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厲害的武功秘籍可以學啊!可以學兩招嗎?”
六子一聽心道這街邊說書人誠不欺我,這深邃地牢果然是有洞天的,落在此處只要不死必有無上神功,神兵利器啊!
“你且過來!”
“哦,秦大俠你教小的這武功厲害不?”
六子蹭蹭兩步竄了過去,蹲在秦衣身邊,充滿期待的看著這神秘莫測的高人。
“額,秦大俠有件事小的問下,您這被關在此處這出恭小解怎生處理?這都被捆綁起來了,只怕甚是不便!”
這地方也不知道多久沒打掃了,惡臭難聞,六子手中把玩著捆綁秦衣的鐵鏈,見秦衣甚是好相處口中也就無遮無攔起來!
“你喜歡聽故事,那些說書人就沒說過,高人在這種情況下怎生處理嗎?”
秦衣眉頭微皺,這廝貌似有點不靠譜,那件事托付給他是否正確?
“沒有,這些說書的都是隻吹噓高人霸王之氣如何厲害,哎,對了就像你破牆時那樣!”
六子頓了頓,一拍大腿,眼睛冒光。
“秦大俠我看你人不錯,你把剛剛破牆那招傳授於我吧,我若是學成此招定然能一招擊敗姓韓的,那廝以手做刀可在數十步外傷人!”
“你我非親非故我為什麽要教你?”秦衣微微一笑看著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哎,秦大俠你可不能賴帳啊,你說好的!”
六子見秦衣有反悔的跡象忙跳起來強調道。
“要不我拜你為師吧!”
“秦某不收弟子。”
“那,我們義結金蘭吧!”
“咳!......”
秦衣好像身體有些不適,聽到這一句突然咳嗽起來,這廝果然不靠譜!
“額,好像也不合適,看你年紀應該四五十歲了,我才十五歲,同年同月同日死我也太吃虧了!”
“行了,行了你且過來,坐下。”
秦衣實在受不了這家夥,忙招呼六子坐在自己面前,待六子坐定後突然伸手抓住六子肩膀,也不顧六子殺豬般的嚎叫一路從肩膀捏到腳環,方才住手。
“你這鳥人,要殺死我嘛?”
六子連滾帶爬的跑到室內桌子之處,疼的齜牙咧嘴,見秦衣被鐵鏈束縛,破口大罵!
“奶奶的,你個殺千刀的倒霉死囚六爺見你手腳不便,不和你計較!”
六子身上疼痛散去,口中便宜佔夠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看著對面,秦衣此時倒是沒理會六子的破口臭罵,像是在思索什麽。
“開!”
突然秦衣大喝一聲,雙手連揮四下,四道肉眼可見的巨大劍影射向束縛手腳的鐵鏈,碰,碰,碰,碰四聲過後,那嬰兒手臂粗細的鐵鏈盡然被他生生切斷!
六子此時嘴巴已經可以塞進一個包子,那秦衣斬斷鐵鏈也不見站起身來,筆直的飛向六子面前,落地時秦衣已然站立在六子不足二尺的地方。
“你資質平常,手掌卻是寬厚,若使兵器刀法可成,腳下過於輕盈,下盤功夫卻只能學個輕功了!”
秦衣站在原地也不計較六子先前的辱罵,只是淡淡的說道。
“那,那剛才那招......”六子還在震撼中,磕磕巴巴的問道。
“那招名叫天劍,非大機緣不能習得,以你得天資卻是不可能了!”
六子倒也機靈,見秦衣不問責與他,話裡更是有傳授武功之意,噗通跪下,口中大呼師父,碰碰的磕了三個響頭。
“我說過我不收徒,也不會傳授你武功,起來吧!”
“額,那你早說啊,我頭都磕了!”
六子一聽秦衣當場拒絕,麻溜的爬起來,拉開凳子用衣袖胡亂摸了兩把,連叫坐坐!
“許久未吃些酒菜,你去弄些來罷!”
秦衣也不見怪,順勢坐下指使六子去買些酒肉,自己卻是大大咧咧的坐下,眼看這對面一身乞丐的打扮,只是當做沒看到。
“那個,秦大俠,你看我等身處牢獄之內,小子如何能弄到酒肉,不如我們相坐長談如何?”
六子隻覺得這關的時間久些這廝腦袋可能壞了,大手一揮坐在秦衣對面,目光炯炯的望著秦衣,這鳥人乃是傳說中的天下第一大魔頭,他若能教授一招半式自然受用不盡!
“呵呵,你去門口隨便找個人叫些酒菜便是,放心韓征已經安排妥當,你我見面也在他預料之中!”
“啊?真的?”
六子後面的基本沒聽只是聽到韓征安排了酒菜,自己可以隨時召喚,頓時竄起來直奔門口。
“喂!喂!有人嗎?秦大爺說了,好酒好菜盡快送來,如是慢待了定要殺出這大牢去!”
秦衣只是坐著並不搭理六子胡言亂語,自顧自把頭髮衣物整理一番,見六子興奮的跑回來,呵呵一笑。
“六子?許久未進食了吧?”
“不瞞秦大俠,嗨,這世道現在好些,只不過我們這些沒有爹娘的,又能去哪裡討生活身無一技之長, 只能沿街乞討了!今日卻是還未曾進食。”
“那你可知道我為什麽會在此處?”
“小子也曾聽人說起,秦大俠用計殺了前朝靠山王,又殺了瓦崗王伯當,更是截殺了我朝左豹韜衛大將軍鐵旗,後來被韓捕頭擒獲才落得如此情形!”
“呵呵呵呵,原來世人如此看秦衣,也罷,也罷!”
秦衣搖搖頭,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告訴六子一般歎息道,接著抬起頭看著六子像是下什麽決心般,招呼六子坐近些。
“六子你覺得我與韓征武功誰低誰高?”
“嗨,秦大爺,六子不懂武功,可是也能看出您比韓征的武功更加強大,韓征那廝不過是手斬青石罷了,您隨手便可斬斷那麽粗的鐵鏈,小子覺得您比那韓征高端許多!”、
六子連說帶比劃,倒也不是他恭維,這秦衣武功明顯在韓征之上,單論武功這天下第一魔頭的名號卻之不恭!
“哈哈哈哈!酒菜來了,你我雖是素不相識卻也暢快,吃些喝些,你若是想習秦某武功,不可白學自然要幫秦某辦些事情,你可願意?”
六子左右看看未見酒菜在哪兒,隻當是秦衣隨口一說,趕緊應了下來,能混餐酒肉當然是極好的!只是不知這秦衣讓自己幹什麽罷了!想著便也問了秦衣。
“秦某一生無牽無掛,倒有兩人秦某不曾放下,其一便是這韓征,其二乃是江南水塢的一位故人,秦某教你一招足可受用終身,這代價便是你去江南幫秦某見這一人!”
“這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