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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刀,儀刀,陌刀,障刀》第10回 駐營安西 臥聽詩吟
  遠征的隊伍在安西都護府扎營,走了幾個月終於到達了安西都護府。夜幕降臨,在海鉞的領導下,各個軍人也在忙活著扎營生火做飯。對於他的指令,大家還是挺樂意聽的。因為他為人謙遜,即使溝通上有一些小小的瑕疵,但謙謙君子,何人不愛?此之謂滿招損,謙受益。

  阿羅憾與海鉞坐在沙漠之上,望著遠處落下的夕陽。

  “波斯帝國正如這緩緩下落的夕陽一般,日薄西山啊!”

  “但是時代,終會有弄潮兒去引導。後漢之複興,拂菻之輝煌。都是一個一個的鐵證證明了,這條道路也是可行的。”

  “幾年前出使過大秦,那裡的人,也對大食有一種天然的反感。”

  “所以說我們這麽做是可行的了?”

  “不,大秦打不過大食,波斯也打不過大食,我們這麽做無非是在自我安慰罷了。”

  “這話還是不要說給手下的大兵聽,古人雲,將不勇與無將同。”

  “古人又雲,如使人之所惡莫甚於死者,則凡可以避患者何不為也!”

  “什麽意思?”

  “如果你真的怕死,那麽你就不會來邊關。”

  “當然我這麽做無非是為了心中的家國情懷,為了自己有一個強盛的國家,為了奉行自己的忠誠。”

  “那你還不如待在長安……”

  “長安雖好,卻只是凡事一夢。”

  “那麽……”阿羅憾正想說下去一個唐兵過來打斷了他的講話:“卑路支大人請兩位大人吃飯。”海鉞應了一聲,隨即進入營帳裡邊吃飯。在吃過了烤肉,面條之後。卑路斯叫來了阿羅憾,海鉞兩人商討了進軍的策略。

  卑路斯看著地圖,良久之後,終於緩緩說出策略:“從地圖上看,安西都護府離火尋國,石國較近,而木鹿又離石國很近,我們可以從木鹿打過去,而大食的政治中心遠在半島,大食的半島。攻下木鹿之後,我們要迅速召集至少5萬軍隊,這樣才有可能與大食抗衡,在他們沒反應過來之前收復波斯。”

  阿羅憾著急忙慌的回應:“敵人的火力配備,我們一無所知,最好先派細作,搞清他們的軍事部署。大食的軍力隻增不減,在波斯他們至少有10萬駐軍,突然襲擊木鹿,只會將我們帶入深淵之中,別把大食消滅之前先讓它把我們消滅了。你已經失敗了一次。所以這次我們要慎上加慎,波斯非常接近大食的統治中心,此戰我們靠豪取不可,因為只有三千軍隊,我們只能奇襲,策反軍隊,拉攏忠於波斯的事例,利用戰略縱深與它周旋。”

  海鉞卻發表了不同的見解:“我們所率領的都是唐軍,如果可以奇襲,那麽將會造成出其不意的效果。我們可以裝作西征的唐軍的先鋒,讓大食誤認為唐軍出兵波斯。在造成這種恐懼的情況下,在一個月以內攻下波斯的泰西豐與菲魯扎巴德後,直接一路向西,直奔大食統治中心大馬士革。”

  阿羅憾狠狠地批評了他:“這種策略就好比拿著自己的頭顱去喂飽蒼鷹。與東漢時期授人以柄的何進有何區別?”

  卑路斯結束了這個話題:“策略就明天再議,時候不早了,先行歇息。”

  於是三人各自進入營帳休息了。第二天,又一次拔寨進軍,向西域而去。

  軍隊也就這麽不緊不慢的一路向西走去,在卑路斯的領導下好歹沒有迷路。上一次他是以波斯都護的身份出發的,而這一次充其量只是一個小小的下府校尉。本來行軍就是件十分無聊的事。眾唐軍都迫不及待的想要找些樂子,幸運的是行至一座山的旁邊,樂子就來了。

  “不知我的父親在洛陽城過得還好嗎?聽說將軍也是在洛陽住的。”海鉞向阿羅憾問。

  “烽火照西京,心中自不平。牙帳辭鳳闕,鐵騎繞龍城。雪案凋旗畫,風多雜鼓聲。寧為百夫長,勝做一書生--”一歌聲打斷了他們之間的對話。

  “是哪個傻瓜在那兒唱詩呢?這唱的啊,聽起來就跟鋼鐵嚼爛了然後再拿著打木樁子一樣,再踹上兩腳,然後吐上兩口痰。”阿羅憾生氣地說。

  “不要那麽說,雖然這聲不怎麽的,但是文采還不錯。”海鉞評價。

  “你挺喜歡詩詞嗎?”阿羅憾問。

  “略知一二,談不上喜歡。”

  “既然這樣,那我就到山上看看是何方神聖在唱歌!”卑路斯突然出現打斷了二人的對話,說完他便騎著馬到了山下,下馬爬上山。之後他看到一個下身穿著護腿,手握長戟,但獨獨赤裸著上身的人。

  “請問您是……”卑路斯突然流露出尊重的眼光問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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