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絕望了,已經不想再更,今天看到哢蹦書友的100起點幣打賞才精神一振,原來還有人看過本書,謝謝,謝謝哢蹦的100起點幣打賞,讓東東在絕望的深淵看到一縷曙光。今天這一更,算是獻給哢蹦的!禮輕意重,請笑納!————我心裡暗喜,就是它了,多了沒有必勝的把握,還是單挑比較公平。我在空中打了一個漂亮的盤旋,一根針似的插落在駝峰上,遠遠地站立在魁怪的腳下。
身高兩丈的魁怪霍地轉身,電光一般的巨目狠狠地瞪著我,胸前一對墳墓般隆起的巨峰,手執一柄鋼叉,它身後的光禿岩石上,赫然長著一株碧瑩瑩的植株,一朵藍色的碩大花朵像一朵奇葩在山風中搖曳。
它顯然是個雌性魁怪,相貌雖然醜陋,但還比較像個女人,看到我也並沒有馬上發動攻擊,而是雙手緊握鋼叉,狠狠地嘰裡咕嚕地向我發出一陣怒吼,以巨大的身軀翼護身後的藍色奇葩。
我心裡大奇,這花肯定是什麽寶貝,不然這女魁怪不糊這樣緊張。想到這裡,我倏地展開遁隱妖術,以幾個詭異的身法忽進忽退,挑逗女魁怪的怒火。
女魁怪果然馬上按捺不住,雙目一齜,兩道金光如箭般向我射來,我有點忐忑不安,但為了試驗無相妖力,咬咬牙,身形巋然不動,丹田運轉無相妖力,身外旋轉出周天氣場,雙掌一牽一引,破斥之力斥破眼前的空間,女魁怪射來的金光在我身外一丈倏地改變了方向,各劃了一道圓弧,落在我身後的岩石上。
“轟”,碎石迸濺,堅硬的岩石被轟開兩道深坑。
我心裡狂喜,混沌的無相妖力果然與眾不同,居然能抵禦得了魁怪的金光目。膽氣一壯,大踏步上前兩步,豪聲笑道:“醜八怪,你不是神力無窮嗎?打兩拳老子試試!”
女魁怪眼中微微露出一絲驚訝,但緊著的是更厲害的震天之怒,巨大的身形暴起數丈,伴隨著一聲驚天怒吼,巨大的鋼叉泰山壓頂般向我兜頭怒擊下來。
這一擊可謂山崩地裂,我深深吸了一口氣,使出渾身解數,先以態轉妖術將全身凝為精鐵固態,再運轉歸藏妖術借來大地之力,然後催動易筋兵器術,雙手化成兩面厚厚的盾牌,無相妖力使出裂爆神通,硬接女魁怪這驚天動地的一擊。
“鐺”的一聲巨響,我感覺自己頭頂直接壓下來了一座泰山,胸口一悶,雙手差點沒有斷掉,危急中,本能地使出魅龍九爪的“卸”字訣,裂爆之力轉為曲移,向右一帶,“轟”的一聲巨響,巨大的鋼叉擊落在我身邊的岩石上,一大塊堅岩碎成粉末,整個駝峰仿佛發生了一場地震,岩層裂開了十幾條巴掌大的裂痕。
而我本人,已經像一根鐵釘般被女魁怪的剛叉直接槌進了岩石裡。
我倒抽了一口寒氣了,魁怪的神力實在是太恐怖了!!要不是老子會的妖術多,肯定已經被它一叉砸成肉餅。
看到我還沒有死,女魁怪現實驚奇,接著是更加驚怒,發狂似的再跳起來凌空下擊,鋒利的巨叉直接插向我的腦門。
我深陷岩石之中,索性念動煉化石的口訣,身形一沉,倏地如魚般鑽入岩層深處中,再從女魁怪的身後躍出,利爪出體,化成兩柄鋒利的鋼刀,狠狠地劈向魁怪的背心。
“叮叮”數聲,鋼刀像斫在精鐵上,不能傷其分毫。女魁怪狂叫著回手一拳橫掃,拳風刮面刺人。我已經試過它的神力,信心大增,不想再蠻打硬接,嘴裡嘿嘿一笑,身形倒翻,避開它這一拳,鴻漸術加上遁隱妖術和魅龍九爪,身形在空中鬼魅般跳躍騰挪,魅龍利爪變成各種各樣的鋒利兵刃,狂風驟雨般向魁怪身上招呼。
幾乎每一擊必中,要不是女魁怪身上的金剛體質,它已經死了不止百次。
劇鬥了半個時辰,看看訓練的目的達到了,我一聲清嘯,以一個詭異的遁隱妖術身法繞轉到女魁怪身後,一掌推擊,“波”的一聲,身高兩丈的女魁怪站立不穩,像一座小山骨碌骨碌地滾下了駝峰。
而那朵藍色的奇葩,此時已經結出了一個碩大的紅果,香噴噴地散發著誘人的果香。我小心翼翼地將紅果摘下來,卻發現它根本就不能吃,因為,它的皮肉堅硬得就像石頭。
奇怪,難道這紅果根本就不是什麽水果不成?我正好奇的盯著手中香氣四溢的紅果琢磨著,忽然駝峰上轟隆隆的腳步聲大作,十幾個手持鋼叉的魁怪如一陣似地湧了上來,嘰裡咕嚕地大聲怒吼這向我狂奔而來。
我嚇了一跳,他奶奶的,一下子來這麽多,老子可惹不起!趕緊收起紅果,駕起鴻漸術,如一朵流雲般從駝峰飛起,向通天樹的方向飛去。
回到樹洞,我的心情好極了,今天大戰女魁怪,實在是收獲良多,既證明了自己的實力,又意外地搶走了女魁怪的寶貝。
我估摸著再用兩個月的時間,我的無相妖力就能到達兩成,再過半年,就能達到混沌的要求——三成,然後幫他拔掉困住他三千年的“鎖龍釘”和他身上的“萬古森羅咒”,到時,老子就徹底自由了。
但計劃總有意外,還不到三個月,事情就忽然發生了轉變。
一天清晨,我在夢中忽然聽到一陣連綿的簌簌聲響,連忙睜眼爬起來,只見通天樹外面的世界已經一片五顏六色,簌簌的五彩花雨從天空中飄落下來,通天樹的枝葉上全被絢麗的五色覆蓋。
奇怪,天上怎麽會下這麽多的花雨?
這麽神奇的天象,我只有在相變靈魂飛升帝釋靈苑時才見過,想不到在北溟魁澤這個蠻荒之地也能發生,真實奇哉怪也!正當我驚愕之際,身後窸窣作響,包裹著混沌的荊棘叢很快散開,混沌緩緩站起來,立在樹洞前,一聲不響,目光炯炯地盯著外面簌簌飛舞著的五色花雨。
還不到半年,他就醒來了。
“前輩,你不是說要睡半年嗎?現在還不到五個月。”我有點吃驚地看著他。
混沌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是目光凝重地盯著外面,半晌才緩緩道:“外面的景色這麽絢麗,我還能睡得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