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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絕亂》第17章 群狼殺招
  此後的生活倒是大大變了樣,成化與秦淵儼然已成了鄭家劍鬥奴隸中的英雄翹楚,不過秦淵可不喜歡鬥犬這個稱呼。

  秦淵也不用再去劈柴乾活,與成化二人改由刀劍師傅直接教導,不再只是和其他奴隸自由訓練了。

  每隔一兩天,二人便要被吳金、魏老領出去參加集市裡的小型擂台的劍鬥,對手皆是些其他奴隸販子訓養的劍鬥奴隸,雖未遇到真正的高手,但也常遇到些一對幾人的狀況,不時讓二人受些輕傷。

  幸而現在二人的待遇大不同前,只要贏了劍鬥便有肉食米飯,秦淵又擅於醫術,深受高陽倚重,加上他又乖巧聽話,一個月下來,高陽甚至當他是自己親生侄子一般了,照顧的甚好。

  眼看一個月就要過去,應國即將迎來秋季,一季一次的戰龍堂劍鬥會便要開展了,成化、秦淵二人在這一個月裡確是身經十數戰,在身上留下了不少傷痕,但因二人吃喝較好,又經秦淵的藥敷氣療,愈合的七七八八並不礙事了。只是兩人被分關在兩個牢房,不能再每夜研討武藝,只有各自修習。

  這一天,魏老再次前來,當眾宣布了推選前往戰龍堂的名單,秦淵和成化毫無懸念的在列,他們倆遠遠的點點頭。

  秦淵心想:“再經過幾場生死戰鬥,讓我更深切的領悟到天虎的境界,我便有信心不懼那些守衛。”

  可就在此時,幾個不速之客踏進了訓練場,秦淵一眼看過去,頓時驚的背上寒毛盡數,來人赫然是鄭家的四當家鄭鈞和那武師頭頭陸昌。

  鄭鈞臉色陰沉,遠遠也就看到了秦淵,頓時嘴角一陣獰笑。一邊拍手一邊笑著走過來。

  魏老眉頭微微一皺,迎將上去,拱手道:“見過四當家,不知有何差遣啊。”

  鄭鈞擺擺手,笑道:“廢話我就不說了,一入這鏡章城,就聽說三哥這有幾個所向無敵的劍鬥奴隸,我便派人來看了看,誰知卻發現其中一個是我剛舍逃掉的家仆,望魏老先生行個方便,讓我帶去管教一番。”

  魏老心下微微一驚道:“不知四當家指的是哪個奴隸?”

  鄭鈞直指秦淵道:“就是他,秦淵,還不站過來。”

  秦淵心思如電,轉眼便想到幾個問題,第一,鄭嫻兒應無大礙,但是被鄭萬牢牢控制住了,這也是為什麽鄭萬沒有再來理會秦淵的存在。

  第二,在鏡章,鄭鈞實力有限,那吳金很可能已經完全投靠了鄭萬,鄭鈞不敢擅自進入鏡章,但是後來某個認識秦淵的人比如是這陸昌在哪一次劍鬥中見到了秦淵,讓鄭鈞認為秦淵可能知道一些鄭嫻兒的秘密,故來找個理由帶走於他。

  第三,鄭鈞與鄭萬絕對不合,鄭萬不可能將鄭嫻兒的一切透露給鄭鈞。

  想到這,秦淵毫不慌張的向魏老拱手道:“魏老,小人本是剛舍鄭家西院郎中,本非奴仆,也無出逃一說,望魏老明鑒。”

  魏老微微皺眉道:“四當家勿燥,三當家正是懷疑此人是逃仆,故此依據鄭家家法將其打入地牢為奴,此人現是鄭家鬥犬,明日便要參加戰龍堂的劍鬥,此事牽連甚廣,望四當家以大局為重,遲些再來責罰於他便是。”

  魏老本是老謀深算,豈會不知秦淵來歷可疑,但斷斷不願就此交給了鄭鈞,一番話說的合情合理,讓鄭鈞半天說不上話。

  那陸昌接道:“只是這廝偷盜了些許財物,定要將其盤問清楚!”

  鄭鈞連忙點頭道:“正是正是,

魏老勿憂,只是盤問幾句便是,些許時辰便還與老先生。”  這倒讓魏老無言相拒,只有讓人給秦淵戴上木鐐,讓陸昌拎著便走,成化看著暗暗心急,卻也無法。

  秦淵被帶到鄭家一處偏院的柴房內,陸昌重重的將他丟到一堆柴火上,幸好秦淵全身靈活矯健,小心的倒在地上,未被堅硬的柴火傷了後背。

  鄭鈞一進來,便用腳踢關上了門,拔出腰上的長劍,架在秦淵喉嚨前,陸昌也拔出他的佩劍壓著秦淵的手腕。

  鄭鈞緩緩道:“你到底是如何將那野丫頭給帶出了剛舍,跑到鏡章來的,你到底是何人手下?”

  秦淵心想,為何誰都要問一下我是誰的手下呢,難道天下就不能有個把扶危濟貧的俠客麽。但他不敢亂答,不能害了那二當家鄭霆為是。頓時心下有了打算,秦淵不知,從元律那學的最差的權謀一學,也有些影響了他。

  秦淵裝作萬分驚恐的答道:“小人原本便是鄭二管事找來的郎中,陸管事應知前因後果,只是那天見到小姐,小人心生愛慕,這才冒險從東院水道進去找小姐,誰知正遇到小姐從房梁上跳下來,這才於小姐一同出了剛舍,到了這鏡章,望四當家明鑒,饒命饒命。”

  秦淵一番話說的甚有些道理,將自己的行為歸結到一個下人對主子的愛慕,鄭鈞定查過上下出路,知道那水閘已開,便讓鄭鈞找不到那破綻。

  鄭鈞臉上陰晴不定,劍鋒狠狠抵住秦淵的喉嚨道:“那水道長十數丈,你是如何打開水閘進去的?”

  秦淵道:“小人陪同師傅做行走郎中時,偶遇饑寒,便也做些撬鎖偷盜的勾當,以求活命,小人生在洛水邊上,從小便精於水性,故而…….”

  鄭鈞顯然對如何逃出的並不是那麽關心,更讓他關心的是鄭嫻兒,只見他狠狠問道:“那野丫頭可曾跟你說過什麽?”

  秦淵忍著喉嚨的疼痛,裝的滿臉恐懼的樣子道:“小姐怎會看上我這等下人,只是說她要去找楊家公子,無奈路上發了病,才讓小人送她來鏡章,誰知三當家不由分說便將小人打入地牢,四當家饒命啊,饒命啊!”

  那鄭鈞眼珠轉了轉,對陸昌道:“把這小子殺了喂狼。”便收回劍站到一旁。

  陸昌卻拱手道:“主人,恐有不妥,這小子現在是三當家的人,恐打草驚蛇,不如……”陸昌湊到鄭鈞耳邊細聲說了幾句,那鄭鈞頓時哈哈大笑,衝上來一腳踹在秦淵胸前道:“你小子今天好運,不過我看你可能活過明天,哈哈哈啊。”說著帶著陸昌揚長而去,兵士接著進來,壓著秦淵回到訓練場,秦淵這才放心,小命算保住了,不過明日之戰,有了鄭鈞這個變數,應更是凶險了。

  成化見秦淵前胸盡是泥汙,喉嚨還有傷口,不禁大驚失色,但見秦淵朝他點了點頭,示意沒有大礙,這才微微放心。

  魏老換人取來布帶傷藥,讓秦淵敷上,這才把秦淵喚至一旁道:“老夫不管你與四當家有什麽恩怨瓜葛,你若能全勝了明日的劍鬥賽,老夫自能在這保住你性命,你要好自為之。”

  秦淵雙手戴鐐,無法拱手,微微欠身道:“魏老待我,歷來寬容器重,大恩無以為報,明日之戰定讓魏老滿意,只是……”

  魏老摸了摸胡須道:“只是什麽?”

  秦淵低聲道:“我怕四當家明日欲派高手上台,滅三當家的氣勢。”

  魏老眉頭緊鎖道:“三當家難道會怕他麽,這個我自有安排,他若派高強劍客扮作劍鬥下台,我自當有所準備,難道我鏡章鄭家便無高手麽。”

  秦淵搖頭道:“鏡章鄭家的高手,定廣為所知,三當家派他上場豈不是立馬穿幫麽,魏老請答應我一事,明日定凱旋而歸。”

  魏老奇道:“你且說來。”

  秦淵道:“我要魏老今晚將小人與那成化關於一處,連夜研究合擊對敵之術,定可給四當家一個驚喜。”

  魏老瞪著秦淵半晌,道:“天一黑,我便將其他人盡皆驅出這訓練場,給你倆解開木鐐,配上鐵劍,讓你二人可以盡情研究,但會派重兵把守四圍,你二人若有半點不軌之意,萬箭穿心,你可敢否?”

  秦淵跪伏在地大聲道:“謝老先生成全。”

  待天色一暗,諸人吃了些飯食,魏老果然將訓練場上一眾人等盡皆驅出,四周立了十幾座火把,將場內照的如同白晝,魏老與那吳金遠遠坐著,四周兵士多了許多。

  待秦成二人被解開木鐐,配上鐵劍時,這才說上話來。

  成化握劍活動了一下手腕低聲道:“兄弟,你可是打算今夜逃將出去?”

  秦淵笑道:“這般森嚴,我可不敢去送死。明日之戰凶險異常,可能對手不止是一些普通的劍鬥奴隸,我是要趁今晚教會大哥群狼劍法中的群狼殺招。”

  成化聽到“殺招”二字時,眼神頓時光芒四射,他正在這武技提升的關鍵時刻,再沒有什麽比精妙的招式可以打動他的了。

  但是成化還是問道:“莫非,有人會派正統劍客上場?”

  所謂正統劍客便是像錦弦這樣出自名門,四處闖蕩或者跟隨某個主子作為賓客的劍客,遠非劍鬥奴隸可比。

  秦淵道:“我有些奇怪的預感,像是明天可以遇到想也想不到的人,或許有想也想不到的強大對手。”

  成化點點頭道:“快說那群狼殺招吧,我都快等不及了。”

  秦淵看了一眼遠遠坐著觀看的魏老,道:“有三招,第一招狼圍夜刺,講的是狼群捕食,先以圍勢,又順著夜色,樹影,出其不意的偷襲;

  第二招是狼咬噬骨,講的是一旦二狼同時咬住獵物,那便是扭纏撕扯,瞬間將獵物分屍的殘忍劍術;

  第三招是狼王怒威,若是對手太強,殺傷狼群過多,狼王便要出來一決生死,狼王帶著死去餓狼的饑渴憤恨,那股怒威下狼牙便是這第三殺招,這三招本太過凶殘,我那創招的大哥也說不可輕易使出。”

  成化怎舌道:“你那位大哥實在是世間奇才,光是聽這招數,我也感覺全身發涼如被狼圍,著實是厲害。”

  秦淵點頭道:“這些招數都需要雙手各執一劍,明日成大哥定要先奪得雙劍,方可全力施展。”

  說著將成化的劍也握在手中,道:“我使出來只有這招不到一成的威勢,成大哥自當同時運起那狂狼戰意與養氣心法,深加體會那招式中的境意,定能比小弟使得更好。”

  說著他退了數步,大喝:“且看這第一招,狼圍夜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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