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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穿明末之荒海平波紀》二百九十一 刺激
果然,在小溪的上遊,目測距離茅草棚村落不到一百米,小溪從那裡拐了一個彎從樹林裡流出,此時那裡的溪水已經是一片血紅,流動的溪水如紅潮般向下遊流翻滾而來。

這時大家才赫然發現,就在那邊的兩岸和溪流中,已經倒下了大約十幾個人,其中絕大多數是男人,他們身上五彩鮮豔的塗料已經被溪水衝刷得破碎零落,一絲絲混入湍急的溪水之中。

然而,倒下的人顯然還沒有斷氣,其中大多數男人尚在水中掙扎,在他們中間,仍然站立著一個看起來身體十分強壯男人,在四周的人群對比下,這位確實是一個壯漢,然而他的身上已經被數支木矛插著。

但男人仍然頑強地用一支木矛支撐著站起身來,他的另外一隻手裡拿著一柄木綁石斧。

那是一種綁在粗木棍上的石頭兵器,此時男人正奮力揮著石斧抵抗刺過來的數支木矛。

這時,壯漢周圍的人群開始圍繞著他發出呵呵呼呼的怪叫,時不時的,人群裡會有一支木矛插進這位渾身血跡、差不多快奄奄一息身體,果然,片刻之後,這位失血過多的男人終於支撐不住了,他嚎叫了一聲轟然倒在溪水裡,身體不斷地在水中抽搐,然而再也無法站立起來了。

從男人頭上戴的彩色羽毛看,顯然是一位部落頭領,或者是部落裡最具戰鬥力的勇士。

隨後發生的場景,讓遠遠觀察的任魏嶽周四位終生難忘:

此時圍觀的男人們一擁而上,把倒臥在水裡的壯漢架了起來,勝利者們把他一路倒拖著上岸,將人放到溪水邊的一塊大青石上那塊青石大概是部落男女們平時宰殺動物分割肉食的地方,從青石上波浪形起伏的凹陷表面就能看出,那是一塊常年用於宰殺的“案板”。

此時失敗者頭上的羽毛被摘了下來,並戴到了另外一個強壯的勝利者頭上。

以後的場景就屬於少兒不宜限制級的了。

一柄黑色的石斧高高舉起,然後狠狠地斬下,紅色的液體頓時注滿了青石上的凹槽,然後順著青石的凹痕四面流淌,引得周圍狂歡的人們一擁而上,他們半跪著圍在大青石下,仿佛在膜拜叢林中的惡魔,迫不及待的用雙手捧住,低頭大喝了起來,而此時的失敗者雙眼微張,木然地看著天空,任由那位勝利了的黑色石斧勇士抓在手裡。

這時,勝利者高高舉起了他,於是周遭的眾人發出一陣陣的歡呼,黑紅色的唇齒間血跡尚存,五彩斑斕的塗料讓眾人的面目在陽光下更加的猙獰。

接受了眾人的歡呼後,黑色石斧勇士將失敗者放回到青石上,那上面有一處恰到好處的石臼窩,正好用來放安置他。

黑色的石斧在陽光下一閃而下,四濺的紅與白的在青石上混雜在一起,就像幾種色彩的油墨被同時打翻,並迅速地混跡在一起形成的一幅後現代主義抽象畫。

黑色石斧勇士在眾人的歡呼聲中雙手捧起了他,嘴對著缺口處開始大口吸吮著,此時的勝利者漸漸陷入癲狂,他那布滿血絲的雙眼充滿著欲望,眼神如僵屍一般凌厲。

終於,逝者變得空洞而輕盈,伴隨著勇士揮舞的手臂優美地飛出,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弧線,落到了四周的眾人手裡,於是眾人開始不斷把他拋向半空,每拋一次,人們的嘴裡就發出歡一陣呼聲......

任柯他們幾個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半響做聲不得。

“嘔......”

此時嶽楚身邊的周瑞臉色鐵青,半蹲在地的身體搖晃著幾乎要趴下,如果不是嶽楚手快扶住,

周瑞的整個身子都快要側翻在地上了。“太......太特麽刺激了!”

任柯放下望遠鏡,愣愣的看著遠方說道。

“我......我恐怕幾天都吃不下肉了......”

**一邊說一邊搖著頭。

“我都懷疑這些人還是不是人類!”

“當然是,一群**裸的......人類......”

嶽楚有些喘不過氣,大口大口地深呼吸著。

此時此刻,小溪邊的狂歡仍然在持續,看來這個不幸的部落如今遭遇了強敵,對面那個部落的男丁數量是這邊的幾倍,於是,戰鬥很快就結束了。

隨後,任柯他們在望遠鏡裡能清楚地看到,勝利者們正在仔細清理戰場,失敗的一方凡是拿著木矛的男人都被對手用石斧或者木矛殺死,包括明顯未成年的男丁,只剩下婦孺,她們被一群男人包圍著。

顯然,在部落戰爭中,女人們是可以活命的,因為她們可以給勝利者生育戰士。

此時此刻,大概是因為陌生感造成的恐懼吧,部落裡的婦孺們——無論老幼,全部被一群漸漸靠近的男人逼迫著,一步一步地退到了江邊,那裡是小溪與江水的交匯處,身後是靜靜的江水,而在溪水和江水的交匯處,那裡已經被來自小溪上遊的血水染紅了一片。

望著走投無路的數十個婦孺,不少男人咧開了嘴,每個人胯下的蘆筍管狀物顯得更加的高昂,男人們的雙眼更加的熾熱,他們盯著這些婦孺就像看到落入陷阱裡的動物......

突然,伴隨著女人們和她們懷抱中的嬰兒的哭喊,男人們也開始吚吚嗚嗚地哼唱起什麽,於是兩邊的聲音很快就交織到了一起,讓哭聲和歌聲組合成一個聽起來怪異而和諧的合音衝破了天際。

此時此刻,遠處的觀察者們有些懵逼,尼瑪這是什麽情況?

“怎麽就唱上了?”

周瑞第一個發問道。

“嗯,還很悠揚,突然軟綿綿的,任哥,你覺得這是在唱什麽呢?”

**也看得一臉懵逼地發問。

“一群男人對著一群女人還能唱什麽?情歌唄!”

任柯那著望遠鏡一動不動,語氣淡淡地回應道。

“哦?怎麽打著打著,就唱起情歌了?搞什麽鬼啊?”

“那......他們唱的是什麽內容呢?”

顯然其他夥伴們也都有些莫名其妙。

“這個很容易猜嘛!畢竟剛剛打完架對吧,於是勝利的漢子們對著這群女人唱道,看我雄壯不?看我威武不?你們以前的男人不行啦,來吧妹子們!還是俺們器大活好,跟我們走吧......”

於是任柯當場腦補,順帶發揮了一下, 給身邊的夥伴們作出了一個聽起來很有道理的詮釋。

然而,任柯的胡謅話音未落,就發生了一幕讓哥幾個感到奇怪的事情:

那群男人唱著唱著,突然就停下了逼近的腳步,也漸漸地停止了哼唱,他們望著婦孺們身後的江面,眼睛裡突然散發驚恐的光,不少男人開始漸漸的後退,仿佛是要躲避某種巨大的威脅。

與此同時,任柯他們四位的望遠鏡也跟隨著那些驚恐的目光轉移了鏡頭,也正是因為他們居高臨下,所以現場每個人都看到了一個令人頭皮發麻的場景:

江面上,在血紅的溪水與江水交匯的一大片扇形水域,有密密麻麻的鱷魚群在那裡浮遊著,此時鱷魚只露出了半個頭部,滿眼望去,江面上全都是鱷魚的眼睛和時不時噴出氣泡的鼻孔。

顯然,這是受到帶有濃重血腥氣的溪水刺激所致,看來附近河裡的鱷魚都匯聚到這片扇形水域了,而且隨著血腥的溪水不斷的在河床裡蔓延,不斷有遠處的鱷魚們從各處冒頭,它們慢慢的、無聲的向小溪的溪口聚攏、靠近,從高處遠遠的望去,就像有一個箭頭,正在向溪口岸邊的那群婦孺慢慢逼近。

然而婦孺們並不知道危險臨近,她們的注意力全在對面那群拿著武器的男人們身上,直到婦孺們發現對面的男人們正在無緣無故的退卻時,這才意識到身後可能的危險。

於是回過頭來的女人們望著江面發出了更加淒厲的哭喊,因為那裡已經有幾隻巨大的鱷魚靠近了岸邊,如果沒有人加以阻止的話,她們中的一些靠近水邊的人將被巨鱷咬住,然後拖入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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