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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宋羅生門》第4章 地底奇遇
  走進密道,是斜斜的下坡,越走越潮濕。陶弘景將出口關了,最後才下來。馬如篁居前打著火把,沿途石壁上不斷有水滴落下,感覺陰氣逼人。走了一裡左右,便平坦寬闊起來,慢慢,也不再潮濕,裡面還有兩三個密室。

  "這個密道可以通到山下的士行居,據說,當年陶侃將軍都督荊州時,也喜歡遊峴山,便在山下修了幾間精舍,後來陶侃將軍過世,後人為了紀念他,便叫它士行居,並保留了下來。再後來,東晉權臣桓溫都督荊州,意圖謀國。我羊氏族人,便修通此處密道,暗中聯絡江湖豪傑,共衛晉室。沒想到現在又用上了。"羊仲堪語氣很弱,似乎後力不繼,說完緩了口氣。

  三人扶著羊仲堪坐在石凳上。

  馬如篁找來一些食物,用火煨熟。

  陶弘景用銀針在師父幾個穴位上針炙了一番,羊仲堪氣色似乎好多了。

  羊仲堪望著馬如篁,欲言又止。轉頭叮囑了陶弘景一番。

  陶弘景交代芊芊照顧師父,便領著馬如篁進了另一間密室,整整兩個時辰,為馬如篁打通經脈。

  休息了一夜,眾人便往士行居方向走去。士行居的密道口在一處峽谷中的一突出的一方岩石上,如沒有人指引,絕計想象不到。岩石上冰雪覆蓋,若是不會武功,絕難攀登。

  士行居在北峰峽谷的飛瀑旁邊。而硯石寺在南峰,所以與峴石寺各有各的道路。幾間精舍簷角龍飛,畫棟朱梁。雪蓋四野,同峴石寺相比,算是各有千秋。

  士行居也算是一間寺廟,士行居前種有五棵柳樹,是後人紀念五柳先生陶淵明所植,而今也是白雪皚皚,根枝虯勁。

  先前的主人姓陶,自號少陵,能文能武,喜歡山野生活,遠離塵世。與羊仲堪的父親羊鶴很是交好,彼此唱和。卻在二十歲時意外亡故,據說當時劉裕建宋廢晉,東晉亡國之時,陶少陵聞此消息,吐血數升而亡。

  士行居現在沒有主人,便由羊家的幾名仆人一直住著,打掃庭院,修葺破敗。過年的食物倒準備的很是充分。

  不知不覺,過了半月左右。

  萬物複蘇,百草萌芽。時不時的依然下雪,天氣已漸漸暖和起來。

  馬如篁最近的進步很快,劍法也是越來越熟練了,內功修為也逐日提升。

  這天,羊仲堪叫陶弘景與纖纖留守士行居。自己帶上馬如篁,回到了硯石寺。

  峴石寺裡,空無一人。幾個月間,房梁,簷間,布滿了蜘蛛網,偶爾幾隻飛蟲不小心撲入蛛網,拚命掙扎。

  峴石寺旁的瓦舍,房間裡灰塵密布,東西擺放亂七八糟,估計敵人曾找尋過什麽東西。

  兩個人整理好瓦舍,拿了一點東西,準備回士行居。忽然一聲長嘯,幾十個黑衣人已經將峴石寺圍住了。

  左首轉出一個和尚,灰布僧袍,長須紫面,聲若洪鍾。

  "羊居士,別來無恙。"

  "有勞掛念,一切安好。"

  "阿彌陀佛,羊居士先前吃我一掌,可曾痊愈。還是乖乖的將東西交出來吧。"

  "哈哈,便是死,又有何妨。"

  羊仲堪說完,出掌如風,往灰袍僧裘去。

  灰袍僧偏身一讓,反手一拍,兩個人鬥在一起。

  這邊馬如篁打倒了十來個人,自己也是傷痕累累。

  灰袍僧人神態悠閑,羊仲堪畢竟未曾恢復元氣,尚是勉力支撐。灰袍僧忽然轉身擊了馬如篁一掌。馬如篁始料未及,

後背捱了一掌,搖搖欲倒,羊仲堪見狀,飛身纏鬥解了馬如篁的圍,一招聲東擊西,牽著馬如篁,往橋底躍去去。  眾人圍攻過去,橋底卻窄,人多難過,便緩得一緩,羊仲堪一拉密道開關,低聲道:"石室僧壁。"話音一落,便將馬如篁推了下去,然後關了開關,待石塊一合攏,便一掌拍碎開關。開關石塊何止幾千斤,頓時將裡外隔將開來。

  馬如篁拚命推著開關石塊,畢竟無濟於事。

  "師父,師父。"馬如篁心急如焚,悲痛萬分,頓時昏了過去。

  良久之後,馬如篁蘇醒過來,耳邊聽到地面一陣陣的震動聲,慢慢地沒了聲息,想是敵人無法可施。

  馬如篁又用力推拉了半個時辰,均是無濟於事,後背的掌傷似乎很重,身體愈發寒冷起來。

  馬如篁走到了石室,之前並沒有太注意,原來三間石室,每間石室的牆壁上雕刻了一個僧人的畫像,身披黑衣,慈眉善目,栩栩如生。

  身體越來越越冷了,馬如篁想著師父交代的話。仔細敲打著石壁,終於在左側石室的石壁中找到了區別所在,原來另外兩個石室壁僧眉毛是不長的,而左側石室壁僧不只眉長,而且仔細一看,眉心有一顆痣。

  馬如篁搬過石凳,身體不受控制的擅抖起來。站在石凳上,往壁僧的眉心痣上一點,壁僧頸旁的石壁磚被推了出來,裡面一個盒子。司馬如篁把盒子拿出來,將石壁磚推了進去,石壁又恢復了原樣,看不見一絲縫隙。

  打開盒子,是一卷經書和半塊玉佩,及一封已經開過封的書信。

  馬如篁打開書信,讀道:

  羊鶴吾兄

  見字如面。不相見已十余載矣!鶴兄俗人而避世,吾為僧卻入世。實為權欲未能棄也。每每想此,汗顏至地。今遇高僧點化,始著成《白黑論》,專修佛業,已棄權余載。

  吾前貪武,所作之《神氣論》,今思之,實為嗔也,欲棄而不斷。今贈於兄,代吾保管,以斷吾之貪念。

  另附半璧,為蘭陵蕭氏女佩,孤身養子,是辛苦也,今亦煩兄,代吾歸還。以斷吾之欲念。

  黑衣多載,世人稱宰者,和尚忝一人。今與兄離亭,習研佛經,摒棄往先一切苦厄歡苦。

  勿念。慧琳。

  元嘉十八年

  馬如篁收起書信,冷意襲來, 半身近乎麻木,心想,莫不是又要葬身於此。又轉過念頭,高僧能摒棄世間一切,世人又何苦追逐太多。又想到了父仇,師恨,兀自不能平複。

  接著打開經卷,是《神氣論》,細細讀了,是一些內功法門。馬如篁最近才打通經脈,開始研習內功,自然而然便依照書中內功法門練習開來。

  兩刻功夫,馬如篁便覺寒意盡去,周身通暢。練罷第一章,接著第二章,如此練了幾天,練到後面,便感覺一來二去,真氣在經脈自由流轉,隨心所欲。

  實不知這期遇,陶弘景助他打通經脈,已是速成,而今這《神氣論》,又是高僧慧琳的畢生武學修為所在,曾經的黑衣宰相高僧慧琳何等人物。

  這幾天,師父固然沒有來,而陶師兄他們也沒有來,想到這裡,馬如篁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

  馬如篁將書信與經書放入盒子,放回了原處。卻將玉璧收了起來,玉璧,貌似先前在蕭芊芊哪裡見過,莫非,幸許,還能幫慧琳大師了卻一樁心事,又或許,師父早就知道了蕭芊芊的身份。

  想到師父,馬如篁又不由的悲從中來。

  石室儲存了不少食物,馬如篁隨便吃了點食物,便往士行居走去。

  從峽谷下來,飛瀑流泉,松柏蒼翠,五柳飄然。

  "陶師兄,芊芊。"馬如篁邊喊邊走。

  沒有人回話,就連管理士行居的仆從,也不見了。

  "果然,希望不要出什麽大事?"

  頭頂藍天白雲,山林燕雀啾鳴,馬如篁的心情卻又跌落到了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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