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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刻世界》第6回合 令人作嘔
  那男人的手指指的正是悅悅。

  “是……我嗎?”悅悅有些難以置信地道。

  “是,是。”那男人搓著手上前,還是一臉的壞笑,我一把按住他那皮包骨的肩膀。

  “我來做你的對手。”我捏著他的骨頭道。

  “不不不,身為NPC的我有強製開啟戰鬥的權力。”之後便和悅悅一並消失了,隻留下了和之前一樣的觸手。

  “切,裝什麽蒜!”我臭罵一聲,便一巴掌呼向的觸手。

  空間內似乎是剛開始戰鬥。

  “我是NPC,那就我先吧。”那男人依舊怪笑道。

  還沒等悅悅回應,他便說道:“這第一回合我就讓你一下吧,回合結束。”

  悅悅並沒有說話,而是自己抽了一張卡,她召喚綠寶石瑪柯,再召喚青色石巨人,擁有三點攻擊,四點生命,沒有印記,然後從手卡中發動,不可打出卡——騎士榮耀,從卡組中將一張騎士卡加入手卡,之後召喚藍色石巨人,三點攻擊,一點生命,沒有印記。最後按下響鈴結束回合。

  “現在又是我的回合了,抽一張卡了,你場上竟然還有空位,我召喚松鼠,並獻祭它在你場上召喚藤壺,他有一點攻擊,兩點生命,最重要的是它的印記——內奸,只能召喚在對方場上,每回合失去一點生命,並攻擊兩側的卡牌,但不包括空位,當然我要是想破壞它也是可以的,現在我讓它攻擊你的瑪柯,你的石巨人全部破壞。”

  “那可說不定,現在因為瑪柯被破壞,從手卡召喚守衛騎士,0點攻擊,三點生命,印記騎士守,(若場上有瑪柯被破壞,則頂替瑪柯的位置,並繼承它的印記,有該印記的卡不可由上述方式以外的方式召喚),藍色石巨人被藤壺擊敗,但我還有青色石巨人,下回合依舊可以打出三點傷害。”

  “現在是我的回合,藤壺沒有了生命,但由於藤壺破壞,所以清除離他最近的卡——守衛騎士!那如果這樣的話,你的青色石巨人也會被擊敗,那可怎麽辦呢?”那男人一臉壞笑道,“要不,你把衣服全脫了給我看,我就不發動印記效果了。”說著那男人舔了舔嘴唇,悅悅臉上也羞紅一片。

  “變態!想得美!我自己有解決方法!”悅悅怒罵道,之後抽了張基礎牌,在空的場地上放上紅寶石瑪柯在召喚王國騎士,七點傷害,兩點生命,印記騎士精神(對方場上沒有卡牌時不能攻擊),之後再發動不可打出卡西洋盾,接下來一個回合中,自己場上的騎士卡以及與騎士卡同色的瑪柯都不會被破壞,只見場上紅白鎧甲的騎士和銀色象形的瑪柯面前都出現了一柄木盾。

  “哼哼,你覺得一柄小小的木盾能防住藤壺們的進攻嗎?”那男人不屑地道。

  “有些時候當視線從牌桌上移開,可以獲得新的機遇,這是奇星教我的。”悅悅看著對方說道,“我發動道具大師語錄,將一張不可打出卡加入手卡,現在結束回合。”

  “哈,這一下還真給我嚇住了,真是好可怕呢~”那男人娘裡娘氣地道,“但是現在是我的回合,抽卡,我召喚兩隻松鼠獻祭召喚寄生藤壺,這次的印記可不是內奸了,而是寄生,在你場上選擇一個宿主優先吸收生命到自己身上,宿主的生命值降到一點之後開始吸收攻擊力,一回合一點,直到數值總和達到六點,回到己方場上。回合結束。”

  “我的回合,抽卡。”悅悅道,“這場面還真是棘手呢。”

  “那麽……”那變態猥瑣地笑著。

  “想!得!美!”悅悅一臉怒容地道。八隨後看了一下手牌,繼續道:“在這個混合體系卡牌統一改版的年代,我還有一張依舊混合成本的卡——我獻祭王國騎士召喚戰爭石魔!八點攻擊,兩點生命,沒有印記。”

  隨著王國騎士的消散,延時平台下升起一塊又一塊巨石,巨石緩緩連接,腿、軀乾、手臂、頭以及五官都清晰可見,最後地下升級一顆巨大的紅寶石,鑲嵌在戰爭石魔的胸口處,之後戰爭石魔的眼中也閃過一道紅光。

  “不……不、不可棱!芥、芥怎麽可棱!”那人驚慌地口齒不清。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的寄生藤壺如果沒有宿主的話,是不能獨自存活的吧!”悅悅說在場上的寄生藤壺不便也一起炸開了,“就連你的整個卡組也一樣,對方產生如果沒有造物的話就沒有辦法展開了,你不論是為人還是戰術都惡心至極!”

  對方突然“咚”的一聲,跪倒在地:“這位姑娘,我……我投降,請你繞了我吧。”

  “像你這樣的人簡直是在玷汙這個遊戲!戰爭石魔攻擊!石魔八連彈!”巨大的魔像將雙手放在胸前,胸口中的紅寶石射出八顆赤紅色的光球,飛向絕望的對手。

  空間周圍的觸手退開了,身上長滿藤壺的男人,跪在悅悅身前,少女以一種厭惡又不屑的眼神看著他。

  “既然你是NPC,那應該給我們一人一張卡吧。”聖武上前對他說道。

  “那、那是當然,一人一張、一人一張……”接著男人變出一個木箱,裡面各種野獸系的稀有卡下到壁虎林鼠,上到銜尾蛇、阿米巴原蟲,見慣普通卡的眾人一下子見到這麽多稀有卡,一時竟有些不適應,還是弗蘭力先拿了一張林鼠眾人才動起來。

  其中聖武拿了一張叫做虎鯨的卡,兩個祭品,三點攻擊,兩點生命,兵分兩路,水襲印記。葉兒拿了一張叫做巨化牙齒的不可打出卡,效果之後的戰鬥中會出現。

  而我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張叫蟻皇的卡,看上去是一張縫合召喚的造物,有十點攻擊,七點生命,還有迷亂攻擊和磐石之軀的印記,似乎是要縫合五隻螞蟻。

  “那我要這張吧。”我從木箱中拿出了蟻皇。

  “嘿,那小子,有科技系的卡嗎?”鍬哥問道。

  “不,沒有,只有野獸系的卡,沒有其他的。”那男人膽怯地道。確認確實沒有其他體系的卡了之後鍬哥和悅含分別拿了十張錫箔片。

  “那我要一張縫合。”悅悅說道。

  “好,縫合……是這張吧。 ”男人從箱子裡翻出了一張看上去就很不凡的卡。

  “奇星,給。”悅悅拿了卡對我說道。

  “這怎麽行?這是你贏下的戰鬥,戰利品怎麽能說給就給?”我推辭道,“而且縫合這張卡我以後肯定也會有的啊。”

  “你以後會有,我以後就不會有啦?而且你剛剛選的是一張縫合召喚的卡吧。”悅悅還是把卡推了過來。

  “但是……”

  “別但是了,你強一點不就能更好得保護我了嗎?所以呀……”聽到她這麽說,我也便欣然接受了。

  “好吧,還真是越來越說不過你了。”我將卡收進卡組道。

  “奇星,我現在比較關心的是聯賽中失敗的人真的會變成NPC嗎?”弗蘭力對我問道。

  “當然不是,甚至這個NPC的‘上屆挑戰者’的身份也是假的。”我看著眾人疑惑的目光繼續說,“其一是邪惡冥刻,每隔一年有一次大版本更新,這樣一次更新就會有許多新卡加入,加上他用的藤壺、聖武的水族生物和葉兒的那些鯊魚都是前幾個版本中沒有的,卻又剛好和一下子的海怪更新對上,由此可得他只是一個NPC。其二是萊西的相機只能拍卡牌,不能拍照片,只要是玩家應該都知道。其三是個細節,每次聯賽肯定會有軍學家,這是遊戲的一大特色,主辦方肯定會保留,而我們來時並沒有看到蘑菇小屋,由此可證明每次聯賽後主辦方會用某種方法重置這個世界,那麽上一屆挑戰者的數據也一定會被重置。”

  對方聽著我的分析連連鼓掌,然後便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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