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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刈》第5章
  只見公孫長海看到兩人出現立刻露出討好的神色喊道:“我等無能,未能試出這老混蛋深淺,還得煩勞二位護法大人了。”

  兩人並未搭理公孫長海,而是呈現一前一後的架勢,開始圍著老夫子緩緩轉圈。公孫長海見此卻也不惱,反而一臉興奮,似乎老夫子被拿下已成定局。三人的氣勢,漸漸遠超旁邊所有人,讓人自然地就把視線停在了三人身上,而忽略了在場的其他人。

  老夫子臉上也第一次露出了凝重的神色。淡淡道:“黑冰台居然出動了幽熒、燭照兩名護法,真的是太看得起老夫了。”

  “老夫子可是一代宗師,我等又豈敢輕視。”只見白衣那人緩緩答道,隨即又說:“今日我燭照和幽熒有幸能向老夫子討教一二,還望老夫子手下留情。”

  “看來那黑衣人就是幽熒了。”聽到這話子嬰心中暗想。

  只見燭照嘴上說著討教,手下卻絲毫沒留余地。身影一閃已經在老夫子身後一掌擊出。老夫子腳下一個玄奧的轉身,繞過半圓,伸手一繞,一下帶過了對方的手掌。與此同時那幽熒也是腳一跺地,轉瞬之間已經攻至老夫子右側,身形變幻如同靈蛇一般,輕易的穿透老夫子的防禦網,雙掌翻飛朝著老夫子轟去,眼看就到老夫子肋下。老夫子大喝一聲,一記右拳轟出,仿佛夾雜著開山裂石之勢,直接轟沒了幽熒的掌影。同時腳下一踩,手肘一彎,壓下燭照攻至自己身前的一掌,再往後一退,避開幽熒攻擊的同時,一掌朝著燭照轟去。

  一時間三人你來我往,拳掌交接,竟是動作奇快無比,圍觀的人根本看不清雙方交手的動作。燭照的動作大開大合,剛猛異常,而那幽熒則踩著詭異的步法,身位來回變換,始終盯著老夫子後背的破綻打,從而逼的老夫子不斷來回閃躲,從而使燭照絲毫不擔心老夫子抓他破綻。而且幽熒燭照兩人明顯使的是合擊之術,他們若是單獨出手恐怕都不是老夫子對手,但合力卻能與老夫子堪堪戰平。雖然兩人明顯不是老夫子的對手,但那合擊之術可不是實力一加一等於二這麽簡單,而是實力數倍增長的。而且這二人也知道和老夫子硬拚拚不過,所以只是拖著老夫子,通過纏鬥來消耗老夫子的體力。

  老夫子畢竟年紀已大,面對二人的圍攻漸漸落於下風。

  看著老夫子漸漸落入下風,子嬰急道:“兩個打一個未免也太不要臉。”

  甘釗見狀心道糟糕,接著果然看到公孫長海的視線移了過來。接著看到公孫長海大手一揮,後面幾人頓時撲將過來。

  甘釗雖是擋住前面三人,但還是有兩人人向子嬰衝去。他雖然想要馳援子嬰,奈何被眼前三人死死纏住,稍不留神已是自身難保,又如何解救子嬰。卻沒成想,子嬰面對二人的劍網絞殺竟是遊刃有余,每次感覺要刺中子嬰,卻總是差那麽一些,甚至於子嬰偶爾還能反攻一招半式。

  圍觀眾人看到子嬰這般年紀已有如此劍術不由紛紛叫好,但隨即心中暗道可惜,心想以這孩子現在的武功來看,若是這次不死以後恐怕又是一方人物。而公孫長海看到這一幕卻是雙眼微眯,叫道:“死老鬼,這孩子是你的閉門弟子吧,我還真以為你不打算把那劍經傳下去,原來你卻是早已選好了傳人,沒想到德高望重的老夫子竟是個表裡不一的小人。”說完便拔出長劍,朝著子嬰衝過去,他已經看出子嬰的劍經是剛修習不久,心道一定要從這孩子身上得到劍經。

  老夫子雖是以一敵二,但卻時刻都在注意周邊動靜。見到子嬰使出劍經中的招式時心中浮現出一個面孔,頓時心潮暗湧。心想這孩子十有八九是那人的傳人,好不容易得到與那人有關的線索,這孩子若是被公孫長海抓走那就萬事皆休。

  於是老夫子瞬間欺近幽熒身旁,一拳筆直的印在對方胸口。誰想那幽熒馬上用另一隻手擋在胸前,硬吃老夫子一拳,老夫子完全沒想到,自己這一拳的力道居然被對方這麽回防的一掌給卸掉了大半,沒有被瞬間擊飛。與此同時,幽熒也是咬牙一掌拍在老夫子前胸,那後邊的燭照則是馬上抓住時機也是一掌打向老夫子後背。老夫子甚至沒有回頭,反手也是一掌,後發先至,幾乎在燭照打到他的同時也是一掌打在了燭照的身上。因為三人的動作實在太快了。等到大部分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幽熒跟燭照同時吃了老夫子一拳一掌,倒退數米。

  但老夫子的臉上也泛起了不正常的紅暈。不斷有鮮血順著他嘴角溢出。老夫子卻是不以為意,輕輕抹了把嘴角,然後瞬間打退子嬰甘釗身邊的幾人,一腳踢飛公孫長海,並逼視著幽熒燭照兩人。

  接著老夫子手掌一翻,手上出現了一個白色劍柄,然後他就這麽用力握著劍柄,從劍柄上緩緩伸出了劍身。眼神逼視四周,語氣中帶著一絲殺意緩緩道:“雖然十年前我已發誓不再殺生,但今天也只能如此了。”說完,雙目如電般射向幽熒燭照,厲聲大喝道,“劍名‘天闕’,意為“以天為法,莫若法天,替天行道之意”,一旦出鞘,不見人命,絕不回頭。不知多少好人喪命於黑冰台屠刀之下,今日我便替天行道。”

  那公孫長海看著老夫子的傷勢冷笑道:“哼,你現在用劍,是不是太晚了?”

  卻聽得身後的燭照說了句撤,回頭一看才發覺燭照雖然受傷倒也並無大礙,但幽熒竟是已經奄奄一息。他也知道幽熒燭照能壓製老夫子全靠合擊之技,老夫子也是看出了這一點才以傷換傷的,如今幽熒已經失去了戰鬥力,再不走的話他們怕是全得留在這裡。

  子嬰看到公孫長海等人退走剛松了口氣,就聽得老夫子說道:“你隨我來。”聽到老夫子話音裡掩飾不住的急迫之意,子嬰連忙快步跟上。剛進客房就聽得老夫子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別看老夫子剛剛看著像是沒事,事實上身體前後同時受擊,傷害其實要加深數倍的,因為不像幽熒燭照那樣還可以借著後退化解身上的勁力,老夫子幾乎是憑借強橫的身體接下了所有暗力。之所以剛剛看起來沒事只是為了嚇退公孫長海他們,所以強忍著罷了,他受的傷,絕對是那兩人的幾倍以上。所以這會兒進了客房便是再也忍耐不住,直接一口血噴出跪倒在地。

  隨後只見老夫子從懷中摸出一粒綠色丹藥苦笑道:“看來真要幫道玄子辦件事了,隨即將丹藥扔進嘴裡嚼碎咽下。”然後轉頭看向子嬰:“你的劍經可是來自孤竹?”子嬰心中想到父親先前所說孤竹派系獲勝,料想老夫子應該是孤竹一派的前輩,旋即點頭應是。

  盡管之前老夫子對子嬰是孤竹傳人的把握很大,但這會兒聽到子嬰答應,不由眼眶一紅,顫聲問道:“他還好嗎?”眼神之中滿是希冀之色。子嬰看著老夫子充滿希冀之色的眼睛,竟是感到一絲不忍。於是說道:“師父身體很是健朗,此時他正在各國之間遊歷, 我也不知道他的行蹤。”

  數日之後老夫子傷勢痊愈,不由讚道:“道玄子的丹藥果然厲害,可惜我身上就那一粒,待下次遇到他我定要再多討要幾顆。”經過數日相處老夫子早已得知子嬰是孤竹唯一的弟子,對於子嬰的心性也很是喜歡,只是他發覺子嬰心裡似乎藏著仇恨,並對此有著很深的執念,暗暗決定要將其化解,不然的話怕是會影響到未來的心性。

  半個月後臨淄城外,在一處並不起眼的莊子裡,老夫子正在教導子嬰,這裡正是墨家總部。

  “你先說出你疑惑的地方,等我幫你解決之後我再教你別的。”望著面前的子嬰老夫子淡淡地說道。

  “我感覺劍經裡有些地方讓人難以理解,而且前六式我雖然練好了,卻始終都覺得少了一點東西。對於後面六式更是沒有絲毫理解。”

  “確實如此我那天觀你出劍就已經看出了你前面的問題,關於後面的我等說完前面的我再教你。”

  我墨家講究:‘天欲人之相愛相利,而不欲人之相惡相賊也‘。這就是說,‘以天為法‘,就應以‘兼相愛、交相利’為‘法’。主張人與人和平共處,因此前六招都是用於防禦,所以這六招的精要所在就是‘攻敵三分,自留七分’。這樣就不會存在招數使老,舊力用盡新力未生的情況。可以隨時應對其他突發狀況,因此招數上也多了很多變化,這個就要看你自己的悟性。至於攻擊方面,我的要求可是很高的,你要做好心理準備。”老夫子說到這裡笑容逐漸收斂,變得嚴厲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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