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抽起劍,將那些準備上“樹”的屍蟞砍死。
吳邪在樹上,看見白初快支撐不住了。
吳三省喊到“炸藥,玉床邊上那包裡還有炸藥!”
那包被屍蟞覆蓋了,根本看不見一點兒影子,悶油瓶拿起火折子往那兒一丟,那些屍蟞便四散逃開。
白初堅持不住了,身上也被些屍蟞咬出血痕。
吳邪一個狠心,對著那包就是一個點射。
爆炸直接將眾人炸開,白初發現喉嚨一陣腥甜,接著就看著一個藍色衣服的人影飛了下來,掙扎的爬起身,“悶油瓶,你運氣也不太好啊,被炸下來了吧!”
白初說完看了看四周,並沒有其他人的影子,或許都上樹了。
屍蟞也都被炸開了,周圍只有零零散散的幾隻。
白初背起已經昏了的悶油瓶,說起來也奇怪,悶油瓶一個大男人,身子骨軟的像個女人似的。
白初雖然受傷,但好在體力還不錯,吃了顆糖,邊走邊恢復體力。
沒多久,到了出口,正好看見吳三省一行人在看著往外爬的屍蟞猶豫放不放汽油。
“三爺,白爺出來了。”大奎大聲喊道。
吳三省往洞口一瞅,看見了白初的腦瓜,手一用力,將他拉了出來。“你小子可真是命大,這兒都沒炸死你!”
吳三省見白初和悶油瓶出來了也不再猶豫,將那汽油倒進洞裡。
白初連忙阻攔他“放火燒山,牢底坐穿,你這是幹什麽?”
吳三省也是一時心急沒想這回事兒,聽白初說後放下了汽油。
白初看了那洞,猶豫了會兒,用悶油瓶的匕首將手劃破,將血抹在了洞口周圍。
又從悶油瓶包裡取出紗布,給悶油瓶包扎好,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傷,這也不好弄啊。便收起了紗布,說道“三哥,走了。”
一行人到了營地收拾東西,白初將罐頭遞給眾人,自己留了倆糖醋排骨味道的。
一行人正安靜的煮罐頭,便煮邊和白初聊天,大概都是一些感謝的話,特別是大奎,不知道說了多少遍謝謝。
正出發時,悶油瓶醒了,白初忙遞給他些水,悶油瓶聲音很小的說了句“謝謝。”
白初沒太聽清,“你說什麽?”
悶油瓶沒再回話了,白初也沒多問,遞給悶油瓶一個糖醋排骨味的罐頭,外加一些糖後,在一旁等著悶油瓶。
悶油瓶吃東西很快,沒一會兒便吃完了,嘴裡嚼著糖。
白初提議他背悶油瓶,悶油瓶看了看白初的傷,搖搖頭,然後倆人互相攙扶著走了一路。
走了將近半天,在途中,有不少人力氣還留了不少,要來背白初,白初都拒絕了,他有點小潔癖。
走出了那片樹林,然後翻過那泥石流形成的石頭小坡,終於看到了那熟悉的小村莊。
白初去了他從這兒離開前的房間,一到房間,就從桌上拿起煙和打火機到了陽台,剛點燃,還沒來的急吸上一口,便看見了隔壁陽台一個幽幽出現面無表情的頭。
白初尷尬的掐滅煙頭“抱歉抱歉,我忘了。”
悶油瓶只是看著白初的身上,問道“還有糖嗎?”
白初掏了掏包,還剩三十幾顆,扔給了悶油瓶十多顆。
悶油瓶接到糖後就從陽台上一翻,翻到了白初房間,手裡還拿著紗布。
悶油瓶將白初按住,白初看了他手裡的紗布,知道是來幫自己包扎的,無奈的說“咱不用這麽嚇人吧?搞的好像你要弄死我似的。”
悶油瓶正準備扒白初衣服,白初用手攔下了,“我去洗個澡。”
悶油瓶疑惑的看著白初。
白初無奈道“我是學醫的,剛從古墓上來,細菌還是有的,容易感染。”
等白初出來後,悶油瓶開始把他摁著處理傷口。
可能是因為太累了,沒過多久白初便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