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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奇劍記》第16章 成了替罪羊
  衛痕不知這出現的三個黑衣人是何出處,可明顯齊神通認識這三人,而且關系不淺。

  可他們三人殺齊神通之時,手下毫不留情,像是專為殺害齊神通而來,並非是專候著他。

  衛痕點著蠟燭,拿著燈台檢視了齊神通的死狀,齊神通身中三劍,均是直穿心臟,三處傷口朝向三個方向,任誰也難躲開,更何況是在疏忽大意時。

  外面一陣涼風吹過,衛痕突然想到自己這時正在齊神通屋內,屍體橫陳,一地鮮血。好個一石二鳥之計。

  他不再停留,剛起身,一陣香風迎面撲來,齊少鵑已出現在房屋門外。

  只見她面色冷豔如霜,卻難掩其中憤怒,手中長劍出鞘,作勢欲上。

  衛痕見狀,已知成了替罪羊,他心想:反正自己也要殺掉齊神通,縱使是他人所殺,算在自己頭上又能如何。

  他自己性格本就怪癖,家族破滅後,孤身一人受盡淒楚,直至得拜一目道人為師,因受師父影響,乖張行為非但沒有消失,反而更加跋扈起來。

  齊少鵑看見他的樣貌,心中有些疑惑,這人正是白天與自己打鬥那人,雖說有些本事,可不至於這麽短的時間內便殺掉爺爺,而且周圍擺置並不是十分散亂。

  但事實如此,只能是他白日裡未使出真本事,想到這裡,她長劍一抖,厲聲喝道:

  “惡賊,你敢殺我爺爺,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說完,縱身便上,揮劍直刺,招式雜亂,顯是因親人之死亂了心智。

  衛痕此時不願與她爭鬥,齊神通已死,他也沒有必要留在神劍門。

  他將手中燭台擲出,趁齊少鵑躲避之時,拔出圓缺劍來,直刺向地上屍體。

  齊少鵑見狀,怒不可遏,躲過飛來的燭台,長劍劈下,要把衛痕砍作兩半。

  衛痕早料到這樣,圓缺劍刺去途中忽而偏斜,收入鞘中,左手抄起屍體,推向對面。

  自己則飛身躍向窗外,消失的沒有蹤影。

  齊少鵑接住齊神通屍體,呆立在原地,嚎啕大哭,神劍門一片大亂。

  衛痕提氣奔跑,一口氣跑出三十多裡。到得一片荒涼處,天色漸明,他往四周巡視了一番,確認無人跟隨,倚在一課大槐樹下休息。

  他一路上尋思那三個黑衣人定是在殺掉齊神通後,又到齊神通孫女住所,引得她來,好嫁禍到自己身上。

  如今,神劍門的掌門和首徒的死都落在了自己身上,不光官府,就連江湖上的一些名門正派也定將自己看做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今後他再要行動,無疑會受到來自各處的壓力,而施展不開手腳。

  他想著想著,由於太過勞累,睡了過去,過些時候,直到太陽升起,他才睜開眼睛。

  天色不早了,衛痕一想到齊神通已死,心情本該放松,可那三個黑衣人像是一塊巨石壓在自己胸膛,他們為何要設計陷害於我,這三人又是受什麽人指使?

  衛痕想不出結果,但他知道還有一人仍需要前去拜訪,正是京師的洪鏢頭家裡。

  想到此處,衛痕深吸一口氣,站起身來,右手按著圓缺劍,望向西北方。

  那裡正是北京城。

  元代定都於北京,後來徐達引兵逐出元代皇帝,明成祖朱棣移都於北京。在後來,清軍入關,李自成逃離北京,這一古城落於滿族人之手,到得今日,已有六七十年了。

  這時候雖然朝綱日弛,旱澇頻生,可京師依舊一番盛景,

各地奇珍異品雲集此地,供達官貴人享用。  這時的威武鏢局做得是順風順水,財源滾滾。但威武鏢局的建築並不威武,洪維揚是漢人,若是把錢財用在門面上,豈不是徒惹滿清親貴妒忌。

  他深知此理,此外還有個原因。江湖大數高人均不願與官府勾結,若是讓這些人瞧見自己在京師的地方作威作福,恐怕以後的押鏢之路也不太平了。

  在一處庭院內,洪維揚正引著一位貴客走近房屋,身後還跟隨著一個青年,看其模樣,正是方崇文。

  待主賓行禮,各自坐定。洪維揚朝方崇文招招手,對他說道:

  “侄兒,快見過千鈞山前輩”。

  方崇文忙站起,彎腰作揖,說道:

  “見過前輩”。

  右首坐著的千鈞山笑道:

  “小侄,不必客氣”。

  他仔細看看方崇文,又笑著說道:

  “小侄似乎心中不快,不妨說來聽聽,或許我能給個主意”。

  方崇文聽後,臉色不免有些尷尬,被黑吃黑了一遭,又被神秘蒙面人放走,這些事情怎能說。

  洪維揚這混了多年的老狐狸看在眼裡,忙打圓場, 陪笑說道:

  “年輕人的事情,我們這把年紀的人了,不用操心這些”。

  千鈞山聽聞,捋捋胡須,大聲笑道:

  “也是也是”。

  洪維揚見千鈞山這種舉動,心中難免有些訝異。千鈞山是被江湖大數公認的第一劍客,是武林的泰山北鬥。

  自己好不容易散發錢財,親身拜訪,將自己困境說與他聽。他念在往日的情分上,這才出山相助,可他說話口氣有些隨便,不像是宗師的樣子。

  千鈞山身材不高,頜下一縷斑白長須,面色紅潤,體型清矍。他回過頭來,對洪維揚說道:

  “到了你家裡,總該把詳情告與我知曉了吧”。

  洪維揚座椅一動,先對方崇文說道:

  “你先回房,我與千前輩有些事情要談”。

  方崇文聽聞,看看二人的臉色,起身回道:

  “便不打攪了,小侄告辭”。

  洪維揚見方崇文走遠,這才回過頭來,有些尷尬說道:

  “不瞞你說,此事關乎我的身家性命,實在不願牽涉方侄兒,這才令他暫避”。

  他抿口茶,潤潤嗓子,繼續說話:

  “前幾日神劍門邀請我前去慶祝齊神通的六十壽辰,期間有一個神秘少年帶著神劍門首徒的首級,來砸齊神通的場子,齊神通與那少年交手數合,受傷倒地。

  我見情況不對,那少年顯然是還要把齊老爺子斬盡殺絕,連忙接住那少年的一記殺招,那少年見殺齊神通不得,把怒火燒到我身上,這才是我請老哥出山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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