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付玉張轅,其實我來這裡還要給你您們兩個說點別的,剛剛我給付玉已經提過了。”
“大概就是…….”
龍老見情緒到位,又將剛剛給付玉說的話重新給張轅提了一遍。
“您的意思是要我們加入749局?”
張轅聽了大致的意思,原本平靜的臉上露出來一抹喜色。他一個平頭老百姓家的孩子,竟然也能在機緣巧合下吃上皇糧。
“差不多吧,只不過跟正式的成員有所不同,但你們的直屬上司仍是我們749局的乾事。”
龍老眯著眼睛,眼睛中閃爍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在我們後世人眼睛中看來,這不過是勞務派遣的另一種方式罷了,可在涉世未深的張轅看來,他現在已經半隻腳踏進了749局的大門。
老謀深算的付玉當然能看出龍老真實的意思,他不過是想在中和市尋找一個能為他起到輔助作用的人物。
但,他現在的處境可以說是不容樂觀,為了攀附上這勢力龐大的749局,甚至是背後的龍虎山道術一派,他不得不接受這個決定。
“好,我答應你!”
付玉點了點頭,做出了最終的決定。
“好好好,我會派人來這個地方給你們宣布任務,這就作為我們聯絡的據點吧。”
龍老聽見聽見這話,笑嘻嘻的站起了身,他不斷的用手撫摸著付玉的胳膊。
“好。”
付玉勉強的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勉強。
“那就祝我們合作愉快!你們有什麽問題都可以詢問到時候派來的那個人。”
“對了,老先生,我還有個不情之請。”
付玉面露難堪,眼神總是不經意的瞟向身邊的張轅。
“張轅,你先出去吧,我和你付叔有些事情要談。”
龍老看出了付玉的意圖,付玉是有些話要和他私自交流,不得由旁人在場,於是他便將張轅支走。
張轅不解的掃視一周,見兩人都是那個絕情的模樣,便鬱悶的出了房門。
“老先生,實不相瞞,我身上有鬼!”
付玉見張轅出門,才講這件前兩天發生的事請講給了龍老。
“鬼?什麽情況?”
龍老有些驚詫,付玉也是一個有點實力的道人,普通的鬼怪並不能傷其分毫,能令他變成這個樣子的鬼,一定不是凡物。
“前兩天,我在醫院裡遇見了一個子母鬼!她寄生在張轅身上,圖謀不軌,後來我用幾句花言巧語將她騙到了我的身上。”
“不過還好,在我所見的情況,子鬼還沒有從她身上脫離,她應該還沒到全盛時期!”
付玉心有余悸的將那子母煞的狀態和盤托出。
“子母煞?看來情況不妙啊。”
龍老盯著付玉,口中喃喃道。
“什麽不妙?”
付玉趕忙追問。
“沒事,既然你提出來了,我爭取把你的事情解決好。”
龍老來到門口,扭頭向付玉說道。
“那就勞煩老先生了。”
付玉微微拱手,心中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龍老沒有回答,他看了一眼後,快步的走下了二樓,回到了來時的座駕。
待龍老的車駕走後,那遺留下來的黑衣人也一窩蜂的湧出了“居先閣”,坐上了隨行的車輛,跟著龍老的車駕,一同離去。
付玉跌跌撞撞的走下了樓,站在“居先閣”的門牌下眺望著遠去的車隊。
“師父?怎麽了。”
吳靖跟著張轅從樓上下來,就看見了魂不守舍的付玉,付玉呆呆的站在門口,仍然保持著那眺望的樣子。
“沒事,就是有點頭蒙。”
付玉一步一步的回到了屋子裡,他腦子裡還不斷的浮現著剛剛龍老給他說的話。
“付叔,你說那老人家是什麽意思,難不成就是單單為了讓我們加入749局而來麽?”
張轅對龍老剛才的表現仍然存疑,他知道現在的自己不過如同螻蟻一般渺小,怎麽能引得這麽重要的人注視,他會不會是有別的想法。
“我也不知道啊,直到現在,我都沒弄明白我們到底是哪點吸引到他們了。”
“難不成是在工地那裡?就因為那個毛僵被我們製服了?”
付玉心有余悸地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面前的兩個小輩,他總覺得事情有些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那個毛僵?宋宰銘?”
“對了,付叔吳靖,那一天一們是怎麽把那個宋宰銘拿下的啊。”
“我看我們打的都那麽焦灼了,沒想到你們還留了這一手。”
張轅突然想起了這個前兩日被人們譽為恐懼的怪物,說實話,直到現在他還是沒搞懂那一日這宋宰銘是怎麽被控制的。
“這一手嗎?”
吳靖聽言,下意識的瞟向付玉,見付玉不吭不響的,便下意識的說了一句。
因為張轅失去意識的時侯,那宋宰銘的風頭正盛,還憑借著自己蠻橫的實力在那片地方作威作福。
張轅並不知道他暈倒之後的事情,沒有見識到紅嫁衣更為瘮人的實力。
“好了好了,那能有什麽秘密,都是749局的同志把我們救了,哪還有什麽後手啊。”
付玉趕忙打斷了興致大開的張轅。
他不想再回想起那個瘮人的嫁衣女鬼,他自己身上還埋著一個禍害,在把那個瘮人的東西牽扯上,真就是小母牛開飛機——牛13上天了。
“哦。”
付玉的話語如同一盆冷水一樣從張轅頭上澆下,澆滅了他的興趣。
與這裡輕松的景象不同的是,此時的龍老正一臉的嚴肅。
他用手解開了胸前衣服的扣子,一塊瘮人的疤痕出現在他臉前。
他剛剛其實說了謊話,他和那張桓並不是舊友,甚至還能說上是對頭,兩人因為所代表的利益不同,也就導致了立場不同。
雖說他們共同的將那災厄再次鎮壓,可那時的龍老師徒二人腦子裡全是金錢,想著待災厄禍亂人間後,自己在橫空出世,以達到自己名利雙收的目的。
可,這一切都被張桓所打破,張桓略施巧計,邊將兩人與邙山一系綁在了一條繩上,不得已兩派合作,共同鎮壓災厄。
而他胸口上的傷疤也正是在這個留下,也正是因為張桓的舉動,引的眾人的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