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聽見周圍吵吵鬧鬧的,睜開了眼,看見周圍一片白色,好像是一個軍醫衛生院,立馬爬了起來。
後來了解到,是三個人給他送過來的,倆瘦子,一胖子,白初一聽就明白是吳邪他們幾個。
給吳邪發了條,“我先走了。”的消息後給陳管家打了個電話。
……
這一段時間,白初一直在家養傷,閑暇時做點不同種類的糖。
至於吳邪和胖子,大概白初回來六七天時還打電話確認白初還活著之外,胖子問了那天在船上的“東西”是些什麽,白初並不太想回答,胡扯了幾句就掛了。
吳邪卻一直讓白初好好養傷,千萬別到處去跑,暫時也別下地。
悶油瓶在白初口袋裡放了一張紙條,紙條上寫著他的電話號碼,白初主動去打了,電話雖然通了,但並沒有人說話,白初又來來回回試了幾次,直到悶油瓶回了句“嗯。”之後才沒去騷擾悶油瓶了。
白初的包和裡面的糖不見了,去問了吳邪和胖子,他倆表示應該在悶油瓶那兒,白初問了的,但悶油瓶就是不說話,他也沒法了,隻得重新去買個包。
這段時間一直在不停的做糖,糖也堆了滿滿一冰箱,每次白初看著這些糖就會笑,他也不知道為什麽,可能是因為滿足。
然而這個平靜的時光還是被打破了。
白初還是如往常一樣做糖,聽見有人進來,撕開了塊糖,吃到了嘴裡,輕聲說道,“好久不見。”
白初一愣,輕笑了聲,“好久不見。”
轉過身,看見一個消瘦的身影,身穿青色唐服年紀只有二十多歲的模樣。面容很英俊,是一個典型的古風美男。
那人是問塵,白初從小到大的玩伴,話不是很多,人很冷清,身邊沒什麽朋友,就白初一個。
武力值高的嚇人,和白初也不知誰強誰弱,一個是玩兒飛鏢,一個是玩兒劍法,一個是遠程,一個是近身,倆人也沒比過,誰也不清楚。
白初去了了客廳,望著問塵道,“怎麽了?有什麽麻煩來找你白爺?”語氣吊兒郎當的。
問塵歎了口氣,溫柔的望向白初,說道,“我那弟弟的事兒,七天前,下地不見了,帶的東西夠倆周的,不知道現在還活著沒。”
白初吃了塊糖,說道,“什麽地方?”“青海西寧,昆侖山。”
白初嘖了聲,“你弟那人有那倒油鬥的心,可惜沒那功夫哦~”
問塵揉了揉眉心,“我也覺得那小子自己該,唉。”
白初又彎起來嘴角,“你既然親自來找我了,我也得幫幫你,先說好,武器你配,我找不找得到你弟算另外一回事。”
問塵點了點頭,白初便上了樓,拿起才買不久的白包,往裡裝了些自己腹部用的藥和繃帶,又帶了幾套衣服,剩下的空間全裝糖了。
可能是嫌裝的糖有點少,又拿了個黑色手提箱,裡面塞滿了糖,這才滿意的拍了拍箱子,下了樓。
白初一下樓,問塵就注意到了那黑色的手提箱,問道,“裝了什麽?”他知道自己發小性子十分懶散,不可能帶多余無用的東西。
白初笑了笑,他一笑,問塵就知道是什麽了,笑著說道,“帶這麽多糖,也不怕吃自閉了啊?”
白初哼了聲,“要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