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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時代妖怪戰記》第二章 選擇與背叛
  在這個時間段,無疑是一個新的轉折,為了這種不存在的轉折,做出任何事情,除了意料之外,還有什麽可以描述的呢?季節如此,本當順應這個季節的節奏。這個季節啊,本來就是不受關注的。

  “無趣,僅僅是無趣,我明白,這個世界氣象萬千,有誰會在乎這普通的城市裡的普通的存在呢?抽絲剝繭,一切的源頭,誰說是很複雜而稀有的呢?所以,從最簡單的開始......”於是,開始。

  少女改變了她的容貌,原先是富有媚氣的,清純的,如同深山裡的迷霧,又像舞台上蒙面的演員,洞窟裡的水坑,僅剩一縷與恐懼連接的絲線在風中顫抖。

  “某種程度上,只要你許一個願望,遵從你肉體的召喚,就行了,除此,計劃是這樣的。你得看看自己,有何驚人之處,足以被記住一段時間的?大體如此,奉獻出足以償還代價的東西。”

  “最後,為了活著,周圍的空氣組成也在迫不及待地告訴我某些情報,那你怎麽認為呢?姑且認為無可指摘吧,這樣的無可指摘,也許是不難判斷的,來吧,我允許你使用可能的手段進行判斷,這個時候使用的方法和經驗,不要忘記了喲。難得啊,一定程度上少見的。”

  她正色說道。從表情來評價一個人很難說是過時的說法。要說緊迫的話,小蘇並不緊迫,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話說,她其實並不知道什麽是重要的事情。如何評價謊言的存在,遊戲也需要謊言嗎?一個說謊的人是不可能玩好遊戲的,同樣,沒有人會渴望謊言,謊言如流水,製造容易,消亡也同樣快得多。

  形體的變化不會超過謊言的范疇,換言之,不用多想,形體也必然出之於謊言,所以沒必要在意謊言的存在,因為存在所以存在,話說,那牙齒果真是真的嗎?真的假的,試試不就知道?

  “我知道你在好奇什麽,周圍的真面目,可以,方便一點,哎,早說嘛。”

  “我把遊戲規則給你看看就行了。”面前的少女慵懶地打了個哈欠,表示了一些不滿的情緒,不知不覺間已經看不到多余的附件,阻礙她美貌的附件,當然,就是那些嚇人的玩意兒。明顯的,扭曲的黑暗與光明間,稀少的清澈微不可察地覆蓋上潔白的皮膚,歸於虛無。

  “哎,只是一場夢嗎?”在期待著什麽吧。夢裡也會有期待嗎?罪惡,會有終結嗎?然而究竟是什麽時候開始做夢的呢?這種緣由的確是沒有明確的答案的。剛才的確沒法判斷啊。至於所謂的遊戲,所謂的規則,依然是神秘莫測的,不可捉摸的,機械的,不穩的。獨自一人的夢已經結束了。

  謹慎地環顧四周,感受空氣的味道,那是雨後初晴的味道,使人昏昏欲睡。

  把手伸向周圍,原來漩渦中的一切,的確是虛無。

  虛無中的一切,難以看清,這就是現實而已。

  現實是一幢簡陋的民房,一個貧民區,精神方面的,不僅僅是表面上的物質,破敗的存在,持續時間也並非穩定記載,可悲。

  木頭是一種怎樣的存在?為什麽會被拿來做地板。甘願被人踐踏,還是頻繁的,許多人的。

  窗外格外熟悉的雨打著窗戶的聲音,透出明顯的冰冷,隔著書架和各種海報張貼畫傳來的噪音仍然避免不了,畢竟這裡在市區。怎樣的市區呢?有商業區,嗯,最熟悉的噪音來源。學校那邊的天橋,雙倍噪音,源於娛樂活動。這座城市熟悉的娛樂活動與小蘇已經無關了,雖然記憶裡很是深刻,許久過去難以想起些什麽了,即便過去的同伴依然活著,那又有什麽價值呢?隨著某些為了不明目標折騰的大人的計劃的落實,一切都變了,那麽突然,以至於她都沒有多少實感,走出去找找這個地域見證過許多歷史的一顆公園的老樹也是十分困難了。或許是來自上輩子的懲罰,現在,讓她居住這樣的地方。好吧,正常的流程她還是記得的,許久的與外界的隔絕,絕非偶然,同時也是認真對待的一種生活。

  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嗯,這......是?”

  “《靈魂手記》?”

  “什麽?什麽!!!鬼東西!”好久沒有這麽失態過了,如果她還有那種所謂的形象的話,這絕不是開玩笑,從某種意義上講,這是一種通病,由於詛咒的通病,難以診斷。如果說思考是毫無意義的話,現在的情況反倒具有一定的合理性了。那麽,舊時的方法就是不逃避吧。那好吧,如果是這樣的話,就勉為其難了。

  小蘇挑了個合適的姿勢靠在沙發上,開始了研究工作。說是研究工作,很難把責任推給別人,免除中二病的指責。居然是一種比較輕松的感覺,小蘇對此也十分意外。這勉強稱得上第一次的研究工作,究其原因,無外乎於未知。再次提到這個明確的詞,一個明確的形容詞,叫人害羞。原來如此。

  這大概不是假的,大概是什麽呢?

  姑且從外觀上評價,這大概就是一本紙質品,通俗意義上的紙質品,不讓人產生一點聯想是不可能的,許多可能:一是大家都熟悉的惡作劇,在這片區不能說流行,至少也得是銷聲匿跡。二是廢品,指沒人要的東西,那麽在這個時候也是一種隱喻,看來很適合她。

  綠色的封面。

  很有可能與環保有關,沒錯,又多了一個無稽之談。

  從隱秘的角度,為了保守某種秘密的角度來看,這又是不錯的了,至少表面上符合這一點。的確,為了不可知的秘密,來冒著把自己變成不知道時間流轉的傻瓜的風險,難以理喻,既然這樣的話,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有點不知道該怎麽辦?抱歉,小蘇覺得自己確實想得太多了,這大概就是一種普通的記錄形式罷。

  選擇了一種更簡單的方法,那就是通過閱讀的方式緩解緊張。

  “起源,的確是平常的,通俗來講,這就是來源於民間的傳說,不會超出常人所能理解的范疇,微小而平常,更不會超過大眾所謂人類的范疇,這大概也屬於傳說的一種了。”

  “來吧,這是一個合適的時機,並非遠古的謎語,而是現代化的結晶。”

  “這種實驗的價值在於實現,證明靈魂的存在,靈魂的價值,得以體現。”

  “這的確是一場冒險,一場荒誕的冒險,如果你覺得靈魂確實存在,那再斟酌一下罷,再品嘗一下罷,具體聯系方式請參見下文。”

  “請在明天帶著這本書去找一個人,這個人是我們的聯絡員,當然,你也可能猜出來了,這並不是人。”

  原來是這種嗎?

  可能嗎?

  小蘇把書拿在手裡,隨手翻了翻,這是一本生物圖鑒,著實認真,抱歉,這是認真的嗎?認真地做一本書,有什麽打算,研究生物?這很明顯是一個地區的生物吧,狹隘。狹隘到了令人發指的程度,不過,值得注意的是,這裡在她所處的城市附近,大概也屬於整個中部片區,所以會覺得熟悉一些。

  那麽,明天,是這樣的,大概不能呆在家裡,可能需要好好換身衣服,變裝,帶上手機,才算得上不錯的旅行,是的嗎?但願如此。

  “所以......你是來幹什麽的?”

  小蘇確實驚掉了下巴,大概的確是驚掉了下巴,大抵就是現實吧,能以這樣的方式沉浸於絕非生理卻造成了由後天心理蛻變成的作用於生理上的惡心感的東西,難道不是一件好事嗎?

  略顯冷淡的鼻音,帶著少年人的中性色彩,經過分析可以看出這並非對於周圍環境對自身帶來的干擾的不滿,很明顯,這是不存在生理上的波動的。

  生理上明顯的,不知道這家夥是否真正地注意到了剛才由於她自身產生的變化,大概如此。

  這是一個長相還是氣質都非常奇特的女......生?

  希望她不要猜錯了。

  “額,很高興認識你,兄弟......是這樣的。”

  “聽說是為了某種實驗?”

  清早的陽光照在公園的草坪上,綠油油的蚱蜢爬上綠油油的草皮,這是人類對自然的干涉,造福了某些卑微的生物。關心這種事情果真不是無聊性格的體現嗎?在此基礎上,身旁這家夥的身份在某種程度上對小蘇來說可能才是更為值得關注的事情,排除螞蚱和人類的關系的影響,不排除小蘇本人存在對外貌的過度追求。

  那麽在這樣的環境下,為什麽會追求外貌呢?對於一個女人而言,尤其是對這種沒有接觸過這現實生活而且貌似有過痛苦回憶的宅女而言,光是和一個陌生的同齡人,嗯,這裡的同齡人打一個問號......坐在一起就足以引起遐想了,公園的長凳,秋天的落葉,這場景的確是個很令人遐想的所在呢。挺自然的,各種意義上都無可否認,甚至會超過,可惡,回歸正題吧。

  “大概如此。”小蘇的確回答了,這很難想象吧。

  “那我覺得你挺可憐的。”

  小蘇完全搞不懂對方在說什麽。她搬出指頭算了一個算術,沒問題,好,不是她的智商欠缺,而是觀察的缺乏,謹記,很要命的。

  然而當她還沒緩過來,平複呼吸時,後頸一緊,一種不容抗拒的力量塞滿了她的神經,在視角沒有改變的情況下,她被一隻手提了起來,不得不直視這隻手的主人,真是令人摸不著頭腦呢,這樣的表現,如果讓她失望,受傷的不會是旁人。

  “那隻老鳥沒有做好它的份內工作,不會有好下場的。”

  “我想我需要給你畫個妝。”

  “不過,也只有你了。”

  突然,那隻手顫抖了起來,盡快地撤了下來,於是小蘇得以獲得站在對方面前的自由了。

  “怎麽搞的?”這女生自顧自地說道。

  “看來......我得當你的老師了。”所以說有人看過戲劇嗎?記住了嗎?這是期待嗎?不過不需要解釋了,滑稽得可笑啊,哼......

  “你不可能覺得奇怪,嗯,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呢,如你所見,是動物幫體驗派的一個成員,名字是‘方國平’,周圍的人都叫我小方,你也可以這麽叫,說到這裡,我覺得有必要了解你,你的名字?”

  “叫我小蘇......”

  “那就上車吧,這鬼天氣,我不認為就在這裡能夠把一大堆雜七雜八的東西交割完畢,表面上的流程雖然很煩,但還是有必要走一遍,對,你也要走這個流程。”

  話說到這裡,小蘇要不注意到身旁道路上孤零零停著的一輛看似非常破舊的麵包車,就難說過去了,這輛銀色的麵包車用了一種最令人尷尬的外觀,沒錯,已經不是傳統意義的俗套了,在如此情境下,可以說有一種清麗脫俗的美,使得她不得不懷疑的同時也生出一種強烈的捂臉的願望。如果不想再在審美的方面糾纏的話,還是跟著這個家夥進去吧。

  “我希望你能快點。”

  於是就這樣的走進車門,不得不在腦子裡警醒自己,這跟陌生的人走進同一輛車裡面是多麽沒心沒肺的舉動,會造成怎樣的後果,沒有人會指望,太陽下的存在,會蹦出什麽新點子,就是如此,和以前一樣的“如此”,不會還有人記得吧?眼下看來還有別的層面的必要,比如調查清楚“動物幫”與“體驗派”究竟是個什麽東西,在這樣的車內空間下,這顯然可以說是更愚蠢的表現,對客人而言顯然過於苛刻了,隨意而言,確實可以說是隨意,然而又不能說是簡單的隨意,痛苦是必然的,也不能就像這般隨意說話然後就能改變了,不如欣賞這同樣的,令人尷尬的車內空間,配合令人尷尬的車內裝飾品,或許從某種角度,不對,那就是正常人的角度,這的確算不得裝飾,而是穢物,不可言說,直視的穢物。

  “啥?你問動物幫體驗派是個什麽東西?”坐在前方開車位的少女......暫時先接受這個稱呼罷,於是便聽到了她直截了當的回答:

  “這種想法已經用不了了,你難道沒有發現戰爭的氣息已經被鳥兒們獲得了嗎?”

  她很明顯知道這個季節的存在價值,也會感受並分辨窗外樹葉上空的藍天上的燕子與江邊的岩沙燕的區別,甚至於仔細到了它們遷徙路徑的分別。於是自從某些可見的事物走後,死亡的氣息籠罩了這片大地,當然是字面意義的,別無他法。

  “你為什麽會是這樣的裝束呢?我是說......你自己看看,應該知道罷......自從“於是”這個詞反覆出現......抱歉,我是想問物理上的事情。”

  “哈!你確定?沒開玩笑?”說著令人咂舌,皺眉頭的話,不僅體現在語氣,仿佛這是一個沒有絲毫裝飾學上的自覺的存在,不是那麽地直接了當,現在小蘇覺得自己急需一面上好的鏡子,能夠照出她心中所想,不如想想,再想想,以前的事兒,過去的事兒......荒誕,沒有什麽道理。

  “你們不是經常自稱‘小動物’嗎?愛用這樣的詞匯,那樣的方法,那就去查,你手裡的書,那本生物圖鑒,嗯,用......還是不用?”

  由於觀測的事故,至今未能有效發現屍骨,稱得上十足意義的屍骨無存,這條道路,沒錯。

  可惡,小蘇覺得是時候了,原來遊離世界之中,不算服氣的不止她一個人,一個宅家的人,手裡的書,重複利用是吧?舌頭動一下,鼻子聞一下,都算是昂貴的運動。魅力的來源也已衰竭,自身得不到補給,算不上什麽好漢。刺中眉梢的痛覺,作為一種補償,前所未見,總而言之,實在不該出現在這種地方,鄉下?好,好,涼的頭皮發麻,該去死的總歸不是她。

  抬起下巴,讓視線輕松一會兒,不說古典,逃不過現實中的種種,卻說近況了然。

  就從身後的背包裡,那不算臃腫的帆布包,自信地掏出書來,這樣是不會有什麽結果的,即便如此,哪怕,可能的危險真正的出現,她也不會順從罷。

  這條路上石頭有點多,所以有點顛簸。

  她把這個很厚的書攤開,遮住臉,她突然很想笑出聲來,來表示自己的瘋狂。瘋狂這種東西,顯然,是不能輕易說出口的。

  最強大與最恐怖,兩個合在一起會是什麽效果呢?瞅瞅。

  “媽的,不要誤會,那不是我寫的......對啊,我們要到了。”

  氣質一下子就黑暗下來,明明就是白天,哎,累了,歇息吧,她又開始覺得無所謂了,如果這種無所謂是必要的話,那小蘇自己也無法擺脫。所以那是什麽呢?拒絕承認。總有一天,這個解答會出現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如同每個擁有問題的人想的那樣......靜靜地讓它消失在記憶的長河裡。

  與此相關,或者認為是正相關,這樣,那就結束了。

  二號,這裡是指的自己的第二人格,負責觀察風吹草動,它現在報告自己的收獲,給主人格,可給它高興壞了,以至於忘記了自己的職責,你知道的,逐漸習慣就好。

  話說回這裡,那古老而神秘的力量,還不啟動,嗎?

  習慣被打破的感覺很快就來了......當然是因為車門開了,刺目的陽光照了進來,小蘇本能地蜷縮著身體,並投出匕首似的目光,似乎耗盡了什麽而找不到方向,就只能維持在小動物的形態了。

  這片地區是絕不缺乏高樓大廈的,如果缺乏了,那就叫人造出來吧。

  也不好確定這片區域的歸屬,也就不知道它的名字了,一旦脫離所謂的文明與秩序,混亂的所有東西,就如同從未被賦予的它們的姓名,紛繁複雜之下,就很好地掩蓋著,來源於欲望中的真相,對她而言,如果有人理所當然地打斷她的思考,並告訴她應該怎麽辦,那的確是個好事兒。

  具體也是靠他人展開的,小蘇沒那興致,既然當事人已經明確的表示不喜歡,她也沒必要附和吧,況且對方還毫不客氣地打碎了她的幻想,告訴她眼前的也是事實,怎樣的才能夠稱之為事實,不只是局限於肉眼,這是對方告訴她的,所以她是有資格用肉眼記錄眼前的一切的。

  此刻拂過眉梢的也是來歷不明的熱風,是她腳踩在地上時收到的第一個問候,此外還有邀請,怪不得今天的天氣實屬異常呢,哼,究竟什麽叫沒有家了,這不?答案在這兒!

  這個邀請很明確的要求她去建造一個家庭,荒唐!姑且定義吧,什麽是家庭,毫無疑問,共同生活就叫家庭啊。她又有什麽拒絕的辦法呢?這的確是她選擇的道路啊,不過一隻小小的鼠類,她恨不得將這本書撕爛,留下滿天的碎片,可是,她明明是做不到這樣的。

  所以,感覺的喪失,感覺到悲傷,也是不可避免的吧,如果有一天,她能做到了,會是怎樣的感覺呢?面對不敢確定的未來,是的,是這樣的,一切又是她自作多情了,多情的人啊,乖乖投降,總有出路,不會超出預期值,啊,真惡心。

  就像一條蛇一樣鑽出來,這顆腦袋,悄無聲息,也不能說是全無警兆,純粹是過於普通的原因,大約是好奇吧。

  對待一個將死之人,莫大的悲哀在於給予她一些像模像樣的善意,並把這種善意擴大,牽動她的眼球,使其炸裂,碎掉,這種感覺,實在是接受不了啊!

  “請容許我做出必要的判斷,你似乎需要聯系某個人,奇怪的展開......”

  設備上是簡陋的,可以原諒,畢竟沒人會來這種地方享受,會好起來的,這很怪,怪透了,蠢透了,沒有標志......不能稱為一個組織。

  此時一直被冷落在一邊,受到很大概率是故意為之的無視的自稱為完整的人類的存在,張開了它仿佛能吞食一切的大嘴,這幾乎是最好的一種自我介紹了,當然是源自於最普通的,一直沒有機會提到的外觀嘍,看看那外觀,從各種角度都只能得出一種比較散亂,沒有預期管理,難以理解,難堪與尷尬,遲滯下來的感覺。對應著一切。

  刀片一樣的,工具性十足,並不時散發著危險性的牙,被塞在一張小巧的臉上,它的容器裡攪動著一條可怕的,蠕動的鮮紅的大舌頭,顫動著,顯然代表著某種對肉體,活生生的肉體的貪婪。然而這雙並不是很富有智慧的眼睛僅僅是更大一些,先天的對信息的探查力絕對算得上敏銳非凡,毫無瑕疵,並不會讓直視它的人感到害怕,也許是因為普通的茶褐色的虹膜。其他方面並沒有多少被改裝的潛力,這並不取決於過剩的技巧,沒有人敢對這張臉做出改動,即便是表面上如此。可以看得出來它是矯健的,在崎嶇的地形上依然立得很穩,僅僅依靠那雙黃色的運動鞋和看起來十分纖弱的軀體。

  由此可見它並非是盛氣凌人的,這取決於它的服裝,正是這服裝的效果,過於正式,卻蘊含了一定的搞笑特質的設計。掩蓋那張臉上過於明顯的一道傷疤,那道傷疤很好地削弱了白嫩皮膚的效果,製造了十足的怪異,如果看得更明顯的話,就會發現那半掩於雜草似的劉海間的一隻眼睛已經失去了高光。

  所以說到底最有價值的在於它的服裝, 不,應該是“她”的服裝,那的確是極其富有特色的,首先極少有人是帶帽子的,這是一頂很黑的帽子,上面的標志則是白色的,極為明顯了,一個帶著虎牙的咧開微笑的大嘴,揮舞它一雙可愛的小翅膀;即便在這樣的季節,她依舊穿上了薄薄的短袖T恤,白色的底子上,一團火焰極為醒目地竄動,背面似乎還有一個標志,很像是為了和平的意義而製造的兩條橄欖枝......或者綠色的柳條?還有那黑色的運動褲,當然,令人忘不了的還得是標志性的雙手上的一雙利爪,很容易就能夠認出來它與雞爪的相似之處,不過更加修長而富有攻擊性,蠢蠢欲動,不過這的確是個手套而已。

  那麽即便是很多地方不明白,她大概也聽了一遍,包括寫在她所持有的唯一的能信的過去的證明上的,大概是這樣一回事兒:

  這樣一個組織,致力於研究人類靈魂的存在,並把這種貌似與靈魂相同的存在移植到了某些可憐的動物身上,這種實驗最終獲得了一定的成功,沒錯,說起來小蘇自己都有點難以置信,現在,他們正在尋找一些測試的人員,大約就是小白鼠,讓他們體驗一下不做人的樂趣,這種地獄般的笑話,實在是難以接受,大約這種實驗要求的樣本是越多越好,來實驗更多的可行性。

  不得不說,如果一切從這裡開始,至少某種意義上能夠免除其余的干擾,來獲得更多的思考,不過,在這座土丘上自然地俯瞰這片運動中的城市,小蘇有一種強烈的預感,她恐怕是背叛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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