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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病嬌反派偏執又腹黑》第66章 我在江湖第1邪門歪道做反派二十
接著她隱約聽到了,天炎派最近被某個神秘的勢力,連挑了好幾個分壇,然後秦陽正前往探查。

 這幾個江湖人士,口中描述的那人分明就是驚風!

 這家夥真是閑得慌,一天不找事就皮癢。

 突然,有幾個江湖人士,互相對望了一眼,又齊齊的看向江醉藍,臉上都露出了猥瑣的光芒。

 其中一個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坐到江醉藍的身旁,笑道:“喲,小妹妹一個人?不如哥哥們陪你喝一杯?”言罷,一雙糙手就要去摸江醉藍的臉。

 江醉藍不動聲色的避開那人的觸碰,接著便是一聲殺豬般的聲音響起。

 剛才伸手欲要輕薄江醉藍的男人此時那隻手,已經血流如注。

 江醉藍突如其來的一擊,速度太快了,等眾人驀然醒轉後,其他四人,低吼了一聲,就朝江醉藍撲過來。

 頓時客棧裡的人,紛紛起身就走,對於這些江湖恩怨大家自然是不想惹禍上身的。

 江醉藍輕輕的往旁邊一跳,冷眼看著幾人。

 她朝那五人原先坐的那張桌子看去,原本的桌子一邊,竟然還坐著一人正在若無其事的喝著酒,好像這幾人跟他毫無關系一般。

 遇到這種事情,還能如此淡定的人,恐怕是不簡單。

 江醉藍打量了兩眼,發現此人身形很是熟悉,只是這人的長相非常普通,從未見過。

 打量也只是電光火石間的一瞬,看了一眼後,江醉藍便收回目光,輕輕的避過一個男人的一抓,猛的轉到了另一個男人的背後,匕首插進後心一攪,那男人便已癱倒在地,抽搐兩下,便已身亡。

 而站著的四個男人,見江醉藍舉手投足間便已殺了一人,而且眼睛都不眨一下,那感覺就好像隨手割了一根草一般普通,頓感不妙。

 當下唰的一聲,拔出彎刀,劈頭就向江醉藍砍了過來。

 江醉藍慢慢翻轉了兩下手臂,就如割草一般,男人已經魂歸西天。

 看著四人相繼滿臉憤怒的倒下,江醉藍轉頭看著之前桌上那人,挑釁的揚了揚眉。

 那人看著江醉藍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殺了四人,一邊還不忘向他挑釁,不禁嘴角上揚,微微一笑。

 他舉了舉酒杯,然後又將那酒一飲而盡,那樣子就好像是和許久未見的朋友在一起對酌一般,行雲流水的舉止,在那長得極為普通的臉上,竟然讓人覺得賞心悅目。

 這人肯定是在哪裡見過!

 他的身形眼神都讓江醉藍覺得無比的熟悉,但是到底在哪裡見過,一時之間還沒想出來。

 “你要給他們報仇麽?”江醉藍撿起了從其中一人懷裡掉出的兩個瓷瓶,見那瓷瓶上寫著‘七星海棠’幾個字,再看另一個瓶子,見寫著解藥二字。

 ‘七星海棠’麽,這可是個毒藥,如果中了這個毒之後,一個時辰之內不解毒就必死無疑。

 她走到那桌子前盯著那人的眼睛看了看,那人似乎饒有興趣的樣子,想到江醉藍剛才的話,他搖了搖頭,其實他們也不是一夥。

 看著那人的表情,江醉藍似信非信,剛要開口問什麽的時候,突見那人的臉色一沉。

 她順著那人的目光看了過去,只見一個清秀的年輕公子,和一個貌美女子身旁還有一個嬌俏小丫鬟,緩緩的走上了酒樓。

 “楊姑娘,這酒樓不錯,我們就在這吃點東西吧……”

 江醉藍隨即坐在那人對面,又打量了一下那女子,只見她明眸皓齒,冰肌玉骨,卻是生的閉月羞花,國色天香。

 江醉藍打量了一下,便已明了。

 如此長相,還姓楊,這是我們的女主楊笙歌上線了啊。

 “伊公子,客隨主便。”旁邊的黃衣丫鬟說得極為隨意,很明顯那個呆呆傻傻的伊公子,不太得那女子的心意。

 就在這時,她猛然聽到自己對面那人冷哼了一聲,她不回頭就知道那人已經走了,不過空氣中隻余幾縷輕淡的和羅香飄了過來。

 是顧始知?!

 她這才想起那楊笙歌可不就是顧始知的表妹,兩人青梅竹馬,本以為可以結百年之好,誰知楊笙歌居然對秦陽一見鍾情,然後自然是兩人完美結局了,而顧始知則是黯淡離場了。

 難怪會感覺他的眼神很熟悉,原來是易容了!

 江醉藍扭頭看向窗外,早已沒了顧始知的影子,再看了看如花似玉的楊笙歌,心裡頓時明了,顧始知吃醋了?!

 她慢慢的將目光又移到了伊碩的身上,又一個女主的狂熱粉。

 聽著伊碩眉飛色舞的逗楊笙歌開心,她有些無感,就在這時,她突然感覺了一絲犀利的目光。

 她抬眼便看了過去,正好看到伊碩那無害的目光,好像不經意一般停留在她的身上。

 伊碩掩飾得極好,但江醉藍更相信自己的感覺。

 方才那抹稍縱即逝的探究目光,定出自於這個原文中有些善良呆滯的男配。

 難道這小子是裝傻?她淡淡的移開目光,表面上不經意地看向窗外,其實也在密切注意那一行人。

 那一行三人吃完飯,伊碩訂了幾間上房,回房歇息。

 江醉藍依舊坐在窗邊,淡淡的看著外面熱鬧的街道,人來人往。

 突然,拐角處人影一閃。

 江醉藍眼尖的發現,那人影正是伊碩。

 江醉藍的眼睛頓時眯了起來,這人不對!

 身上隱約有一股違和感,有些不像是原裝!

 這是被人穿了,還是重生了?亦或者是有其他的什麽變故?

 而此時伊碩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個原文中心狠手辣的反派女配,怎麽看怎麽都不像原文中描寫的那樣?

 難道那丫頭跟自己一樣?也是穿書?當然也有可能是重生或者穿越呢?

 目前為止倒是看不出來是哪一種,而系統也查詢不到情況,不過可以確定應該不是原裝。

 他倒沒有打算,上前直接挑明問清楚,畢竟也只是一個結局悲慘的炮灰罷了,應該不會影響大局,而他也不想暴露身份,要知道暴露身份可是會被系統抹殺的。

 感覺到伊碩目光裡的探究,並沒有感覺到惡意,大概對方也是發現了什麽吧,反正就算他挑明,她也是不會承認的。

 就在這時,又隱隱的聞到了那熟悉的和羅香。

 顧始知就在附近?不知道是不是去了楊笙歌那裡。

 突然,一陣帶起的風吹來,江醉藍下意識的做好了防禦,扭頭向風來的地方看了過去,只見一個豐姿奇秀的人影站在門口,向她微微的點了點。

 顧始知!

 江醉藍蹙著眉,一手把玩著手中的杯子,上次見顧始知還是六年前,後來和殘闋大戰後,便一直沒有再見過。

 而這次突然去而複返,顯然是已經認出了自己。

 顧始知慢慢悠悠的又坐了回來,笑意盈盈的看著江醉藍,依舊如初見一般,熱情溫和的模樣,“阿藍,別來無恙?當日一別,想不到當年的小丫頭,如今已然亭亭玉立了。”

 江醉藍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並不吃他那一套。

 顧始知也絲毫不覺尷尬,他不經意的說道,“阿藍,當日那個玉佩真的是你的?”他眼神裡有著探究,似乎很想知道答案。

 那玉佩和她的身世有關,而她的身世又牽扯著皇室……

 江醉藍面不改色道:“你說呢?”皇室相不相認,對她而言並不重要。

 顧始知抿了抿唇角,看了看江醉藍拿著玉佩在他眼前晃了晃,他細細的看了看那枚玉佩,確是皇室之物。

 他挑眉看向江醉藍,而江醉藍也在打量著顧始知。

 當初他就是為了這個追到煉獄門,和殘闋大戰一場的吧。

 “顧始知……”江醉藍盯著他的眼神,有了些許的專注,“我知道你志不在江湖。”

 顧始知的微笑凝固在了臉上,他看向江醉藍的眼神帶上了那麽一絲的冷意。

 這丫頭原來都知道。

 江醉藍可以感覺到,溫度瞬間寒了下來。

 “我勸你,不要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來!”她緩緩的開口,身上氣勢如虹!

 顧始知看著江醉藍,似笑非笑,這丫頭的功夫似乎也長進不小,越來越有意思了呢。

 對上江醉藍的目光,“哦?”顧始知的語氣很輕,但江醉藍知道,他是存了滅口的心的。

 她的眼睛危險的眯了眯,卻是毫不畏懼。

 她的實力雖比不上顧始知,但是顧始知也別想輕易的拿捏她。

 顧始知扯了扯唇角,慢慢的松開了握成拳頭的手,“小丫頭知道的還不少。”

 他又看了看鎮定自若的江醉藍,有些無奈的攤了攤手。

 兩人目光暗暗較勁,一時間似乎刀光劍影,誰都不認輸。

 突然之間,顧始知笑得有些邪氣,他看著江醉藍,說了一句:“有意思。”然後大笑著飛身而出,在屋簷邊上一點,飛入了隔壁的房間。

 第二日,再見到楊笙歌的時候,她的臉上更是帶了喜色,在伊碩提議四處逛逛的時候,也無異議。

 突然,江醉藍眼角驀然瞟到了,街角一個快速消失的天炎派弟子的身影。

 天炎派的人,怎麽會在這裡出現?女主已到位,莫非……男主要正式出場了?

 江醉藍看了看一下四周,並無秦陽的蹤影,甚至是其他天炎派弟子的身影也無。

 就這時,她皺了皺眉,似乎隱隱約約的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她快速閃身躲進小巷,只見街上人群中,一頭銀發的中年男人的背影很是熟悉。

 那人似乎察覺到什麽似的,轉頭四處打量了一番,見沒有異樣,不禁自嘲的一笑,自言自語道:“難道真是感覺錯了?”剛剛似乎是看到了那丫頭的背影。

 這人正是殘闋。

 當日被江醉藍刺傷心脈,只剩下一口氣吊著,卻是昏睡了幾天方才醒轉。

 醒來之後,人已是在自己的臥房,而洐玨就在他的身前,洐玨見他醒轉便向他請命,要出山拿人。

 雖然是在事後,但是再次聽到兩人的時候,殘闋仍是一口鮮血噴出。

 卻是憤恨不已,他咬著牙對洐玨道:“從今往後,煉獄門中再無驚風此人,以後你洐玨便是煉獄門的大弟子!”

 洐玨愕然抬頭,但迅速的便將眸中的情緒隱去了。

 當殘闋看到自己滿頭青絲已變銀發的時候,他不禁放聲大笑起來,直到聲嘶力竭。

 當年曦兒故去,殘闋便一夕之間老了十歲,但在曦兒之後,將感情傾注於江醉藍,最終卻得到江醉藍的背叛,竟然讓他一夜白頭。

 他揮手讓洐玨退下,當屋內只剩下他一人的時候,淚再也忍不住。

 他抓住自己的心口,那個位置此時如同窒息一般,痛,漫無邊際的痛。

 曾經曦兒的死,讓他生生痛足了十幾年。

 就在他心上的痛,慢慢痊愈的時候,江醉藍卻把這把刀狠狠插入心裡更深的地方,新傷舊患,一夕之間交織在一起!

 身體上的疼痛可以忍受,可心上的痛,卻是痛徹心扉!

 原來,世界上最痛的痛是離開,是背叛!封傷的回憶被粗暴的撩開,吹散不去的是痛!

 那一夜,殘闋悲涼而絕望。

 第二天他隻身一人出了煉獄門,他要找到江醉藍。

 沒有人可以在如此傷了他殘闋的身心之後,還能這般瀟灑的全身而退。

 驚風不行,阿藍也不行!

 出煉獄門之後,殘闋心裡一直有個感覺,那就是江醉藍確實是在這裡。

 不得不說,殘闋的感覺還真是驚人的準確!

 江醉藍看著那滿頭銀發的殘闋,和印象中的殘闋一比,似乎蒼老了十多歲,整個人多了些悲涼,但就在她這一怔神間,眼前的殘闋已只剩白影一點。

 殘闋沒死她固然驚訝,但是更多的是了然,畢竟一個在正文中還要登場的人,怎麽會輕易的死?

 她警惕的往四周看了看,見並無人追蹤,這才稍稍的放了放心。

 現在她和殘闋基本上已經決裂了,再見面也是仇人。

 她慢慢從熱鬧的街道退出,漫步在涼爽的林中,突然輕輕的破風聲響起。

 江醉藍迅速的藏身在一顆大樹後,小心的聽了下動靜,似乎是有人用了輕功,正在向不遠處那邊的林中掠去。

 江醉藍探頭一看,是個形跡可疑的天炎派弟子!

 難道天炎派出了什麽大事?好像劇情要開始了呢,她用起了輕功,悄悄的跟在了那天炎派弟子的後面。

 那人不時的回頭,四處張望,極為謹慎,終於到了林中的一片開闊之地。

 江醉藍在暗處,遠遠的看了過去,那片空地之上有不少人。

 隨即,她便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穩沉之中又自帶了幾分霸氣。

 是秦陽。

 好戲就要上演了,於是江醉藍決定了,要吃瓜。

 她的目光落到了秦陽的身上,他依舊是一身白色衣衫,面如冠玉。

 秦陽的對面站了一個黑衣男子,面容有些僵硬,卻一臉的桀驁。

 秦陽犀利的目光淡淡的掃過那人,帶著些許的傲氣,“貴教教主既然邀我們來此,為何躲躲閃閃不肯現身?”

 秦陽這話說的非常斯文,若是粗魯的一點的人,就該直接大罵對方縮頭烏龜,怕死不敢出來了。

 那黑衣人冷笑了一聲,“等該來的人來了,自然會出現。”那人說起話來有些怪,而江醉藍知道他用的是假音。

 此人說起話來不卑不亢,氣勢上一點也沒被秦陽壓倒。

 秦陽的眼裡,漸漸地多了幾分欣賞之意。

 黑衣人看了看天炎派的眾弟子,再看了一眼遠處樹上濃密的樹葉裡,隱隱約約露出的一點藍,他的唇角微微一勾,再看向秦陽的眼中突然一冷,一掌如閃電般的拍向了秦陽。

 他與秦陽本來距離就很近,而他出掌的時候極快毫無預兆,眼見這一掌就要拍到秦陽身上了。

 而秦陽自然也不可能毫無防備,猛的一下足尖點地,往後急退數丈。

 同時手上運用內功,一股氣流夾雜著雷霆之勢,向黑衣人反擊而去。

 那黑衣人一擊不成, 倒也在預料之中,瞬間向後幾個空翻,穩穩的落在了一旁樹上。

 下面的弟子早就已經大罵他無恥耍詐,而那人也不惱,淡淡一笑,隻靜靜地看著秦陽,眼中饒有興趣的閃著探究目光。

 秦陽此時卻是心下一沉,這黑衣人剛才短短幾招之間,所展示出來的功力,可以算是當今武林的頂尖高手了。

 一個手下武功都這麽了得,可想而知,那教主其實力也非一般。

 看來挑了分壇的人,來頭確是不小。

 他抬手在半空中一停,在場的人頓時禁聲,“你是何人?”他對著黑衣男人語氣平緩的問出,神色有些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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