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王晨的翻譯。
蘇聯教授巴伊洛夫眉梢上的喜悅更盛幾分。
那一米八十多的身高。
看著有點像是西伯利亞棕熊的樣子。
就想著再去抱王主任。
王主任看出了巴伊洛夫教授的認同。
立馬讓王晨幫著翻譯。
“巴伊洛夫教授,咱們食堂請吧,已經為遠方的客人。
準備好了美酒和佳肴。”
王晨見到王主任這般急切。
自己也聞到了巴伊洛夫教授身上的體味有多重。
立馬翻譯道。
“профессорбаилов,пожалуйста,внашейстоловойужегостииздалека.
Приготовьтеськликеруивкусному.”
這麽一說。
巴伊洛夫教授和介福林都是微微一致。
接著臉上的喜悅神色掩飾都掩飾不住。
問道。
“ликер?Развеможносказать,чтоэтокипятокфабричногоуправления?”
王晨立馬翻譯。
“美酒?難道說,是農墾管局的燒酒?”
王主任聞言哈哈大笑的說道。
“燒酒,地地道道的農墾管局燒酒,還有美味的湖魚和野鴨子。”
王晨看出了王主任的心思。
也是跟著嬉笑顏開的。
介紹道。
“вином,вином,вином,вкуснымиозернымирыбамиидикимиутками.”
蘇聯男人天生好酒。
好酒的程度簡直令人震驚。
在他們眼裡。
可以沒有家庭。
可以沒有事業甚至所有。
但是酒必須天天有頓頓有。
如果沒有酒。
在他們眼裡生命就失去了意義。
所以當巴伊洛夫和介福林聽到有地道的燒酒的時候。
那臉上的笑容。
簡直就像是小孩子剛買了新玩具那般。
根本藏不住的喜悅。
其實王主任和蘇聯人打交道這麽久。
他也發現。
這幫子所謂的蘇聯專家。
個頂個的玩了命的能喝。
每次說是來考察。
說是來談項目。
項目談的好壞在咱們這邊的眼裡看的十分重。
往大了說這是和蘇聯老大哥的國際關系。
往小了說。
這是一個政府和地區的面子問題。
最初的時候。
雞西市政府市委班子最起碼還是會派領導來。
參加一下。
以表雞西地區對外賓來的重視。
可是時間一長。
發現這些蘇聯老大哥。
只有下火車的時候還能談上兩個小時的事兒。
接下來就是每天泡在食堂和燒酒。
在加上這些人體味都特別重。
時間長了。
雞西市委領導就不來了。
再後來。
虎林區當地的領導也托故不來。
直到現在。
巴伊洛夫教授一行人來農墾考察。
一個陪同的都沒有。
就是農墾管局當地的王主任自己接待了。
一行人一進入食堂。
便是見到了兩桌豐盛的魚宴。
每桌上都擺放了各色魚不下七八種。
在加上野鴨蛋和野鴨子做成的菜肴。
王主任和其他兩位主任。
帶著王晨和巴伊洛夫教授在一桌上。
其他的隋家父子還有李豔傑以及娜塔莎和介福林先生。
在另外一張桌子上。
“занашудружбу”
這蘇聯教授巴伊洛夫率先端起杯子站得老高。
吆喝道。
王晨則是高盛的翻譯道。
“為我們的友誼地久天長。”
說罷。
只見巴伊洛夫教授喝幹了杯中的酒。
其他所有人見狀也是絲毫沒有怠慢。
端著杯子。
喝幹了杯中的酒。
接下來就是一些客套話。
不過。
不得不承認蘇聯男人的酒量真的不是吹出來的。
等這宴席過了一半的時候。
已經基本上放倒了所有人。
就剩下介福林和巴伊洛夫兩個人坐在了一張桌子。
開始互相自斟自飲了起來。
直到深夜。
第二天清晨。
清脆的敲門聲在李豔傑王晨隋國凡的房間響起。
“老隋,誰呀!去看看。”
王晨現在是王主任的親命翻譯。
視乎在地位上也稍高與李豔傑和隋國凡。
隋國凡昨晚被介福林灌了一肚子地瓜燒。
此刻胃正難受,不想動彈。
喊李豔傑道。
“豔傑,幫幫忙,你去開一下。”
聞言李豔傑二話沒說。
穿好褲子。
婆娑這未能睜開的雙目去開門。
竟然發現。
門前站著的正是娜塔莎。
一臉迷人微笑的娜塔莎說道。
“Доброеутро!китайскиепарни.(早上好!中國的小夥子們。)”
接著沒等李豔傑多說什麽。
就已經進入了三人的房間裡面。
然後找了一個靠窗戶的沙發坐了下來。
道。
“Говорювам,ребята,ктосомнойможетповернутьнаулицу,иутренняяросанеможетнастакподвести.(我說小夥子們,誰能陪我去外面轉轉,清晨的露水,不能被我們辜負了。)”
娜塔莎擺弄著身姿。
那香氣撲鼻的香水。
使得王晨和隋國凡精神皆是為之一振。
不過。
就在兩個人打算起身的時候。
發現兩道身影已經出了門。
正是李豔傑陪同著的娜塔莎。
“哎,不是老隋,豔傑這小子什麽時候動作這麽迅速了。”
王晨故意的言道。
“他不是一直都很快麽?
算了,本來就是豔傑陪娜塔莎。
咱倆手頭還有別的活,再睡會兒吧!”
隋國凡此行見到父親隋部長的目的已經達成。、
還多了意外收獲父親很有可能在年內。
就會被平反。
而李豔傑因為沒高考中地。
想必一定苦悶得很。
所以。
隋國凡自然希望給落榜的李豔傑創造一個美好的回憶。
李豔傑陪同著娜塔莎剛出了農墾管局辦公室。
就扎進了最近的農田裡面。
“Сколькотебелет,парень?(小夥子,你今年多大?)”
李豔傑聞言臉色羞紅。
畢竟像娜塔莎這樣的美豔西方女子。
李豔傑也是頭一次見到。
略顯微紅的臉上還是沉沉的言道。
“восемнадцать(18)。”
聞言娜塔莎美麗的俏臉上露出了迷人的微笑。
言道。
“Божемой,тебетольковосемнадцатьлет, знаешьли,когдаяувиделтвоегоотца,ядумал,чтотебедвадцатьодин,скоросестра,ябылстаршетебяначетырегода(我的上帝,你才十八歲,你知道麽,我見到你的時候,我以為你最少二十一了,快叫姐姐,我可比你大4歲)”
聽了娜塔莎這話。
李豔傑原本羞紅的面龐。
此刻略顯幾分蒼白。
這俄羅斯美女到底是不是種植專家。
才22.
其實娜塔莎還真的不是什麽種植專家。
而是在蘇聯大學讀博士生的種植學科學生。
但為什麽她能和其他兩位專家。
來到這農墾管局。
正是因為巴伊洛夫教授是她的父親。
蘇聯因為衛國戰爭的偉大勝利。
也失去了很多蘇聯男人。
所以在蘇聯的男女比例是個十分誇張的存在。
娜塔莎雖然長得美麗動人。
不過在蘇聯大學的校園裡面。
竟然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男朋友。
直到最近的幾個月終於找到了心儀的對象。
可是對方背著娜塔莎不知交往了多少女朋友。
娜塔莎得知此事後。
離開了大學。
回到家鄉海參崴。
父親巴伊洛夫教授。
見到自己女兒這般情傷。
便是此次考察也帶著娜塔莎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