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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語飛花》(九十七)薩加5傑終不敵,正江不測遭劫難
  隻說斷子期、張秋等人押解著馬強向淥縣走去。這時,眼前忽然多出了五個攔路之人。斷子期一見這五人,卻是認識,這五人正是在他大醉之時、廢他武功的那五人——薩加五傑。斷子期曉得這五人厲害,低聲對張秋道,“張兄,這五人俱是硬手,你帶眾在一邊,看好馬強,見機行事。”張秋聽後,點了點頭,即帶著眾人稍稍退後。

  斷子期遂從馬上下來,走上兩步,對薩加五傑道,“薩加五傑,想不到會在這見到你們。”那五人見是斷子期,都不禁一驚,稍後,一人接道,“原來是斷公子……斷公子,我們今天來,只是想帶走馬縣令,不想多生事端。”斷子期道,“我們今天也隻想帶走馬縣令,不想多結仇怨。”那人一聽,微“哼”一聲,忽然問道,“斷公子,你的功力可是恢復了?”斷子期淡淡一笑,應道,“僥幸恢復了一些。”

  薩加五傑一聽,心中俱是一緊。五人中的另一人這時道,“斷公子,我們知道你的武功造詣,我們也只是收錢辦事。今天你若不交出馬縣令,這裡勢必要多一場血戰。”斷子期看了看說話這人,冷然道,“今天你們五個一定能打得贏我嗎?”

  薩加五傑心中明然,若是對付一個清醒的斷子期,確是沒有十足的把握,不過他們已收了傭金,若是不戰而退,也非道中人所為。五人中的一人即應道,“那就要看看清醒狀態下的斷公子,功力到底如何了。”說著,這五人即徐徐地把斷子期圍住。

  只看這五人相互使了個眼色,立時齊攻向斷子期。斷子期曉得這五人功力,先是以靈妙棋步應對這五人攻勢。二十招之後,斷子期忽然使出青狼手以近身攻鬥,但看“老樹尋枝”、“斷金折銳”、“雪爪封冰”等招式均被使出。斷子期今時今日的武功似乎又進一層,不一時,這五人已是連連敗退之態。

  其中一人見狀,這時忽然騰空一掌,直擊斷子期面門。斷子期一見,立時蓄力回應。此時斷子期的內勁尤勝當初,只看兩人掌一相接,那人立時被彈飛。余下四人一見,發一聲喊,又一擁而上,俱以掌擊向斷子期。斷子期一見,亦以掌迅速相抵。但見斷子期一連抵退三人之後,至第四人時,斷子期卻以掌力吸住那人右掌。

  斷子期此時暗輸冰寒內勁,不一時,那人右臂已現冰雪之色,若再持續一時,恐怕那人整條右臂就會碎成冰渣。又過了片時,斷子期看了看那人,見其面目顫抖,忽生惻隱,一縷慈悲又現心中,遂猛進一股勁力,一掌把他彈退。饒是如此,那人恐怕半個月之內是不能用這條右臂了。

  余下四人見此,立時上前扶住那人。那人深長呼吸、調適一番之後,方瑟瑟而言,“多謝斷公子手下留情。”斷子期只是淡淡地對那五人道,“還不快走。”那五人一聽,哪還敢有片刻猶豫,立時急步離開。斷子期見薩加五傑走得遠了,即與張秋等人繼續趕路。

  之後,竇正江眾人押解馬強並一乾嫌犯回到常德府、又大擺宴席慶功,這自不必多說。竇正江見斷子期為這大案出力不少,自是對其感謝不已,遂硬留斷子期在府中,一定要斷子期夫婦在此多住些時日。斷子期見竇知府盛情如此,卻之不恭,即留住於衙府之中。

  隻說這日上午,斷子期與蘇靈燕在街中遊玩,忽然見到一人。而那人見到斷子期時,即走過來,亦驚亦喜道,“斷兄,你怎麽在這?”斷子期也是稍顯意外地看了看這人——一身黑色錦衣,劍眉利目,鷹鼻朱唇,正是禦前八大錦衣衛指揮使之一的蔡永鈞,遂道,“蔡兄,真沒想到我們在這能遇到,你怎麽來常德府了?”蔡永鈞道,“我來辦一點閑事。自青州一別,這是多久沒見了。”斷子期道,“蔡兄常年公務在身,能見一次已是不易了。”蔡永鈞這時又看了看蘇靈燕,問道,“這位是?”斷子期見問,遂把蔡、蘇二人相互介紹一番。

  蔡永鈞一聽,道,“原來斷兄已經成親,真是好事。”稍想了想,又道,“斷兄晚上若是無事,我請你們夫妻喝上幾杯如何?”斷子期一聽,即應道,“好啊,在下正有此意。”“那好,”蔡永鈞道,“晚上咱們在城南福運樓見。”斷子期道,“一言為定。”

  夕陽西下,月上枝頭。福運樓二樓最大的雅間,坐著斷子期、蘇靈燕、蔡永鈞三人,而在他們面前,正是一桌美味佳肴。酒過三巡之後,蔡永鈞方道,“斷兄怎麽來常德府了?”斷子期道,“我本是陪錢貴南來的。後來錢兄有事先走了,我又機緣巧合地遇到了本地的竇知府,幫了他一點事情,遂被他暫時留於他府中。”“哦,”蔡永鈞道,“原來是這樣……不過說到錢兄,也是好久沒見了。”斷子期道,“錢兄一向閑雲野鶴,行蹤不定,他若不主動找你,你是很難見到他的。”

  蔡永鈞遂接著道,“那錢兄來常德府,是有什麽要事了?”斷子期道,“他是來與一個人比武。”蔡永鈞道,“憑錢兄的武功,竟然還有人敢挑戰他?”斷子期輕歎一聲,道,“最後卻是那個挑戰的人贏了。”蔡永鈞一聽,稍顯意外,繼問道,“敢問那人是誰?”斷子期道,“李劍門少主李躍飛。”“李躍飛?”蔡永鈞道,“我確是沒聽過這個人。”說著兩人又喝了一杯酒。

  斷子期這時問道,“玉成現在還好吧。”“玉成啊,”蔡永鈞道,“他現在可是最得皇上器重的人。玉成的武功好,為人又講義氣,做事又謹慎,誰提到他不是滿口稱讚?”斷子期一聽此語,心中也是一陣高興。繼之,斷子期夫婦與蔡永鈞邊聊著閑話,邊吃著酒菜,直到酒足飯飽,方相互道別。

  不知不覺間,已過亥時。斷子期夫婦與蔡永鈞別過之後,即轉回知府衙門。不過剛回到門口,斷子期夫婦即見不少親兵聚集在此,而府衙院內,竟哭嚎之聲不斷。斷子期見此,立時急步走近院內,不過當看到竇正江時,他已是橫屍地上。

  斷子期這一下震驚不小,這時,張秋已來到他身邊,悲然道,“斷兄,竇大人全家一十五口,俱被殺害。”“什麽?”斷子期驚道,“一家十五口、俱被殺害?”斷子期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少頃,稍稍穩定了一下情緒之後,斷子期才俯身看了看竇正江的屍體,見其只有脖頸上一處致命傷痕。斷子期雙眉微皺,對張秋道,“帶我去看看其他人。”

  待看過其他一十四人的致命傷口後,斷子期道,“十五人俱被一招致命,凶手下手乾淨狠厲……”忽然,斷子期又問道,“馬強在牢中嗎?”張秋道,“我已讓護衛去看過了,還在牢中。”“那會是誰?”斷子期似在自問、又像是在問張秋。張秋道,“竇大人辦案多年,清廉行事,不畏權貴,曾把不少達官貴人送進監牢……想竇大人這麽多年,確是也開罪了不少大人物。”

  這話卻也有理。斷子期想了想,又問道,“一下害了十五個人,這夥人有多少?”張秋道,“我問了幾個護衛,據他們所說,應該是七、八個人吧。”“七、八個人,”斷子期道,“有沒有看清他們的樣子?”張秋搖了搖頭,道,“他們都穿著夜行衣,蒙著面,而且他們行動迅速,我們的護衛發現他們時,他們正躍牆而出,我們的護衛根本追不上。”

  斷子期聽完張秋的話,忽然想到了什麽,立時起身直奔福運樓而去。當斷子期到得福運樓時,福運樓已然打烊。斷子期稍想了想,即又出城直向南行了十裡,看看曠野無人,轉而又向城西奔去。

  到城西十幾裡處時,在長路之邊,卻有一家客棧。斷子期透過門縫,看到堂內尚有燈火。斷子期稍露遲疑,隨後輕輕一推店門,門居然開了。斷子期走進兩步,看到堂中最裡的一張桌子上正有一盞燈,而桌子邊,正坐著一個人。那人看到斷子期進來,沒有一點意外,似乎正在等著他,“你還是來了。”

  斷子期走近那張桌子,又看了看那人,正是禦前八大錦衣衛指揮使之一的蔡永鈞,遂道,“竇正江全家一十五口,俱被殺了。”蔡永鈞沉默著,只是看著眼前的燈火,未發一言。斷子期冷然繼道,“是你們乾的?”蔡永鈞淡淡地看了一眼斷子期,道,“斷兄,我敬你是位仁義之士。這件是,你不要過問了。”蔡永鈞這樣回答,無疑算是給出了答案。

  “竇正江是個好官。”斷子期稍帶悲憤地道,“為什麽要這麽做?”蔡永鈞依舊平然應道,“錦衣衛辦事,需要理由嗎?”錦衣衛代表的是皇上,皇上想做什麽事,從來不需要理由。一陣沉默,又是一陣沉默。過了好一會兒,斷子期方道,“如果天下的好官,都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皇上的位子,能坐得穩嗎?”蔡永鈞聞言,看了看樓梯,似乎擔心其他的錦衣衛還沒睡著。蔡永鈞又想了想,忽然站起身,對斷子期道,“斷兄,跟我來。”說著,即走出客棧,又走出很長一段路;斷子期也在其後面一直跟著。

  直到確定四下無人,蔡永鈞才對斷子期道出一番話來。

  畢竟蔡永鈞對斷子期說了什麽,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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