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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樵的自白》一十九、序幕(10)
  這一章是陳樵回憶的往事,故事在穿插進行,有些瞬間會讓他想起過往,如果不仔細看可能覺得描寫混亂。有的故事想起來還是令人扼腕唏噓,可能每個人都會在生命中遇到那個自以為相伴一生的良人,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PS:開篇感謝吟君七十韻臉黑手更黑、海龍天、zz太(打不出來啊)遺失夢想的鹹魚的推薦票。

  愛情和每天吃的飯一樣,可以食不甘味,但是不能沒有。也不是定要賦予高尚的定義,而是如果存在的確是件幸事。我不讚同真正在愛情在16歲之前和60歲以後,姑且認為每個階段的感情融合的東西太過,味道也便不一樣。

  既然想起胡妍,還是要稍稍提及一下,和她的相遇來自一場莫名其妙的籃球賽,刁璿、李岸和我與李桐宿舍三個的單場,我打的後衛,李桐個子沒我高,瘦的竹竿似的,還是先前的矛盾就一直移動擋拆,又不是正規的比賽,沒有裁判沒人論這個。

  他總是試圖阻止傳球,決定和我剛下去了,費盡力氣要蓋帽,可沒讓他得逞一次。

  倒是一個完美的三分令他臉色鐵青,他被我斷了兩次球,感覺徹底掛不住面子,從肢體接觸變成拿球對砸,很不容易我的球砸中了場外路過的胡妍。當她的手被滾燙米線燙的紅腫直哭時,那樣子竟十分可愛。

  我心想反正不是和何姍在一起,那和誰有什麽兩樣。也有可能是出自內心的報復,胡妍並不是心防很高的人,經過我一段時間的努力最終拿下。

  我會路過何姍面前時大肆討論胡妍,也會裝在不經意中秀恩愛刺激她,每次的答案都是如出一轍,她很淡定地面對,從無波瀾。

  可我總是不信邪,總想證明什麽,可又有什麽意義。可真當得到胡妍的那晚,我佔有那勻稱豐滿的軀體時,潔白之上的片片血漬讓我陷入了沉思。我抽著煙,她如光潔的小貓般地從身後抱著我輕輕流淚說這是她的第一次,以後要對她好一點時,其實那也是我的第一次。

  要對她好,這句話貫穿我的時光,乃至分手的時候。

  我們沉浸在彼此的肉體裡無法自拔,而她也被我從青澀蛻變成熟,我也在不斷學習和摸索中變成老司機。兩年多時間成功從B帶大到E,因為愛情的滋潤她也變得更加嫵媚動人,路上也能吸引不少人的目光。

  我們在一起,但凡有矛盾解決方法就是愛愛,好像所有的麻煩都可以通過這個來解決,那時候隻想就這樣到地老天荒。但凡她提分手,就是強吻壁咚推倒,周而複始周而複始…

  我們做著情侶之間的任何事,但是不要談及家庭和未來,那是死結。她的未來是不願意操心的,就等著我做好了一切由她坐享其成安心做個女主人。

  我不可否認她幻想過我們的將來,幻想著我剛畢業就會在Z市有大三居、有輛奔馳、有花不完的錢,可以不上班每天帶著她周遊全時間到處打卡,根本不必在乎柴米油鹽,一生兩人三餐四季,沒有別人和世俗的打擾,就我們兩個。

  女人都喜歡童話,而男人稱之為幻想。

  所以她就跟著開大奔的跑了,當街分手第二天她又出現在我眼前。因為實習的緣故,

留下的同學並不多,所以宿舍門禁沒有那麽嚴厲。她站在宿舍門口,穿著精致的裙子、閃鑽高跟鞋裹著肉色絲襪,披著長發,細致的妝容,冷豔的紅唇幾乎要沁出血來,即使隔著誇張的墨鏡也能感受到她鄙夷寒冷的眼神。  脖子上掛著鉑金項鏈,肩上挎著刺眼logo的香奈兒,右手戴著玫瑰金手鐲,左手戴著外形精致的表,這一身行頭有備而來。

  也就是一夜時光,穿金戴銀。

  她撩了撩頭髮特意想讓我看到手表浮誇的logo,卡地亞、寶格麗的手鐲,生怕我錯過每一個細節。

  她無時無刻不在炫耀奢華,用紅果果的閃耀暴打我可笑的自尊心和一無是處的成就。

  “在天貓上買的山地車,還有兩期四百多塊錢,特麽的錢給我咱們兩不相欠!”

  也不知道聽誰說的騎山地車能瘦身,定要我給她買,一千多塊錢當然用的花唄,那時候我的限額用的她的花唄,車子我很少用每個月從生活費裡摳出來點補上。

  “你特麽還有臉說!”我惡狠狠衝著她怒罵,心裡的憤怒就在這一刻如同岩漿噴發般,想著她在那個狗比男人身下婉轉承歡,不禁一陣惡心,聯想到那個狗男人不禁令我起了殺心。

  她明顯嚇了一跳,我從來沒有這般衝她講話,無所謂了,這種賤貨沒什麽值得留念的。實在不想看見她,渾身散發著銅臭的味道都是賣肉換來的。

  “你他媽給老子算這個是吧!這兩年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錢,怎麽說!”

  她嘴角微微抽搐卻不回復,我長歎了口氣翻了錢包有零有整五百多塊錢,把身份證和銀行卡拿出來,錢包毫不留念甩給她。

  這個錢包是在一起的第一個生日時她送的禮物,從那以後我便不知道禮物是何物,一並還給她省的虧欠!

  甩給她之後也不看她,繼續低著頭洗衣服,上面遺留的血跡醒目張狂。

  她皺著眉撩起錢包,翻了翻這才踩著高跟鞋走到門口,冷冷說了句,“劉澤坤的醫藥費花了六百多塊錢,我幫你墊的。”

  “真特麽有意思,給你穿金戴銀還要你幫我墊錢啊!”

  “你他嗎是不是男人!打了人就不對,別廢話!”

  “我挨揍怎麽說!我特麽活該嗎!”那一刻我氣得七竅生煙,無處安放的發泄一拳砸到陽台的玻璃推拉門上,清脆的爆裂聲化作滿地碎片,滴滴答答的血跡順著流淌。

  她反而冷笑聲:“你不就是活該唄!”

  “好!我活該,我活該!”我氣得差點昏厥過去,直接給李岸打電話借錢,可尚未撥通李岸就風風火火衝到門口。

  看著這一幕,饒是一驚,“樵,你手怎了!”

  他衝過來趕緊找藥,我卻揮手打斷,“借我七百塊錢!”

  李岸莫名其妙,看了看我又看著胡妍,目光裡有幾分怒意,可還是打開錢包拿了錢。

  胡妍順手奪了錢這才滿意離開,又是走出兩步還不忘羞辱我一通:“就這麽點錢還他麽需要借,陳樵,老娘跟著你這種廢物能有什麽好日子過!”

  “你他媽!你他媽!”我被這句話徹底點炸,她哪裡給我留半點情面,我何必還要顧及她什麽!

  也是氣到失去理智,做事沒了分寸,順手抽出桌上的美工刀,她看見尖叫一聲,清脆凌亂的高跟鞋聲慌忙遠去。

  李岸也抱著我強行阻止,費了好大的力氣氣喘籲籲地呵斥,“狗咬你一口,你還要咬一嘴毛嗎?!”

  “是兄弟,你就別攔著我!”我還不依不饒往外衝

  胡妍的尖叫驚起了午後的煩悶,到處都是聒噪。

  清脆的巴掌打在我臉上,他愣了一下,我也愣在當場。

  “兄弟,哥不是有意的。”他滿懷歉意把我摁在桌子前

  點了根煙塞我嘴裡,從角落裡摸出半瓶白酒給我消了毒,又找到繃帶裡三層外三層包扎一番,做完這些他才慢慢收了美工刀。

  我特別想哭,卻哭不出來。

  說來奇怪,我寫的小說曾幾何時設定的女一號叫做韓瑾,冥冥中用的是胡妍的原型,後來啊可不知多久之後又延伸了故事,韓瑾與主角周睿分道揚鑣最後徹底黑化,故事後半段數次要將周睿置於死地。

  兩人也不過是陰差陽錯下的開始,歷經千萬的虐戀,可天生就不是一路人。

  韓瑾告訴周睿她喜歡一件上好料子的紅裙,繡著金絲邊紋路的薔薇花圖案,周睿知道是蒼梧城臨江商鋪的孤品,價值不下百金。那時周睿剛剛掌握北府鐵旅坐穩都督豫州諸軍事,他向來清貧更不願以權謀私,以他的權柄想要那件衣服,臨江商鋪的老板定會屁顛屁顛地送來。

  韓瑾似乎也知道周睿會在她生辰那天把這個當做禮物送給她,當孤傲清冷的統帥捧著衣服滿心歡喜走出店鋪的那一刻,韓瑾架好的臂張弩射來鋒利的線條。

  周睿的警覺躲過了致命箭矢,可在慌亂中遺落了紅裙,他冒著危險再次衝回的時候,羽箭穿胸而過,血迎著清風灑落在蒼梧城大街的青石板上,也落在赭紅的裙。

  他最後意識,看著斜對角二樓店鋪收起弩機消失的容顏。

  那一箭沒有射死他的人,去射死了他的心。

  大概當時周睿就是這種心境吧,欲哭無淚。

  手機響了,胡妍發來惡毒的短信再次刺破我努力平複的神經。外面的哪個沙雕養的寵物二哈還在不停亂吠,胡妍就像這條狗似的, 逼逼叨叨在找存在感。

  我是怎麽愛上這種婊子的!

  我奪起美工刀,李岸徑直撲上來摁住我,“兄弟,你聽我說,哈士奇的肉真心不好吃,雖說狗肉壯陽,但你這麽壯實的身板完全沒這個必要的,況且還是這大熱天的,容易七竅流血!”

  他小心謹慎地奪走我的水果刀扔到剛剛走到門口的刁璿腳下,還不忘寬慰:“兄弟,你這完全是塞翁失馬,鐵定也是好事。”說完還不忘朝刁璿使著眼色

  刁璿難得面色嚴肅,也點了根煙遞給我,又給李岸發了根,這才吐了個煙圈大言不慚,“兄弟你睡別人老婆兩年多,算來賺大發了,還有什麽不知足的。這娘們和你就不是一路人,非要往一塊擰巴有啥意思。”

  他又攬著我的肩膀,認真的樣子搞得我看也不是躲開也不是。正猛嘬了口煙蒂,刀又被他塞回我的手心。

  李岸臥槽了聲,可刁璿張嘴就說:“你現在對胡妍還沒那麽多恨,你現在所有的怒火都是那個男的!咱們都是爺們,辦事說話講究的就是乾淨利索,那人你也算認識了,找個機會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算是報了你的仇。你爽了快活了,你爸媽把你養這麽大到最後白發人送黑發人,那胡小妍繼續找下個有錢的男人逍遙快活,誰他麽還記得你是誰!”

  這句話像是當頭一棒,頓時焦躁的空氣中似是劈頭蓋臉的碎冰,我醒悟過來丟掉美工刀,覺得自己太過矯情,可心裡又是近乎要憋死的難過。

  不喜歡他們的同情,這樣倒真是我的是個los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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