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初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去找了悶油瓶,沒找到,聽女服務員說,早上時都走了。
白初點點頭,去了吳邪房間(跟悶油瓶學的翻陽台),吳邪有寫日記的習慣,所以身上帶著筆,白初找女服務員買了紙,留下“我先走了”的紙條放在了吳邪桌上。還寫下了自己的電話,加了句“天真,有麻煩找我。”
醒來時,給陳管家打了電話,不多時,陳管家便派人來接白初了。
沒過幾天,陳管家便說“一個國際性海洋資源開發公司裡有人要求來見白初。”白初本想拒絕,可陳管家又說道“吳三省不見了,求你去找他的。”
白初便讓陳管家應下了,要求到白氏茶館見面,對方比較有求於人,很痛快的答應了。
白初剛應下不久,就有一個熟悉的電話打了過來。
白初聽那小子東扯西拉的和他說事,一會兒“你還有糖嗎?”,一會兒“我大學早就畢業了。”
不知說了多久,吳邪終於說了正事“白叔,三叔他不見了,我想去找他。”
白初道“那你就去唄,我陪你。”
吳邪見白初這麽痛快的答應了,也有些不解,“白叔,地下很吳邪的。”
“我知道,天真你自個兒去就死路一條,我能不陪?”白初說完笑了笑。
吳邪也明白這個理,輕聲應了,又嘮了會兒家長裡短,倆人這才掛電話。
白初揉了揉太陽穴,給那公司打了個電話“情況我大概,知道了,多久出發?”電話那頭有些遲疑,回了個具體的時間,白初便掛了電話。
過了幾天,白初和吳邪一塊兒坐上了飛機,吳邪看起來很累,也沒了往常的嘰嘰喳喳,就開始聊了幾句,便安靜的靠著窗戶睡覺。
負責接待的是
一男一女,男的叫張灝,白初喊的老張,為人不錯,很好相處。
女的叫阿寧,貌似公司地位比較高,說話很圓滑。
白初看著狀態不是很好的吳邪,從包裡撕開一顆糖給了吳邪,吳邪衝白初笑了笑“謝謝白叔。”吃了糖,心情有了寫好轉。(果然吃糖能使心情變好!)
下了飛機,坐車到了港口,老張租用了一艘七噸的鐵皮漁船,有六個水手,到的時候他們還在談判,船老大堅持不出海,但老張一上去就開始加價,最後船老大以三倍的價格妥協了。
當天下午,就從清瀾港出發,吳邪第一次出海,心情很激動,而白初卻有些暈船,但他知道他暈,所以帶的糖帶的是暈船糖。
漁船逆風而行,天氣似乎一直都不好,出了港區後,一直都沒看見和陸地有關的東西,最後連海鳥也看不見了。
吳邪由最初的興奮變得有些煩悶起來,而白初一直擱哪吃糖也,或者一會兒給同樣暈船的吳邪遞上幾顆,心情沒什麽明顯的變化。
或許是十幾個小時的舟車勞頓,也或許是暈船,吳邪倦意來襲,不知怎麽就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