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路人甲身上白色的棉衣已經不見了,只剩下一件黑大褂,黑大褂也有些破爛,身上還有一些淺淺是血痕。
他手上帶著一雙黑色手套,手套上都是雪,但血可能不是他的,而是他身旁那東西的血,看來他也反殺了一個。
路人甲看到了白初一劍斬那毛球的乾脆,語氣有些驚訝的說,“我以為你是個愛吃糖的小朋友呢。”
白初沒回,路人甲向白初伸了伸手,白初將手電筒遞給了他。
路人甲拿著手電筒往上面一照,看見了一個半人打的動,那洞恐怕是剛剛路人甲和白初下來的通道了。
路人甲看著那洞,搖了搖頭,道,“貌似從這出不去。”
將手電筒照了照周圍,周圍貌似是一個隧道,
路人甲看了,歎了口氣,掏出了倆根煙,說道,“有火嗎?”
白初雖然煙癮不是太打,但也說經常抽煙的人,將路人甲手中的煙拿過一根,用打火機點了,當煙燃起點點的紅光後,將打火機遞給了路人甲。
路人甲接過打火機,和白初一起靠在牆壁上抽煙。
隧道煙霧繚繞,看起來竟然還有些仙境的味道。
這時,白初和路人甲都聽到了像手機鈴聲那樣的聲音,還有磨牙的聲音。
路人甲望了眼白初,道,“跑嗎?”
白初點點頭,拽著路人甲就跑起來,邊跑邊說,“留點體力。”
但那毛球不知道是什麽物種,雖然腿又長又細,但快是真的快。
白初拖著路人甲跑了幾步就快被那毛球追上了,乾脆不跑了,撕開顆糖,含在嘴裡,扔給路人甲一顆,“不跑了,直接弄死吧。”
說完舉起北冥劍就往後衝去,後面有三四個,白初一劍弄死一個,另外倆個纏了上來。
路人甲見狀,戴好手套,來了個“黑虎掏心”,弄死了一個毛球,白初再一劍提了上去,又死一個。
路人甲和白初相視一笑,路人甲戲虐道“吃糖鬼還挺強?”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和白初給路人甲丟了幾次糖後,路人甲也發現白初特別愛吃糖,就一直叫白初“吃糖鬼”,白初對這個外號不反感,就任他叫了。
白初無奈的說道,“小爺我可強了。”
路人甲拉起坐著地上的白初,說道,“起來了,再挨一會兒,就沒力氣了。”
這裡的海拔較高,空氣比較稀薄,呆久了容易沒力。
倆人起來後,向洞口探去,這個隧道特別長,有很多一條路上有三四個隧道的,白初走那條就往那條上刻個“邪”字,可能是第一時間想到了吳邪那小子。
忽然,白初在一個洞口前一愣,將手電筒給了路人甲,說道,“你先走,快點!”
路人甲轉過頭,有些不解,“怎麽現在才想到讓我探路,你受傷了?”打量了一下白初,看了會兒他腹部的傷。
白初穿的是白衣服,繃帶也是白的,一路上太黑,路人甲也沒在意白初身上的傷,雖然知道白初身上有傷,但一路上的一聲不吭也讓路人甲沒怎麽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