙條,白初把悶油瓶拉到一旁,“來不?”
悶油瓶意外的點了點頭,黑瞎子有些驚訝,“啞巴張,你會玩兒?”
悶油瓶點了點頭,白初笑了一下。
剛開始玩兒倆局,吳邪就來了,白初也是閑的,把一臉驚訝的看著悶油瓶的吳邪也拉了過來,一起玩兒。
一起玩兒了很久,四個人的紙條都不少,特別是吳邪,臉上多的都快把臉遮住了。
當天有了些蒙蒙亮,白初看著吳邪有些累了,做了個暫停的手勢,“他們快醒了,一晚沒睡,有些累了。”
黑瞎子點點頭,就轉身在一旁撕起了臉上的紙條。
四人就開始從臉上撕紙條,撕完後,可能是真的玩兒累了,四個人都去了睡袋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