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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昏君在天啟締造盛世了?》第一十一章 先考曾言
  朱由校就這樣當著群臣的面嚎啕大哭起來。

  這一哭,直接讓還在爭吵的眾臣全懵逼了。

  “萬歲?”方從哲與劉一燝不得不上前兩步。

  朱由校抹著眼淚哭道:“我沒事,我只是想起了皇考。”

  眾臣舒緩口氣,隻當朱由校未經國事,被嚇到而已。

  劉一燝正要溫言寬慰,卻又聽朱由校哭道:

  “皇考生前曾言,遼事不平,他致死不安。我今初觸政事,又逢肱骨為國事而忽視朝儀,如菜市買菜般爭吵,我實懼怕,難以承皇考之遺志。”

  這話一出,眾臣一驚,方從哲連忙跪伏:“臣殿前失儀,有罪!”

  其余臣子紛紛下跪:“臣有罪,望萬歲治罪……”

  用大帽子逼得眾臣下跪,讓自己握得主動後,朱由校繼續哭啼道:“卿等何罪?不過君主久不臨朝,初臨朝,卿等難免疏忽。”

  這是有典故的,一個月前光宗即位後恢復視朝,結果亂了套,眾臣都習慣不見皇帝不上朝,驟然上朝一個個都亂糟糟失了體統,導致光宗大怒,直接訓斥。

  而今朱由校陰陽怪氣一句,楊漣已經以頭捶地,愧道:“臣萬死!”

  諸臣也連連磕頭認罪。

  方從哲、劉一燝等人也都面露愧色。

  見到此景,朱由校覺得差不多了,便漸漸止住哭聲,開口道:“皆非聖賢,孰能無過?當好生議事,我已經失去了皇考,國事一切當倚重諸位!”

  這話讓許多大臣更加愧疚。

  朱由校又看向方從哲道:“皇考臨終前,曾詢元輔,壽木如何,寢地如何。”

  方從哲隻以為是朱由校責怪他,連連磕頭愧道:“是臣失職。”

  朱由校道:“非卿之過,距皇考臨終不過兩日,卿非神仙,何以全行此事?”

  方從哲聞言則有些疑惑抬頭,不是責怪他?

  朱由校這才緩緩道出目的:“實是在卿等離宮之後,皇考召我至跟前,他言……”

  說到這裡,朱由校適時哽咽,佯作調整之後才繼續在群臣面前戚然說道:

  “他言‘國事艱難,外有強敵窺視,東有建奴,北有韃靼時常叩邊,內有禍亂,災情四起,國又增稅剝於民,朕愧之,若壽宮未決,可緩之,勿再勞民費帑,待國強財富方說’。”

  此言一出,眾臣皆愕。

  楊漣嚎啕大哭起來:“陛下啊!”

  方從哲亦是紅了眼,道:“臣等有罪,未知此等辛密,是臣等失職!”

  韓爌大聲哭道:“天之無道,何以讓聖君就此離去。”

  許多東林清流也都落下淚來,有些是真情實感,因為光宗即位,實在是他們期盼已久,在他們眼裡,光宗就是屬於他們的聖君。

  當然有些則不過裝模作樣,畢竟光宗即位才一個月,有什麽感情那是真談不上。

  不過座上的朱由校很滿意他們的表現,因為他喜歡主動。

  待到情緒宣發的差不多,他再度哽咽開口。

  “所以我實兩難,若遵皇考之遺志,且不發葬。於其子者,何面目見人?可欲不遵,一則朝廷困頓,二則致我不孝,奈何?奈何?”

  眾臣面面相覷。

  朱由校已不由他人開口,自搶先繼續道:“我猶豫良久,最後覺得,還當是先遵皇考遺命,暫緩發葬,將用於皇考陵寢之費,發內帑三十萬用於賑災,以慰皇考之靈。”

  頓了頓,朱由校又補充道:“至於皇考之陵寢,可先行選址,至於入葬,則日後計議,諸位肱骨以為如何?”

  忽如其來的不入葬,讓大臣們都面面相覷。

  這當然於禮不合,可這又是大行皇帝遺願……好像也說得過去?

  不過最主要的原因是,這畢竟是新天子第一次開口做的決議,能否麽?

  諸臣不敢做聲,連方從哲都和楊漣、劉一燝等人剛剛還在黨爭的人,都目光交流思考如何應對。

  最後,方從哲恭敬道:“此乃大行皇帝之遺願,當從之!先帝之愛民之心,日月可鑒!但誠如萬歲所言,選址不可誤,一旦陵成,當使先帝入壽宮為安。”

  等於是同意了朱由校的決定,先不給先帝安葬了,但是準備工作要做一下,恰當時機則可以進行修陵安葬。

  “那賑撫之事,便由元輔與髯閣下一同主持。”朱由校道。

  雖然出錢,但朱由校還是比較擔心錢的去向,所以讓方從哲、劉一燝一起派人去做這個事。

  這樣不管他們派誰去,都可以起到互相監督的作用。

  至於查什麽巡按禦史、按察司失職,朱由校就當沒聽見。

  這個可不是他現在能做的,他也不願意當槍使。

  方從哲和劉一燝自是領命。

  散朝過後,各自散去。

  倒是劉一燝與楊漣、左光鬥等人湊到一起。

  “大行皇帝真有此遺命麽?”

  “應當是有的,大行皇帝殯天那晚,我等俱出宮去,之後大行皇帝遺言,我等俱不在場,皇長子淳厚,不會說謊。”

  劉一燝則深深看了眼左光鬥,皇長子淳厚不淳厚不知道,但是皇長子而今對王安怕是真有成見,起碼錦衣衛介入了乾清宮的安保,某種程度上來說,是對王安很危險的信號。

  但現在不是說這個。

  劉一燝詢問道:“起居注如何?”

  左光鬥訝異看了眼劉一燝,道:“你要窺視后宮陰私?!”

  起居注是極其保密,除皇帝外,是禁止他人閱覽的。

  劉一燝道:“不必觀起居注,隻消問下當日何人值班,再問其人。”

  楊漣則搖頭,道:“本朝自張江陵恢復起居注以來,注重多以國事、各部題本抄錄,便是召對,亦都在外廷諸殿台閣,后宮極為忌諱,我等親歷都需回避出后宮,何況輪值講官?”

  顯然楊漣覺得此事起居注不一定有,因為很簡單,他們本身就是親歷者,入夜後連他們都得出乾清門避諱,更別提記錄起居注的輪值講官。

  而且楊漣覺得追究這玩意也沒有用,他又道:“萬歲何其英明,況此事有漲大行皇帝之威望,短暫不出葬,將錢用於民生,於國亦是有利,更說明萬歲勵精圖治之決心。”

  總的來說就是,這事和他們關系不大,追究這些旁枝末節幹什麽?

  退一步講,就是此事為假,你敢說萬歲騙臣子?

  劉一燝遂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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