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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病嬌反派偏執又腹黑》第64章 我在江湖第1邪門歪道做反派一十八
他自嘲的一笑,果然是江湖第一派出來的,確實是名不虛傳,當然顧始知的手段也果然是狠辣。

 運功良久後,驚風才慢悠悠往住處而去。

 打開房門,他看著熟悉的屋子,露出了一抹笑意,伸出食指摸了摸桌面。

 屋子被人打掃得很乾淨,沒有一點灰跡,顯然是近來經常有人來打掃。

 是洐玨還是阿藍?

 驚風坐在桌前思索著,突然看到桌上的插花,拿起來聞了聞,很香。

 洐玨一向討厭花花草草,斷不會如此的細心,這海棠花是阿藍喜歡的,那麽便是阿藍了。

 他唇角一勾,又聞了聞那花,頓覺心情由陰轉晴。

 他給自己的傷口包扎一番,上好了藥,又換了一身衣服,便向殘闋平時閉關的地方而去。

 之後的日子裡,江醉藍依舊對驚風不怎麽待見,而驚風仍然不時的算計算計江醉藍。

 洐玨也仍然對江醉藍深惡厭絕,他也曾暗中下手數次,但江醉藍又豈會怕他。

 於是她和洐玨劍拔弩張,勢同水火也當真成了當初的設定。

 當然,江醉藍不知道的是,每每她睡下之後,在她的住處之外,都默默的守著一個人影,每每到了天明之後方才黯然離去,寒來暑往從未間斷。

 而每每看到江醉藍房裡亮起的燈火,那是驚風心裡最為溫暖的時候。

 為江醉藍守夜,除了怕洐玨再施暗算,這似乎也已成了驚風的一個習慣。

 花落花開,一晃六年就這麽過去。

 江醉藍彼時已經十六歲,正值花季少女,這六年她從沒有出過煉獄門。

 六年時間她的武功才剛小成,而驚風、洐玨的內力可比她好多了,這大概就是天賦吧。

 驚風的武功越來越好,人也更奸詐狡猾。

 而殘闋就變的奇怪了些,雖然還是偶爾指導她武功,但是又保持著微妙的距離感,口氣也從一開始的對待徒弟的感覺,變的很是古怪,有些舉動也變的讓她有些不自在。

 每當看到殘闋一臉孤寂別有深意的看著她時,都讓她用心有些危機感,那種強烈的佔有欲,那種好像隔著她看另一個人的樣子,每每她都避著殘闋。

 六年的時間,就連洐玨那小子也長的很高了,但是依然喜歡和她作對,驚風則莫名對他嚴厲起來,每每洐玨出現時,驚風也會立刻蹦出來。

 可惜洐玨就是一個叛逆性子,驚風越如此,他越要找江醉藍的麻煩。

 要說起來江醉藍覺得,自己最看不透的就是驚風了,這小子是越發的心機了。

 此時十九歲的驚風已經長成大人了,可是人卻依舊很狡詐,有時甚至比殘闋更狡詐幾分。

 每每都在暗處算計殘闋,但是明面上他和洐玨兩人依然是乖徒弟的樣子,但是在背後卻有很多陰謀。

 江醉藍此時正看著窗外,想著近來殘闋的目光是越發的灼熱了,每每都讓她感到莫名的煩躁,突然,窗戶處人影一閃,一陣風掠過帶起淡淡的青竹味道,她歎了一口氣:“驚風!有門不進,你怎麽老是翻窗?”

 六年的之間不止是江醉藍,驚風也變了不少,如今已經是一個翩翩美少年了,不過改不了的還是他那奸詐狡猾的性子。

 “這不是近一些麽,看看,這是什麽?”驚風不在意的笑笑,自窗戶上一下跳落在江醉藍身邊,拿出一個盒子,從裡面拿出一個精致的金釵,就那麽直直的插在了江醉藍的頭上。

 驚風的聲音帶著些許的慵懶,再也不複當初的稚嫩,聽起來很悅耳的嗓音。

 江醉藍咧了咧嘴,“驚風,你是要謀殺我吧?腦殼差點都被你戳破了!”

 驚風訕訕一笑。

 江醉藍拿下頭上的金釵,輕聲說道:“這些東西我從來都是不用的,你快拿著,別來煩我。”

 “這是給你的,你若不喜歡就扔了。”驚風臉色有些不好,收起盒子作勢就要扔,眼睛卻看著江醉藍。

 江醉藍抬頭看到驚風逆光而立,唇角正掛著一絲淺笑,熠熠生輝的黑色眸子滿是笑意。

 江醉藍無語,這小子又在算計什麽了?

 江醉藍此時看著驚風,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我不要,你想扔就扔吧。”

 “師傅送你的就好,我送你,你就不要,不要就扔了吧!”驚風臉色更難看了,恨恨的將盒子甩出窗外。

 江醉藍聽到驚風的話愣了一愣,隨即想到驚風說的是六年前,她參加的那次門派大比前夕殘闋送她的那支曦兒的簪子吧,那簪子她也只是收著從未戴過,而那次門派大比也是她唯一參加的一屆門派大比。

 這時,殘闋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然也走了過來,手裡正拿著那錦盒,依舊是一身白衣飄逸,歲月似乎沒在他臉色留下什麽,他如玉的臉冷著,眼神陰沉的看著驚風。

 江醉藍站起身,叫道:“師傅。”

 “驚風你又來打擾阿藍,還有你自己的東西不要亂丟,功法還停留在第六層沒長進,還趕緊回去練功去。”殘闋看到驚風臉色不好的看著他,目光也變有些不正常,隨手將那錦盒塞到他懷裡,示意他離開。

 驚風的拳頭捏的緊緊的,額頭上隱有青筋跳動,眼看就要控制不住了,他深呼吸了幾次,說道:“是,師傅!”

 然後,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聽到殘闋說驚風的功法停留在第六層不長進的時候,江醉藍嘴角抽了抽,這話要是讓其他人聽到估計都要氣瘋了。

 這麽說你讓那些這麽多年,一直停留在三四層的弟子能不能活了。

 其實驚風如今的實力在煉獄門除了殘闋已經沒有敵手,在江湖上恐怕也是頂尖的了。

 驚風走後,殘闋臉色一緩,溫和的說道:“阿藍那些首飾,你要是喜歡,師傅那多的是,我讓人給你送來。”

 “師傅不用了,我平時也不喜歡戴那些個東西。”江醉藍搖了搖頭,她是誰的東西都不想要,都快走吧,讓她安生安生。

 殘闋溫和一笑,拿出一本秘籍,“你的武功還是要練練,不然說出去是我的弟子,會丟我的臉,你把這本秘籍看看,有什麽不明白的再問我。”

 江醉藍點了點頭。

 殘闋好像很是滿意江醉藍的態度,朗聲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江醉藍看著桌上的秘籍,心不在焉的點點頭,任殘闋離去。

 她看著殘闋離開的背影,想到兩人的眼神是越來越火藥味十足了,看來她以前,她有預感將來這兩人之間肯定有一場大戰!是不會錯的了,她可不想摻合在兩個人之間。

 這一天,是曦兒的忌日,殘闋每年在這個日子就會顯得特別消沉,煉獄門上下的人,在這一天,都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哪裡惹惱了殘闋。

 江醉藍望著窗外的月亮,不知道在想著什麽,突然,撲面而來的酒氣,讓她不禁皺了皺眉頭。

 一陣風掠過,半明半暗之間,只見殘闋發絲半散,衣襟半開,正一臉的酡紅搖搖晃晃而來。

 江醉藍看著殘闋明顯醉了的樣子,皺了皺眉,站起身,淡淡叫了一句師傅,在沒二話。

 殘闋卻是半眯醉眼玲瓏的雙眼,怔怔的看著江醉藍,嘴裡含糊不清的叫著,“曦兒……”

 江醉藍的眉頭皺得更緊了,看著殘闋的樣子,她下意識後退幾步,只是殘闋又不依不饒更近幾步。

 “曦兒……”殘闋又深情款款的叫道,小心翼翼,淡雅的語氣中帶了一絲淡淡的不確定,仿佛生怕下一秒眼前的人就會消失一般。

 “師傅,我是阿藍。”江醉藍又退後幾步,冷冷的開口。

 殘闋好像沒聽到一般,伸手欲要摸江醉藍的臉頰。

 江醉藍自知不妙,快速閃身奪門而出。

 殘闋愣了愣,搖搖晃晃的施展輕功追在後面,一邊追嘴裡還一邊悲傷的喊,“曦兒,你不要走,不要離開我……曦兒這些年……你過得可好?……曦兒,你知不知道我好想好想你……”

 只是殘闋縱然喝醉了,身姿搖搖晃晃的,其輕功也比江醉藍快的多。

 很快江醉藍就被殘闋追上,江醉藍眼中冷光一閃,抽出手中的匕首,趁著殘闋不經意間匕首劃出。

 匕首擦著殘闋的脖子劃過,殘闋畢竟是高手,即便喝醉了,那警惕性也很高,迅速的反應過來,這才只是讓匕首劃破點皮。

 此時殘闋一怔,江醉藍可以清楚的看到殘闋眼中瞬間騰起的火苗。

 江醉藍沒有絲毫猶豫,借著殘闋片刻怔愣的功夫,她已經運用輕功飛奔而去。

 殘闋目中的火苗更甚,他有些暴怒的飛身,片刻便已站在江醉藍面前,“你想殺我?平日裡你跟那小子眉來眼去不是一天兩天了,曦兒,我敬你,忍你,愛你,更是知道你也愛我……但是曦兒,你怎麽能對我如此!”

 他指了指自己的心,“我天天想你,恨不得馬上去找你,你這樣,可對得起我?”殘闋的眼中現出一線猙獰,他一步步上前。

 江醉藍一驚,看樣子今天是跑不掉了,她眉眼微冷的看著殘闋道:“殘闋,你看清楚,我是阿藍,是阿藍。曦兒早就死了!”

 而殘闋卻好像聽不見一般,雙目通紅。

 此時江醉藍也發現了殘闋的異常,她的眼角跳了跳,果然發現殘闋真氣激蕩,難道他是因為練功出了岔子,再加上過度思念曦兒走火入魔了?

 江醉藍拿著手中的匕首,左避右閃躲過殘闋的鹹豬手,一邊伺機一擊必殺。

 對於殘闋,她不管他有沒有走火入魔,此刻若不殺他,恐怕自己就要清白不保了!

 只是她又怎是殘闋的對手,他一隻手就控制住了江醉藍的雙腕,此時眼裡的火焰似乎要將江醉藍燃燒。

 江醉藍掙扎得漸漸無力,大罵一聲,眼中滿是堅定,手中的匕首無奈隻好向自己的脖子劃過。

 艸,大不了魚死網破,留一具屍體給你,如果殘闋真喪心病狂對屍體下手,沒有了自己的靈魂,到時候那具屍體也不是自己了。

 我,江醉藍,寧死不屈!

 但就在江醉藍的匕首,馬上就要劃破自己脖頸的時候,就在這時,只聽得一聲暴喝,一陣猛烈的攻勢帶著雷霆之勢,向著殘闋的後心便襲了過來。

 殘闋多年的習慣,讓他察覺到了危機,神色一變,真氣運轉一掌便向來人襲去。

 那人被殘闋打中胸口,在空中噴出一口血,待到落到地上站定之後,迅速運轉真氣,又是凝聚雙拳向著殘闋的後心襲去。

 殘闋此時並沒有放開江醉藍,而是隨手點了江醉藍身上的要穴,單手回身接住那人的雙拳,怒道:“驚風,你當真要如此的不知死活?!”

 驚風看了看江醉藍,臉色數次變換。

 聽到江醉藍住處這邊傳來的響動,他便感到有些不妙,想不到晚來一步,竟然看到江醉藍被殘闋逼得差點自殺。

 好險,他差點就永遠失去她了!

 他攥緊拳頭,盡量克制住自己的情緒,道,“師傅,她是阿藍。”

 殘闋的眼睛眯了眯,低頭垂目,死死攥著江醉藍的胳膊。

 驚風咬牙不語,隻將薄唇抿得死緊,唇角隱有血跡滲出,一雙拳頭攥的劈啪作響。

 殘闋原先確是有走火入魔之勢,加之本就便思念曦兒,飲酒過度這才狂性大發。

 但在剛才江醉藍要自殺之時,雖然狂性未減,但神志卻已然恢復清明。

 他看了看目光冰冷的江醉藍,又看了看一臉壓抑隱忍的驚風,反而更加堅定。

 殘闋定定的看向江醉藍,然後動了動唇,低聲道:“你為何不想陪我,咱們在這煉獄門一塊不好麽,為何總是一副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樣子,這小子當真有那樣好,山下當真有那樣好?你是我徒弟,這輩子都是,為何不聽我的話,為何背叛我!”

 江醉藍和驚風沉默著,殘闋看著眼前的女孩,一雙眼睛像極了曦兒,只是比較之下,這雙眸子少了許多溫度和情意,多了許多淡漠和冷意。

 那又怎麽樣,曦兒離開了,我已經沒辦法再見到她了,如今就連你也要跟這臭小子離開了,到時就剩我一個孤零零的,既然如此誰也別想離開,既然得不到那就毀掉吧!

 那樣你就可以像曦兒一樣陪著我了,到時候我日日去看你們,就好像從前一般,從未改變。

 殘闋唇角一勾,眸子一閃,只是突然,他又想看看這小子會為這丫頭做到哪一步。

 殘闋淡然一笑,“驚風,你阻止得了我?”

 驚風咬了咬牙,從牙縫裡狠狠地擠出了一個字,“能!”

 殘闋突然仰頭大笑道:“好。”

 很好,這可以算是驚風,第一次如此光明正大的違逆他。

 殘闋的眼神漸漸的變得犀利,而目光中竟然多了幾分讚許,“這幾年,我知道驚風你對阿藍的執著,現在我隻想看看,為了這個丫頭,你到底能做出什麽。

 我也知道,你野心勃勃,當年靜光和周北之死,定與你斷然脫不了乾系。

 這六年來我不斷的試探你,但你都隱忍不發。

 這份心計,這份忍耐力,憑心而論,便是我殘闋在斬劍門的時候也及不上你。

 只是現在,驚風你別忘了,我是你師傅,你此生所學皆是為我所授,”殘闋的眼中凝出寸寸寒光,“你又憑什麽贏我?”

 此生所學皆為你所授麽?那也未必!

 驚風唇角一扯,露出一個極盡嘲諷的微笑。

 既然已經撕破了這層師徒的偽裝,那麽他也就沒有必要再偽裝了。

 心念一動之間,他一個飛撲,人已雷霆萬鈞般的躍到了殘闋的身側,一道銀光乍現,寸寸寒芒直刺殘闋心口。

 殘闋兩指並攏,隻輕輕一捏,那凌厲的刀鋒便被被雙指夾住紋絲不動。

 他冷冷的看著驚風,卻見驚風依舊面色不變,在刹那之間握住刀柄反轉幾下,那刀鋒瞬間變成了一把短刃,以極為刁鑽角度向殘闋的心口刺去。

 不是煉獄門的功夫!

 殘闋目光一冷,神色一變。

 他反轉身子一閃,而驚風卻並未打算乘勝追擊,而是趁著這功夫抱過立於一旁的江醉藍奪路而出。

 想就這麽逃跑麽,殘闋冷哼了一聲,提氣運轉,瞬間衣袍無風自飄。

 他運用輕功,緊緊的跟在驚風身後,漸行漸遠竟是到了下山的斷魂崖邊。

 看著驚風帶著氣喘籲籲的江醉藍跳上了鐵閘,那鐵閘是平時山下山的唯一通道,鐵閘連接著百丈高峰斷魂崖,其作用和電梯同理。

 殘闋的唇角不禁慢慢上挑,即便驚風再怎麽偽裝,他的輕功最多也跟自己只在伯仲之間,而如今還帶著江醉藍,這沿途峰上有各處天險,他要追上他自是易如反掌。

 只是,若是就這樣輕易的追上,豈不是少了很多樂趣?!

 殘闋此時是存了貓捉老鼠的趣味,可他不知道前有古人後有來者,多少人都壞在這份輕敵的趣味裡面?

 只是,當他看到驚風憤怒的將鐵閘扔進了萬丈深淵時,他不禁大笑起來。

 他怕阿藍偷跑,那鐵閘的基本設施已被他破壞。

 既是如此,你驚風又如何能走得了。

 殘闋大笑中,他足尖輕點,人已輕巧的躍上到了驚風面前幾丈之遙。

 崖前江醉藍被安置在一旁,而驚風卻是迎風而立,神色之間的隱忍,此時已經全然不見。

 取而代之卻是他從未見過的狂野桀驁,顯然是已經決定要與自己孤注一擲,背水一戰。

 殘闋挑了挑眉, 這才是驚風的本性麽?他繞有興致的打量著驚風。

 此時的驚風蓄勢待發,如同一隻蟄伏於暗處的野獸,有著驚人的爆發和殺傷力。

 這些平時刻意隱藏的,都在此刻暴露無遺,光芒四射,如同天空中最閃亮的繁星。

 讓人頓感驚訝之外,更讓人有了一種光芒畢露,明珠蒙塵之後再放光彩的樣子。

 只可惜,這隻狼崽子還是有些沉不住氣。

 殘闋突然笑了笑,懸崖之上風聲獵獵,殘闋白衫飄飄,看起來依舊仙風道骨,伴上這抹俊美無雙的笑容,乍看之下便足矣已堪稱仙人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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