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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榴灣》第41章? 送給珊珊的小禮物
  在灝州城沒有房子的礦老板不能算一個真正的礦老板。陳元兵也毫不例外地在灝州城擁有自己的房產。今天陳昭輝去牛頭山是坐陳元兵的車。到了牛頭山陳昭輝先對陳元兵礦井的周圍環境、地勢、地貌進行了勘察,然後又跟著陳元兵來到了井下的作業面。

  陳昭輝說:“礦床充水的原因有:岩溶裂隙水、構造裂隙水、老隆積水(老坑道積水)、大氣降水、松散岩類孔隙水充水等因素。據我對你這個礦井的勘察,這地方老隆不多,老坑道積水的可能性不大;從地質結構來說牛頭山都屬於灰岩中的原生礦床。且地表積被不多,礦井的位置也偏高,岩石中的補給水也應該不是很豐富。我估計現在正是春天,最近又連續下雨才有現在這種情況。不用太擔心過幾天就沒事。”

  陳元兵說:“六弟,你是這方面的專家,我聽你的。唉,我說起來慚愧,開礦這麽多年了,剛才你講的這些我似懂非懂。昨天有人告訴我,說礦井裡的水越來越大了,我心裡真沒把握。你這一講我就明白了,真是幫了我很大的忙。”

  中午在陳元兵家裡吃了中午飯後,陳元兵從臥室的保險櫃裡拿出了一條帶鑽石墜子的金項鏈給他,說是送給珊珊的小禮物。陳昭輝說,“元兵哥,你這是幹什麽,這麽貴重的東西我怎麽敢要。”

  陳元兵佯裝生氣的樣子:“六弟啊,自己家兄弟你這就見外了,如果換了別人,大好的禮拜天也不敢喊你下井呀,再說別人請你,你未必就會來?你說我講得對不?這點小禮物是送給老弟嫂的,算是結婚禮物吧。你如果不接我們就沒兄弟情分了。”

  見陳元兵把話講到這份上陳昭輝不接也不好,也就隻好接了。陳昭輝在陳元兵家裡吃了中午飯,回自己的家裡看望父親,八爺蒼老了很多,佝僂著腰。陳昭輝喊了聲爸,老人沒聽清楚,抬起頭看了很久才知道站在前面的是他的兒子。老人忙拿了面條、雞蛋說要給昭輝煮麵條。陳昭輝貼著父親的耳朵大聲說,他在陳元兵家裡吃過飯了。陳昭輝打開冰箱看,上次買的肉、雞蛋和牛奶只是吃了一點點。他歎了聲,心想把老人一個人放在這裡確實不行。等搬到新房子無論如何都要把父親接到城裡去。

  他陪老人說了一會兒話,又接到珊珊的電話,要他早一點回去,說她好擔心。今天這是他第三次接到她這樣的電話了,他雖然有點煩她,但心裡還是蠻享受的。他明白只有深深愛著的人才會這樣。

  他握了握父親的手,說下次再來看他。心裡酸酸地,於心不忍地出了自己的家門。來到了陳元兵家裡告訴陳元兵,說要早一點回灝州,珊珊已經來了幾次電話了催他早點回去。陳元兵開玩笑說,“老弟嫂也是,她恨不得把六弟拴在褲腰帶上她才放心。”

  在路上,陳元兵一邊開車一邊又說起他與陳廣秋之間的事。說,“變壓器和陳勝兵被砍的事他已經向市公安局報了案,是張小龍局長親自接待的。縣公安局的王海濤局長昨天把黑皮抓了。不是因為我的事抓他,而是因為前幾天黑皮帶了幾個小流氓把人家的酒吧給砸了。但王海濤局長說,剛好可以借這個機會把以前的老案子一起來審。”

  陳昭輝說,“這樣好,我就放心了”

  陳昭輝回到家裡,珊珊埋怨道:“我擔心死了,也不早點回來。”

  “你擔心幹嘛,”陳昭輝洗了手坐下:“我十多歲就下井挖礦,在大學我又是學的這一行,有沒有事我心裡有數。

”  “你呀,還是小心點好!”她舀了碗烏雞湯放在他面前:“下午去市場買的烏雞我看著殺的呢,好新鮮。”

  “確實好鮮,”他喝了口雞湯,然後從褲兜裡掏出一個心形的金絲絨首飾盒遞給她:“打開看看。”

  “哇,好漂亮!”珊珊打開首飾盒驚歎了一聲:“送給我的?”

  “嗯,喜歡嗎?”

  “當然喜歡,”珊珊說:“就是太貴了,我有次去皇城大廈看過這一款項鏈,我特別喜歡這個比拇指還大的吊墜,你看晶瑩通透。”

  她拿在手上晃了晃接著說:“那次我是與李亞菲去的,她說這個吊墜是帝王綠。標價是一萬八千八百塊,當時我舍不得買就說沒帶這麽多錢,李亞菲說借錢給我,最後我還是沒買。唉,你的工資都給我了,你那來這麽多錢?”

  “是陳老板送給你的禮物,他說我禮拜天為他忙來忙去也辛苦。”

  “這個陳老板還真的會做人。”珊珊說。

  兩人吃了飯,陳昭輝要她戴了項鏈,兩人便手挽著手去旁邊的南湖公園散步,珊珊說他今天遇到了李亞菲,並把今天見到李亞菲的情況說了。陳昭輝說:“我也聽一些礦老板說過徐飆的一些事,如果這些人說的都是真的,李亞菲還是早一點離了好。”

  從公園出來過人民西路的時候,路邊停了幾輛警車,有幾名警察正在對可疑車輛進行檢查。陳昭輝知道這幾天灝州警方在進行一次禁毒掃毒大行動。

  這時候有一輛沒有牌照的黑色豐田小車從東往西呼嘯而來,小車頂上放著一個紅色警用燈。幾名警察強行把小車攔住了,小車內只有一名開車的年輕人。警察要他出示證件,此人態度傲慢,說:“要看我的證件是嗎?我明天就要你身上的這層皮拔掉。 ”查車的是幾位年輕警察,還是第一次見過如此不講道理的人。幾名警察都不認識他,見他講一口本地普通話,態度橫蠻粗野應該不是什麽好貨。幾名警察互相使了個眼色把他從小車裡拽了下來。僵持了一會兒,此人從身上拿出來的駕駛證竟然寫著朱長庚的名字。幾名警察都面面相覷,不知道怎麽處理。一名警察隻好打電話給張小龍局長匯報這件事。這時候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有些人認識這位開車的男子在悄悄地議論。有人小聲說:“這人是朱長庚的乾兒子,這下有好戲看了。”這話恰巧又讓陳昭輝聽到了,本來陳昭輝也是帶著一種看別人笑話和看熱鬧的心情站在這裡,不成想那人說的正是他表哥的名字。他那裡還有看別人笑話的心思?他拉了把珊珊的手說:“回家,回家,這有什麽好看的。”

  在回家的途中一路無話,回到家裡珊珊好生奇怪,剛才還笑眯眯的一張臉,怎麽突然臉色就變了呢。她不解的問:“怎麽啦,誰惹你了?”

  “唉——”陳昭輝長長的歎了聲:“我不是生氣,是擔心,是為表哥擔心。”

  “真是的,好好的你為表哥擔心什麽?”珊珊說。

  陳昭輝便把剛才聽到的那些話說了。

  珊珊說“你呀,想得太多了,表哥那麽厲害,做事自有分寸用不著我們為他擔心,我們自己管好自己就行。”

  兩人洗了澡上床睡覺。珊珊蹭上來了嗲著聲說:“今天是星期天哦,不許賴帳。”兩人便抱著親吻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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