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頓時陷入麻木狀態,頂著發麻的頭皮想著。
村裡沒有黑貓,那我那天在自己家門口遇到的黑貓,那已經是六七點多,張爺都已經打死它了,那隻黑貓又從何而來?
怎麽會又被我看見?
難不成真的化為貓兒鬼來找我索命?
難不成張爺也被它害死的?
各種疑惑讓我瞬間感覺這世上真的有鬼了,加上那場離奇的公交車意外!
越想越是玄乎,還好正中午。不然自己給自己嚇死!
滴滴滴…
幾聲喇叭把我從沉思拉了出來,已經到了醫院。
“檢查快點,我們還有事別耽擱。”
二叔說完就去停車,由於有事我也就沒敢去找顏巧。
自己拿著病歷卡掛號後奔著醫生去了。
“咚咚咚!”敲開門後。
“醫生你好,你幫我看看我這手是怎麽樣了?”說著我就把紗布拆開給醫生看。
醫生端詳著這如同輪胎印一樣的黑斑:”前幾天你過來不是這樣的吧,我記得好像是臘黃色!怎麽這一兩天就變成這樣?”
“我前幾天,不小心給野貓抓傷了,這個應該是沒事吧,要不要打個疫苗?”我悻悻答道!
“一會兒,我再安排護士給你打,現在先先看看你這手臂皮膚恢復如何?”
說完就拿著幾根細針扎了一下我的手臂皮膚,刺痛讓我本能伸了下手。
”有點痛嗎?”
“嗯!”
“看皮膚健康程度也沒啥是,肌肉痛覺都恢復的很好。”
說著又帶著手套在我手臂上摸了一番後。
“看這黑斑就跟紋身一樣,刺在表皮,可能是身體自己的抗藥性,應該沒什麽事的!你先去回去修養一段時間,不好就再做一次換皮手術嘛!”
說完在我病歷卡就寫了起來,然後給我開了疫苗針注射……
我看了一下手臂,想了想就先這樣吧,再做一次換皮手術又得住院!
反正這手就像好了一樣,那股惡臭味經過幾天已經消散沒了!
不過這輪胎印一樣的黑斑,我就當免費紋身用了?
“那謝謝你了,醫生!”
不是中毒,我心裡一陣高興,其實還擔心是那黑貓身上帶了什麽病菌傳染給我,一個小小黑斑在乎它幹嘛?
……
出了醫院已經是中午一點,給顏巧回了個沒事的消息後。
我和二叔在路邊攤將就吃了個午飯,二人就又打道回村,回到村裡已經下午三點多,我和二叔直接奔著隔壁村去了。
我們這個地方叫安陽市村溪縣梅香村。
前山,左水,右市,後面就是隔壁芭蕉村。
這山只是大,卻連個名字也沒有,姑且就叫它荒山,水到是有個名字“小灣河”!
右面通高速公路四十裡地就是安陽市,我們也屬於安陽管理不過屬於郊區。
我們村和芭蕉村用的都是一個村委會,這其實也可以叫一個村,不過以前古時候就是兩村地,分村劃區的時候就劃為一個村落了。
到了芭蕉村張爺家!
外面還站了不少來幫忙辦喪的人,這老人壽終正寢本就是喜喪,不過這張爺死了好幾天才發現,所以也得提前入殮,畢竟身子都發臭了,放不了幾天。
大院門口已經擺了不少花圈,還有不少的祭旗矗立著!院落兩旁立著兩根竹竿,就跟張爺抓鳥用的竹竿一樣高。
竹竿上兩條很幾米長的白幡迎風飄揚,
下面擺著數十個花圈,院外道路兩旁立著不少兩米高的竹子,上面掛滿各種純色的紙,有藍紅白黑,迎風起飛刷刷作響。 這人活著清冷至極,死了卻濃重大辦,卻不想辦完這一事後。
自己就得孤獨的躺在地底直達上萬年,萬萬年之久。
我走進院子,這時的馬三和小叔等人圍著桌子打著撲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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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明天的席,所以今天還沒得忙的,也就是買菜購油鹽,殺魚砍雞,做爐火,拉一下桌椅,擺放碗盤,做準備工作等等。
這鄉下每個村都有一套辦事的家園用具,放在村委會的庫房裡,只要辦事就會去拿出來,所以大家也差不多都準備好了。
小叔和馬三等七八人正打得歡快,我徑直往院後走去。
穿過三兩人群,到了後院,這是臨時搭建好的廚房,三叔和老弟就坐在那裡打著遊戲!
“回來啦!”
“嗯”
“你二叔呢?”三叔抬頭和我聊著!
這我爸四兄弟,我爸沉穩,有大哥的樣子,二叔是個老好人,話多能聊還有禮!
三叔脾氣暴躁,小叔這人是他們三人性格上都有一點兒吧!
“應該又出去給他家買菜拉貨了!”
“噢!”
三叔聽後又繼續埋頭抱著手機玩了起來。
這張爺爺家一共就兩層磚房,一樓四間房,分別為大堂,裡屋,廂房和客房,二樓就是一個兩室一廳加一廚一衛的普通房間,而前後各兩個院子,後方院外就是一片樹林,直通“荒山”邊緣。
還沒搭建好靈堂,我回頭望向裡屋一眼,一口漆黑發紅的實木棺材就在前方。
所謂靈堂,一般都是搭建在大堂,而張爺由於事發突然,付偉民和三叔等人就想等晚上再搭建靈堂。
趕一下,一般在老人上了歲數以後就開始置辦,也有木匠師傅會提前在家裡備好棺材幾口。
由於市裡提倡火化,從市裡往郊區發展之下的村落都得安排火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