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做的飛機所以也沒用多久,可能是因為腹傷,白初一上飛機就開始睡,迷迷糊糊的。
問塵看著白初不太對勁,用手摸了摸白初的頭,有些微微燙,“發燒了?”看著白初安睡的容顏,看著。
過了會兒,喊了空乘來,要了一包感冒靈,輕輕推醒了白初,“醒醒。”
白初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看見問塵拿著一個杯子,淡淡的對他說,“喝吧。”
可能是剛睡醒,有些迷糊,白初也挺乖的,張開嘴就喝了,感冒靈有些苦,喝完後白初的眉頭還一直皺著的。
問塵放了顆糖在白初嘴裡,白初的眉角才舒展開,漸漸的又睡了。
下了飛機,問塵自己有專車,車的平穩性還不錯,雖然開的快,但並不顛簸。
白初下了飛機,又到了車上去睡。
不知過了多久,白初被問塵叫醒了,到目的地了,下了車一看,是個小旅館。
白初進去後,問塵替白初要了些熱水,白初找了個乾淨的房間,不多時,熱水就送來了。
白初洗了個澡,將身上的藥換了才覺得舒服些了。
拿了顆糖,便晾衣服邊吃,看了一旁的床,將衣服晾好後就躺在了床上,又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覺得餓的慌,也是,昨天一天沒吃什麽飯,就吃了點兒糖,怎麽會不餓。
一下樓,正好看見了很多藏族人坐在那兒吃午茶,那藏族婆婆對白初雙手合十向白初作揖,白初回了個作揖,那婆婆身邊的姑娘為白初添了副餐具。
白初坐了下來,看著眼前的糕點,拿了塊綠色的,吃了起來。
“咳咳!”白初也沒想到這糕點這麽噎嗓子,輕輕咳嗽了起來,旁邊一隻骨節分明的手遞過來了一杯油茶,白初接過茶,喝了一口才感覺好些。
望向身旁,那個遞油茶的路人甲(暫時就叫他路人甲吧),臉上帶著一副大W型的眼鏡,遮住了大半的臉,只露出了嘴唇和下顎,看起來十分的年輕。
白初將自己沒用過的茶具遞了過去,輕聲道,“謝謝。”
路人甲嘴角微微上揚,接過了白初遞來的茶具,“沒事。”聲音清冷,卻有些莫名的溫和。
白初點點頭,開始慢悠悠的吃起來,雖雖然很餓,但被噎到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路人甲也只是望了白初一眼後也開始慢條斯理的吃起來。
白初吃完後,回到了房間,給問塵打了個電話,得知下午去後又躺在了床上睡覺。
……
白初是被一陣敲門聲吵醒的,開了門,是路人甲。
路人甲看著白初毛毛躁躁的頭髮,不知怎麽的笑了,“該出發了。”
白初做了個明白的手勢,就將幹了的衣服塞進了包裡,將床上的手提箱拿了下來,“走吧。”
看了下手機,有三四個未接電話,是問塵撥來的,還有兩條消息,一條是,“我先走了。”另一條是,“別慌,還有車。”
白初看了這倆條短信,看了一會兒就放下了手機。
看著路人甲上了車,讓白初過去,白初看了下,貌似只剩下了這一輛,便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